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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矣啊!”
王氏脸色一变,此一番话正是绞得她五内如天翻地复,不得安生,便道:“你这就带了我这画样去求你新婶,要她绣一幅五寿图,就说我的意思,冷辰那里,为娘自有交待。”
逸真欢天喜地的得了画样出来,先回了屋打点齐整,金冠玉带,广袖长袍,更称得人物俊美,一表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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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佳人正在湖心亭抚琴作画,丫环银儿垂手侍立一旁,侍卫冷辰只远远看著,见三公子邵瑾来,也不近前询问,已是得了嘱咐的。
姽嫿似有所觉,抬眸一看,见逸真儒雅打扮,潜立花下,正望著她出神,心想这登徒浪子离得如此之近,竟无人通传,也是明了一二。
邵瑾取了银儿手里的披肩,道:“秋日天光虽美,却也变化多端,这便要起风了,婶子小心著凉。”
男女授受,何况婶侄,此举已是不妥,但姽嫿似未所觉,只是粉脸含羞,垂颈低怯,道:“叫逸真费心了。”
檀口一开,酥倒邵瑾半边身子,扶了姽嫿於圆石登上落坐,喜不自胜,说:“真真喜煞逸真了,婶子竟记得小侄名讳?”
姽嫿见他手还扶著,不肯稍离,更羞得晕染红霞,一转头对银儿道:“去烹两杯新茶。”
银儿是邵伯瑞的眼线,当然不愿意走,不过也是无法,只得福一福身子去了。
邵瑾只见一段皓月般皎洁白腻的皮肤从衣领处微微露出,恨不能亲上去,还未有举动,就听姽嫿接下去说:“那日我见逸真风流俊美,仪表超群,自然是记得的。”
邵瑾只觉得全身的血液”轰“的一声的腾沸起来,只把他喜得是耳膜发胀,心脏狂跳,暗道:原来这美人也是爱我的,如此甚妙。
“婶子……那逸真对你的心……你可知道?”逐挺起包天色胆,拉了姽嫿春葱似的一双玉手,拿在手心里把玩摩挲,触手一片绵软温凉,恰似无骨冰肌,更是爱不释手,贴唇便吻。
姽嫿惊吓的小鹿一般,连忙去抽,怎抽得动,邵瑾广袖一展,半强半拖的把她抱个满怀,嘴里疯道:“婶子……嫿儿……逸真爱你啊!”
怀里身子绵若无骨,兰麝香飘,几缕似触非触的瀑黑发丝飘於耳际,早勾得他淫心大动,恨不能立时与她交欢取乐,一解多日相思,便撅著嘴朝她脸上吻去……
“逸真不可,你我婶侄,怎可乱了伦常……”姽嫿用手心挡了狼吻,一双秋水剪瞳 盈盈相对,“姽嫿愿与逸真今世无缘,只能修来世夫妻……”说著竟莺莺婉婉的低泣起来。
邵瑾见她绝色容貌,又对自己暗许芳心,哪里容她躲闪,道:“婶子……瑾等不得来世,就要与婶子做今生夫妻……还请婶子怜惜则个……逸真要没了婶子垂爱,就活不成了……”说著又伸了嘴去亲她粉颊耳後,搂著她身子轻薄抚弄,一通搓揉,恨不能化在怀里去,姽嫿挣扎不过,已是半推半就,任他去了。
邵三郎本好渔色,是个风流浪荡公子,如今美人在怀,哪能得自持,又去亲她樱桃小嘴,姽嫿歪头躲过,羞的是粉脸通红,急急道:“逸真要真爱我,还请尊重些个,此事方从长计议,早做打算才是。”
那逸真见美人眸染流波,粉面含羞,竟如那九天仙女,月里嫦娥一般,早把个三魂七魄也丢到地上,一时间痴怔不已,竟是呆了。
姽嫿见他傻理傻气,扑哧一笑。
“好婶子,竟然诓我。”邵瑾淫心一动,哪还管理了美人意愿,强抱了她去亲弄小嘴,待嫣粉入口,一品之下绵软滑腻,香濡多汁,更是不肯放开,又吸又吮,百般痴缠,舌尖叩关而入,捧著那玉似的小脸狂蜂浪蝶似的亲个不住。
姽嫿给他亲得酥胸耸动,娇喘吁吁,呻吟不绝,斜里一眼望去,丫环银儿竟已过了汉玉白石拱桥,手托茶点器物,正朝凉亭处行来。
忙把逸真一推,姗姗而起:“冤家,正经些吧,若真爱我,就想法子脱了我这个寡妇名份,姽嫿愿与你做个长久夫妻,白首不离。”
“逸真一定把婶子三媒六聘,大轿八抬,抬到南院里来好生供奉。”邵瑾海盟山誓,色欲熏心,胯内撑得鼓鼓胀胀,还待再去缠她,讨些个销魂香吻,又见著银儿烹了茶回来,心中虽不乐,也只得一旁落坐吃茶,掏出母亲交待的画样,道:“母亲听说婶子针凿女红无一不精,便叫小侄来求婶子,给她绣一幅。”
两人如此相对把盏,竟是坐了大半个时辰,那邵瑾的屁股就跟粘在石凳上似的,抬也抬不起来,杯中清茶更赛过遥池佳酿,未沾唇边,已是醉了。
姽嫿见他痴恋贪看,一时也无话,便感困顿,与他话别,邵瑾恋恋不舍,直送回西院。
侍卫冷辰也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怎能不爱美人,但那小姐姽嫿乃是天仙临凡一般人物,心中虽爱却不敢稍跨雷池,於湖心亭中见将军家的三公子如此轻薄心中天仙,亲嘴搂摸,又是不免有气,心道:我人品样貌哪里不如邵三郎,不过是没生个好人家。
如此,夜里不免酒穿愁肠,一杯吃过一杯,不多时已是眼醉迷朦。
丫环银儿是得了令来的,趁此良机怎不下手摆弄,与俊美侍卫当下便亲起嘴儿来,冷辰心里想著姽嫿,更是情难自禁,抱著银儿急奔床账,两个做蛇般扭动,三两下除了衣衫,光溜溜不著半条。
银儿见冷侍卫胯下阳具粗大,肉棒上青筋盘错,虎虎生威,一点不输给邵伯瑞,也是又羞又爱,阴内湿濡一片,忙叉开两腿,分了阴唇引他龟头入内,冷辰低喃一声:“小姐,冷辰对你心生爱慕,不能自抑,唐突了。”
说著狠狠一推,已是插入半根,银儿秀眉一簇又是被他一耸而入,没了个全根,阴内饱胀酥软,欣然畅美,哼哼唧唧的吟哦起来……
冷辰把著她的腰开始插肏,和著淫水疯狂的挺动阳具,用力顶耸,下下直入花心,银儿被他那粗大的物事顶耸得心窝狂颤,花心抽搐,一时通体酥慵、骨娇皮软,已是泄了……冷辰正耍弄到要紧处,岂容她不战而退,拎著两条小腿,挺著阳具,狠抽急顶,下下尽根,只插得穴水直流,浸透一片,又弄了四五百抽,才压入花心一阵乱磨乱撞,精关一松,射了阳精,搂抱著一同睡去。
银儿爱怜的摸著冷辰俊脸,道:“只怕这会你心爱的苏家小姐,已经是那邵将军胯下玩物,再也不是冰清玉洁的九天仙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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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美娇娥血滴初夜 邵将军宿奸弟媳
伯瑞在宫中与袁皇商议北方战事,直弄到一更天才回府,心里想著那姽嫿之貌,堪爱堪怜,竟是一丝倦意也无,只觉得气血绕胸,精神饱满,连忙让丫环扶侍净体,梳栊发髻,收拾齐整妥当,又在小衣绸裤上熏了些檀香,才黑了灯躺下。
二更刚过,邵将军体轻身健,人不知鬼不觉的潜入西院,仆妇丫头们早就睡了,侍卫冷辰也不见人影,想是银儿已经办妥。
此时院内曲径通幽、枯槐月出,朗如明镜,正是美景良辰。
邵将军撩长袍抬脚进房,穿过小厅,绕转屏风,轻轻走到描金床前,挑开红菱罗账借著月色一瞧,姽嫿玉体侧卧,正盖著龙凤绣衾,睡思正浓,枕上团著乌云秀发,被儿斜摆如玉藕臂,看得他是淫心蠢动,挂起罗账,便揭衣上床。
姽嫿觉轻,已是转醒,却当不知,只翻了个身,改成仰卧,伯瑞见她云鬓半斜、粉颈菱唇,只道是从今休提西施,怎比得姽嫿俏丽,一时间三魂七魄已不复体,揭了被儿,手托了姽嫿纤腰,解开小衣结带,又褪下绸裤,露出女童般娇体,那香馥柔腻的腿间,竟无一根毳毛,中间一条细缝,粉如桃蕊,这样光景只要是男人看了,哪里有人把持得定,更何况伯瑞本来便是色中饿鬼,急得掇开她两条玉腿,骑上身去……
姽嫿佯装乍醒,挣动不休,道:“逸真万万做不得如此糊涂事啊,姽嫿心爱将军,英明神武,盖世丈夫,甘愿为寡,便是老死在这府里,只要时不时见上一面,愿已足矣。”说罢掩面痛哭,泣不成声,抽抽噎噎,直哭得雨润花容,眉黛愁锁。
伯瑞乍惊乍喜,又爱又怜,忙捧定香腮,吻吮泪珠,只当是琼浆玉液一般,道:“嫿儿莫怕,是我,不是那逆子。”
“真是大伯?”
伯瑞挑剔了灯盏,与她一观,把姽嫿羞得揭过被儿遮脸,口中直念:“羞煞人了。”
又道:“堂堂宏景大将军怎做这偷香窃玉,兄占弟媳之人?”
伯瑞顶住她两腿不许合拢,又去解了荷粉色兜衣,但见香乳一耸,柳腰纤纤,浑身玉相似,通体无瑕疵,曲线虽无妇人有致,却比女童多一点妖娆,更是爱煞人眼,猛挑淫心,直问人世间居然能有如此尤物不成?
便道:“嫿儿怪大伯出此下策,伯瑞只怕登徒浪子糟蹋你玉体娇躯……那美妙身子与其旁人来弄,到不如我来。”那指尖刚刚触到她酥胸上,姽嫿便吓得一缩,忙道:“将军,姽嫿虽已嫁作人妇,在南终家中却还不曾行得笄礼,恐不能服侍将军周全。“
伯瑞大手罩著她一对嫩白乳鸽搓揉;十分得趣,道”这有什麽,明日补行了便是,并不妨碍。“俯下身去含弄一颗紧小有趣、娇如樱粉的小乳尖:”嫿儿……嫿儿……就是画上的人儿也比不了你美……”
姽嫿左躲右闪,突见他胯下阳物直挺,粗如儿臂,长约九寸,其上青筋盘错,紫胀龟头蓄事待发,正胡颠乱耸,一下一下的紧扣玉关,自知无力抵抗其兽行,只得含泪叮嘱:“但求将军怜惜。”
伯瑞道:”我的心肝嫿儿,你只管放心。“怜她年小,不知男人滋味,埋头到玉门花唇处舔揉,舌尖来回扫弄唇缝,又一下下伸进去戳弄,但觉桃源狭窄,紧如贝肉,竟是舌头也弄不进去,亦喜亦忧。
逐哺了许多津液到那缝中,又弄了些个涂在大棒上,把开她一双玉腿架到腰间,这才重新踦伏上去,抵凑花唇,左右分至两边,龟头一戳,那知那桃源蜜缝小如红豆,两厢物事绝不匹配,怎生进得去?
直把伯瑞急得是不得其门而入,只好狠了心道:”嫿儿莫怕,妇人家第一次都是疼得死去活来,以後便能得趣了。“
说著便挺了阳物去顶,晃著臀部使那龟头去生钻猛捅,好不容易迫得穴肉分开一些,浅进尚不到一分,就已疼的姽嫿冷汗直流,娇声啼哭:“大伯好了没,嫿儿疼得狠,要熬不住了。”
龟头还未曾进得去,怎麽算好?伯瑞哭笑不得,安慰道:“嫿儿深吸口气,这就要好了。”趁她分神去提气,捉定阳具,狠命一顶,便插了龟头入内,那沟壑正卡在肉缝处,只见姽嫿“莺”的一声,昏将过去。
花唇底部被巨物插得的撑裂开,丝丝鲜血从中透渗出来,伯瑞只觉得穴肉娇颤挤推,连忙又是一顶,以防脱出,其内包握肉棒十分有力,箍勒的那龟头沟壑又是极疼又是极美,腰眼酸胀,竟已是射精前兆,当下移转心神,去掐姽嫿人中,半晌方醒,又是哼疼,又是告饶:“还请将军怜惜,等两年後及笄了,再服侍将军不迟。”
伯瑞已得她妙处,竟是平生未见之美,怎肯罢休,便道:“非是我不怜惜,只这府里的男人,又哪一个不爱你,要是今日三郎弄你,怕你不早死几回了。”
“我心爱将军,必不得旁人来弄我……将军……”说著又是雨打梨花,春雨拂面似的啼哭起来。
伯瑞又哄又求,急得不行,弄了许多津液到棒身上,按定了她腰用力一顶,硬是又塞进三寸,姽嫿只觉得下体刀绞穿心似的疼痛,直把粉唇咬破,哀道:“将军好硬的心肠,摆弄得我好狠啊……”
伯瑞见她下面流出许多鲜血,也是心疼她元红初破,暂不敢躁进,只得轻磨缓盘,使那龟头揉抵花穴,又搂著她亲弄小嘴,含吮吸舔,道:“嫿儿小嘴好甜……爱煞我也……”
姽嫿见他不动,方才好些,只是那龟头又揉搅得她穴肉酸胀,又疼又麻,还辣嗖嗖的,好不难受,可同时却有一股充盈满塞之感升腾而起,渐渐的,於疼痛处交汇成一股春流,缓缓而下……
伯瑞见竟把这不识滋味的女童给肏出了水,更是淫心大动,寸寸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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姽嫿摇著粉颈乞怜,痛呼:“勿将那物再入了!”
“好嫿儿,再撑一下就得趣了。”说著少退出一些,见那棒身上血迹般痕,更是取悦了淫心,又箍住她肩膀大力一挺,姽嫿闷哼一声,那阳具竟塞入多一半……
原来她阴户浅窄,禁不得入,这一糟已是入抵花心;穴内褶皱繁多,吸吮包夹,抓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