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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西门庆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西门庆。生于大宋天圣年间;阳谷县人士;原来只是个破落户财主;在县上正街开了个生药铺;经营各种药材;买卖还算过的去;养家糊口而已。不过;我自幼胆识过人;又有一身的好武艺;使得一些好拳棒。再加上为人奸滑;喜欢结交场之人;不怕下大本钱;所以跟我们县的县令关系搞的很好;称兄道弟。渐渐的创出名声。谁若是打司告状想赢的话都得通过我;我从中斡旋;是吃完了原告我吃被告;吃完皮肉骨头我也要。靠着我比墨汁还黑的心肠及无敌一方的拳脚;再加上我满脑子的奸诈主意;改变了我的一生。
我……发……了……
现在的我;不光在场黑道间铲的很硬;生药铺的买卖也如滚雪球一般越做越大;日进斗金。我成了阳谷县的首富;无人不让我三分;我在街心一跺脚;只怕整个县城都要晃上三晃。别人再见了我;都要尊称我为“西门大人人人人人……”
怎么样?很有气势吧。
我有钱啦;我有钱啦;我怀里抱着娇娘;我骑着照狮子马。
我有钱啦;我有钱啦;我小一娶就是三;我顿顿吃着大王八。
我有钱啦;我有钱啦;我嘴里嚼着壮阳药;我提枪问柳又寻。
我西门庆要向全世界大声宣布;“我……有钱啦……啦……啦……”
在县城西侧;我耗资千金建了一座本县最大的庄园;里边房间无数;亭台楼阁一应俱全。园内怪石林立;竹林幽静;奇异草竟相开放;不胜收。池塘里金鱼游来摆去;草地上仙鹤昂首踱步;真可谓人间仙境;是我金屋藏娇的好地方。
做为一个优秀的男人;我真心的喜欢五样东西;分别是:
、好酒、名剑、骏马、子。
使我消魂;好酒让人迷醉;名剑助人扬威;骏马让我飘逸;子给我。
我给这个庄园取名叫极乐园;每天的大部分时间我都泡在这里。喝酒;之后就是轮流与我的五位如似玉的姬寻欢作乐;驰骋在人丰满的胸脯上是我的最爱;我天生仿佛就是一匹精力无现的种马;不停的奔驰在一望无际苍茫的大草原上……
有兴致的时侯;我把五个姬集中到一个房间;让她们把浑身衣物剥的精光;一丝不挂的互相;刹时;巨大的房间内便充满声浪语;光无限。极至看的我受不了啦;我便会把她们按在宽大大榻上;或是柔软的地毯上;或是浑圆的桌面上……
变换着各种姿势我尽情的发泄;仿佛是一位手持长矛的勇士;在她们身体里勇媚冲锋陷阵。弄的她们大声的呻吟个不停;任凭潮水一浪高过一浪的在她们身上涌过;直把她们淹没在的漩涡中……
因为我作孽太多;对我恨之入骨的大有人在。俗话说的好;害人之心必须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为防止出现意外;我在书房挖了个一丈深的坑;埋下一千两黄金及一些巧取毫夺来的珠宝;以备不时之需。这件事我作的相当的隐秘;就连我最疼爱的五姨太都没有告诉。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我不相信任何人;只相信我自己。后来的事实证明;我这样做是对的。
此后;在极乐园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任何人都不得擅自进入我的书房;无论是谁。
无事的时侯;我躺在长廊下的长椅上;悠闲的喝着窖藏百年的汾酒。五个如似玉的老婆围在我的身边;有的握着粉拳给我捶腿;有的轻柔的捏着我的肩膀;有的伸出葱白样的玉指把葡萄的皮剥掉;一粒粒的放到我的口中……
我半眯着眼睛;沉醉在这温柔乡中。
作为一个男人;我知足了。
我有不完的金钱;有众多的供我玩乐。'除了五个姨太太之外;庄园中还有三十六名年轻的丫环;全都被我给开苞蹂躏;只要我想;她们随时随地为我献上丰乳臀。'
我有旺盛的精力;众多在我身边统统不会浪费;我不会让她们闲着。
我有高贵的社会地位;整个阳谷县有谁不知道我西门大人。无论走到哪;都有人给为身施礼。
我有强健的身躯;练得一身的好武艺。试问江湖之中;又有谁是我的敌手。
在这让人消魂的极乐园中;我就是王。我的一句话;可以掌握园中每一个人的生死存亡。若是我安于现状;必会潇洒快活无忧无虑的度过幸福的一生。
可是;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一个人;她;彻底的改变了我的命运。
她;名叫潘金莲。
偶遇潘金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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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曰: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
谁与谁的相遇;是前世注定的缘分。你想躲也躲不掉;终将是无路可逃。
这一日;我忽然心血来潮;想去紫石街吃豆。我刚走进街心不远处;突然有一木棍从天而降;正打在我的头上;低头一看;却原来是个支窗子的叉杆。
嘿;真是好大的狗胆;竟然有人把这东西打在我的头上;他也不看看走在路上的是谁。他妈的;老子非狠狠的揍他一顿不可。
我抬起头来;刚要发作;却见楼上临窗处站着的乃是个人儿。说实话;我西门庆御无数;可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的娇娘。
只见她云鬓半堆;还有几缕青丝不安份的跑出来斜垂到耳边;别有一番慵懒的风韵。雪白如玉的脸庞上;弯眉如画;娇媚的双眸眼波流转;似要滴出水。粉腮晕;仿佛胜开的。小嘴鲜红如樱桃;让人看了就想忍不住的上前咬一口。
她身着淡黄薄罗缎裙;领口绣有粉红藤蔓碎;衣襟开的很大;露出了包裹着丰耸双峰的大红内衫;及一大片白如凝脂的脖颈肌肤。好白好嫩;真是让人垂涎三尺;不知把嘴唇贴上去是什么感觉;也许会像绸缎一般滑吧。
老天;我的娘亲啊。这是人吗?莫不是天上的仙又下凡了。或是月宫里的嫦娥耐不住清冷寂寞;的跑到人间。还是一只修炼千年的精;变幻成了的模样……
我看的呆了;深深的被她绝代的风华所吸引;浑忘了自己身处何地。
那娇娘情知是自己失手的不是;叉手深深的道个万福;说道:“奴家一时失手;还请人见谅。”
我这才从梦境中缓过神来;理了下头巾;还礼道:“不妨事的;娘子失手的好;我之前刚好头有些痒;正好这叉杆掉落解了我头痒之惑;我感谢娘子还阑及呢;怎会怪罪娘子。”
面对;我一向是谈笑风生;满腹的甜言蜜语定会涌上心头。什么是?这就是。
那娇娘嫣然一笑;真个是百媚丛生。道:“人真是爱说笑。”
哇;她笑起烂;雪白的牙齿就如珠贝一般。我身边的众多人笑的时候都用丝帕遮住;或抿着嘴笑;讲究的笑不露齿;明明是想要笑;却跟哭是的;哪有这人笑的如此灿烂。此时已近初冬;天气寒冷;但她这一笑却似有万丈阳光照射在我身上;浑身觉的暖洋洋的。
不行;不管她是谁的家眷;我一定要把她拿下。如此貌的娘们儿搂在怀中;滋味一定不错。恍惚中;我仿佛看见她扭动着娇躯被我压在身底下的样子;口中荡的呻吟着……
“人……”
我听到声音忙抬头望去;只见那娇娘粉面含羞的问道:“不知人高姓大名;能否告知奴家……””想必她问这话极是害羞;声音是越来越小;到最后就如蚊子哼哼一般。
我心中一乐;有门。看来又既将有遇登场。
记得有位情圣曾经说过;男人意在外拈惹草;必得占全五样。
此五样唤作:潘、驴、邓、小、闲。
第一件;要有潘安一般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容貌;此为泡妞之基本条件。
第二件;要有驴子一般大的家伙式;方能百战百胜;让对方离不开你。
第三件;要似富豪邓通一般有钱;方能有实力讨得人欢心。
第四件;要如同绵里针一般会忍耐;容忍使些小撒娇耍脾气。
第五件;要有闲工夫;每日围着喜欢人的屁股转。
不好意思;这五样我样样占全。所以;我便有了数不清的遇;成为古往今来第一大棍;令无数的男人羡慕和嫉妒。
我心里明白;这貌小娘子有些看中我了;对我有意思。便朝她一笑;道:“在下复姓西门;单名一个庆字。”
那娇娘沉吟了一下;点头道:“哦;我说是谁有如此仪表堂堂呢;原来是大名鼎鼎的西门大人。”
“不敢;娘子夸奖了。敢问娘子名;尊夫是谁?”按礼说;初次相识即问眷姓氏;是极为不雅之事。可我有心勾她;所以也就顾不得这些了。
那娇娘略露羞涩之意;低声道:“奴家姓潘;贱名金莲。拙夫便是街上卖炊饼的武正;人称武大郎。”
什么?我靠;她……她竟然是街上卖炊饼的矮子武大郎的媳。老天啊;还有没有公理啊!那五大郎身高仅三尺有余;面目丑陋不堪;人称“三寸丁谷树皮”。竟然有此福;取得如此貌人做老婆;真是好羊肉落到了狗嘴里;好白菜全他妈的让猪给拱了。
古人云:骏马却驮痴汉走;常伴拙夫眠。
又有一说:好汉无好;赖汉娶枝。
月老偏生要这样配合;却是无法。
不过;这样也好;会给这红杏出墙带来极大的动力。也会给我即将开始的遇大开方便之门。
我将手里的折扇打开;在胸前轻挥数下;摆了个最酷的造型。双目喷火般向她望去;源曰断无尽无休的放着电。
天气本已寒冷;可我为了显示做派;还随身带着夏天用的折扇。为了在佳人面前展示我潇洒的一面;我又不停的挥动纸扇扇风;真是冻死我了。
不过;不有那句话吗?牡丹下死;做鬼也。为了这貌小娘子;我豁出去了。
这叫潘金莲的人被我瞅的有些害羞;一张俏脸悄悄的爬上了红霞。低声道:“拙夫就要收摊回来了;我得给他温水做饭;人请自便吧。”
哎;真是可惜;我还没看够呢!没办法;谁让她不是我老婆呢?不过;话又说回来;若她是我老婆的话;可能我也没心思看了。没法子;喜新厌旧是男人的通病。
我赶忙说道:“好了;我也马上要走啦;今天能结识娘子;在下十分高兴。娘子请忙去吧。”
潘金莲低声道:“能结识西门大人;奴家也十分欢喜。人请便;少陪。”她深施一礼;便转入后堂不见。
我依旧遥望着那窗口;冷风虽凛;我却丝毫不觉得;只有熊熊的火在我心中燃烧。
过了许久;我方才恋恋不舍的离去;已然忘记自己来这条街是来吃豆的。
放纵的情欲
我躺在卧室宽大的榻上;两眼无神的望着天化板;心中兀自想着那叫潘金莲的貌娇娘;想着她白嫩细腻的脸蛋;想着她娥娜多姿惹火的身材……
“人;你想什么呢?”声音出自我的五姨太云芝;她跪在我的身边;玉手揉搓着我腿上结实的肌肉;今天轮到她侍寝。
我半仰在厚大的红缎软枕上;仔细的端祥了一下面前的人;与那叫潘金莲的娇娘做着比较。说实话;云芝也是一流的;身材高挑;容貌出。可不知怎的;我总觉得她比潘金莲少了一股特别的风韵。不知究竟是那个人太过出;还是我的喜新厌旧的心理在做怪。
“人;你怎么啦?为何不理身啊?”她声音越发甜腻;一只纤手蛇一般的钻入我的内衣;在我坚实的胸膛上来回轻柔的抚摸。
我心里清楚;这贱货又犯瘾发了。五个姨太太中;她是最强的一个;也是最受我宠爱的一个;至于我的原配夫人;见管不了我;便留在原来的老宅子中;每日只是吃斋念佛;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云芝见我不为所动;娶不急燥;这贱货有都是对付男人的法子。只见她侧转娇躯;拿起案几上的白玉酒壶;仰头对嘴喝了一口;痊在口中没有咽下;放下酒壶;回躯媚扑到我的身上;两只温软的手搂住我的脖颈;把红唇压在我的嘴上;那醉人的酒便掺着她口中液缓缓的流入我的口中……
之后;那人的舌灵活的探入我的口中;在我的舌上盘旋;纠缠……
她的一只手却悄悄的钻入我的白内裤;手指灵活的在里边拨弄抚摸;感觉到那物膨胀暴起;便握住上下套弄。
在她上下夹击之下;我感到一阵眩晕;口中然争气的“哦”的一下叫出声来;完全的丧失了抵抗力。
她咯咯浪笑道:“你倒是装到底啊;怎么;一摸你就受不了啦?”
在她风的挑逗之下;我的确是受不了啦;只觉的浑身热血沸腾;似乎有无穷的精力需要发泄。可能我天生就是个棍;有着对付人的极大本钱。我今年已经二十有八;已过了男人在上的黄金时段;而且我每日都饮酒纵;从不间断;但我的身体依然十分强壮;有着无与伦比的。
我媚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拽住她的衣襟向左右一扯;哧啦一声;粉红的绸衫被我撕开;两个圆润高耸的雪峰涌将出来;峰上两点嫣红傲然挺立;仿佛人的樱桃。
这贱货放荡的历害;竟然没穿内衣。
我双手抓在那柔软有弹的双峰之上;狠劲的揉捏着;直至把那两团雪白弄的不停的变幻形状。恶狠狠的道:“我让你浪;我干死你。”
她半眯着眼睛;脸上却没有一点疼痛的表情;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