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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司虽然是仙但也并不是万能的,这不,远在大洋彼岸的美国,一件关于他的阴谋就要发生了。
“Ivan,杀手榜排名第五位,其实实力直追排行第三的鬼手,之所以将他排到第五位,是因为他接任务的次数太少了,而且只接有挑战性的任务,但却是至今唯一一个保持百分百完成记录的榜上杀手。”
合上手中的资料,老人看着桌上的一张照片低头无语,没人看得清阴影中老人的表情。良久,抬起头看着身边的心腹乔治,“派人联系Ivan,我要出一级任务。”
老乔治看着坐在老板椅上面无表情的主人,恭敬的说:“是!”这就是身为手下要做的事,无论主人说出多么让人费解的要求,都要没有任何疑惑的完成。
同样的房间,同样的人。
“先生,约定的时间到了。”话刚落,就感觉到有人窥视,一个旋身将主人护在身后,对着角落的阴影喝道:“什么人!”
“我已按约定前来,任务是什么?”一个清冷的男音从角落的阴影处传来,却不见其现身,不过在场两人并不以为意,因为这是那人的规矩。
“这个人。”将在手边的照片连同一张早就签好的支票递给老乔治,老乔治捻起手中的照片向阴影处飞射而出。如果看过南宫烈使扑克牌飞镖的手段的人一定可以从这手功夫上看出南宫烈的手段是从何处习得,这手功夫比起南宫烈可不是强上一点半点。
可是暗处的人也明显不是易于角色,老乔治骇然的看着那处阴暗,从风声中便可听出这张照片被轻而易举的便接下了。
“五千万,我要在五天之内听到这人的死讯,这是佣金。”
……
“先生,他已经走了。”老乔治在许久没听到声响便上前查看,在确定后人确实已经离去了,用惊骇的语气向老人说,他竟然完全没发现他何时离去的。
“嗯。”房间重新恢复了寂静。
老乔治想着刚才匆忙间一撇,犹豫的看着将自己埋在阴影中的老主人,五十年前自从被选作当时家族继承人的暗影起,便一步不曾离开老主人,老主人的事他都知道,最了解老主人的人也是他,自然最了解老主人是有多疼爱小主人的。可是这次,他真的费解了。
“乔治,想说什么就说吧,你跟着我快五十年了吧。”虽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但这不代表他注意不到老乔治已经在五分钟内目带犹豫的看了他十次了,对他想说的事也心知肚明,可是,唉!
“乔治已经跟随您四十九年九个月零五天了。主人,你那么疼爱小主人,为什么还……”那个人可是小主人最在意的人啊,可是老主人的做法……
“乔治,不是我不肯告诉你,这有关我威廉斯家族的家训,我只能说,我是为了他好,我不能让在我身上发生过的悲剧在发生在他的身上,我宁可他孤身一辈子。”想到那即是一生都难忘的往事,老人的声音不禁有些哽咽。
“但是,如果小主人知道……”听老人语带悲痛的说起往事,乔治连忙转移话题。
“即使让他知道我做的,我也不会后悔,我宁愿他恨我,也不想他落得和我一样的下场。”想到那可能会出现的后果,老人难以抑制的一个战栗,从在知道他的那一天就不曾变过的想法更坚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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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
这是帝国大厦对面的街道,每个路过一家露天咖啡馆的男女都会驻足少许,将镜头转向那被每个过路人炙热的视线留恋的是在咖啡厅的角落的一张桌子,具体的说是坐在桌子上的一个男人。可奇怪的是即使每个人都会用眼神去视奸坐在桌子上的男人,却没有人上前搭讪,照理说凭借那比好莱坞巨星也不逊色的相貌,和少见的一头及腰的银发,应该会吸引很多人,可是那些人却只敢看而没有一个敢上前的。将镜头再次拉近,噢——答案出来了,他周身竟然散发着一种极度排斥的气息,只要是有人接近他五米之内,就会马上感受到那种气息。
这个俊美的男人微皱眉头看着手中的资料,再从怀中取出照片,看着照片中那个一身温文之气的男人,虽然早已听说,可是毕竟不比亲眼所见,即使在这几天中已经看过这张照片无数次了,却依然及不上刚才亲眼所见带给他的感触大。
那个人,那个用温柔的笑容对着他身边的男人笑的人,竟然是传说中以手段狠辣叱咤黑道的双龙会黑龙,那个一身干净气质的男人竟然是让帝国财团在两年之内闯入全球百强企业的代理总裁。
不过,这管他什么事,一个已经快死的人。
致命的温柔
耀司今天心血来潮决定要徒步去帝国大厦,还不准流云跟着,理由是流云的相貌太优秀了,和他走在一起会有麻烦的事发生,天知道,他现在的相貌可不是原来宫崎耀司的样子了,原来的宫崎耀司长的其实并不俊秀,勉强可以说的上斯文尔雅,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内在的里子换了,外面的皮相也有向原来流匙那绝世的相貌靠拢的趋势。可是耀司的相貌在他的心里就是原来他刚来时的样子,苍白的,瘦弱的,带上个金丝边眼镜只是有种温文之气。耀司其实并不是个很在乎相貌的人,以至于他在上耀司身的时候用神识扫描过之外,就再也没照过镜子了,完全不知道现在耀司自己的相貌已经完全不下于流云了。
漫步在东京的街头,耀司看着这不一样的繁华,这是以前独行惯了的耀司所没经历过的,不禁觉得颇为新鲜,看着周围的人生百态,耀司心中突有一丝明悟,刚想静下心来好好想想,可是它却是可遇而不可求得,就这转瞬即逝的一瞬,那丝明悟却再也找不回来了。
唉!耀司无奈的苦笑,他的修为已经很久没进一步了,真是可惜了。
恩?耀司愣住了,他刚才竟有点懊悔,这真不是他的性格,顺其自然吧,说不定什么时候他自己就出来了呢。耀司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在原地思考了很久了,周围的人已经开始用他不解的眼光开着它,还想有点惋惜?呵呵!这是不懂啊,他有什么好可惜的。
耀司不再理周围的人继续走自己的路,没注意到他身后的人们因为他那个无意中流泻出来的洒脱气质给迷得纷纷忘记自己在干什么,甚至有的人还撞上了身前的人。
但是在耀司没注意到的地方只有一个人不是用痴迷的眼观注视着他的,而是用很复杂的眼神看着耀司渐行渐远的背影,在注意到耀司马上就要离开他的视线了,藏在袖中那双手暗自紧了紧,毅然决然的迈着蹒跚的步子踉跄得向耀司走去。
耀司走着走着就感觉有人好像在跟着自己,便将一束神识向身后探去,就看到一个衣衫褴褛的乞婆向他走来,虽然表面上看去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对,可是耀司就是直觉的感觉不正常。心中有了决定的耀司装作没发现的继续向前走,果然,她在耀司走到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等红灯的时候,好像没看到路口的红灯一样径直的向前走去,在经过耀司的的时候,因为耀司想看看她搞什么鬼就没动,看着他向前走去。
就见乞婆好像要自杀似的想着一连高速行驶过来的车冲了过去,耀司愕然的看着,心想,难道是自己猜错了,却没有上前救她的打算,别人的事耀司向来是不管的。
果然就在耀司用神识密切关注的时候发现了不正常的地方,虽然看起来好像她是被车划过后向后倒的,可是却逃不过耀司那恐怖的观察力,耀司发现她根本就没有被车撞上,只是借着车刮过的风顺势后倒,而因为耀司就在她的身后两米处,所以他在后倒的同时向后退两步,正好倒在耀司身上。耀司心中暗笑,面上却不露分毫,决定看他到底有什么阴谋。
“老婆婆,您没事吧?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啊,要不我送您去医院吧。”耀司脸都不红的喊人家老婆婆,心中的笑意却越来越大,因为在扶住她的手的时候,耀司就发现了,“她”,不,应该是他,而且还是个很年轻的他。
“呃!”Ivan看着自己身体上方那一脸担忧的看着他的耀司,突然觉得自己腿有点软,那是担忧吧?曾经在师傅看到的他受伤儿子时的神色,他在关心自己?黑龙竟然在关心自己一个陌生的老乞婆?对。一定是错觉。
“您没事吧?要不我找救护车吧?”说着耀司就要拿出身上的手机打电话,却被一只苍老的手按住了,可是从他无意识露出来的力道可完全不是一个老人该有,不过显然他完全没有意识到。
“我,我没事,这位好心的先生,真是太谢谢你了。”说完不等耀司回答就放开耀司的手逃也似的走了,不过显然他那无神的眼睛告诉耀司,他心中的迷茫。
耀司看着逃走的人,奇怪的心想,他难道就是为了在他的怀里待会儿才跟了他这么久的?
Ivan踉踉跄跄的跑进一个无人的小道,终于浑身无力的倚着墙软倒在地,手缩进袖子死死的攥住一件东西,直到身下的土地已经聚成了一滩红色。双眼无神的看着身下已经有不小面积的血水,渐渐的,Ivan的神色又坚定了下来。
第二天,帝国大厦对面的顶楼。
一个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帝国大厦对面的高度只比帝国低一层的五星级酒店的顶层。环视四周后就开始来到一个暗处的角落打开手中的箱子,原来那是一些或大或小的金属零件,外行人绝对看不出那些零件会在行家手中变成死神的镰刀,显然,它的主人就是一个行家中的高手,只见他不紧不慢的将他们从箱子中一一拿出,同时手中不断的在活动者,这一番动作,在他那白皙修长的手的衬托下,竟显出一种别样的美感,而看向他那面无表情的俊颜,在他的周身竟然显出一丝虔诚和沉重。
终于,箱子中的东西露出了它的本来面目,那是一架被保养的很好的狙击枪,锃亮的金属外壳,美丽的外表,从他主人看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它的主人相当爱它了。
Ivan现在觉得自己很烦躁,就是摸着他的宝贝枪也无法使他平静下来,一想到那个人马上就会在他的宝贝下丧命。Ivan握紧手中的擦拭布,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良久,Ivan睁开了眼睑,他的眼中流溢着难言的痛苦,看来他不适合再做杀手了,这次之后就退下来吧。
拿出望远镜,看着对面的帝国大厦,心中难以抑制的开始想,他现在在干什么。
倏地,Ivan的视线不动了,手紧紧的握住望远镜两侧,身体不能控制的开始颤抖,帝国大厦上就在他对面的一间屋子里,那两个在办公桌上扭动的身影,那在偶尔转身露出来得让他感到分外煎熬的脸孔。
他的本能告诉他,这时是最好的攻击时机,所以在他的思想还沉浸在那让他觉得心中绞痛的画面时,他的手已经将望远镜拿下换上了身边已经组装好的狙击枪,并把手指放在了扳机上。
可是就在他扣下扳机的一瞬间,对面的两个人再次翻了一个身,变成侧身面对玻璃窗的姿势,他通过狙击枪上的望远镜甚至可以看到两人连接的地方,可是就这样的姿势也可以让他清楚的看到耀司眼中那让他心再次颤抖的温柔,他忘不了那个人昨天带给他的悸动和感动,虽然现在那个人眼中的温柔不是给他的,可是就在看到这致命的温柔的一瞬间,他将要扣下扳机的手指停住了。
他好像被这一幕刺激的清醒了过来,立时就发现他现在的状态,和他手上的狙击枪,突然,Ivan目露惊恐的看向自己的手,好象有什么恐怖的东西拿在他的手上似的。
“啊!”Ivan突然扔掉了手上的武器,他,他刚才竟然差点杀了他。一想到这,Ivan就觉得一阵森寒的凉气从脚底冒出直袭上心头,把他冻得只想环住自己的,让自己的身体不要颤抖。
“呵呵!”笑声从Ivan口中泻出,他完了,他竟然在这出任务的时候丢掉自己赖以生存的武器。
“唉!”Ivan随后看一眼对面,因为丢掉了望远镜而根本看不见对方的样子,但他的视线好像穿越了时空去了那个让他变了的人面前,最后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便不再管地上的狙击枪和望远镜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顶楼。
他没有回头,不过就是他回头了他也看不到在他转身的一瞬间,耀司眼中闪过的一瞬光芒。
还是那个房间,依然是五天前的那个人,依旧是那张桌子,和桌上不变的男人的照片。
“乔治,五天已经到了吧。”老人用肯定的口气说着疑问的句子,因为这个问题不用乔治回答,这五天是他生命中最难熬的五天,完全可以媲美那件事发生时的日子。
“是啊,先生,与Ivan约定的时间已经到了。”老乔治担忧的看着老人,这五天也是他人生中最难熬的五天,多年前的那件事发生之时,老人还不是家族的继承人,所以乔治还没有成为他的暗影,可是多年的相处,老人在他心中已经成为比他生命都重要的存在,这五天老人的焦虑他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可是,他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