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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淡淡声音凝结着几乎冻成冰的杀气。
「呃。。。。。。」识时务者为俊杰,好汉不吃眼前亏,杜鳞顿时立刻咽下这口气,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就是该找那个罪魁祸首咩,我就是那个罪魁祸首啊。。。。。。那淫妇来找我,多正常啊。。。。。。」
谁让他当着那淫妇的面,面对江大剑客的美色一时把持不住,动手又动脚,顺便动嘴又咬了两口,结果被抓奸在室。。。。。。啊呸,什么抓奸。。。。。。是被撞了个正着,于是明恋江大剑客的淫妇当场发飙,最后酿成了大祸。。。。。。
若不是他,江大剑客现在早成了蛇蝎夫人床上的一盘菜,吃到连渣滓都不剩。。。。。。
看了半截活春宫,实际上啥实质性的好玩意儿都没看到,不但阴差阳错黄了蛇蝎夫人的美事,还让原本性情古板、当时八成气昏头而不择手段拖人下水的江大剑客记恨上了。。。。。。
结果倒好,他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说到底,这都是那个罪魁祸首的美色招惹的祸事!
偷偷瞥了一眼不远处身姿挺拔的俊美剑客,杜鳞的小心肝就像是被十七、八把钝刀子来回划拉。
色字头上一把刀,古人诚不欺我!
第一章 不识好歹
将罩在脸上、遮住了大半面容的黑巾紧了紧,杜鳞顺着墙根,蹑手蹑脚的踱到月牙门旁,贼头贼脑的向外一瞥,又迅速缩回墙角的阴影处。而在月牙门外被窥视的江家护卫,刚好转了个身,向南边巡逻去了。
很好。
杜鳞握了握拳,原本就高妙无方的轻功超水平发挥,像是陡然生长的黑影,一晃就溜到了月牙门外,缩在屋檐形成的黑影中,灵动的双眼继续寻找着明处暗处的护卫们。
他卧薪尝胆了。。。。。。呃,应该没有这么夸张,不过辛酸程度也差不多。。。。。。约莫一个半月,终于熬到这个天大的好机会。
那个一天到晚「宅」在家里的剑痴,在伤势好了差不多八成、极乐宫一战耗损了大半部分的内力补回来的当天,就直接外出,寻访故友去了。
一想到此处,对于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半照晚」丁挽秋,杜鳞就更加有爱了。
丁公子不光是气质仿似神仙,就连祥瑞也一点也不少,如果不是这位丁公子的牺牲,江无畔江大侠哪可能舍得离开他的老巢,千里迢迢的爬出去出远门?
丁公子,功德无量啊!
杜鳞双手合十,朝着逍遥门的方向虔诚的拜了拜,这才又趁着临剑庄中护卫扭转视线的空档,再度向前溜了几丈。
自从江无畔那厮走了之俊,就对庄中护卫下了命令,不让杜鳞离去,杜鳞可是花费了将近十多天的工夫,这才摸清了庄中护卫的巡逻规律,而这月黑风高的今晚,正是逃离牢笼的好时机。
一想到「自由」就在前方招手,杜鳞的心里就像是被泼了一杓蜜糖,那叫一个甜,所以脚步禁不住略微欢快了点,这一出溜,却刚好与从拐弯处绕过来的人撞了个正着。
一身管家装扮的老头子与杜鳞大眼瞪小眼,如此过了两三个呼吸的时间,老管家忽然一扭头,直接从他身边绕过去,这突兀却自然的动作,让杜鳞一个劲儿的发怔,都搞不清楚到底算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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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难道他在无意间忽然领悟了隐身大法?怎么这一向忠实于庄主的老管家居然会这样。。。。。。
啊!
「蠢!这都想不通?」杜鳞一拍自己的脑门,「这老管家视我为糟粕,生怕他家庄主因为我走上崎路。。。。。。嘿嘿。。。。。。」
这样一来,一通百通,百通则千通。。。。。。
杜鳞暗骂自己愚不可及,居然连这点都没有参透,实在是蠢到姥姥家了,当下也不隐藏身形,而是大大咧咧的向外直闯而去。果然正如他所料,临剑庄的众多家丁护院们完全当他是空气,依然谨守自身岗位,对这么个大活人视而不见。
「蠢啊,真他奶奶的蠢。。。。。。我怎么就没想到阳奉阴违这招?早知道就先试探一下,也省得浪费了这许多功夫。。。。。。幸好还来得及!嘿嘿,这帮家伙不待见我,我还不想见他们呢!哈哈哈,只要出了这临剑庄,老子就是海阔任鱼跃,天高任鸟飞,谁也奈何不了我啦。。。。。。」
当下杜鳞洋洋得意的向着大门奔去,拉开大门,运起轻功,大摇大摆的向外奔去。
此刻夜深人静,正是睡觉好时分,杜鳞却半点困意也没有,绕到某家客栈,顺了匹马,就向着郊外狂奔而去。看样子只要能早一点离开这锦州,早一点雕开临剑庄,他就心花怒放,恨不得多生出几条腿,或是能像传说中的神仙那般腾云驾雾,就此逃之夭夭。
策马狂奔了两个时辰左右,便见到了锦州地界的石碑,只要越过这一段,他就算是逃出生天了。
杜鳞得意洋洋的回头望去,整座麒麟城都湮没在黑蓝色的天幕深处,只有模模糊糊、硕大一片的黑影,又怎么可能望到远在另外一头的临剑庄?
他奶奶的,总算是逃出来了!
想到此处,杜鳞心中一片畅快。
可是,接下来要去何处呢?
脑海中第一个闪现出来的,就是貌美如花、心如蛇蝎的女子样貌,杜鳞当下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立刻摇摇头,将那煞星丢到脑后。
不管怎么想,这个江湖已经不太安全了,如果继续在里面晃,搞不好哪天就会死得尸骨无存。。。。。。自己的住处那几个人都知道,嗯,那么最好的地方就是「那里」?想必那只小猪会愿意收留他。
唉,等等。。。。。。
不保险啊,那只小猪随时都会和家里闹翻,闹翻的结果就是离家出走,离家出走的下场就是浪迹天涯,小猪自身都难保了,还会照顾到他?
杜鳞对自己的好友十二万个不放心。
算了算了,小猪不可靠,还是依靠师门比较好。
「呃?」想到这里,杜鳞的身子不由僵了一下。
对哦,他只是个记名弟子,那个名义上的师父会不会记得他这众多弟子中的一个还真是个未知数,更何况他家那个师父有着很严重的收集癖,而「弟子」就是其中的一项。。。。。。
不过嘛,师父想必已经记不清他的姓名模样,不过这样才好,不是嘛?
正因为记不清楚,才有机会浑水摸鱼,等到东窗事发,因为拖累门派而被丢出来,再去找江无畔也不迟。
反正江大剑客欠他一条命,又靠了他才从蛇蝎夫人魔爪下险险保住贞操,虽然是喜欢对他碎碎念,也不许他干这干那,但好歹大难临头的时候,还是会出力帮忙。。。。。。
嗯嗯,正道中的侠客这点就非常值得赞赏啦,完全不会翻脸不认人,尤其是江无畔这款老古板。
就这样暂时避避风头,等到过一阵子,等着情势好一点,他再出来晃悠好了。
杜鳞的如意算盘打的劈啪作响。
想到此处,杜鳞一拉马缰,马儿向着南方撒开四蹄奔去。
四周树木向后飞快退去,他离开锦州越来越远,就知道自己越来越安全,可是心中却还是有股小小的火苗在晃动,而那张世上少有匹敌的俊美冷颜也在眼前不停晃悠。
「呜哇哇。。。。。。别冒出来了!」
杜鳞紧闭双眼,强迫自己不要去想。
那人可不是好惹的,这次好不容易逃出来,哪有可能还会回头?
纵然那人生的天下少有的美貌,也能带给他难以言喻的快乐,但在「自由」面前,却是那样的薄弱,不堪一击。
「对!那厮什么也不算!在一棵树上吊死的家伙是不折不扣的笨蛋,我哪可能会那么蠢?而且在那厮身边,一个不慎就会生不如死。。。。。。蠢货,难道过去一个半月里受到的教训还不够么?」
杜鳞啐了自己一口,痛斥自己的不争气,这才抬起头注视前方景物,看看究竟还有多远才能到官道上。
这一看不打紧,却见到前方一抹白影轻轻一晃,顿时让他瞪大了眼,等到再看过去,却是黑压压一片,什么东西都没有。
杜鳞后背上的汗毛顿时竖了起来。
不会吧?
正这么想着,那道白影又是一晃,随后再度消失。
不会吧!
他不会这么衰,居然撞上「好兄弟」了吧?
刚这么想,迎面一阵狂风刮过,他的身子顿时麻了半边,动弹不得。
完、完蛋了!
杜鳞吓得紧闭双眼,尖叫出声,「鬼大哥鬼大爷鬼祖宗,我生平没做亏心事,你不要过来找我啊啊……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你应该去寻那些害死你的恶人,你的死,真的不关小的的事啊啊啊……」
「你擅离临剑庄,这又是怎么回事?」
「哇啊啊啊,我错了我不该私离临剑庄,小的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欸?」
顺着话往下出溜,话出了口才发现不对劲儿,杜鳞猛地睁大眼,就见到方才那抹白影正站在马头上,黑如墨染的长发随风狂舞,那人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衣发出猎猎声响,浑身上下笼罩的凛冽锐气让人情不自禁的联想到传说中的剑仙,至于那张没有表情的冷淡面孔,更是难以用笔墨来描绘的俊美。。。。。。
杜鳞看清楚了之后,再次紧紧闭上双眼,方才还滔滔不绝不停求饶的嘴巴,此刻闭得像个蚌壳似的。
那人轻轻哼了一声,杜鳞就觉得衣领一紧,整个人就已经被白衣男子整个拎起,向着来时路飞掠而去。
一路被拎着领子、毫无形象可言的挟持回先前逃离的临剑庄,杜鳞顿时沐浴在众多恨铁不成钢的视线中,以老管家为首的临剑庄众家丁那种宛若看「废柴」的热辣目光,让杜鳞一向比城墙还厚的脸皮都有点招架不住,幸好,拎着他的那位主子开口发话,总算是解除了他现在的窘境。
「江福,我离开这段时日,庄中情形如何?」
站在一堆青衣小帽之首的老管家江福向前跨了一步,弯腰躬身道:「禀庄主,庄中一切安好。」说完轻轻瞥了一眼被主子拎在手中的杜鳞,又一脸正经状的补充道:「只是,杜公子却觉得临剑庄的日子有些过于无聊了,老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一盆脏水,泼的那叫一个有水平。
逃跑不成,又被抓回来的杜鳞浑身颤抖,正打算发飙,可是转念一想,转而接口道:「是极,你这庄中没啥有趣的玩意儿,人也无聊的紧,侍在这里,我都以为自己已经入土了,死气沉沉的真是让人不舒服。」
感觉到两道如剑凌厉的目光在他脊背上剐了一下,杜鳞控制住想要全身颤抖的冲动,闭上眼,脸上完全就是不层。
他听到那人冷哼一声,开口道:「江福,没你们的事儿了,下去吧。」
「是,庄主。」江福躬身行礼,却不无可惜的瞥了一眼在庄主手中蜷缩成一团的杜鳞,真是蠢材,明明都放水成那样,居然还没有逃掉,下次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将这个祸害驱离庄主身边才是。
杜鳞睁开眼,刚好和江幅的眼神交会,两人之间劈啪一声爆出一朵小火花,老管家就转过身,带着一众恋恋不舍的家丁巡逻前院去了。
偌大的地盘,就剩下江无畔和被他拎在手中的杜鳞。
杜鳞口唇发干,都不知道接下来会遭到怎样的对待。
但是!不管怎样,他这次都要和这厮说清楚!
他,杜鳞,虽然算不上顶天立地,多有作为的那么一个骠悍角色,但好歹也是男子汉大丈夫,怎可能继续这样被养在另一个男人的深院里?
一想到这种行为,通俗点的说法叫做「金屋藏娇」,杜鳞就禁下住一阵寒颤。
正打算开口,那边倒是抢先说话了。
「你觉得庄中生活无聊?」
堪比寒冬冷风、冷飕飕的声音直剐过来,杜鳞身子一颤,怀疑自己会不会就这样直接被冻结。
但是,与这种酷寒相比,自由更为重要!
杜鳞一想到自己的悲惨遭遇,说出的话也变得理直气壮起来,「江无畔,我早就想和你说了,你凭什么将我关在临剑庄,哪里都不许我去?」
「关?」冷淡声音中蕴藏着某种奇妙的感觉,不过明显不在状况内的杜鳞并没有察觉到。
「可不就是关吗?不许出临剑庄的大门,被关在那个小小的后院里,吃饭要人送,散步不允许,完全就是视我的人身自由为无物,此外还要派一大堆人监视。这也就算了,我也不是没有被你如此对待过,可是。。。。。。可是。。。。。。你也未免做得太绝了吧?我是招你惹你了?居然不许我写书!你知不知道我马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