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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停下了脚步,有些疑惑的回头对身后的曹右谦道:“管家,你出去看看,外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这么吵啊,不知道少奶奶刚生产完毕需要静养吗?”
“是!”曹右谦赶紧低头答应了一声,心里纳闷的他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哪个家伙这么大胆,竟敢在外头大吵大闹的,只是还没等他出去,外头的喧闹声竟然越来越大,甚至开始有人放起了鞭炮起来。
看着老太太变得有些难看的脸色,这下老曹心里也有些发怒了,他心里已经有了决定,等他出去后一定刚要好好教训那些不懂规矩的家伙。
只是老曹的想法并没哟实现,从远处又跑来一个年轻的仆役,只见他边跑便叫了起来:“老太太、曹管家,将军……我们将军回府了!”
“什么?将军回府了!”
下人这句话犹如刮来了一阵龙卷风,彻底把众人给惊动了。
老曹更是一个箭步就跳了出去,一把抓住那名仆役的衣领喝问道:“你看清楚没有,到底是不是我们家老爷?”
被揪住了衣领的仆役把头点得如同小鸡啄米:“千真万确啊管家,将军派来报信的军士还在前院呢,如今将军已经进城了,百姓们正在自发的上街迎接将军呢。”
“好,好啊!”一旁的老太太高兴得热泪盈晃,“海兰珠刚生下孩子,老身的乖孙儿就回来了,这都是喜事啊!快……马上让下人们杀猪宰羊,今天我们府要大摆宴席!”
“是!”
随着老天太一声吩咐,整个镇国将军府开始热闹了起来……
……………………
一年后镇国将军府
五月的阳光照得人暖洋洋的,岳阳抱着自己刚满一岁的儿子懒洋洋的坐在凉亭的石凳上晒着太阳。整个人一动不动,若非儿子不时咿咿呀呀的叫唤几声简直跟雕像没什么差别。
正当岳阳懒洋洋的昏昏欲睡的时候,一阵窃窃私语的声音也仿佛从天际般传来。
“姐姐,你看少爷他又在这里偷偷打盹了,少爷这些日子可是越来越懒了。”这是玉珑的声音。
“嘘……玉珑你小声点,相公这些日子一边忙着练兵,一边忙着屯田的事也真是难为他了,让他多休息一会也是应该的。”海兰珠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小蛮,你过去把少爷抱过来吧,让将军好好休息一下。”
“是!”
很快。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从岳阳的旁边传来,当来人正要走到岳阳身边时,岳阳突然睁开了眼睛冲着来人做了个鬼脸。
“啊……”
小蛮尖锐的叫在岳阳耳边响起,随即便是原本正安静的躺在岳阳怀中的儿子被吓着的啼哭声。
“得……看来这次是玩过火了。”岳阳无奈的哄着怀里的儿子,一边向正小跑过来的海兰珠投以求援的目光。
海兰珠哭笑不得的瞪了自家男人一眼,从岳阳手里接过了儿子,一边低声哄着儿子,“哦哦……乖儿子不哭,妈妈在这呢。儿子不哭哦,你可是坚强的男子汉呢,不哭……”
刚才被岳阳吓了一跳的小蛮此时气愤的来到自家小姐旁边一边怒斥着岳阳的罪状一边瞪着岳阳,试图通过眼神来给对方以杀伤。
作为小蛮的主人。海兰珠自然是要帮自己的贴身丫鬟出头的,她一边哄着儿子一边数落岳阳:“你呀,亏你还是镇国将军呢,你看看你。跟一个小孩子也没什么分别。都快把我们小蛮给吓哭了!”
“得……感情哥们现在例外不是人了。”岳阳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走向了一旁的玲珑姐妹。
此时的玲玲姐妹正站在一旁微笑着看热闹呢,在玉玲的怀里也抱着一个襁褓。里面一个小家伙正咿咿呀呀的四肢乱蹬,而这个小家伙就是刚出生不到三个月的女儿。
在这一年里,岳阳可是儿子女儿都有了,海兰珠和玉玲各给他生了一男一女两个孩子,让岳阳体验了一把天伦之乐。
岳阳走到玉玲跟前,从玉玲怀里将襁褓报了过来,低下头在女儿粉嫩的小脸上亲了一口后说道:“宝贝女儿,咱们家里只有你最乖了,你哥哥就只会调皮捣蛋,你说是不是啊?”
“啊……啊……”
谁知道自家女儿不给面子,可能是被自家老子的胡子给扎到了,立刻就大哭了起来,同时喷出了一股暖暖的液体,将岳阳的身上弄得到处都是。
看到岳阳狼狈的样子,几女纷纷笑了起来。玉玲忍着笑将女儿抱了回去,从玉珑的手里拿过尿布给女儿换了起来。大感失了面子的岳阳讪讪的走到一旁坐了下来。
这时,海兰珠也将儿子哄好,将他交给小蛮后做到岳阳身边,从怀里拿出了手帕体贴的将帮岳阳把身上的童子尿给擦拭干净。
看着海兰珠等诸女忙碌的样子,岳阳只觉得一阵温馨涌上了他的心头。
海兰珠帮岳阳擦拭完毕后,看到岳阳正在怔怔盯着自己,不由得抿嘴笑道:“在看什么呢?”
“看自家媳妇呗,难道这也不行啊?谁让咱家媳妇长得漂亮啊。”岳阳理直气壮的说。
“噗哧!”海兰珠盈盈笑了起来,脸上浮现出一股温柔的神情,伸出纤纤玉指点了点岳阳的脑袋道:“我还不知道你,这几天你肯定是有什么心事吧?否则怎么会一连几天一个人跑到这里来呆着。”
岳阳赞赏的看着海兰珠,不愧是自己的媳妇啊,才结婚不到两年,就对自己的习惯这么了解。
点了点头岳阳才说道:“你说得对,这段时间我确实在想一些事情。”
“什么事,连我都不能说么?”海兰珠眨着大眼睛好奇的看着自己的相公。
“呃……也没什么大事,主要是在想该如何应付大同那个人。”
这个时空的历史跟另一个时空比起来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原本因为连续大旱而在今年爆发的大饥荒和农民起义也因为岳阳的到来而发生很大的改变。
由于马铃薯、小麦、红薯等农作物的出现,应州、浑源州连续好几年都实现了大丰收。就在去年冬天,应州府实现了史无前例的大丰收,收获七百多万担粮食。而浑源州也不赖,在岳阳的大力督促下,二十多万流民共开垦了四十五万亩的荒地,加上原有的三十多万亩田地,浑源州也收获了四百多万担粮食,连个州加起来共获粮食一千多万担,消息传出后整个大明都轰动起来。
由于连续几年的丰收,山西北路已经被赞成了鱼米之乡。岳阳也由于连续给朝廷上缴了数十万担粮食被崇祯一连下了好几道圣旨嘉奖,加之岳阳又垄断了山西的食盐,因此被不少人誉为了大明的财神。
但俗话说人怕出名猪怕壮,岳阳拥有堆积如山的粮食和巨额的财富,自然让不少人害了红眼病,从今年开始,一些针对他的谣言也陆陆续续在朝野传开。
而对这件事闹得最起劲的当属已经任职期满回京的山西巡查御史陈新甲。
自从陈新甲被岳阳当着众将的面落了面子后,心胸狭窄的他便将岳阳当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在山西由于他和岳阳隔得太原,加上又有卢象升和许鼎臣的回护。因此他并不能把岳阳怎样,但是回到京城以后就不一样了,自从今年春节过后,他回到京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崇祯上折子弹劾岳阳拥兵自重居心叵测。恳请朝廷对他进行严惩,但不知为什么这封奏折却被崇祯压住留中不发。
陈新甲自然不甘心,随后他又联络了不少同僚和言官对岳阳进行了轮番的攻击,虽然依旧被崇祯压了下来。但针对岳阳的流言已经渐渐的在朝野中流传开来,已经不少自诩正值的官员上疏要求崇祯处置岳阳了。尤其是当岳阳在察哈尔部落派遣驻军的事情传开后,这种舆论更是达到了**。不少读书读傻了的读书人更是痛骂岳阳为无君无父的贼子。
京城里的事情岳阳也不是一无所知,这一年多来,海兰珠领导的有山司和有川司已经渐渐的把触角伸向了大明各地和关外,要是连这种大事他们也不知道的话有山司所有人都应该抹脖子了。
其实不止是岳阳,整个山西的官场都知道了京城的动静,应州府和浑源州的各级武将以及岳阳麾下的各级官员都在为岳阳鸣不平,但更多的人则是默不作声静静的观察,他们在观察着岳阳下一步的动作。
当所有人都在观察着岳阳的下一步动作时,身为当事人的岳阳却依旧默默的呆在他的一亩三分地里继续着他的开荒屯垦大业,仿佛外界的事情和他没有一点关系似地。
这些事情海兰珠自然是知道的,作为掌握着有山司和有川司的女人,如果海兰珠连这种事也不知道那也太无能了。别说这些事了,就连岳阳和察哈尔的多罗太后娜木钟的那点破事她都一清二楚。
但作为一个聪明的女人,海兰珠深知男人就好比一匹野马,如果光靠着生硬的拉扯是不行的,作为他的妻子,她要做的就是当好一个港湾,成为自家男人的避风港,同时也让男人离不开自己,甚至依赖自己,这才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应该做的。
看到岳阳和海兰珠沉默的样子,玉玲和玉珑明白两人正在想事情,因此很是乖巧的带着小蛮报上孩子离开了亭子道一旁的花园去玩耍了,很快这个凉亭又回复了宁静。
过了一会,岳阳才打破了沉默:“媳妇,这些日子朝廷那边有什么新的消息吗?”
海兰珠点了点头:“最近朝廷里又有一些人正在商议着要把你调走呢?”
“把我调走?”岳阳惊愕的坐直了身子,有些吃惊的说道:“是谁那么大的胆子,敢提出这么大胆的言论?”
海兰珠撇了撇小嘴:“还能是谁,还不就是那位兵部左侍郎啰。”
“陈新甲啊!”岳阳不怒反笑:“呵呵,这些日子没有理他,他反倒是来劲了,连把我调走这种事情都敢提出来,他脑子进水了吧。”
“放心,他脑子才不会进水呢?”海兰珠白了他一眼,对于岳阳不时冒出的“奇怪”的词语,如今的海兰珠也已经有些免疫了,如今不止是岳阳身边的家人,甚至连他的下属们都开始将“二货”、“傻叉”等奇怪的词语挂在嘴边了。
“陈新甲给皇帝上了一道折子,说什么你担任北路参将已经两年,虽然对北路贡献颇大,但官员在某地任职过久却不利于朝廷稳定,因此建议朝廷将你调到东路或是西陆任职。不止是陈新甲,还有一些户部的官员也跟着起哄,说白了那些人还是眼红咱家的那些产业和粮食呗。”
“山雨欲来风满楼啊……”岳阳轻轻的叹了口气……(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八章岳阳的反击(上)
就在朝廷上下四处流传着岳阳要被调走的消息时,从山西北路又传来了一个消息,陕西北路参将岳阳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募兵,预计此次募兵数量为一万人,消息传出朝野震惊。
“简直是目无王法,这个岳阳到底要干什么?”
兵部衙门的签押房里,陈新甲看着下面的人最新送来的驿报,脸色变得一片铁青,拿着驿报的手也在不停的颤抖,这都是给岳阳气的。
“未有圣旨和兵部公文而私自募兵这可是形同谋逆,这个岳阳的胆子也太大了,他这是要造反吗?”旁边的一名员外郎也气愤的喊了起来。
此时,在兵部的签押房里,头戴乌纱帽,身穿一件红色的团圆衫,胸前的补子绣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锦鸡,脚踏皂色厚底官靴的杨嗣昌正面无表情的看着正在他面前的陈新甲和几位官员不语。
签押房,故名意思就是古代官吏们在衙门办公时的场所,古代无论是州县衙门的文书公事还是六部衙门办公,从拟稿到正式发出,都要经过各道流转程序,相关的办理人员都要一一签上自己的姓名(也可用姓氏、名字代替),表示连带责任,然后由衙署首长用红笔画“行”。
因此签押房的作用其实就跟后世的联合办公是一个性质,今天,原本应该在自己单独的书房里办公的杨嗣昌也一反常态的来到了签押房,原因就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这封来自山西北路的奏报。
这封奏报是岳阳写的,上面写着由于今段时间匪患愈发严重,而山西北路由于兵力匮乏,加之女真人虎视眈眈,因此不得不再次募兵以求自保,往兵部理解并批准云云。
原本这只是一份很普通的驿报,但令兵部的诸人都感到不愤怒的是在这份驿报里。岳阳竟然还把匪患的作用夸大了十倍不说,竟然在没有兵部批文的情况下擅自募兵。这下达募兵命令一向是兵部的权利,如今竟然被一个小小的参将给打了脸,玩了个先斩后奏,这个岳阳他难道就不怕皇上龙颜大怒吗?
在陈新甲看来,岳阳这次擅自募兵可是一种大逆不道之举,应该对其进行严厉的惩罚,甚至派出缇骑将其捉拿到京师进行治罪也不为过。
作为兵部的二把手,在下面自然不缺乏拍马的人,他刚一开口立刻便有人响应起他的号召开始痛斥起岳阳来。
“陈大人。那岳阳如此大胆,咱们应该立即面陈圣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