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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阳贼子何德何能,竟然能得以封侯,更被赋予开府建牙之权?”
“必然是此人蛊惑皇上,否则吾朝已然百余年无人封侯,此人不过是打了一两个胜仗,杀了些许鞑子而已,竟然得以封侯,吾等不服!”
无论是民间还是朝野都对此议论纷纷,一时间整个朝廷上下对此都是议论一片。但处在旋窝当中的岳阳却蔚然不动,大有你说你的我做我的意思。
而对于朝野间的非议,崇祯和内阁的几名大臣也并未出来辟谣,直到颁旨回来的王承恩和曹化淳随着一百万担粮食和五十万两银子的车队进京时,满朝文武这才恍然大悟,感情根子是出在这里啊。
和议论纷纷的京城不同,山西北路的百姓们在得知岳阳得到朝廷封侯的任命后,绝大多数人都是持欢迎的态度。毕竟岳阳带给北路的百姓们的好处是实实在在的,自从岳阳统辖北路以来,大力发展民生,打击匪患、鼓励农耕,并且随着高产种子的逐渐投放,百姓们的日子也开始逐渐富裕起来,不敢说户户奔小康,但混个温饱还是没问题的。
老百姓的思想是最单纯也最简单的,谁能给我过上好日子我就拥护谁,既然岳阳给大家带来了好日子,大家自然就拥护他。
今天,岳府大门前热闹非凡,一大群文武官员都聚集到了岳阳的府邸门口。
岳府的管家曹右谦指挥着两名下人将刚挂上还没几天的奉国将军府的牌匾摘了下来,将一块用金粉书写的“忠勇侯府”的大牌匾挂了上去,随后府门前响起了一阵响亮的爆竹声。
所有的下人都喜笑颜开,因为从今天开始,他们就是侯府的下人了,有了这个身份,今后无论走到哪只要报出侯府的名号谁都会高看他一眼,有了这个身份,众人如何不欣喜若狂呢。
岳来福、顺宝、胡老三、吴成枫、海楼、武清、陈智、楚狄等一众将领纷纷从各地赶来为岳阳道贺。而浑源州知府蒋鑫、应州府知府郑发奎等一众官员也一个没拉的赶到了侯府。
上午巳时,穿着一身朱红色蟒袍,腰缠玉带,头戴乌纱幞头帽的岳阳在十多名亲兵的拥戴下走到门口,亲自将众人迎进了府内。
看着面前笑容可掬的岳阳,众人惊讶的发现如今的岳阳无论是身份还是权势都已经达到了需要他们仰望的地步。
看着不远处举手投足间威严十足的岳阳,特地从应州府赶来道贺的郑发奎不禁感慨万千。
四年多前,岳阳还只是一名小小的酸秀才,岳家也只是一个被王家、林家和李家逼迫得快家破人亡的地主,可谁能想到仅仅四年时间,这个曾经差点被人打死的少年竟然一步步的成长起来,到现在竟然成了一名侯爷。
这可是世袭罔替的侯爷啊,按照老朱家那吝啬的性子,这比铁树开花也容易不到哪去,可以说,如今的岳阳已然势成。
沉思间,郑发奎看到岳阳正朝自己这些人走来,郑发奎赶紧和周围的人直起身子朝岳阳躬身道:“下官等见过侯爷!”(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九章秋后算账(二更)
“诸位大人免礼!”
岳阳沉稳的声音在一众人当中响起。
看着面前这群穿着各种补子官府的官员,岳阳心中涌起了一股满足感,来到这个时空已经四年了,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和另一个现代时空的支持一步步的从一个酸秀才走到了今天这个位置。
看到岳阳有些出神,众人不敢打扰他,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等着侯爷的训话。良久,岳阳才回过神来,看着众人依旧恭敬的站在周围,他赧然一笑,对众人说道:“诸位都是朝廷的栋梁,本侯何德何能能得诸位亲自上门道贺,着实让本侯惶恐。本侯在此略备薄酒,敬请诸位赏光!”
众人一起躬身:“多谢侯爷!”
酒宴开始了,由于来道贺的人太多,加之岳阳的府邸又不是很大,因此将整个侯府的前院都挤得满满当当的。当然了,后院也摆了几桌酒席,不过这里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华夏官场的等级历来都是异常森严的,虽然岳阳没有说,但所有人都自觉的遵守着规矩,从四品以下的官员都很自觉的在前院和人拼桌,只有四品以上的官员才能享受进入后院和侯爷同桌共饮的待遇。当然了,那些跟着岳阳一路走来的心腹官员和军官则不在此列,他们在众人艳羡的眼光中昂首走进了后院。
在后院的一间客厅里,岳阳和郑发奎、蒋鑫、胡老三、顺宝等人坐了一桌,剩下的数十名军官和官员则坐满了另外几桌。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岳阳举起了酒杯笑着对郑发奎道:“郑大人,本侯当年尚是一介书生时得颇得大人照顾,今天难得咱们相距,本侯敬大人一杯。”
“下官多谢大人谬赞。”郑发奎赶紧站了起来举起酒杯道:“下官当年有眼不识泰山,却是多有怠慢之处,怎当得侯爷敬酒。”
“哈哈……当得当得。”岳阳一摆手道:“本侯当年被那王成林在百花楼一棍子差点打死。随后王家还气势汹汹不依不饶的,最后还是大人出面说了一句公道话,王家这才不敢乱来,这件事郑大人虽然没说过,但本侯却是记得的,来本侯敬你!”
说完,岳阳将酒一饮而尽。看到岳阳干了这杯,郑发奎也赶紧一饮而尽,两人这才坐了下来,只是此时的郑发奎心中却涌起了丝丝懊恼之情。当初自己却是顾虑太多,生怕得罪了本地的几架大商家和士绅,所以只是不痛不痒的告诉王家不要做得太过份,若是自己能力主一帮到底,现在自己和岳阳肯定不会是这种关系,只可惜,这世上却是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郑发奎仗着酒劲问道:“侯爷,如今朝廷已然准许侯爷开府建牙。山西北路一带尽归侯爷统属,不知侯爷有何打算?”
郑发奎的话音刚落,众人都纷纷放下酒杯凝目看着岳阳,郑发奎的话就是他们一直想问而又不敢问的。毕竟山西的地界上突然多出了一个手握重兵且开府建牙的侯爷,对他们这些地方官的影响实在太大了,说句难听的,如今的岳阳要是想让北路哪个当官的滚蛋也就是一句话的事。由不得他们不小心。
岳阳也知道众人在担心什么,他微微一笑:“郑大人、诸位大人,本侯虽然蒙皇上厚爱给了开府建牙之权。但诸位都是朝廷任命的官员,因此本侯是不会胡乱插手地方事物的,除非是非常时期,否则平日里诸位份内的事情侯府是不会胡乱插手的,诸位大可放心!”
众人相互看了一眼,这才心中大定,对于他们这些地方官而言,最大的担心就是生怕岳阳依仗权势胡乱插手地方事物,而他们却丝毫没有办法,这样一来他们这些地方官就会陷入一种很尴尬的境地。如今有了岳阳的保证,他们的心里这才放心了许多。
又过了一会,蒋鑫端起了一杯酒站了起来对岳阳讪讪的笑道:“侯爷,下官平日里对您多有得罪,全怪下官一时糊涂,还望您大人大量不要怪罪下官才好。”
蒋鑫此言一出,众人也都纷纷将目光看向了他。在座的人都有各自的消息来源,蒋鑫在前些日子里扮演了什么角色大家都很清楚,在高起潜和陈新甲来的时候他甘当二人的急先锋,上窜下跳的四处蹦跶,更是每天否往城外跑,其目的只要是个人都清楚。那时不少人也认为岳阳难逃此劫,只是后来情况却来了个大逆转,岳阳一发狠把高起潜和陈新甲割了耳朵后赶出了山西,伺候更是拒绝向朝廷缴纳粮税,逼得朝廷低了头,甚至还不得不将他封侯。蒋鑫得罪了这样一个狠人,估计今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岳阳放下了筷子,抬起了头淡淡看了蒋鑫一眼说道:“蒋大人言重了,大家都是为了朝廷办差,偶尔做点出格的事情也是可以理解的,本官自然不是心胸狭窄的人,你也不用担心会落得象陈新甲那样的下场。”
这番看似安慰的话一出口,蒋鑫的脸色不但没有好转,反而变得更加苍白了。在座的众人也暗暗叹了口气,他们都知道蒋鑫完了。岳阳这番话看似很大度,但其实当官说话往往都不能只听表面的意思,岳阳说蒋鑫不会落得象陈新甲那样的下场那是说他不会用暴力的手段对付他,但岳阳可没有说他对蒋鑫所做的事情不追究,更没有揭过去,所以他的潜台词就是咱们的帐日后慢慢再算,如此一来蒋鑫焉日后的下场自然可以预期。
虽然岳阳的话已经决定了蒋鑫日后的下场,但却很少有人会同情他。官场就是这样,一旦站错了队,后果往往是很言重的,轻者多年原地踏步,重者丢官罢职甚至丢了性命。蒋鑫当初既然选择了支持陈新甲和高起潜两人,那就要做好被岳阳报复的准备。
宴会在一众异样的气氛下结束了,不少人回去后或是钻进书房或是找人商议。大家都不是傻瓜,蒋鑫的位子眼看就要不保,空出来的位子自然有无数人在盯着,有可能接替这个位子的人自然是要开始发力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章争执
崇祯九年十二月初盛京皇宫
今年重新大修过的崇政殿里点满了蜡烛,金銮宝殿上,殿顶铺黄琉璃瓦,镶绿剪边,正脊饰五彩琉璃龙纹及火焰珠。殿身的方形廊柱,望柱下的吐水的螭首,顶盖黄琉璃瓦镶绿剪边;殿前月台两角,东立日晷,西设嘉量;殿内“彻上明造”绘以彩饰。内陈宝座、屏风;两侧有熏炉、香亭、烛台一堂,整个大殿一派奢华之气,身穿杏黄色皇太极此时就坐在他的龙椅上看着四周站着的大臣,脸色很是阴沉。
满清虽然口口声声将汉人贬成低贱的人,但暗地里却无时无刻不在向汉人学习,毕竟一个刚从深山老林的原始社会过度到封建社会的民族自然是缺乏了时间的底蕴。这点从满清的宫殿和做派就可以看得出来,无论是帝王的服饰、宫殿的布局和礼仪都有汉人的影子。
今天是例行的朝会,是以除了一些不能来的人之外,在盛京的满清高层几乎都到了场。站在最前面的是除了皇太极外身份最尊贵的大贝勒代善,代善的下面则是皇太极的大儿子多罗郡王豪格,之后才是多尔衮、杜度、多铎等人,阿济格则是站在多尔衮的旁边。
看着气氛略有沉闷的众人,皇太极开口道:“和硕礼亲王,朕前些日子派人到你的正红旗和镶红旗去为巴牙喇营挑人,却至今也未曾完成差使,这是为何啊?”
代善站了出来禀报道:“启禀大汗,由于巴牙喇营要求太高,我们正红和镶红两旗满打满算也凑不足那么多人,往大汗见谅。”
“凑不足?”皇太极不满的哼了一声:“是你不愿意凑足吧?”
皇太极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充满了摄人的威严,他话语里不满的语气众人都能听得出来。
看到皇太极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代善只是低头不语。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而站在另一旁的岳托看到皇太极如此为难他的父亲,也只能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作为第一个拥戴皇太极登上大汗之位的人,按理来说皇太极应该很器重代善才是,但事实上皇太极却不怎么待见他,这在满清的高层中并不是什么秘密。至于原因嘛,大家也知道,在努尔哈赤还在的时候,有能力争夺大汗位子的人有三个,分别是大贝勒代善、四贝勒皇太极和十四贝勒多尔衮,原本代善作为资历最老的人。是最有希望登上这个位子的,但最后却因为一件事彻底毁掉了登顶的希望。
而这件事就关系到了努尔哈赤的家事了,作为还未从原始社会里走出来的满族来说,向来有“父死,子妻其母”的习俗。也就是说老子死了,儿子可以娶父亲留下的母亲做自己妻子,努尔哈赤有五个媳妇,其中一个叫做元妃富察氏,这个富察氏却是个极的女人。虽然已经生了两个儿子,却极不安份,他看上了几乎比他小二十岁的代善,经常穿得花枝招展的和代善眉来眼去。甚至还将自己的私房钱交给代善保管。
后来这件事被皇太极知道了,“义愤填膺”的皇太极立刻不假思索的跟自己的老子努尔哈赤打了小报告。这下努尔哈赤生气了,他的确说过在他死后将把妃子和儿子都托付代善,但眼下他还没死呢。你俩就这么眉来眼去的,当老子是死人啊,于是有人倒霉了。元妃富察氏被赐死,代善也被狠狠的训了一顿,不过好在努尔哈赤还念在父子之情,没有把代善给干掉,不过这件事也造成了代善登顶的希望落空了。
这件事过后不久努尔哈赤也归天了,皇太极因此对代善很不满,他认为是代善和富察氏的勾搭才导致了努尔哈赤的早逝,因此尽管努尔哈赤死后代善是力主拥护皇太极就的人,但皇太极依旧不怎么待见他。
看到代善只是闷头不语,皇太极也没有办法,只好轻哼一声。皇太极虽然已经登基称帝,但也并非是说一不二,满洲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