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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很赏识孟旬这个人的,现在要我干掉他,你舍得吗?”
陆寇闻言,苦笑一声,无奈说道:“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只能这么做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好!我明白了,这件事,就交给我了!”
在侯小云看来,谢文东是很难对付的,但除了他之外,北洪门的其他人都不值一提,不过,他这回却错了,张一的能力就算不如谢文东,可也相差不多,何况,在南洪门的内部还有谢文东安插的一颗棋子,张居风。
上次,红叶被姜森一下子干掉三十名成员,虽然未伤元气,但损失也不小,这一回侯小云可“仔细”了许多,未派出大批的红叶杀手,而且他认为也没有那个必要,只挑选出十几名精锐成员,秘密向湖口潜伏而去。
他以为己方的行动绝对隐蔽,北洪门的人不可能察觉,可哪里想到,红叶杀手在上海一动身,张一那边就得到了消息,开始着手准备。
经过一晚的急救,孟旬的伤势稳定下来,他算得上十分运气,柴学宁那一刀虽然刺的又狠又深,但是未伤及肠系膜的上下动脉,没有造成大出血,不然就算有十条命也活不过来。
清晨时,孟旬度过最危险的时刻,张一没敢耽搁,指派霍文强等几名心腹兄弟带上一些医务人员秘密将孟旬送出医院,直奔南京。他们的动作很隐蔽,别说是南洪门的眼线未发现,就连北洪门以及孟旬的那些手下人都不知道这事,还以为孟旬在医院里接受抢救。
当日中午,留在医院的南、北洪门人员都已疲惫不堪,张一下令,让他们全部都回堂口休息,医院里只留下少量人员守护。
下午两点左右,红叶杀手乔装改扮,混进医院内。
行动之前,他们早就调查清楚,孟旬在哪间病房,具体位置在哪,又有多少人看护等等。进入医院后,他们分成五波,由不同路线去往孟旬所在的病房,令他们感到意外的是,病房门口并没有守卫,几人奇怪地互相看了一眼,小心翼翼的接近到病房门前,隔着窗户向里面一看,隐约见到病床上躺有一人,背对着房门,身上连有许多导管;红叶杀手看罢;心中窃喜;现在孟旬无人看护;正动手的好时机。
留下四人在外放风;另外六名杀手推开房门;以最快的速度冲进病房内;进来之后;举枪对准病床一阵乱射;由于他们的枪上都有消音器;并未发出太大的声响;几轮齐射过后;床铺已被打得千疮百孔。
见病床上的人已绝无生还可能之后;六人这才纷纷停手;走到近前;将布满弹洞的床单一掀;定睛细看;只见床上躺着哪里是人;而一只卷成一团的棉被;棉被的顶端套上假发;看起来和真人差不多。
红叶杀手经验丰富;看到这般场景;立刻意识到上当了;可此时想退出医院;依然来不及;只见走廊两端冲出无数的北洪门的帮众;有的拿刀;有的拿枪;其中有人郎声大笑道:";红叶的朋友;我们已经等你们多时了!";
";啊?";
红叶的杀手这时候都傻眼了;他们虽然都带着武器,但对方的人数实在太多;冷眼打量;至少也有数百号之众;他们浑身是铁;又能撵碎几根钉;这十名红叶的杀手倒也干脆;见己方中了人家的圈套;被重重包围;已没有逃脱的可能;干脆放弃抵抗;全部缴械投降了。
可惜红叶的杀手一身本事;就这样糊里糊涂的做了北洪门的俘虏;消息传回到了上海;侯小云又惊又骇;半晌回不过神来;陆寇和萧方等人也都傻了;事已至此;再想杀孟旬;基本已没有成功的可能。
不知过了多久;陆寇长叹一声;说道:";现在;我们的任何行动似乎都被谢文东了如指掌;处处受制;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还是。。。。。向向大哥禀明情况吧!";
鬼主意最多的萧方这时也没了主意,听完陆寇的话,他点点头,无力地说道:“好吧!”
广州。
在向问天想来,于秀珍落入敌人之手,就算没有被杀,也肯定吃了不少的苦头,他已打定主意,无论付出多么大的代价,也要把于秀珍从对方的手里救出来。
回到广州后,他第一时间赶到李月萍的别墅,现在,别墅周围都是南洪门的人,里三层,外三层,将别墅围了个水泄不通。到达之后,他先是向南洪门的干部们了解一下情况,然后给别墅内打去电话,亲自和刘波、灵敏谈条件。
接到向问天的电话,刘波和灵敏相视一笑,说道:“我们的条件很简单,只希望向老大能进来一叙,至于你带多少人,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话,便将电话挂断了。
向问天想也未想,当即就准备象别墅里进,周围的南洪门干部吓出一身冷汗,纷纷上前阻拦,劝向问天不要冲动,更不要中了对方的诡计。只一个于秀珍被对方劫持,就够令人头痛的,如果掌门大哥再被对方劫持住,那事态就更加严重,不可收拾了。
向问天心急女朋友的安危,对周围众人的劝阻根本听不进去,带上李典等几名贴身保镖,直向别墅内走去。
当然,他之所以敢这么做,也不仅仅是简单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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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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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6)向问天和谢文东的虽然是敌人,但彼此之间却很了解。谢文东年少老成,城府极深,给人一种十分阴沉的感觉,不过向问天明白,那只是谢文东的一面,另一面,他也有年轻人的血性和激情,他能体会得到,谢文东一直很想在战场上堂堂正正的打败自己,而这一点和向问天不谋而合,虽然两人是仇敌,而且都有很多次能直接干掉对方的机会,但两人都没有那样去做。这也似乎成了二人之间的某种默契。
至于刘波和灵敏二人究竟有什么意图,向问天一时间还猜测不出来,不过直觉上,他认为两人不会对自己下杀手,何况,他身边的几名贴身保镖也都不是摆设,真要动起手来,谁吃亏还不一定呢,所以向问天表现得并无顾虑,也不管其他众人的劝阻,执意向别墅内走去。
原以为别墅里早已经乱成一团糟了,可是进入之后才发现,里面有条有序,丝毫没遭到破坏,向里看,于秀珍、李月萍等人都安然无恙的坐在沙发上,面色正常,神态也不显得惊慌,灵敏在旁作陪,有说有笑,气氛很是融洽。
看罢之后,向问天暗暗吃惊不已,但提到嗓子眼的心总算向下落了落。
“向先生,里面请!”接他进来的刘波笑呵呵的摆摆手,客气地说道。
向问天环视周围,别墅大厅的四周或坐或站,还有十多号汉子,神色冰冷,但手中并无武器。他深吸口气,直向于秀珍走去。
看到向问天来了,于秀珍又惊又喜,急忙站起身,惊讶道:“问天,你怎么回来了?”
向问天快步来到他身边,环住她的肩膀,低声问道:“小珍,你没事吧?”
“没事!”于秀珍点点头,偷眼悄悄灵敏,再看看刘波,小声说道:“他们并没有难为我。”
“哦!”向问天边上下仔细打量于秀珍边淡淡应了一声,然后看向刘波和灵敏二人,含笑问道:“两位挟持我的女朋友,现在又把我找过来,究竟要干什么?”
刘波咧嘴笑了,说道:“挟持?向先生肯定是误会了!我和小敏只是许久未见到向先生,心里惦记得很,这次刚好路过广州,就顺道过来做客,探望向先生。”
他说的轻描淡写,向问天听后,差点气乐了,搞出这么大的动静,竟然只是来‘探望’自己,这样的鬼话恐怕鬼都不信。他挑起眉毛,疑问道:“仅此而已?”
刘波反而被他的话问愣了,反问道:“不然还能有什么?”
直勾勾的看着他片刻,向问天暗叹口气,说道:“现在我来了,两位也见到我了,还有别的事吗?”
刘波脑袋要的像波浪鼓似的,连声说道:“没有了,能见到向先生,我和小敏就心满意足了,那么,没有其他的事,我们……就告辞了!”说着话,他走到窗前,向外望了望,搓手干笑道:“只是,向先生的兄弟似乎不大欢迎我们哦!”
向问天点点头,说道:“他们确实不太欢迎你们。”
“我和小敏要走,他们似乎也不会同意。”
“恩!”
“既然如此,不知向先生能不能亲自送我们一程呢?”刘波笑呵呵地问道。说完话,见向问天没什么表情,他身旁的几名保镖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忙有改口说道:“当然,向先生很忙,没时间送我们也是可以理解的,不过,至少也应该向你下面的兄弟打声招呼嘛,不然闹出误会可就不好了。”
闻言,向问天笑了,刘波和灵敏这次潜伏到广州,看起来确实没有谋害自己的意思,似乎只想把自己引回来,如此说来,伤害那边恐怕将有什么事要发生,可是若真有事的话,小寇和小方的电话早该打过来了,但现在还毫无动静,另人难以理解。
向问天想不明白其中的玄机,不过刘波和灵敏没有表现出恶意,而且也没伤害于秀珍,向问天也不想难为他二人,沉思片刻,掏出手机,给下面的兄弟打去电话,说明事情已经解决,等一会文东会和北洪门的人离开别墅时,不要阻拦,也不要动手,让他们走。
他是老大,他的话,下面没人敢不听,而区向问天的为人向来是说一不二,他既然表态肯放自己走,就绝不会反悔。
等他打完电话,刘波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连声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就不打扰向先生和于小姐了!”说着,向周围的手下兄弟摆手道:“我们走!”
刘波也真干脆,说走就走。
从别野里出来,到了外面,抬头一看,心头暗颤,暗中惊叫一声:好家伙,南洪门好大的气势啊!从别墅里向外张望,看得还不那么真切,现在出来,只见别墅外人山人海,车辆一辆挨着一辆,真可谓是铺天盖地。
灵敏走在刘波的身旁,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边慢慢向南洪门阵营走去,边低声嘀咕道:“老刘,我们就算不挟持向问天,也应该把于秀珍带出来做护身符啊!”
刘波摇头,小声说道:“那没有用,不管带向问天还是带于秀珍,只会让我们的处境更危险。”
“可是,现在南洪门要是对我们动手,我们可连点依仗都没有。”
“你只能赌一赌了,赌向问天讲信用。”刘波嘟囔道:“东哥每次都能赢,我不相信我们的运气会那么差。”
“……”灵敏无言。
当他们接近南洪门阵营时,根本没人给他们让路,忽然,哗啦啦一阵脆响,只见南洪门众人剑出匣,刀出鞘,无数的帮众各持刀枪,一个个瞪圆双目,对他们怒目而视,看样子,随时有动手的可能。
南洪门的人太多了,真要是动起手来,就算刘波和灵敏这十来人有天大的本事,也得被人家踩成肉饼。见状,灵敏暗叫一声完了,她转头看向刘波,眼中满是埋怨。
正在这时,别墅的房间一开,李典从别墅里走出来,站在房门口,背着手,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在那里静静的站着,皱着眉头观望已方的众人。
李典在南洪门里身份不高,仅仅是保镖而已,不过由于他是向问天身边的人,没人敢忽视他的存在。南洪门的干部们见他出来,不敢再违背向问天的意思,阻挠刘波等人离开,心不甘情不愿地传下命令,让手下人闪开一条通道,让对方离开。
众人相视而笑,心中无不暗道一声好险!感觉自己像是在鬼门关的门口转了一圈似的。
刘波、灵敏等人安全离开广州,似乎整件事情也随之告一段落,不过,南北洪门之间的争斗远没有结束,随着日后孟旬的倒戈,此消彼长,双方之间的明争暗斗也被推倒了高潮。
南京,医院。
当孟旬悠悠转醒的时候,觉得眼前白花花的,有那么一瞬间,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正身处在天堂里,可很快,耳边传来的呼唤声把他拉回到现实。
“阿旬,阿旬——”
这呼唤声让孟旬觉得无比的熟悉,他慢慢转过头去,眼帘中出现两个人,两位五十左右的中年人,这二位,不是旁人,正是孟旬的父母。
看到二老,孟旬悲由心起,眼圈一红,眼泪流了出来,颤声叫道:“爸、妈——”他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见不到父母了。
“阿旬,你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孟旬的母亲伏在床头,看着他苍白又憔悴的面颊,心如刀绞,也哭了出来。
过了好一会,孟旬的心情才逐渐平静下来,这时候,方才意识到自己在医院里,他打量四周,没有看到其他人,只有自己的父母,他疑问道:“妈,这是哪里?”
“是南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