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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首先是抓住始作俑者、那只变态蛊的饲养者明月狠抽一顿,直到将对方差不多剥了好几层皮,四肢都折断,就差阉掉这么夸张,总算是确认了这个惹祸篓子没说瞎话,这该死的蛊确实没法子解除,这才罢手。
白雉再次见到明月的时候,那可怜孩子被裹得活像端午节的粽子,出气多进气少,白雉还以为他撑不过当天晚上呢。
可事实证明,明月对于自家姐夫的抵抗力那可是宗师级别的,也许是老被抽打虐待习惯了,这种落在别人身上绝对会残废,甚至很有可能撑不过去翘辫子的伤势,不过小半个月就完全恢复,再度变成那个祸害天下、不知死活的苗疆毒王。
白雉对这位兄台的自我恢复能力,以及蟑螂般打不死的精神佩服得五体投地。
果然在韩大门主身边就没有俗人,就算是挨打的沙包也格外的耐摔耐打耐蹂躏。
在确定明月也对抛弃饲主的蛊没法子之后,韩大门主开始了自救行为。
鉴于这只蛊完全就是以大补之物或者是剧毒之物为食,这期间,重门门主服用了大量的药物,非但没得到暂时缓解,反而让那只虫子越发活跃,性欲更强。
服用药物没辙,就改用内力压抑,或者是将自己捆绑起来,关在牢内,但该发作的还是会发作。等到韩陵第三次从白雉床上清醒过来之后,重门门主大人就停止了毫无意义的抵抗。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韩陵就会这样屈服。
白雉对他接下来的做法简直是佩服到死。
既然那只要命的蛊需要的是交尾,过一段时间就会发一次情,然后促使宿主也跟着发情,那么只要在它发情之前就想法子满足它,这件事不就结了?
于是,韩陵原先的百般抗拒变成了积极主动,只要觉得情形不对,就会直接跑过来压人。
就算是这种事,也要掌握在自己手中吗?
白雉真是无言以对了。
不过,算了,不管过程如何,结果令自己满意不就行了?
更何况,和一个迷迷糊糊、被蛊虫操纵的韩陵上床翻滚,远远不如看着清醒的韩大门主和自己行鱼水之欢来得爽快,光是看他那张俊美面容上满是隐忍厌恶的表情,就很值得了。
明明厌恶得恨不得一掌劈死他,却又不得不屈服下来和他上床,这种感觉,令白雉心中被一种病态的满足感填充得满满的。
他越来越喜欢这个游戏,也越来越喜欢看到这样的韩陵,再加上肉体上的欢愉,这真是世间难寻的极乐。
正如此刻。
白雉深深地吸气,又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保持着双手被紧缚的姿势,感受着体内那个巨物的存在。
他身上衣衫凌乱,却是只褪了下裳,纤瘦有力的腰杆顺着撅起下半身的姿态,从衣衫下摆间彻底裸露出来,外面套的长衣松垮垮的累在腹部,上半身整齐的穿着更突显出下半身一丝不挂的淫乱。他双腿大大分开,自腰部向下隆起的双臀正被一双手抓紧,向左右掰开,好让早已勃发的阳物进出的更为顺畅。
白雉可以清楚感觉到那根巨物的肆无忌惮,在一开始略显艰涩的撬开臀间深处的细缝之后,就一鼓作气猛地一下顶入,那种干脆却也粗暴的风格,倒是真符合韩大门主的武学特点:霸道凌厉,不耍花俏,一击毙命!
白雉脑中浮现出之前见过韩陵抽打小舅子的场面,那真是毫不留情直接想将人打残的凶狠啊,再联系一下现在经历的性事,第一次就猛地将他干昏过去,第二次虽说温柔了一点,但持久力与爆发力也足以令其他男人羞愧致死,至于其他的……唔,大概就是提枪上马,干了就走,倒是很少与他纠缠不休。
没错,韩大门主先发制虫的时刻,就只是对着他发泄两、三回,随后就拍屁股走人,做的时候直接落下下裳,走的时候略微整理一下就干净无比,翻滚的时候更是尽量能少碰到他的身体就少碰到,其间厌恶程度,全身上下一览无遗,就连头发丝都渗透着对他的憎恶。
虽说这样子干脆粗暴的滚床单也挺不错,但真的有些腻味了。
白雉在被顶得上半身无法保持平衡的向前动作时,颇有余味的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随后觉得自己似乎应该为自己争取点权力,要求点福利。
「我说,韩大门主……唔……嗯……这样下去……我……啊啊……我很吃亏……再深点!就是那里……你是不是……啊啊唔……该给我点好处才是啊?唔!嗯……用力!」
狭窄处已经完全适应了对方插进来的巨物,开始按照习惯收缩压榨,渴望对方留下更长时间,恋恋不舍的绞缠着那根能给人带来无上欢愉的阳物,渴望更多更多。
「你看……嗯嗯……为了那只虫……唔啊……我都已经给你这么上了……啊啊嗯……可是你每次都是干完就走……完全不顾我的……唔啊啊,好爽……就是那里……感受……转一下……就是那一点,用力碾……陪你这么玩,我又没好处……嗯嗯……太棒了……好大……你是不是……该好好和我……唔啊啊,好胀……好爽……好好和我玩一下……」
白雉难耐的摇晃着腰杆,想让那根在体内横冲直撞的阳物换个角度好好搅动一下,多摩擦一下内壁,让那种越来越厉害的瘙痒感减轻一些。
「你多少……嗯嗯……呼呼……唔……认真一点……那什么房中术……啊!啊啊!还有姿势……研究一下……唔嗯嗯……这样,我也能投入一点……呀!不行了……不行了,快点,再快点……」
腰杆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大,白雉肆意感受着体内敏感处受到的碾压冲撞磨砺,那种细致到甚至能感受到对方阳物轮廓的感觉,使得他有一种倒错刺激的痛快感。
不管被插入多少次,不管经历多少次,那种异物在体内毫无顾忌冲撞的感觉,仍让他头皮发麻,越来越渴望。
身后冲撞速度越来越重越来越快,这种毫不留情的冷厉令他迅速的攀上了高峰,被绑住的双手蜷缩,手指扣紧被褥,上半身被这种狂风暴雨般的冲撞压迫着一下又一下向前冲去,双腿间已经被撞得麻木不堪,那一处既麻又痒又痛,令他的脊柱禁不住一阵阵颤抖,那即将奔泻的快感促使他禁不住的叫喊出声。
「啊……啊啊……不行了……」
他蜷缩着脚趾,忍不住腿根发酸的快感,感觉到自己从高高的云端一口气直冲向下,那种似山洪奔泻的快感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畅快,也令他的精神似飘荡在云端,朦胧模糊的恍惚感,简直如吸食了某种致幻药物般,陶陶然不知身处何处。
而身后那人,也在他高潮的瞬间,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臀丘,白雉只感觉到一股热流让密处几乎灼伤,对方原本一直沉稳的呼吸也终于乱了拍子,略显粗重急促的喘息声让他的心情更是大好,白雉挣扎着想要转过身来看看对方现在的表情,但还不等他从高潮余韵的那种软绵绵的无力感中挣脱出来,就感觉到身后压着的重物消失,臀后一凉,对方已经抽身,想要离开。
「喂!」这下子也顾不得什么余韵不余韵了,做到这种程度压根就是半吊子嘛!
白雉手腕一抖,已经从死结中挣脱出来,右手直接拽住对方因为转身的动作而飘起来的袍角:「我和你商量呢,你这样……咳咳,我真的很吃亏,就算你不怎么待见我,但事情一码归一码,你好歹也该给我点补偿或者是报酬吧?」
他声音嘶哑,胸膛随着急促喘息上下起伏,但一番话还是说得挺溜,直点主题。
韩大门主转过头来,眉峰聚拢,还不等这位大爷说话,那边白雉又道:「虽说和你上床是挺不错的,我也挺喜欢和你上床的,但这种草草了事的敷衍态度太让人不爽了,好歹我也是配合你,帮你折腾体内的那条淫虫,你也应该注意一下我的牺牲奉献啊!你门下那些铁卫做事还有报酬拿呢,我平白给你上了那么多次,还被你那样粗暴对待,你好说歹说也要给我些福利啊!」
一番话吐出来,白雉觉得胸中爽快多了,就算韩陵看着他的眼神怎么都感觉像是千刀万剐,他也觉得无所谓。
反正都被这位的眼刀剐习惯了,再剐几次也不要紧,他索性就着韩陵的袍角擦了擦手,将手指上沾到的欲液磨蹭到人家衣服上,又道:「更何况你体内那条虫还不是看中了我的气血?要知道我从小就泡在各种名贵药物中长大,这血肉当真是值钱得很,若放到江湖上去,不知道有多少人会为了我的一滴血打破头,之前给你吸也就算了,毕竟我是自愿救你性命,但一直放任那条虫吸我的精气也未免太过分了吧?」
韩陵紧蹙的双眉渐渐舒展开来,凤目微合,又展现出那种八风不动的沉稳正气风范,白雉望着这位大爷,如果不是自己双腿间还麻得要死,真不敢想像这位爷刚在床上翻滚过,真是太欺骗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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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陵双唇开启,白雉还没听他说话,就知道这位爷会说出什么条件来,直接一句话堵住:「若是我不满意,走了,到时候最符合那条淫虫条件的,应该就是你的小舅子,你可以想像一下那种情形。」
这个杀手锏一使出来,因为过于彪悍的想像,某位门主大人向来无动于衷的表情顿时以肉眼可见的程度扭曲了一下,如果方才盯着白雉的目光像是千刀万剐,那现在应该已经升格到千针万锥,都能将人扎成筛子。
白雉沐浴在这样的目光下,非但不觉得痛不欲生,反而畅快得飘飘欲仙,他直接竖起手指,开始漫天要价。
「首先,上床的时候不能再限制我不能碰你,欢爱的时候相互碰触非常正常,而且还能增加情趣和快感。」
这个要求很合理,门主大人沉默下来,但浑身上下的抗拒气息更加浓烈。
白雉竖起第二根手指,道:「单一的姿势太无聊,我要求换花样!」
门主大人闭上好看的凤目,眉峰微蹙,额上繁复花纹因为些微的扭曲变得更加诡谲。
「换怎样的花样?」
白雉摸了摸下颔:「具体的没想过,不过传说中的龙阳十八式挨着使一圈,虽说《素女经》之类的不太适合我们两个,但也可以参考一下里面的姿势……嗯,当然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上点小道具之类的也很不错哦,相当刺激!啊啊,三人行……」
「行」的尾音还没飘完,白雉的喉咙一痛,眼前一阵颠倒,后脑咚的一声砸在床榻上!
韩陵单手掐着他的脖颈,声音从牙缝中挤出,浑身上下满溢着想将他挫骨扬灰的气势,白雉又依稀在他的身后见到了怒目金刚的虚影。
「住口!」
……不过是三人行就激动成这样,真没意思。韩大门主,你对滚床单这种事还真是厌恶得紧啊。
白雉在心里吐槽。
「闭嘴!」似乎是看透了他的想法,掐住他咽喉的手指猛地加力,韩陵双目微赤,表情上满是怒火混杂着隐忍,看样子很想将他就这样拆了,但还要顾及这样的后果,只能强行压抑自身杀意,控制着力道不将白雉错手杀死。
『哦哦,韩大门主,有进步!居然能看出我的想法!』白雉突然之间有些感动,他面无表情惯了,声音毫无起伏惯了,只有熟到不行的人才能约莫猜到他的思想回路,没想到与他其实不算怎么熟的韩陵居然也能摸清楚,真难得。
韩陵的声音既低且稳,语速却是非常快,那双凤目直盯着白雉的双眼,凌厉杀意如秋风霜刀,毫不留情。
「别以为我不会杀你!」
「那是,触了你逆鳞的都会死……我上了你的床,自然也会死在你手上,我当然知道。」
这是再诚实不过的大实话,两人都心知肚明,但被白雉这么直白的一说,就算韩陵心如磐石,却也禁不住为这句话中透露出来的洒脱与决绝震了一下。
这垃圾一样的男人,居然会有这样的表现和觉悟,确实有些令他出乎意料。
白雉伸手扳着扣住颈项的手指,他的声音依然是平板无起伏,但心情却是非常愉快。这种愉悦居然难得的透过表相渗透出来,也让半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清楚感觉到。
「死在你手上,还挺有意思的……不过如果你变得非常无聊,那我也会失去乐趣而变得不想死,到时候可能会错手杀了你啊……」
如果说前一句还能让人刮目相看,那这一刻,韩陵只想再接再厉干掉他!
不过,若是能杀死自己……
「只怕你没有那个本事!」这不是挑衅,这绝对是大实话,就凭着白郎中的武力,只怕想让他受伤都很难。
白雉对他的反应十分理解:「那是,若论打架,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