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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要的就是这刺激,陌生人来了,该闪开的是他们,你今天怎么啦,假正经,平常不骚得很么?”佳欣一撇嘴。
“我怕把小宝贝冻成冰棍,再说这里场地窄,也难施展拳脚。”
姬佳欣已两天没享受火腿了,有些迫不及待,既然姓吕的坚持己见,她只好忍让,匆匆忙忙上车,直奔阳威大酒店。佳欣指点他的裤裆,说“热狗呀,热狗,姑且放你一马,等会老子咬死你!”
佳欣床头斜倚,玉腿半露,雪白的胸脯散发着肉香。老吕披着浴巾从卫生间走来,身上冒着热气,佳欣盯着他下体淫笑:“热狗蒸好了吧,我要大饱口福罗!”,说着掀开被子,一个饿虎扑食,将歪嘴压倒在床。
不知马惜晶在阴间捣乱,还是丧事的晦气沾身,不管姬佳欣如何拨弦怎样吹箫,姓吕的就是进不了状态,他这两天心烦,伟哥也没有带。老吕直犯嘀咕:完了,难道我对那玩意有了依赖性?嘴上安慰佳欣:可能这几天没休息好,心情郁闷所致。佳欣很失望:刚才在园子里还有点反应,现在竞成了阿斗,怎么也扶不起来。首归愈急,身体愈不听使唤,自认为佳欣手法不到位,把她推到一边,亲自把握,可还是不行。吕首归恼羞成怒,推卸己任,指责佳欣今天不该干这事。“我一点心情都没有,就是你,鼓着老子干,哪那大的骚瘾!”
佳欣一听火了:“你阳萎早泄,没吊本事,还来怨我!?”她一把拽过被子,自己裹得紧紧的,将歪嘴凉在外面。
“你听你说话还有一点姑娘味吗,别忘了你还没结婚,文明点!”
“我不文明?你倒好意思说,我好歹也上过大学,你呢?初中都没上完,除了日逼,还懂得啥?现在连这本事都没了,活着还有啥意思?”
吕首归自尊心受到严重伤害,恼怒异常,猛地把被子抢过来,恶狠狠地骂道:“去你姥姥的,你个臭婊子,也不知被多少人干过,你给我滚,谁的吊大,谁的###硬,找谁去!”
佳欣咬着牙站起来,双眼喷火,眼眶欲裂,她边穿衣服边点头,“好,我走!好,我走!你以为我找不到男人?!”披挂整齐,出门前,她还觉得这样走太亏。回头朝歪嘴就是一耳光,嘴里骂骂咧咧“你这个老太监,还朝奶奶发脾气,你永远都硬不来,让你还沾女人!……”
吕首归瘁防不及,脸上实实在在地挨了一下,火辣辣疼,他擦擦腮帮,愤怒抬眼,只见她指指点点,随后是山响地关门声。
1、疯狂显骚
姬佳欣气呼呼地走出酒店,外面冷嗖嗖的,寒风一个劲往脖子里钻,她哆哆嗦嗦,左等右等没拦着出租车,下个月说得再好也要上驾校,不会开车就是不方便,搞得象流浪狗似的,看来谁的话都不能听,包括父母。她越想越气,拨通好友叶芳的电话,问她在哪,“在朋友家PARTY!”背景吵杂,一会儿清静了些,说躲出来打的,“有事你说。”佳欣皱皱眉:我一个人闷得慌,想找你玩。叶芳痛快人讲痛快话:找我算对了,这里热闹得很,来了保你开心,猛男帅哥随你挑,快快快!
姬佳欣到时,那儿正进行才艺表演,一黑人选手走上台,满口流利的汉语,自称7岁随父来华学习少林功夫,现想班门弄斧。他让人拿来一摞热水带,足有半厘米厚,几个棒小伙拼命地挣,丝毫没有动弹,他拿起当气球。叶芳告诉佳欣这人叫HAILA,中文名“山怕”。谈话间,山怕连续吹烂六个,又拿起一个,拧眉咬牙,腮帮鼓得放下鹅蛋,热水带已成水泡状,“山怕山怕,大山都怕!”人群吆喝四起。“砰”地一声,热水带炸成碎末。阿芳冲佳欣示意:厉害吧,等着瞧,精彩在后面呢!
有人拿出一块木板,上中下共有五根又长又尖的铁钉,明光闪亮、锋芒逼人。山怕冲大家挥挥手,问是否有人敢穿鞋在上面踩踩,台下头摇得象波浪鼓。山怕笑笑,先练一套组合,热热身,朝下一抱拳:“各位女士,失礼啦!”说着,“唰唰唰”甩掉衣衫,只留内裤,他运运气,飞身上了铁钉,光脚在上面走起梅花桩。台下一阵嘘声,没胆量的蒙住眼睛,佳欣一手紧握阿芳,一手压住嘴巴,大气都不敢出。
随后,山怕一个鱼跃,象块牛肉重重摔在梅花桩上,双掌两脚搭住四个铁钉,中间那根对肚皮。掌声响过,两条大汉纵身跳上他的后背,在上面腾挪雀跃,打起醉拳。尖叫声,口哨声乱作一团,几个胆小的吓得抱头鼠窜,生怕黑汉撑不住,五钉穿身,那岂不成了烤青蛙。
两条大汉下来后,山怕一个跟头站起来,拍拍胸脯,弹弹裤裆,手指自己的肚脐眼,笑道:这就是你们的国粹,金钟罩铁布衫,被本人偷来,各位再不努力,百年之后要到我利比亚观赏了!说完他一伸手,下位请!
接下来,有说相声的,有跳脱衣舞的,还有法国大师表演魔术的。姬佳欣早把晚上的不快忘到爪哇国去了,兴致勃勃地对阿芳说,这都成世界文艺绘展啦,真是不虚此行。叶芳低声告诉佳欣,节目的最后是熄灯跳贴面舞,看上了谁,跳着跳着,就拉出去过夜。佳欣一惊,“真的!你试过?”
“当然,好玩吧?”叶芳点她的鼻尖,“还有更刺激的呢,我参加过一个黄莺俱乐部,那里的男人各式各样,随便你挑,挑上了就做,现场表演,还有擂台赛,有次一个男的连胜三员女将,我也试过,都搞死啦!”叶芳见佳欣目闪灵光,捣她一拳:“想见识见识吧,下次带你去,谁叫咱们是好姐妹呢!”
舞会开始了,大家早瞄准了,各自走向锁定目标。姬佳欣看上了山怕,外国人她接触不少,可和黑人没深交过。今天的山怕象条猎豹,野性十足,干起来肯定过瘾。可麻烦的是,有四五个女孩围上去,根本轮不上她。
一红发青年请佳欣跳舞,她只好应筹着。灯光越来越暗,慢慢地漆黑一片,红发开始动作,紧紧地搂住佳欣,两手掰着她的屁股瓣,胡子朝她脸上扎,末了问她走不走。佳欣没理他,她今天要捞条大鱼。灯又亮起,人少了一半,叶芳也不知跟谁跑了。佳欣看山怕时,他也正朝这边笑,她一个箭步窜过去,这次一定逮住他。
问他怎么没走,“等你呢!”山怕声音浑厚得象杨中基,佳欣搂着他坚实的后腰,好象倚着一座大山。山怕在她胸前摸索,一根硬硬的东西顶在她小腹,两人没跳到三分钟,手牵着手就走。
健美的肌肉,犀利的钢枪,吕首归根本没法比,她从来没见过这长的家伙,他的坚挺,他的遒劲,让她波涛胸涌,如痴似醉。山怕站起来,如拎小鸡般把她提起来,跟她空中作业,佳欣虽久经沙场,这一招却没练过,她面红乳颤,下体痉挛。最后一招是老汉推车,在山怕的嗷嗷声中,在佳欣的尖叫声中,数亿个小蝌蚪喷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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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情眼滤沙
袁木一次次拨过去,柳小蔓的手机始终关着。他寝食难安,每顿最多半碗饭,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被子拧成麻花,也无法入睡。眼前全是小蔓的身影,感谢苍天为他安排了小蔓,这是上帝对他最大的恩赐。他为自己能遇到这么优秀的女孩而庆幸,她多才多艺,善良正直,她美丽温婉,细心周到;她是他的一切,他的全部,世间万物也无法替代对她的爱。难道、难道她真的不理我了?不、不能,我不能没有她,与其那样我还不如去死!袁木痛苦地闭上眼睛:没有你我真的没法活,我太爱你了,我的蔓,我的人儿,你快些回来,你救救我吧!
袁木又颤抖着给她发短信:孤灯冷壁无人语,凉衾难暖唇犹香;泪眼望,神黯伤,我为蔓儿忧断肠。
对方悄无声息,拨过去,依然提示: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袁木闭上眼,好象吞了苦胆,他不甘心,又发信道:
我在寒冬为你守候
爱你的心永不回首
思念在黑夜中飞驰
寻找蔓的枝头
那儿是我永久的归宿
袁木想,她只是赌气,我写的东西她早晚能看到的。反正也睡不着,不如将自己的一片痴心与她倾诉。他索性披衣起身,拇指点处,字字相思、句句爱意如绚丽彩虹,飞向那边的月光宝盒。指头疼了,眼睛涩了,爱的音符在键盘上跳动。
第二天,袁木又拨了过去,“通了!”激动的心快跳到嗓子眼,他喜极而泣,哽咽着:“蔓儿,你终于开机了,你让我想的好苦,有话好好说,你别这样折磨我好吗,我—我—我太痛苦了!”
对方无语,只有嗖嗖的风声传来,袁木焦急道“你说话呀,蔓蔓,快说话,告诉我你在哪里?怎么这么大的风声!?”
“我们分手吧!?”虽然只是简单几个字,却无异重型炮弹。
“不行!”袁木眼泪哗地出来了,他哽咽道:“为什么,你在哪,我们见面说,好吗?”
“那好吧,我们见最后一面,涓涓河六彩桥!”
袁木发动机器,汽车象头狮子窜起来。几天未见,感觉象过了半世纪,他恨不得驾驶的是火箭炮,油门一踩就到她跟前。
小蔓斜倚桥头,神情黯伤,秀发挡住半边脸,见到袁木淡淡地问,有什么话,说吧,今天把该说的都说清,以后就不用再见面了。
袁木有些激动:“咱为什么分手,你总给我一个理由吧?
“我们不合适,我不是你要找的那类人。”小蔓象受伤的幼鹿,迷离的双眸折射出哀愁。
“我要找哪种人?谁说你不是啊?”袁木无奈道。
小蔓冷冷地看他一眼,转身面对护城河。袁木急了,上前扳她的身子,“你说,你说,你倒是说话呀?”小蔓有些嗔怒,用力甩掉他双手:“请你尊重点,现在我们已没什么关系了,就凭这,还说你过去清白,你骗得了谁啊?”小蔓边说边大步向前,“我们就此了结吧!”
袁木又慌又苦,一个箭步挡住她的去路,声音带着哭腔:“你—你不能这样,你不知道我多在乎你呀!”
小蔓怔怔地看他一眼,使劲憋住自己的泪水,狠狠心、咬咬唇,绕过袁木就走。
悲伤、痛苦潮水般涌来,袁木冲到她跟前,用力地摇头:“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待我,我太难受了,我—我—我不能没有你啊!”
小蔓潸然泪下,她擦擦眼角,忧伤地说:“你以为我好受吗,我比你还难过。”
“那你为什么还要分手?”
小蔓泪光闪烁,声音凄恻:“长痛不如短痛!你不明白我的心!”
“你到底什么心,你说呀?”
小蔓摇摇头,重复道,“你不要再问了,BYE—BYE吧,望你保重!”
“真的不可能了?”
小蔓重重地点点头,泪如涌泉。
好好好,你不要我了,失去你,我等于失去一切,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袁木喃喃地说道,神情恍惚,转身踉踉跄跄走向桥心。
“你干什么?”小蔓惊道。
“你不要管我,你走吧,连自己心爱的人都不信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要向你证明我的清白,我要你相信我的痴心。”袁木说着,就往栏杆上爬。
小蔓双手拼命地拽住他的胳膊,话语未出泪满面:“不要,不要嘛,木!”袁木中了邪似地还往上爬。小蔓哇地大哭,“你要死了,我也不要活了。”说着,她松开袁木的手,也往栏杆上爬。这时从旁边冲过一男青年,上前把他们拉下来,嘴里断喝:“干什么!干什么!?”袁木转身抱住小蔓,泪水落在她的发际,小蔓在他怀里,嗷嗷痛哭。
袁木捧起她的小脸:“你相信我吗,我真的一生一世只有你呀!”她不停地点头,泪水扑扑下掉,肩膀不住地颤抖,悲痛的哭声使她剧烈地咳嗽起来。袁木心疼地拭去她的泪水,轻轻拍打她后背,让她呼吸顺畅。
小蔓喘息了几下,“我一想到姬佳欣那妖狐的神情,就感觉你们的过去不一般,这是我所不能容忍的,你们之间真的那样清白吗?实话告诉我,你现在不说,将来会对你我造成更大的伤害。我只请你说实话!”她恳求道。
袁木跺着脚发誓:“请你相信我,我和她之间真的没有什么,我可以拿家人起誓。如果我和姬佳欣做过那事,我全家老少……”
小蔓伸手捂住他的嘴,她知道袁木是个孝子,假如不清白,他宁可掉脑袋也不会押上父母的。小蔓说,你以为我好过吗,你不知道我有多痛苦,你看看我的眼睛:你知道我流了多少泪,有多少夜晚没睡吗?
“那你为什么还这样相互折磨呢,咱们恩恩爱爱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