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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本小姐的父亲可是梨天的县令,惹恼了我,我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女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晨悦,眼神满是挑拨和不屑。
她皱眉,又是梨天的县令?该死的,每次都跟这些人纠缠在一起,言逸风那混蛋怎么不搞定那个县令啊!
“那我倒想知道是谁让谁吃不了兜着走了,我要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她针锋相对。
“你。。。”女子用兰花指指着她的鼻子,却说不出一句话来,脸因生气涨的通红。
“我什么我,我就是这么拽!”然后甩手就是一巴掌,女子的脸上马上出现了一座五指山。
不远处一直在看戏的言逸风见事态严重,快步走过去。
我就是这么拽(2)
“你这个贱民竟敢打我林梦燕?”她唔着已经红肿的脸颊,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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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屑,又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小姐。
“打你就打你,还要经过你同意啊!”十分不爽,林梦燕另一只手居然到现在还是指着她鼻子的!靠!
一把打掉她的手,甩手又是一巴掌,林梦燕另一边的脸颊又红肿了起来。
“你!我要抓你去官府,打到你屁股开花。”她冷哼了一声,还好意思自称小姐,这么粗俗的话语都能在大庭广众下说出口。
这时,林梦燕的狠毒的眼神一变,委屈?然后大哭了起来,哭的梨花带雨,花枝乱颤。她很奇怪,刚才还那么嚣张的她那么快变了?
言逸风走了过来,这时,林梦燕扭着腰,整个人贴在了言逸风的身上,泪眼婆娑地看着言逸风。“风哥哥,这个贱民打我,你一定要帮我讨回公道。”林梦燕嗲声嗲气地说,听得晨悦都掉一地的鸡皮噶哒了。言逸风紧皱着眉,面如寒霜地看着她,眸子中满是厌恶。可林梦燕无视他的眼神,得意地看着晨悦。
丫的,这言逸风怎么不推开那个贱人。心酸酸的,看着他们亲密的举动,怒从心起。说:“言逸风你这个臭小子,你敢不推开她试试看?”林梦燕惊讶地望着她,居然叫一个王爷叫臭小子,这贱人活腻了?
言逸风无奈地看着她,他手里拿着一大堆东西,怎么推?
看到这表情,她误错意了,她的怒火越来越旺。
大步走过去,狠狠地打在林梦燕已经红肿的脸上。林梦燕刚才已经有些止住的泪水,再次想掉了线的珠子似的掉个不停。“风哥哥~~~”林梦燕哽咽地说着,晨悦冷眼看着言逸风,这小子再不推开林梦燕,她跟他没完。
“够了!”言逸风一声怒吼。晨悦以为是在说她,从刚才的冷眼到现在的无视,视线就只盯着林梦燕,眼神,很恐怖。林梦燕也以为是在说晨悦,昂起头,得意洋洋地看着她,不过,当看到晨悦的眼神后,身子不自觉地抖了抖。
我就是这么拽(3)
“够了!”言逸风一声怒吼。晨悦以为是在说她,从刚才的冷眼到现在的无视,视线就只盯着林梦燕,眼神,很恐怖。林梦燕也以为是在说晨悦,昂起头,得意洋洋地看着她,不过,当看到晨悦的眼神后,身子不自觉地抖了抖。
看到晨悦的脸色后,言逸风暗叫不妙。
言逸风低下头,对着林梦燕说:“本王警告你,不从本王的身上下来,本王真的会像晨悦所说那样,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林梦燕害怕地看着言逸风,手本能地从他身上拿了下来。
这举动在晨悦眼里,就是情侣之间在说悄悄话。她感觉到心很痛,痛的没有理由,泪无声无息地落下,原来,痛到深处,真的可以这么无声的哭泣着,她的心已经痛到麻木,木讷地看着他们。突然,眼神变得狠毒。
然后飞快地向王府的方向跑去。既然言逸风不帮她把那县令搞定,那么,她自己来!
她毫无表情地跑回王府,守门的侍卫见到这气势,都不敢多问。
来到秋水小筑,走入主厅,刚好瑾萱,馨欣,瑞欣都在。
她冷冷地说:“你们,是我的人,对吗?”
瑾萱她们有些不能反应过来,点点头。
“所以,你们的主子现在是我,不是言逸风,对吗?”
点头
“既然这样,跟我去衙门。”然后大步地走出。
瑾萱她们交换了眼神,紧跟其后。虽然不明白晨悦为什么变得这样,不过,她做什么都有她的理由,她们支持她。
来到衙门,晨悦眯着眼看着头上的牌匾,冷笑。
“瑾萱,知道那县令住哪吗?”
“就住在衙门的内殿,瑾萱知道在哪里可以进去,不让人发现。”大概猜出了晨悦要干什么了。
瑾萱带路,绕来绕去,绕到她头都要晕的时候。“到了。”她抬头看着起码有3米半高的墙,这,怎么进去?
瑾萱和馨欣抓住她的手,用轻功带了她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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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落稳后,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没想到外面看起来那么朴素,里面却是卧虎藏龙。处处都是凉亭,处处都有小桥流水,单看房间前的装饰,就知道主人非富则贵,可以跟她的秋水小筑相比了。
我就是这么拽(4)
脚步落稳后,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没想到外面看起来那么朴素,里面却是卧虎藏龙。处处都是凉亭,处处都有小桥流水,单看房间前的装饰,就知道主人非富则贵,可以跟她的秋水小筑相比了。
原来还是个贪官啊,那是怎么当上首都的县令的?还能不让言逸风发现?
走到一间从外面看起来就很华丽的房间,听到里面的人说:“哈哈哈哈。。。那些人可都是笨蛋啊,随便一吓就得到那么多银子,哈哈哈。。。白花花的银子啊。”听声音就知道,这个人绝对是猥琐的。
干脆利落地踹开门,里面的家具什么的,一看上去就是名贵的!一个小小的县令能有那么多钱吗?
县令转头看向来人,大怒:“你是什么人?竟敢私闯民宅?”民宅?说得倒是好听。
晨悦冷冷地看着县令,果然是个猥琐的败类,发福的身子在她面前晃来晃去,肥肥的脸让她有种想吐的冲动。一想起上次的受伤,她的手忍不住抓紧,微微颤抖着。
眼睛充血,周围被强烈的愤怒气息笼罩住,让人不寒而栗。
“本小姐问你,你做这县令多少年了?”自顾自地走到一张太师椅坐下,翘起了二郎腿,然后也招呼瑾萱她们过来,她们恭敬地站在她身后,微低着头。在这种人面前,最重要的是气势!
也许是真的被她的气势吓住,肥县令乖乖地说:“3年了。”晨悦看向其它地方,看到那混蛋她就有种绝食的冲动。
“哦?三年了?剥削了多少民脂民膏啊?”她把玩着手中的玉佩,似无意地问道,语气没什么起伏。
“你。。。”肥县令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我就是这么拽,你最好乖乖回答我问题,不然。。。我可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来。”她的眼神,透露出危险的气息,肥县令瑟瑟发抖。
“本小姐问你,前几个月是不是你派人来打我了?”抽出桌面上的小刀,看似无意地射到肥县令身后的墙上,刚好削断了他耳边的头发。肥县令被吓得脸毫无血色,脚一软,跌坐在名贵地毯上。
我就是这么拽(5)
“本小姐问你,前几个月是不是你派人来打我了?”抽出桌面上的小刀,看似无意地射到肥县令身后的墙上,刚好削断了他耳边的头发。肥县令被吓得脸毫无血色,脚一软,跌坐在名贵地毯上。
“大。。。胆,竟。。。意。。。图伤害朝廷命官!你该当何罪?”肥县令壮着胆子说,好歹他也是一个县令,怎么能随便一吓就要死要活呢?谅她也不敢伤害他,这可是死罪!抱着这样的心态,肥县令昂起头来看着她。
笑话!言逸风那王爷,君夜云那神医她都敢打,会怕他这样一个垃圾县令?
冷笑一声,一个茶杯直中肥县令头后的花瓶,“恍”地一声,碎了。
问她怎么飞得那么准?在现代,她可是出了名的飞镖高手,想射头绝对不会射到脖子,想射肩膀,绝对不会射到手臂。
肥县令才刚刚站了起来,听着花瓶碎的声音,胆子都要吓没了,脚一软,又跌坐在地毯上。
“实话告诉本小姐,不然。。。和这花瓶一样!”重新给自己泡了杯茶。
轻泯一口,草,这可是上好的碧螺春,梨天很少有的卖,这败类居然有一大壶茶叶!真不知道这败类贪污了多少。
“大小姐,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啊,就是再借个胆子给小的,小的也不敢去派人伤害小姐啊!”肥县令满脸的讨好,晨悦反感,皱了皱眉,把头转到另一边。
“本小姐问你,你是不是杨霸的叔叔?恩?”毋庸置疑的口气!哪里像是疑问。
肥县令偷偷地抹了把冷汗,这女子。。。绝对不能惹她!杨霸这臭小子?那不成是上次他满脸沙子来找他的时候?杨霸啊杨霸,你可给叔叔惹祸了啊。
“杨霸那臭小子得罪了小姐,请小姐大人不计小人过,忘了它好了。”肥县令媚笑着。
忘?她把眉一挑,她小命差点保不住了,还要她忘?不可能!瑾萱她们满脸的忿恨,就是这肥县令让小姐受伤的,不可原谅!四个人的手同时抓紧。
晨悦缓缓站起身来,冷眼看着几乎跪在地上的肥县令,冷哼一声,走到肥县令的身后,一脚踏在他的穿着官服的背上,一手把他的胖乎乎的爪子反手狠狠地用力压住。递了个眼色给瑾萱,瑾萱明白,把一条破布塞在肥县令的嘴里,肥县令疼得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额上渗出一大滴一大滴的汗水。力道越发地大,一会儿,她清楚地听到了骨头的声音,这才满意的点了点,重新坐会到椅子上。
我就是这么拽(6)
力道越发地大,一会儿,她清楚地听到了骨头的声音,这才满意的点了点,重新坐会到椅子上。
“那么,大人,请你现在小人不计大人过,啊,不是,是大人不记小人过。”她的口气很无所谓,就像是跟她无关似的,好像是在说喝水吃饭的小事。
肥县令的手无力地垂在地上,脱臼了;当然如此。
肥县令紧紧咬着口中的破布,忍住巨大的痛苦。这女子给人的感觉很压抑!虽语气平平淡淡,但总是有这种感觉。事实证明,他猜的一点都没错。
“你。。。到底想怎样?”肥县令喘着气说,她不屑,就手脱臼了那么夸张?
“早老实不就好了嘛。”语气依然如此。瑾萱她们静静地站在她身后;手心沁出汗;晨悦她。。。怎么会这样;眼神好冰冷啊!她的气势;连她们习武之人都感觉到点点的害怕。
“不过。。。迟了。”语气还是淡淡的,眼神却一刹那变了,深不见底的恐怖。
一脚踢起了肥县令的下巴,手迅速地击去他的腹部,一顿拳打脚踢后,又狠狠地来了一记过肩摔!
“热身运动。。。做完了。”擦了把汗,看着已经差不多晕过去的肥县令。
“你派的人在我身上的债,我一笔一笔跟你要!十倍奉还。”
肥县令满眼的恐惧,这女子,是个魔鬼,绝对是个魔鬼!这样想着,话就冲出口:“你。。。是个魔鬼!”
哦?秀眉一挑,这时候还敢说出这样的话,活腻了?佩服他的胆量。
“没错,我就是魔鬼,专门对付你这样贪官的魔鬼!”取下墙上的刀,一把插在肥县令的大腿上;谁到看得出来;肥县令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面无表情地取出刀,再次用力一插,插在他的肩膀上,血如泉涌,地上开满了妖娆的血花,豪华的房间内,血腥味蔓延开来。
瑾萱,瑞欣,馨欣不可置信地看着晨悦,她。。。太狠了吧,刺的全都不是要害,死不了,但会痛死人的。
刀子再次插在肥县令的手臂上,血。。。溅到了她白皙的脸上。
我就是这么拽(7)
刀子再次插在肥县令的手臂上,血。。。溅到了她白皙的脸上。
还是没有表情;已经沾满鲜血的刀子再次插入了肥县令的小腿上;几次肥县令痛得昏过去了;但每次都是彻骨的痛楚痛醒了他;他林霸龙究竟是怎么惹上这个女魔鬼的!
似是想起了什么,“对了,你的女儿是林梦燕吗?我和她可是有过亲密接触的。”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此时,名贵地毯上满是血,鲜红的血!
林霸龙感到希望就在眼前,忙讨好说:“小女正是林梦燕,她娘去世得早,梦燕是有霸龙一手调教出来的。”霸龙?伤成这样了,还不忘讨好?这样的人,果然该死!
“是小的丑名。”
丑名?还真是丑得很啊。
“你可知道?你一手调教的小女还敢和本小姐争本小姐看中的东西。”包括言逸风。。。心似被人狠狠地割开;言逸风不耐的神情;大吼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