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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俊
康远红了脸,小声分辩道:“我出门急,也没来得及挑点别的,就随意买了两样……”
一语未完,便听鸳鸯笑道:“康公子可别这样说,您送来的东西,便是一颗糖,也比别人送的古玩珍品要金贵的多呢。”
一句话让康远低下了头,而夏侯展再次被巨大的幸福砸中,更加怀疑自己在梦里了,陶醉想着即便是在梦里,远能因为我的病着急,我也知足了。
鸳鸯又退出去上了茶,便退下了。这里康远和夏侯展说了几句话,就对他道:“你从今日起便振作精神吧,明日我来寻你,我们到街上走走如何?”
这可是主动的邀约了。夏侯展欣喜之余正要点头答应,忽然想起御医的嘱咐,便又黯然了脸色,叹气道:“远,你还要等我几日,上次回来,陈御医说了,我这伤感染後发烧,又……又对你做了那种事,更丢了精元,若不好好的调养,会落下病根儿。因此嘱我一个月不许出门见风,不然你以为我能不去探你吗?没办法,为了长远考虑,也只能忍耐这一时了。”
康远瞪圆了眼睛,半晌方哆嗦着嘴唇道:“这麽说……这麽说你闭门不出,是因为御医的嘱咐,不是……不是因为拒婚的事情吗?”
妖精系列外传之唯君………35
夏侯展笑道:“远,拒婚的事情,若说没有一点打击,那是不可能的。但我们经历了这一次,我也改变了想法,我知道若还像以前那样,陷害你然後将你囚禁起来,我是不会快乐的,只怕会拖着我们两个都痛苦终生。所以我不想强逼你了。”
他拉着康远的手,又漾开了笑容:“但是……但是就让我这样的放弃你,那却不可能。远,我都爱了你五年,还怕再耗上另一个五年吗?五年不行,我就和你耗十年,我知道你心软,总有一天我会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的。但我……我真的没想到,你竟然会亲自来探我,你……远,你让我太惊喜太幸福了。”
他又慢慢的将康远拥进怀中,喃喃道:“远,告诉我,我不是在做梦,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快告诉我。”他把头慢慢的埋在康远肩膀上,一瞬间,竟又忍不住流下泪来。
康远听见他前边那番话,又是惊又是气弄了个目瞪口呆,只想拂袖而去,及至看见夏侯展的眼泪,又不觉心软了,思来想去,却还是没有推开他,只是轻叹了一声道:“我真是上辈子做了大孽,老天爷这一世派了你这麽个魔星来克我。”
两人说了会儿话,鸳鸯便过来道:“王爷,是用膳的时间了,是现在就端过来还是稍等一下?”说完,看见康远站起来,这机灵丫鬟连忙笑道:“康公子,你别走,可怜可怜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吧,这些天没有去探你,我们王爷这心里可不自在着呢,茶不思饭不想,补汤都不爱喝,弄得皇上和太後来探望,见他瘦了,不说他自己不爱惜身体,都怪到我们头上来,都说了,下次来的时候,要是还继续瘦,厨房大师傅的工作就保不住了呢。”
夏侯展咳了一声,恨恨道:“少在这里嚼舌头,太後皇兄冤枉了你们,难道我後来没赏你们银子?尽在这里污蔑我的形象,弄得远还以为我多不体谅你们似的,好了,下去下去,马上传膳过来。”
康远听鸳鸯这麽说,无奈只好坐下,陪着夏侯展用了一餐饭,果然有他在旁边,这家夥就狼吞虎咽起来,连王爷的风度都不顾了。看的旁边伺候的丫鬟小厮们都啧啧称奇,交头接耳窃窃私语道:“这可真是怪事儿,原来王爷是饿啊,那怎麽以前不好好吃饭?莫非心和胃口是相通的?心里装了人,胃里就装不下饭了吗?”
康远这一顿饭吃的,脸上那丝红晕就没退下过,暗暗感慨夏侯王府里的仆人们就和那个主子一样,这样的话题竟然张口就来,都不带犹豫的,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的典范了。
吃完饭又陪夏侯展坐了一会儿,眼看日头渐渐落下去,於是道:“小王爷,我是真的要回去了,不然爹娘会担心的。”
夏侯展依依不舍的拉着他的手问道:“那你明天还来看我吗?”见康远犹豫了一会儿点点头,他才高兴的松了手,开心道:“那好,明天一大早我让府里的马车过去接你,恩,远,你是喜欢坐马车还是轿子?”
康远吓了一大跳,连忙嗔道:“别给几分颜色就要开染坊,还一大早,你想做什麽?我也不用你去接我,让人看见了多不好。你就在府内安心吃饭等着,我得空儿就过来瞧你。”说完又被夏侯展拉着手缠了好一会儿,才终於得以脱身。
鸳鸯送他到门口,抿着嘴笑道:“叫我说,康公子你就赶紧嫁过来得了,不然小王爷这离了你一天都是不行的,也许你嫁过来,让他天天粘着,过几天之後,这情形还能强一些,你说是不是?”
康远咳了一声,摇头道:“鸳鸯姑娘,你是未出嫁的女子,这样的话怎可以随便出口呢。”
此时已经到了院里,听鸳鸯笑道:“我向来就是这样,有什麽便说什麽,我不像康公子,生在富贵之家,家教严谨修养也都好。刚才的话,不过是玩笑,但公子这些天正经往府里多跑几趟吧,不为别的,就为小王爷多吃点东西。”
康远含含混混道:“再说吧,我有时间就过来。”一边急急忙忙出了门,出门後方抹了把头上冷汗,心想这是怎麽说的,府里风气如此开放,我若嫁过来,每天一个夏侯展缠着,再加上下人们打趣,天啊,这日子还能过吗?
思及此处,不由得便是一愣,心想我是怎麽了?怎麽就想到嫁过来的事情了?谁说我要嫁的?莫非我心里已经存了这个念头?不,不可能的,和他相处也不过一夜工夫,虽然……虽然有了真正的肌肤之亲,也是……也是迫不得已……
他就这样站在大街上胡思乱想着,也不知道怎麽回的府,睡下之後告诫自己说:明日不要去王府了,既不想嫁过去,就不该再给小王爷念想,不然他现在已经纠缠的你受不了,何况你还天天去探他,倒像是鼓励似的。
然而第二天醒来,想到昨日夏侯展拉着他的手殷殷叮嘱不舍分离,不知为什麽心又如同长了草一般,最後到底半上午的时候出了来,到街上细心挑了几样上好的点心,仍拿着往王府而来了。
如此夏侯展往後养伤的十几日,康远日日前来,只把夏侯小王爷感动的,心想我可终於熬出来了,就看远现在的态度,何愁婚事不成。他的伤早已复原,也没有什麽禁忌了,但唯恐康远知道这消息後就不来了,因此还在床上装着。
但装不到三天,夏侯展就忍不住了,他本来就是年轻气盛,让他安分在床上躺一天都难过,先前是太医说的郑重,方能让他乖乖听话,如今好了,即便为了见康远,但躺在那里,想做什麽事也不能,更不能和爱人携手出去逛街散心吃饭,因此想了想,觉得还是不划算。
因这一日康远来王府的时候,就命鸳鸯先请到偏厅里坐着,他这边梳洗更衣後,方才从後院来到偏厅。进了门,转过两扇屏风,就看见康远端正坐於那红木椅子上,正低头看着什麽东西,他今日穿了袭白衣,坐在那里更显得沈静秀雅气质出众。
妖精系列外传之唯君………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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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展心中一荡,忍不住悄悄走上前去,俯下身子,伸出手抬起康远的下巴,悄悄笑道:“远,你便是坐在这里,也能醉人,世上怎会有你这般神仙似的人物。”
康远又是无奈又是尴尬,他早就知道夏侯展就是这个性子,行事从来不顾及人的,刚才因见椅下掉了把扇子,便不由得捡起来看了一下,所以也没听见这家夥的脚步声,一个失神,就让他做出了这样放浪不羁的动作。
刚要合上手中扇子将那只手打掉,却不料夏侯展猛然低头,瞬间就擢住了他的两瓣红唇,康远待要挣扎,後脑却被一只大手固定住,半点动弹不得,他又是坐着的姿势,不利於推拒站着的夏侯展,因此只得被迫承受这一吻。
原本以为让这混蛋浅尝辄止也就会退下了,谁知夏侯展哪是这样容易知足的人,舌头灵巧撬开康远的牙齿,“跐溜”一下钻了进去,在他口腔内舔邸吸吮,逗弄那到处躲闪的丁香小舌,捕住了便再嬉戏一番。
可怜康远这些日子让他欺负惯了,竟忘记自己还有两排牙齿,只要上下一合,便能让这条狡猾的舌头吃个大苦头。只好张着嘴任他在口里肆虐。
一番热吻下来,夏侯展犹不满足,又被狼爪伸进了康远的衣领中,隔着一层亵衣揉弄那胸膛上的小小突起,只把康远逗弄的面红耳赤气喘吁吁,眼看再不放手就要背过气了,夏侯展这才恋恋不舍的将爱人放开。
“你……你这混蛋……”康远羞红着脸,一把抹去嘴角边的银丝,气愤道:“也不看看这是什麽地方什麽场合,让下人们见了,你这府里以後要成什麽风气?传出去你我要落个什麽样的名声……”
不等说完,夏侯展已经绕过椅子,一把将他揽在怀中,坏笑问道:“那是不是不让人看见,远就可以任我施为了?”问完,见康远的脸越发红的滴出血来,又要开口斥责自己,他轻轻一点康远的嘴唇,摇头道:“你啊,就会说煞风景的话,远,我想要你,我们去寝室好不好?”
康远吓了一跳,心想什麽?你……你大白天就要做这种事?我……我这是探病来了,不是送自己入虎口啊。
然而不等反对,夏侯展早从他的态度中看出来,他对这种事的反感和排斥大不如从前,这时候若还不赶紧趁热打铁,让康远习惯和自己的情事,进而为两人日後的幸福生活打下坚实基础,他就不是夏侯展了。
一把将康远抱起来,不顾对方的惊叫,夏侯展大步流星来到自己的寝室,好在府里的仆人们早在两人拥吻的时候就远远看见了,知道这会儿说不定是王爷干好事的时间,因此都远远避开,所以走了一路也没见到一个人,来到寝室里,也是静悄悄的。
夏侯展将康远放在地下,将门拴上,笑的如同一只美味当前的狐狸般慢慢向康远逼近。
那些躲在暗处的仆人们,只听见屋里传来一阵叫骂挣扎声音,接着又是几声呻吟响起,一个个都不由得兴奋竖起耳朵,忽见面前一个人影出现,竟是鸳鸯,只见她冷笑几声,也不说话,伸手向院外一指,於是这些家夥就一个个垂头丧气的悄悄溜出了院子。
鸳鸯满意的看着听墙角的人都被自己赶了出去,於是找了个绝佳的地点,舒服的在那里一坐,十分惬意且大胆的听起自家主子的墙角来,只不过好景不长,不一会儿这大胆的丫头就站起来,摸摸鼻子道:“真是的,病刚刚好,做点事就搞的惊天动地激烈无比,小心康公子怕了你,不肯嫁过来了。”
一边说着,也灰溜溜的出了院子,没办法,再听下去,她怕自己会流鼻血,身为王府的丫鬟总管,这种形象实在是太有损她的颜面了。
康老爷和康夫人发现儿子这些天有些不同了。
当然,具体哪里不同他们也说不上来,但是就感觉到儿子似乎比以前开心多了。所谓知子莫若父母,儿子之前一向都是温润如水的性子,所有的言谈举止都是恰到好处中规中矩的,是够优雅得体没错,但……似乎总是少了点他这个年纪该有的蓬勃朝气。
以前老两口还没在意,认为各人都有自己的活法儿,不朝气蓬勃,就更添了沈稳,也不错。然而现在他们见到儿子动不动就露出的开心笑容,方才醒觉,过去的儿子,实在是有些压抑自己了。
康老相爷忧心忡忡,暗地里和夫人商量,说:“看远儿这个样子,应该是有了中意的情人,除了情爱,再不会有东西让他改变的这麽彻底。但是我听着皇上的意思,还是要撮合他和小王爷,这可怎麽办?咱们已经拒了一回旨意,要是在这种时候让远儿娶亲,那简直是往皇家脸上打巴掌啊,皇上再眷顾,也不可能不给一家子小鞋穿啊。
康夫人也忧愁,但看着儿子这麽开心,每天都是神采飞扬的样子,她又不忍心扫他的兴,因此总不好开口和他分析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这让老两口心焦的事情就一直拖到了春节。
热热闹闹的除夕夜过去了,大年初一的早上,康远一家人奉旨进宫,和皇上太後同乐,除了他们之外,百官家眷都会来这里。
皇室每年会举行两次游园会,一是夏日的端午,一个就是大年初一了。进了御花园,虽然院内花木多已凋零,但处处彩灯高挂,那些树上也都以各色沙罗装饰,显得别有一番精致美丽。
康远从一进御花园就没了影子,康老爷和同僚闲谈,康夫人与几位贵妇说话,都没注意他,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