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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会死?”柳芙儿莫名其妙地指着自己的鼻子,不知道她何时和阎罗王打过交道了。
“可是你明明叫得很大声——”密探社员甲的脸色突变。“完蛋了!那就是你在割文巡抚的肉!现下你好端端的,一定是他死了!这下子我们密探社一定会被勒令停业了……社长,你会发给我们差遣费吗?”
“谁说他死了?”柳芙儿俏颜一红,素手将衣服拉得更紧,生怕被部属发现她的衣衫之下其实空无一物。
“他也没死?”甲人顿时像坠人五里茫雾一般,弄不清所以然。“为什么你们两个叫到都没声音了,还两个人都没死?”密探社员乙莫名其妙地问道。“你们两个不是对决得很激烈吗?”
“我才不是跟他对——”柳芙儿讲到一半陡地住嘴,娇颜不争气地浮上火辣辣的红艳。她能感觉到方才被他亲吻抚摸过的地方此时均轻轻颤动着,仿佛仍然想要他的抚慰一番。
天哪,为什么她会这么淫荡?
“社长,你的脸好红耶!你是不是说话,想要欺骗我们你跟他不是对决?”密探社员丙一张脸颇为严肃。“你没杀死他并不可耻,放心吧,我们不会笑你的。你这么娇小,可以跟他势均力敌,我们已经觉得你很厉害了。”
“我——”柳芙儿欲言又止,完全不知道应该要如何将话能接下去。幸好他们没有看出来她其实是……
“不过,社长你也真奇怪,只要把钱退给我们委托人,说那宗生意我们不做就好了,何必为了一件生意去砍人,甚至还赌上自己的性命呢?”密探社员戊完全想不通。
“我哪有像你说的那样!”柳芙儿辩驳道。
“怎么没有?我们都听到了,你们两个决斗的声音明明很猛烈!”密探社员戊决心戳破她的谎言。
“才不是!”柳芙儿继续为自己驳护。“我明明就是去找他……找他……”她应该要说什么?双颜不自觉地飘上嫣色红云,柳芙儿感觉到娇躯愈来愈烫热了。
“社长,你今天怎么一直说话?”密探社员甲看不过去地说道。
“我哪有?”娇颜同样红得彻底。
“你明明就有!”密探社员同仇敌忾地说道。
“我哪有?”火色娇颜已经不由自主地红到最高点。
“社长,你不要再说谎了——”一干社员一起说道。
劳资两方开始强力叫嚣起来,直到从方才见到柳芙儿即开始陷入发愣状态的密探社员丁猛地清醒过来。“社长,你得赶快告诉我,我们密探社究竟会不会倒,会倒的话,我得赶快加入丐帮。赶在今天午时以前加入,据说还有送稻草被子一套呢!”
“你竟然就这样子不干了。”文轼之扯了扯唇角,对着眼前贵气非凡的男子说道。
“怎么,不高兴吗?”君降天微扬薄唇,泛出若有似无的笑弧。“我可是够意思,提早通知你了。”
“真是够意思。”文轼之冷哼一声。“我可不以为今天晚上知道和明天一早知道会有什么差别。”
“那你可是枉费我一番好心了。”君降天摇一头,嘲讽似地笑着。
“唉,既然你不能领略我的苦心,那我可要先走了。”
“我是不能领略你那让人根本感觉不出来的苦心,可是我决定追随你。”文轼之的唇畔浮漾出如狡猾狐狸般的笑容,随后扯喉一喊:“来人哪!有刺客!有刺客——”
“在,她在,她睡得好好的——”
什么声音?柳芙儿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的同时,耳朵突然又传人另一波嗡嗡声。
“什么声音?”柳芙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突然被眼前十多只眼睛的超大特写给骇着。“啊——”高频率的尖叫陡地从她喉里蹦出,直冲出口。
“社长!社长?”数位密探社的社员被她这么一吼,顿时比她还要手足无措。
“你们、你们干嘛一早跑进我的房里?”柳芙儿紧紧抓着棉被,望向自己密探社的一干社员。虽然她平时和他们称兄道弟惯了,却也极为严守男女分际啊,他们今天怎么会做出这种闯入她香闺的事情?
“我们以为你跑去刺杀文巡抚了,所以一急之下……”密探社员甲很不好意思地垂下头来。
“我干嘛没事跑去刺杀他?”柳芙儿先是睨了众人一眼之后,才又说道:“你们的意思是说,有人这么做了吗?”
“对啊,而且他似乎是受重伤,已经向皇帝请假,并住进唐无赦的住所里头求诊。”密探社员戊将情报说给柳芙儿听。
“我们都以为是你做的……所以……”密探社员丁抱歉地瞥向她。“幸好不是你做的,要不然我们密探社若是真的被勒令歇业,这样我就错失了得到稻草棉被的机会了——”
“谁告诉你们这是我做的?”柳芙儿愤怒地瞥了罪人一眼。他欠她的,可不只是将他刺成重伤就能要回来的。“我整夜都在这里睡得好好的!难道我还能在梦里杀他不成?”
“不是你做的就好。不是你做的就好!”密探社员全都松了一口气。
“这样我们密探社就不会倒,我们就不会流落街头了!社长,你继续睡你的,我们不打扰你了。”
“都已经把我吵醒了,还说什么不打扰?”柳芙儿朝外头那群鲁莽社员啐了一声,脑子里浮动着他们刚才的话言。
“受重伤?请假?住进唐大夫的宅子?真的还是假的?”柳芙儿喃喃自语着。
被他搂在怀里时,她分明能够感觉到他浑身劲力之充沛,而且他的府第戒备那么森严,想要混进去当刺客应该也不怎么容易吧?
看来,她得亲自到唐无赦那里去做一番调查,看是不是真有这么一回事才行!
才整装完毕,准备往唐无赦的宅子出发的柳芙儿,连前脚都还没踏出密探社,就被一群突地冲进密探社的人给团团包围。
“你们要做什么?”柳芙儿瞪大了水亮双眸,不知道为什么觉得眼前的人似乎有些面熟。
“我要请你调查文巡抚文大人!”一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说完之后面面相觑。“你也是要请她调查文巡抚文大人的?”
“这么说,你们不是一伙儿的?”柳芙儿水眸瞪得更大,一瞬也不瞬地盯着众人。
“不是!”大伙儿又非常有默契地一同摇头。
柳芙儿挑高秀眉。“喔?那你们为什么都要我帮你们调查文轼之?”这可真是有趣了。
“听说他受重伤,我想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请你帮我们调查他!”一群人这会儿再度让柳芙儿咋舌——所有人的答案居然都一样!
“好、好、好!”柳芙儿点了点头,决定收件。反正她自己也要去调查这件事,不赚白不赚。
“来,先填上你们的个人资料,然后把钱付给我,我就会告诉你们关于文轼之的最新消息!”
大伙儿乖乖地填资料交钱之后,柳芙儿一张张地看着资料。
张三?她对上张三的脸。李四?换跟李四打照面。王五?她对王五微微笑。陈六?念到这名字的时候,她的眉头终于打了个结。“不好意思,我有个问题想请问一下,为什么你们的名字……好像都取得很随便?而且,好像随便得很有规律……你们真的不是一起来的?”
“真的不是。”委托人张三摇摇头,十分敷衍地笑着。“我想,这是巧合、是巧合。”
说完,他狠狠瞪向后头盗用他创意的李四、王五、陈六等一干人。哼,要取化名居然还抄袭他,真是太恶劣了!以为他不晓得他们也是想等确定文轼之真的重伤之后,趁机大干一票吗?
哼,他不把这些盗人思想的同行全部干掉,成为歹徒界的第一高手,绝不善罢甘休!
“这戒备森严得也太过头了吧?”
柳芙儿畏首畏尾地在唐无赦的宅第旁观察,发现文轼之带来的士兵随从还真是多得不像话。大概三步一个小岗,五步一个大岗,重重防卫到大概连蚊子都飞不进唐无赦宅内。
“这下怎么办呢?”正在头痛的柳芙儿突然望到眼前的士兵们正在交接换班,亮晃晃的眸子闪过慧光。
想要混进一个地方,最好的法子,就是将自己跟他们变成同一个模样!
“你是?”士兵甲看着身旁突然出现小他们一个尺寸,却身着和他一模一样士兵服的人,纳闷地皱起眉头。
“我?我是被派来实习的士兵,来这里向你学习如何守卫的。”已经变装过的柳芙儿将声音压得很低。
“来这里实习的士兵?”士兵甲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为什么来实习的士兵身材会这么矮小?我记得我们的身高都要经过筛选才能够担任士兵一职的啊!”
“因为现在讲求从小开始训练嘛!”柳芙儿随口掰了一个理由给他。“从年龄小的时候开始培训,以后我就会很厉害了啊!”
“是这样吗?”士兵甲半信半疑地说道,不知道为什么国家会派个小不隆咚的男孩来这里站卫兵。
“当然是!”柳芙儿肯定地点点头。“我再跟你说一个秘密。我是特别被挑选出来的士兵,以后是文大人的随身护卫,所以你现在不能小看我,要不然我以后跟文大人处久了,在他面前告你一句,你就吃不完兜着走了。”柳芙儿在将对方唬得一愣一愣的同时,还不忘恐吓一下对方。
“我没有小看你、我没有小看你。”士兵甲可能是因为站太久了,血液循环不到脑袋瓜去,还真的被柳芙儿呼拢过去,就这样让柳芙儿站在他身旁跟他一块儿站起卫兵来了!
“终于混进来了。”在外头苦苦地站了两个时辰之后,柳芙儿终于等到换班时间,一起混进唐无赦的宅中休息。
她当然不可能好好休息,而是开始在唐无赦的宅子里神秘兮兮地乱晃,希望在熟悉地形之余顺便寻找文轼之。
“为什么有士兵在这里闲晃?我以为士兵不是好好地在休息,就是在岗位上好好地工作的。”
嘲弄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柳芙儿还来不及回头,就发觉自己已经从身后被人给拎起。
“放开我!放开我!”柳芙儿使劲地挣扎着,侧首发现了文轼之那张让人看到就想狠狠撕碎的俊容。“是你?”这男人还能拎得起她,看来真的像她所预料的一般,根本就没什么事!
“对长官说话可以用这种措词吗?”文轼之皱起眉头,将她转了个方向,让她彻底面向自己。
“你才不是我的长官!”柳芙儿冷哼了一声,别开头去,不想给他什么好脸色看。
文轼之的眉头纠结起来,叹了一口气。“这年头的小士兵怎么会连自己的长官都不认得?我想我需要好好地调教一下。”
“什么调教?我就说我不是你的士兵了,你放开我啦!”柳芙儿拼命地挣扎着,急欲脱离他的魔掌。
“的确。一个连长官都不认识的人,不够格当我的士兵!”文轼之完全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抱进他的房里,轻而易举地将她扔上床去。
“你要干嘛?”上回在床上的欢爱仍历历在目,她开始有些恐惧随之而来的又会是像上次那样的激烈爱欲。
“我说了,你不够格当我的士兵,我得把你的衣服给要回来!”文轼之三两下就将她的衣服撕得粉碎。“你胸前绑的这是什么?”他像是完全不知道她就是柳芙儿似地抚着她缠绑的布条。
“布条!”柳芙儿死命地推拒着他的抚摸,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已经开始战栗。“我是柳芙儿,不是你的士兵,你没有权利这么做!听到了没有?”她迅速地招供自己的身份,希望能够停止这一切。
“柳芙儿?”文轼之的眉头像是打了千百个结一般。“不对,柳芙儿的胸部跟你的不一样,她的胸部绵软而有弹性,滑腻得让人爱不释手,更别提用嘴品尝的滋味了……”他一边说着,一边露出销魂的微笑,像是忆起了那时品吻她的绝妙感受一般。
听他这么一说,柳荚儿的娇颜立刻飞窜上彤色红云,在羞愤非凡的同时,恨不得扯烂他的嘴。
“不要再说了——”她恨恨地捂起耳朵,不想再听他任何淫荡的字眼。“不管你信不信,我就是柳芙儿!”
“你明明就是个不听话的小士兵,还想伪装柳芙儿?我实在弄不清为什么你一个好好的男子汉不当,非要把自己说成一个荡娃儿不可?”文轼之露出疑惑的表情,黑眸中蕴着调笑的邪味。
“荡娃儿?你说我是荡娃儿?”柳芙儿怒火攻心,气呼呼地瞪着他。“那分明是你——”
该死的,要不是他把她弄成那样,让她连抗拒的能力都没有,她怎么会……该死的!
“我何时说你是荡娃儿了?我说的是柳芙儿,不是你。”文轼之状似遗憾地说道:“要不是你的年龄太小,又不听我的话,或许我还可以将柳芙儿那荡娃儿赏给你尝尝……”
“你在说什么?”柳芙儿烧红的双瞳仿佛能喷出火焰般,双手狠狠地将自己胸前的布条给撕碎,露出她那令男人神魂荡漾的绯色春光。“我就是柳芙儿,这下你清楚了吧?该死的,你自己碰就已经让人无法原谅了,居然还要把我介绍给别人?”
“你?柳芙儿?”文轼之的视线由她那酥软粉嫩的艳乳往上移去,定格在她那火艳艳的红颊,像是一时之间无法接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