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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6)
晨悦静静地躺在床上;心乱如麻。
回想去初遇到言逸风时,对他的是讨厌,可是,为什么他吻她时,没有一点的反感,心里反而滋生出一种叫‘甜蜜’的感觉呢?为什么在遇到危险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呢?为什么在远远见到他时,会忘记了身上的痛楚,觉得安心呢?难道,她真的喜欢上他,而他也是真的喜欢她?不行不行,她猛地摇摇头,她说过:会一辈子陪在浩的身边。我怎么能反悔,轻易地把心叫出去呢?
不想不想了!越想脑子越乱,脑子越乱,心情越糟,心情越糟,就越想摔东西。这里件件都是名贵的古董,丢了她怎么陪的起呀?!
不对不对,她只是喜欢看言逸风被整的衰样,不是喜欢他,对,就是这样!她真是个天才!既然是这样,不想了,要好好享受一下古代的生活,不然怎么对的起那个撞她过来的司机,对不对?
轻轻地动了动脚,锥心地痛,看了看手臂上和大腿的伤,摇了摇头,她什么时候受过这么重的伤?以前现代她可是黑白两道都吃得香的,凭什么到了古代就这样被人欺负?我得尽快离开这个臭王府。
“晨悦姐,我可以进来么?”门外响起了意雪怯怯的声音,这丫头,怕她吃了她啊?
“进来吧。”故意把声音弄得低沉,果然,意雪颤颤抖抖地走了过来,晨悦把头别向一边,(其实是在忍着笑)淡淡地开口:“找我有什么事吗?如果没事你可以出去了。”余光看到意雪那天塌下来的表情,忍不住了,身体猛烈地颤抖起来,而在意雪看起来,则是她因为太生气,身体才抖的。
泪水夺眶而出,“意雪走到床前,“咚”地一声跪了下来,我两眼瞪大地望着她的举动,意雪哽咽这说:“晨悦姐,我知道你怪我,怪我被流氓遇到,怪我让你救,对不起,雪儿不求你的原谅,这是奢侈的想法,只想亲口对晨悦姐你说一声对不起。。。对不起,意雪打扰了你的休息,意雪走了。”说完,起身就要走。
“忍不住了,雪儿你太搞笑了,哈哈哈哈。。。。”晨悦趴在床上,唔着肚子,笑得在床上滚来滚去。意雪的理由真的太滑稽了,她被流氓遇到也不是她的错,她救她更不是她的错了,这都可以当作理由,亏她想的出;哈哈哈。。。。
受伤(7)
意雪很快明白了晨悦的意思;满头的黑线;嘴角抽搐起来。敢情刚才就她一个小丑似的在演戏?晨悦姐她身体抖是因为在拼命地忍笑吧。。。。。。
一个十字路口;两个十字路口;终于;“晨悦!!!”意雪一声大吼,莫非这就是失传已久的‘狮子吼’?
神情自若地掏了掏耳朵,“我在呢。虽然我知道我的名字很好听,但是你也不用吼那么大声吧?我耳朵可经不起你这样的‘蹂躏’。我当然知道我的名字好听啦;你也觉得好听吧?对不对?对吧?我的名字肯定是非常地好听啦;其实;我真的知道我的名字很好听的;你肯定觉得好听才叫那么大声吧。。。。。。”晨悦继续滔滔不绝地说着,意雪一脸崩溃的样子,跟吃了毒药似的。
突然,意雪狡黠一笑,温柔地向她走来,“晨悦姐姐~~~~你的名字真的很好听。”顿了顿,坐到晨悦身边,晨悦一脸防备地看着意雪,突然转变得那么快,刚才笑容里的狡黠,她可没有放过,现在还那么温柔,肯定不正常。
“既然晨悦姐姐的名字那么好听,那么。。。”意雪没有继续说下去,眼球转了转,似不经意地看了晨悦一眼,然后,一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魔手伸了过来。
“啊哈哈哈哈。。。。不行了。。。。雪儿,我知错了,不要。。。哈哈。。。挠我痒痒。。。哈哈哈。。。”晨悦在床上滚来滚去,不管在哪里,意雪的手总是很快伸过来,无奈她的脚伤了,根本无处可躲,只能求饶。
意雪挑眉,居高临下地说:“真的知错了?”
“真的知错了,雪儿大人有大量,不计我这个小人错吧。”本来是想好好整她一番的,现在反倒被她整了,哼,小女子能屈能伸,求饶不算什么;轻轻擦了擦眼角刚才笑出来的泪水。
“嗯,知道错就好。”说完,坐在木桌旁,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优雅地泯了一口。不愧是一个公主,喝杯茶都那么优雅。
受伤(8)
夜微凉。
躺在床上,眼睛却睁得大大的,直直地看着雕花窗外的琼花。
来到这里已经有一个星期了,自从那次做梦去到现代后,心情一直不怎么好,雨梨和妈妈在那边悲痛欲绝地等着我醒来,她却不负责任地在这里吃喝玩乐,这像是她吗?既然让她穿过来了,就不要让她已魂魄的形式回去看妈妈,那样,起码她还是一个快乐,无忧无虑的落晨悦,依然每天想着去捉弄言逸风,依然和瑾萱意雪她们聊天,这样该多好呀。
一阵风吹过,带起了漫天的琼花雨,唯美而浪漫。风吹了进来,几片琼花瓣飘了进来,落在窗前的桌案上,一阵寒意由心而起,天气,真的开始转凉了。
脚因为那次的伤,一直未能好,听大夫说,是骨折了,她晕,摔个跤都可以摔到骨折,真厉害。。。
伤筋动骨一百日,这几天,一直躺在床上,什么事都不做,游手好闲。
每天准时一个时间,言逸风都会来这里报到,看到他受伤的碗,她宁愿他不来,每天都来监督她吃药,那药黑糊糊的,在言逸风的威胁下,她只能捏着鼻子‘咕咚咕咚’地喝下去,那味道苦得可以,猛吃蜜饯都没用!都不知道是哪个臭大夫开的药方,让她知道了,那大夫死定了。
自受伤来,一直失眠!每天晚上她睡着后,言逸风都会过来看她,言逸风眼中的柔情她不是没有看到,只是不敢面对而已,每次他那么地注视自己时,她都会装睡地转过头,但依然感觉到背后灼热的视线,搞得她如千万只蚂蚁啃噬般得坐立不安。
当然每天和意雪聊天时,也知道了她的一些事。
意雪是璃耀最得宠的公主,也是璃耀唯一一个有封号的公主,初雪公主,这封号倒是挺好听的。她说了我才知道,她竟然是言逸风的亲生妹妹,怪不得她那时那么迫切地想知道我是不是晋王妃。
受伤(9)
意雪和言逸风的母妃是方皇后;不过现在已经甍了;自从方皇后死后;当今圣上悲痛欲绝;过了三年才立皇后。听意雪说;言逸风是亲眼看着他的母妃被人陷害而死的,但苦于没有证据,才让凶手逍遥法外的。意雪说到这时,眸子里是彻骨的恨意,和她的年龄不相符。在皇宫出生的孩子,多可怜啊!言逸风是亲眼看着自己母妃死的;自己却救不了她;那他会是多痛苦呀;心中对他起了同情与怜悯。
意雪和言逸风的名字是方皇后亲自起的,两个名字都很有内涵,意雪,意在水之间,纯在雪之中。逸风,大概是方皇后希望他不要被皇宫牵制住,像风一样无忧无虑,希望他这生过的悠闲自在吧。
过了一两个月,晨悦的脚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以下地走一走了。但言逸风却霸道地要求她不许下地,还要逼着她喝那苦药,开玩笑,她是谁啊?现在能动了,会乖乖听你的?
正午,言逸风准时拿着那碗黑漆漆的药来,晨悦厌恶地看了看他手中捧的碗一眼,转过头,淡淡地说:“你拿走吧,我不会喝的。”
“悦儿,苦口良药,你不喝怎么会好呢?乖,张开口,我喂你喝。”言逸风走到床前,温柔地哄着。
“不喝不喝,就是不喝!我都好了,还喝个P啊!”
“当真不喝?”
“那是当然。”她抬起头来,眉宇间满是傲气和自信,让她整个人变的光彩。
言逸风戏谑地笑着,说:“那就别怪我了。”说完,坐在她身旁,一口喝下药,不吞下去,含在嘴里,剑眉微蹙,这药还不是一般地苦。她有些惊讶,他脑子秀逗了?没事自己喝那苦药干嘛?
还没反应过来,言逸风两瓣唇瓣压在了她鲜艳欲滴的红唇,灵巧的舌敲开贝齿,缓缓地把药灌了下去。口中满是那苦苦的味道,还有熟悉的栀子花香。
“言逸风,你混蛋,你这个臭鸭蛋。。。唔唔。。”话还没说完,言逸风已用唇堵住了她的红唇,似是惩罚,言逸风狠狠咬了下晨悦的唇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丫的,你这个混蛋夺我初吻不止,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强吻我,你算什么东西?!”一呼吸到新鲜空气,她继续怒骂。
言逸风再次把唇压了过来,淡淡的栀子花香味在口中蔓延。
养伤期间(1)
“以后,你骂我一次,我就吻你一次。这就是后果。”顿了顿,似是想起了什么,“还有,以后只能叫我逸风或风,不然,后果是什么,我可无法预料。”一副‘你自己看着办的表情’
“还有第三个选择吗?”为防止言逸风再次用唇袭击她,她只能妥协。
“你说呢?”言逸风挑眉,笑盈盈地望着她。
“我怎么知道?”显然的底气不足。
“哦,那你是希望我继续吻你咯,没想到原来你这么喜欢我呀,既然这样,我还是勉强接受你好了。”啥时候变得那么无赖了?
“不,不要!我不喜欢你!逸。。。风。”原本心里想的竟然是:好啊好啊。但是脱口而出的竟是一句我不喜欢你。等等,为什么她会想答应他,明知这是个玩笑。
言逸风的笑容瞬间凝结;慢慢地消失;消失地无影无踪;他的脸上毫无表情;可以说是面若寒霜了。
“你。。。真的不喜欢我?〃”言逸风艰难地问出口;他害怕知道答案;但同时又很想知道悦儿是否喜欢自己。
看着他的表情;她有些后悔;但嘴上却不认输〃那是当然;谁会喜欢你这个自大,狂妄,无赖。。。”
“够了,不要说了,我。。。不会再勉强你的。”没想到悦儿对自己的评价是这样。悦儿的出现是他黑暗的世界的曙光,是悦儿自己不知不觉地闯入了自己的心,一直以为悦儿是对自己有情的,但是,现在听她亲口说出那句让他心碎的:我不喜欢你。他仿佛听到了心破碎一地的声音,无法复原。
原来一直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
“我。。。以后不会再纠缠你了。”什么时候他堂堂一个晋王爷要用‘纠缠’这个词。
冷冷地转身,走出门口,轻轻地带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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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悦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有无限的落寂与悲伤。心仿佛缺了什么似的,不会再纠缠她?就是说不会再来找她了?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了?她懊悔地低下头,一想到他不会再来了,心就狠狠地抽痛着,痛得她窒息。这种感觉。。。好像浩倒在血泊中时的感觉。
她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对谁动情了,却偏偏有个该死的言逸风撞进了她那颗支离破碎的心。她知道,言逸风是喜欢自己的,而她,也是喜欢他的。但是。。。她答应过浩,要一辈子在他身边的,怎么能轻易违背誓言呢?
养伤期间(2)
太阳暖融融的;透过雕花窗入了来。看着外面充满生机的琼花,晨悦却无心欣赏。自从那天后,言逸风真的没有来过找我,每天药都是瑾萱送过来的。没看到他,心情很郁闷,怎么也开心不起来。这几天,每晚都睡不好,都是睁着眼看天色从蔚蓝到漆黑,再从漆黑都天亮,活的行尸走肉。
什么时候她变得这么颓废了?这根本不像以前的她!不,就算看不到言逸风那混蛋又怎样,我也要活得多姿多彩。
想到这,她猛地起身。梳了梳头发,并没有梳髻,三千青丝倾泻而下。也没有换衣服。轻轻推开门,走到正殿,看到瑾萱一脸担心地走了过来,“姐姐,这几天可好了点?”她淡淡地说了句“我要出去走走,你们不要跟来。”
“可是。。。”瑾萱话还没说完,她就打断“没有什么可是的,你是小姐还是我是小姐?”说完,头也不回地径直走了出去。
瑾萱复杂地看着晨悦离开的背影,姐姐这是怎么了?前几天送药过去,虽是没什么表情,但也不至于像现在那样那么冰冷,那么不近人情。
走到院子中,无数琼花如飞雨般漫天飞舞,花瓣娇艳欲滴,香气沁人心脾。
她贪婪地猛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还是古代的空气新鲜啊,毫无污染。
坐在凉亭里,掏出贴身的玉佩,这玉佩自她记事起就在了。
玉佩有着纯正匀净、浓艳的翠绿色,又质地细腻、温润,一看就是上等货。
令她不解的是;玉佩上刻的字不是她的名字;而是一个‘心’字,这是怎么回事?她记得她右臂上有着一个心形胎记,难道就是这样才刻上一个‘心’字的?那为什么不刻上‘悦’字或者‘晨’字呢?这样不是更有意义吗?
清新的莲香随着淡淡的薄雾萦绕在她的周遭。莫非。。。她低头沉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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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逸风急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