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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颠覆者 公子魔-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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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恨着,又有酸意怒气,并方才未逞的欲火,索性烧个极致。正巧,李德全又来请膳牌,便没有似往常般叫去,只随手拈了一块,却是蓉贵人……真真巧哪。
  蓉贵人,闺名绯霞,可皇上偏偏喜欢叫她“蓉儿……”蓉贵人便有几分自得,放眼宫中,直拿封号作昵称的荣宠,可算是空前。虽说未得一子半女,可这不是迟早的事儿?一月中十几次的恩宠,直羡煞旁人,便是那宜妃,也对她客客气气,笑脸相迎,一时间,她蓉贵人在宫中,锋头无人敢攘……只那日,见了那个女人,那样不屑一顾的淡然,有着她无法比拟的风华,以及,皇上凝望的眸光……又或者,她自己掌中的繁华虚妄,只是她的春梦一场?
  自此,蓉贵人便日日恐慌,只觉自己这第一宠妃的位子,岌岌可危,尤其,这几日皇上再未传唤任何宫妃,每日价囤在乾清宫不知做些什么勾当,真真急坏了一干人等……这不,晚膳后打听到那小狐狸精不在乾清宫,她便急活活的来探听探听消息,直踩着花盆底儿紧跑慢跑,刚到宫门口,已是疲了精力,在宫女的扶持下正靠着廊阑捶膝顺气儿呢,却有一溜长灯迎面而来,领头者李德全,见主仆几人候在乾清宫的必经之路上,也是一愣:“蓉主子……皇上正传您去说话儿……”
  蓉贵人整整鬓发,暗自得笑。气儿也平了,连那胸脯也起伏的颇有风姿,进了殿,却被引进东暖阁,心里微微一诧,又见皇上合目歪在炕上,便娇声笑道:“皇上……臣妾来了……”
  皇上,再没给她机会吐出半句词,霍然起身,然后,狠狠一扯……入鼻,是浓郁的麝香,霸气的舌头顺着桃腮一路下滑,蓉贵人便成了一汪水,化在皇上怀中……
  小太监引着我,转在回乾清宫的途中。前方,有一道翻飞的袍角,湛清的色泽,即便是在朦胧的月色下,也清清澈澈的一望心悸。左右瞧了瞧,无甚旁人,就连那小太监,也识趣的逼到一旁,侍卫非轻,似笑非笑的瞧瞧天色,低声道:“宫门快要落锁……误了时辰可不是玩儿的……”说罢,也半退在阴影后,一闪而去。
  几步跑去,扑到大张的怀抱中,仍如既往的温暖,还有冷峻的眉眼中掩不住的软软笑意。
  “你……坏人……都不来瞧我……”突然很想,就这样抱到海枯石烂,化作脚底生根的两颗树,枝叶纠缠。
  “不是不去瞧你,是恨不得时刻都瞧着你,可惜某人,日日替你闭门谢客,他们几个人都急坏了,便哄了老三去求了荣妃,我本也是要去“请安”的,某人偏又使人绊住我,硬塞给我“三百里加急”的折子,不得已,我也只得偷溜出来,学那程咬金,半途拦截……你听着,时间不多,我只拣紧要的说……小心,千万小心……出了乾清宫,务必带上非轻……这是各宫里我埋下的人,名单要背熟,而后找个无人的地儿烧掉……”他略略急促的嘱咐着,口中淡淡的茶香,暖暖的熨在唇边,“还有,记得想我们……十三来不了,他只嘱咐把这个带给你……”
  是鼓鼓囊囊的荷包。“里面是银票,足够你用一阵子,用完了跟我说,不准收老八的……”
  我讪讪笑着:“好说好说……”
  絮絮的嘱咐完了,他只攥着我,幽幽的叹:“他对你这般……也不知是福是祸……”
  这个尴尬的话题,就这样被他赤裸裸的挑明,我怔了怔,也只得实话实说:“最起码,我还活着不是?他在意,便不会任着别人来欺侮我,若他厌了,最想我死的也是他……这么看来,还是活着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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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疑你……只是让你晓得,若他想……你从了便是……只怕你挂着我们,反惹他生气……只要你自在安乐,我们,又算得了什么?”
  好矛盾的前言后语,却是世间最动心的情话……银票,只准用他给的,却又故作大方的将我拱手让人,不是不挣扎,再苦再难的抉择,还能因了谁……
  “只是要委屈你在这里多待些时日……”
  “好……只是一条,明儿,他要我去上书房,非让我学那些个春花秋月,烦……”
  “呵呵,你这倒是想差了……乾清宫,也不是铁桶一箍、水泼不尽,凡他不在你身边,便给了人有机可乘,虽然那是他自己的家,却也不敢保证护的了你时时刻刻,谁可知道,老二不会故技重施?”清冷的眸子黯了黯,“他不在时,还是上书房稳妥些,最起码小十五几个,也不算得太笨……”
  笑着白他一眼:“这样聪明的弟弟,果真是让人不放心……”
  “所幸,他们还小,成不了大气候……”他嘟哝着,又似不满,又似抱怨,柔柔的吻了上来……
溶儿叫起
  乾清宫,灯火如旧,进了正殿,却没见老华暇好以待的质问表情,好歹也该是半眯着利眼,冷冷旁观的正夫样儿,此刻空荡荡的西暖阁,倒让我微微诧异。
  许是去哪个宫妃处串门了?也不管他,只把那些个银票捣腾出来,细细端详手中的荷包。真的没必要,巴巴的送了来,还一副半是随意半是在意的撂在我手里,左顾而言他……表皮儿很华丽,闪着宫制黄锻独有的光华,拽拽衬里,却是……白首不相离……
  针脚缜密处,像他幽幽叮咛的今夜,湛清翻舞的那一道风景,针脚粗糙处,像另一个他远处遥思的昨夜,忍着愤懑忧心将牵挂横入情丝……
  仔细系在腰间,端详半晌,再轻轻的抚上去,手心仿佛有脉搏,微微悸动。沉了沉,方才绽出如花笑靥,面向静立已久的总管大人:“可是有什么好事儿?”
  李德全微微一欠,目光自腰间一划而过,扯了面皮笑道:“和主子,皇上相召,请随我来……”
  
  四四方方,由西到东,穿了大半个乾清宫,方在东暖阁外止了步,却只见太监、宫女,肃声静语候在不远处,别有一种心照不宣的等待,连我,也被阻在门外。果真是有趣,巴巴的叫人家来,却不请进,还得候在门外吹晓风?
  “老李头,你家主子玩什么玄虚?”叱笑着问道,却见李德全作势清清嗓子,拖了长腔叫道:“是时候了……”
  哦?这是啥规矩?拍拍老李头的肩膀,“啥时候?”
  老李头欲言又止,瞥着我踌躇半晌,不知在动些什么心思。我也不耐烦了,拽过他的亲信小路子,“来,给姐姐说说,这是唱的哪出戏?”
  小伙子哭丧着脸,眼巴巴的瞧了瞧师傅,只见师傅缩了脑袋事不关己的模样,小家伙也只得老老实实答道:“和主子,这是敬事房的规矩……皇上招嫔妃……那个时,咱们得负责叫起,以防万岁爷中马上风……”
  “哦……”我这会儿才算明白老华的好算盘,也真亏他想得出……只是,来而不往非礼也,不是?可不能辜负老华的这番九曲十八盘的心思哪!
  转眉一斜,计上心来,见李德全缩在角落专心作鸵鸟,我请他移步说话,离了墙根:“老李头,你不厚道……这巴巴的叫我过来听壁角算怎么回事?”
  此时月圆,彼刻花开。
  “这……主子爷吩咐的,小的只能听命不是?”反正是悉数推给主子了,这尊魔煞他老李头是绝不敢招惹的。话说主子这招怎么就这么损!!!让他老李头作挡箭牌,还得挑起小魔煞适时的怒气,谁晓得啥叫适时?有名的那句话是咋个说咧?过犹不及……他老李头有这么大能耐么?才跟小魔头和平共处了几日,哪就能摸出个三六九等的脾性来?
  唉,也不晓得那东暖阁现今是个什么情形?好像,是有些个一丝半缕、哼哼唧唧的传出来,是假戏真做还是半推半就?却可怜他老李头,水深火热,在美目嫣然的瞪视下,心中哇凉哇凉的……
  罢了罢了!伸头一刀,缩头一刀,且不论拳打脚踢,美人主子,有火,您往这发……半晌,没见动静,歪头一瞅,只瞧见美人婀娜的背影,以及,轻巧推门的优雅……啊???啊!!!
  万岁爷,您老,自求多福哇……
  一刻钟前,老华匝巴匝巴嘴,放开了瘫软的蓉贵人。你说说,同是女人,怎么差别就这么大?一脸的铅粉,想毒死朕哪,哪有我家溶儿那般浑然天成的无瑕容姿?论娇羞,你蓉贵人做作的很,让朕差点把隔夜饭都呕了出来,再论身段,俩小笼包也敢出来显摆?丰丰胸吧你!
  总之,是这不满意,那不满意,心里哀嚎,糟了,心理有障碍了……可没办法,除非吃到小溶儿。
  心里暗自盘算着,要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方能抱得美人归,此刻勉强的春戏,也是为了探测美人的一种手段,他的小溶儿,会不会吃醋呢?若是吃醋,是不是说明心底有朕呢?
  面上仍微微笑着:“蓉贵人,陪朕唠唠……”


  蓉贵人满腹的春意仍凝在眉梢,惊愕的眼底已透出不敢置信……这是怎么话儿说的?该是扯了衣服亟不可待啊,怎么就……相敬如宾,言谈絮絮?饶是如此,仍扯了一个鬼哭般的笑,面皮一个劲儿的抽:“皇上……您说怎么着,就怎么着……”
  正唠着,蓉贵人的谈兴也渐渐来了,正旁敲侧听那狐狸精的底儿,突然,有个公鸭嗓一声长嚎,“起身?”蓉贵人摸摸耳朵,不是听错了吧?她冤不冤哪……
  说时迟,那是快,嘶啦一声,老华飞速的在她胸前一扯,而后往龙榻上一推,蓉贵人幸福的晕了……
  细细的呻吟自御帐内微微透出,皇上温厚的大掌,在腰侧浅浅滑动,慢慢下移……男人的天性,在光裸的女体上有征服的欲望,又何况是他,富有天下的帝王,且不论是假戏还是真做,婉转承欢的娇吟声中,欲龙渐渐抬头,目色黑沉,半是迷离半是深意……最主要还是,揣测着溶儿在门外怒眉中的妒忌,男人优越的虚荣感便支撑着他,往前狠狠一顶……
  挑衅的哨声,在头顶一阵回旋,老华与蓉贵人自意乱情迷中撑起慌乱的身子,楞楞的望着撩起帐帘的白皙素手,以及,它的主人。
  潋滟的眸子,很有兴致的盯着勃起之处,玩味的弯了弯眉梢,“老李头有事儿,请我来替他……华爷,您该起身喽……”
  欲龙在这样似笑非笑的注视下,慢慢的掩了身形,老华心里一惊,糟糕,不会就此萎了吧……
  惹事的主儿风淡云轻的扬扬小手,“二位回见……”二人仍是不知所措的望着肆无忌惮的女人,却见袅娜的身姿跨过门槛,顿足,又回眸笑道:“忘了说,这叫起之责,我突然很感兴趣……”
  老华的欲龙,彻底歇火…… 
  后话是,老华就此落下病根,于其他嫔妃身上不能持久,每每行房,总觉门外有哨声阵阵绕耳不绝,又有一双狡黠的眉眼,坏笑着盯住他火热的欲望……故而每次,堪堪几下便一泄如注,后妃们不敢多言,却心里暗道,人老了,果然不复以往雄风……偏生奇怪,每每他“折磨”那罪魁祸首时,又五次三番的不够尽兴,次次以“坏女人”的婉转啼鸣,不住求饶为告终…… 
  故而,引火烧身,极不妥当。又有一说,福祸相依,此为老华与溶儿共勉。
 非轻其人
  
  在这宫中,我是一个禁忌,我知道,并为此沾沾自喜。
  各宫主位,巴不得与我撇清,尤其与她们的心肝宝贝儿,最好老死天边,永不相见。无数的嘴脸,滴溜溜的围着我打转,偏生又恐挨的太近,引来腥骚。再者,御史们也谨言肃行,不敢挑出一丝错着,几位爷的联手弹压,再有老华无形的支持,再有心的挑拨,于朝堂之上也是力微。
  更尤其,我的存在,是一个人证。是制掣太子的一枚死棋,谁晓得老华何时发威,谁又敢得罪我这历经“艰险”的目击证人?老华大喇喇的将我护在羽翼之下,明眼人一望便知,更何况那些个在宫禁中浸淫多年的翻云覆雨手?更何况,太子倒台,必有获益之人,又何必先斩了攀云梯?
  我同意入宫,凭持的,也无非如此。既有人将路铺的平平整整,又何必废那个脑力?目前,仅有几起点到即止的挑衅,无非是逞了醋意耍威风,出头鸟也是些不长眼的嫔,我面一沉,老华便怒,妃子们便慌,该贬斥的贬斥,该劝说的劝说,我自然是耍小性儿的那个,可又有谁,敢不屁颠屁颠的伺候?
  除了她——蓉贵人。我只能说,她“运气”太好,时至今日,竟也混的风生水起,与那些个主位们有隐隐的平起平坐之势。女人,你好歹也先有个一儿半女的保保底,又或者学我,如此紧要的身份,惹不得轻不得重不得除不得,还得当个姑奶奶似的奉起来,生怕我与某家的宝贝儿子发展出超友谊的“关系”来,尤其在我欲求不满的时候。
  再说蓉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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