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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银子,他不过是疏通了关系,让出几个店面而已,他有什么理由不答应呢,大志,你要记住,这个世上谁都不会跟银子有仇,你明白了吗?”
“卑职明白了!”陈大志的头点得如同小鸡啄米似地,但眼神依旧有些懵懂。
“算了,跟你也说不明白。”岳阳莞尔一笑,无奈的摇了摇头。
当他正要踏入房门的时候却停下了脚步,此时的他感到很是无聊,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已经是下午酉时。
他想了想后说道:“大志,走……咱们到秦淮河边走上一走!”
陈大志问:“侯爷,咱们还去香君姑娘那里吗?”
岳阳沉吟了一下摇摇头:“算了,今天咱们不去清河坊了,就随便在秦淮河走一走吧。”
“是!”
………………
一个时辰后,岳阳带着陈大志和几名亲兵再次来到了秦淮河边,此时天色已经开始暗了下来,秦淮河的两岸上已经陆续亮起了灯光,两岸边已经有不少人游荡,河面上不时飘过了一艘艘亮着灯光的画舫。丝竹管弦声不时飘荡到游人的耳中,让人心痒难耐。
“侯爷。咱们真不去清河坊吗?”陈大志再次问道。
“不了!”岳阳摇摇头,有些不悦的看了身边这个亲兵队长一眼。这个榆木疙瘩的家伙,今天早上才从李香君的画舫上下来,今晚立刻又眼巴巴的凑过去,让人见了不得以为哥是个好色之徒啊。只是岳阳却没想到的是,一个连续两天都要逛青楼的家伙,却偏偏要想以正人君子自居,这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走到河边,带着陈大志和几名亲兵随便上了一艘乌篷船,岳阳便在秦淮河上游荡着。这条乌篷船上摇橹的船夫是一名头发花白的老人。虽然年纪大了,但身子骨依旧十分健朗,为人也十分健谈,闲来无事岳阳便走到船尾和这位船夫聊了起来。
“老人家,您今年高寿啊?”
看到岳阳这么以为穿着光鲜的人物这么和颜悦色的跟自己说话,这位老人不禁有些惶恐起来,赶紧问道:“回客官的话,小老儿不敢称高寿,只是今年已经五十有三了。”
岳阳眉色一动:“看您老的年纪。在这里住的时间应该很久了吧,这里的事情应该很熟啰?”
“那是!”听到这里,老人很是有些得意的说道:“小老儿从小时候起便跟着我爹在这秦淮河上讨生活,至今已有数十年。可以说这秦淮河上小老儿不知道的事情还真不多!”
“哦,那您跟我说说,这秦淮河上名气最大的青楼女子有哪几位啊?”听到这里。岳阳顿时就来了兴致。
老人捋了捋胡须摇头道:“客官您这个问题可不大好回答,小老儿在这秦淮河上生活了数十载。这青楼的女子见过的多了去了。只是这些女人都是苦命人啊,每个姑娘红的时候哪个不是宾客如云啊。只是再红也只是能红上几年而已,等到姑娘年过二十以后生意便会慢慢冷淡下来,最后都消声灭迹不知所踪。
您今儿个来得不凑巧,自打传来倭寇犯边的消息后,这秦淮河的生意比起以往淡了许多,要是您往日来,这河上全都是船,两旁说是人山人海也不为过啊……”
“得得……老人家,咱们不说这个,还是言归正传,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听到这位老人说着说着便歪了楼,岳阳不得不打断了他的话。
“呵呵,您看小老儿这记性,人老了,说话也颠三倒四。”老人有些尴尬的一下,清了清嗓子回答道:“要说如今这秦淮河上最红的几位姑娘也莫过于那几位,比如清河坊的李香君姑娘、媚香楼的董小宛姑娘,还有红莲楼的李十娘还有刚来的柳如是、顾横波、卞玉京、郑妥娘等几位姑娘都是当今秦淮河上最有名最红的几位姑娘。”
“哦,这么多姑娘啊!”岳阳听得已经有些心向神往了,这些名流青史的明末名妓的名字他以往只能从史书上听到,没想到今天晚上从一个船夫口中听来却是别有一番滋味。
正当岳阳有些心向神往的时候,从旁边飘过来一艘画舫,岳阳一眼望过去,却看到一个飘渺犹若惊鸿的身影随着画舫从眼前飘过,岳阳立刻就感到心中剧烈的跳动了一下。他立刻指着刚从一旁过去的画舫急问道:“老人家,你知道这艘画舫的主人是什么人吗?”
老人望了一眼刚过去的那艘画舫后面高挂的灯笼立刻笑道:“哦,这艘画舫叫崔潍坊,是一名叫做王月的姑娘的,这位姑娘是去年底出的道,只是从出道以来她的生意却不怎么好,客人不是很多。”
“为什么?”岳阳按耐下心中的焦急,好奇的问道,“适才我好像也看到了,那名姑娘很不错啊,怎么生意就不好呢?”
老人撇了撇嘴,实话说道:“客官,说实话那位姑娘的容貌确实不错,听说诗词歌赋也过得去,就是她的个长得……长得有些出格了,是以不太受到客人们的青睐。”
“什么,长得出格?”岳阳一下就愣住了,这是啥意思?
看到岳阳听不明白,老人只好再次重复道:“就是长得个有些高了,而且有的地方也太过惊人了!”
“个太高了……太过惊人?还有这事?”
岳阳一下就愣住了,姑娘长得高挑修长还不好,难不成这里的人都喜欢那些矮个的目光吗?突然,岳阳回过味来了,他这才想起,这年头的男人都喜欢那些小巧玲珑的女人,而且古代中国男人对女性的胸围要求不高,对那些拥有一双丰满隆起的**的女性也颇不以为然。对他们而言,欣赏的女性**是恰堪一握的丁香乳。
想到这里,岳阳心中立刻浮现出了一个词,那就是高挑身材,凶器逼人,而且还是前凸后翘型的,这个样子哥喜欢啊!
“快……快掉头,马上追上去!”某位心思不纯洁的男人激动了,立刻就对一旁的船老大喊了起来!(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四章做好事
“砰!”
一声轻微的撞击声传来,乌篷船靠上了画舫,并用粗绳固定起来,岳阳这才从乌篷船踏上了画舫的舷梯。
“老人家,辛苦你了,这个给你!”
岳阳掏出了一块银元递给了由于太过用力划桨而累得满头大汗的船老大微笑道:“多出来的就算是你的辛苦钱吧!”
老人接过岳阳递给他的银元在手里掂了掂,又仔细端详了一下,确认无误是真是银子后这才兴高采烈的放进了怀里。虽然他从未见过样式这么奇怪的银子,但对于往日里忙活了一夜却只能赚百把个铜板的他来说能拿上银子就是件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将银子放入口袋后,老人殷勤的对岳阳说:“这位公子,不知您是否需要小老儿在此等候您呢?”
岳阳现了想,点头道:“也罢,你就在这等吧,等我出来的时候你再载我回去,届时我再给你一个银元!”
“好咧!”老人开心的咧着缺了一颗门牙的嘴笑了,刚才这位公子给他的银元他已经掂量过了,虽然没到一两银子重,但至少也有**钱,等这位公子出来后还有一块银元那就是一两七八钱左右,这要是往日,他得挣上一个多月呢,看来自己今天是碰上大善人了。
岳阳上了画舫,立刻就有一名十二三岁长得玲珑可爱的丫鬟迎了上来,滴溜溜的大眼睛在岳阳和他身后的陈大志以及几名亲随打扮的亲兵扫了一下,随即对着岳阳道了个万福:“公子好,请问公子高姓大名,奴婢也好通报我家姑娘”
“劳烦姑娘!”岳阳对着这名小丫鬟笑道:“在下姓岳名阳,久闻王姑娘芳名,今日特来拜会,望姑娘通报一声!”
小丫鬟又打量了一下岳阳,这才说道:“公子请跟奴婢到前厅来!”说完。小丫鬟便开始在前面引路。
“多谢姑娘!”岳阳冲着小丫鬟点点头,跟着这位小姑娘来到了画舫中央的客厅。
说是客厅,其实也就是一个稍大点的房间,约莫只有十多平米,比起李香君所居住的画舫小了实在太多,而且大厅内的摆设跟李香君的画舫相比也简陋了不少,一看就知道这位叫王月的女子生意确实不足怎么好。
来到客厅,小丫头请岳阳坐下,自己很快便端来了香茗请岳阳品尝,并说道:“公子请坐。我家姑娘不一会便会过来见您。”
这名丫鬟没有说谎,不一会,一个苗条摇曳的身影便出现在岳阳面前。
就是她,这就是刚才岳阳在乌篷船上看到的那个惊鸿一瞥的女子,只见她一张惊魂夺魄而又羞赧姣美的粉脸白中透红,笔直高耸的琼鼻下一张鲜艳润泽的樱唇,高挺丰满的酥胸,随着呼吸一上一下在不停的颤抖着,雪白细嫩的肌肤丰满而性感。穿着一套浅绿色孺裙的她隐若间可以看到那凸凹分明的曲线,尤其她那一对黑白分明,水汪汪的美目甚为迷人,每当美目转动的时候。似乎里面含着一团火焰撩人心魄。
但是这些还不是重点,重点是当岳阳第一眼看到这位美女是第一个反映就是这女好高挑。
岳阳敢发誓,这绝对是他的第一个感觉。按说岳阳的身材并不高,只有一米七几。这个身高在现代社会里只能说是中等,但在普遍缺乏营养的明朝来说已经算是高个了,但这位女的身高却绝不在岳阳之下。甚至还要高上那么半个头,象她这样的身材若是到了现代社会,绝对是当模特的料,尤其是那一双修长的双腿、苗条的身材和胸前那高耸的双峰,说她是天使面容魔鬼身材那是一点都不夸张的。
“草,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个小妞这么漂亮却一直红不了了!”岳阳此时终于明白船老大说的话了,感情一般人跟这个小妞在一起压力实在太大,依这个时代男人的身高尿性,一般的男人绝对没几人能忍受女人比自己高上那么一头的。
仿佛感受到了岳阳目光中的那丝诧异,这名女子嘴角掠过一丝一转即逝的苦涩,但随即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缕隐隐的倔强,她来到岳阳跟前道了一个万福:“小女子王月见过公子!”
王月的声音一出,立刻又给岳阳带来了一丝惊讶,这个女人的声音并不像一般女人那么清脆,而是在低沉中略带沙哑,充满了一股莫名的磁性,很是特别。
岳阳并没有托大,而是站了起来对这名叫做王月的女子拱手苦笑道:“王姑娘不必多礼,岳某岳某打算是想说岳某人是因为仰慕姑娘的才学而特地登船拜访,可事实上的情况是适才岳某在河上游历,机缘巧合下看到姑娘,便忍不住心生惊艳,情急之下便追了上来,唐突之处还望姑娘见谅,也希望姑娘不要将一个登徒子的名头安在岳某人身上才好。”
“扑哧!”
岳阳的话让王月笑了出来,同时他这番坦诚的话语也让她对岳阳的好感大增。她虽然入青楼不到一年,但看过的男子也有不少,一般的男人见到她时无非就是两种表情,一种是惊讶中带着惋惜,一种是魂不守色的惊叹,而且还有不少人装模作样的想要和自己讨教一番文学,可是面前这位一见面就直接告诉她,“我之所以过来是被你的美貌所吸引,所以急急忙忙的追过来了,你可别骂我色狼。”
是人都喜欢别人夸自己,王月也不例外,因此望向岳阳的目光也柔和了不少,并轻声说道:“公子过奖,奴蒲柳之姿如何当得起公子夸奖。”
“当得当得!”岳阳很是郑重的说道:“姑娘过谦了,姑娘若是蒲柳之姿,那这秦淮河上也没有个人能当得起漂亮这个词了。”
岳阳说这话时神态很是郑重,也引得王月心中一阵暗暗欣喜。别看王月入青楼不到一年,她自幼家学渊博,跟着父亲也见识过不少市面,对于看人自问也有几分心得,一个人是否是在说谎一般瞒不过她的眼睛。这位岳公子刚刚和她说话时语气很是真诚,并没有丝毫敷衍的神情在里面,不象是奉承之词,这也让她感到十分欣喜。
她抿嘴笑了笑,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而是伸出纤纤玉手端起茶壶为岳阳的茶杯重新斟满茶水,这才问道:“奴在这秦淮河上也有些日子了,但却从未见过如同公子这般的男子,不知公子仙乡何处,来金陵又是所谓何来啊?”
对于这样的问题岳阳并不想隐瞒什么。他也不会象一些三流小说里说的那样,明明身份大的吓人,却偏偏装成普通百姓然后玩什么猪吃老虎,因此他很是老实的说道:“实不敢瞒姑娘,岳某乃山西北路总兵,此番来金陵是因为魏国公之邀而来,来此办一些私事。”
“陕西北路总兵岳阳……”王月美目中露出一丝回忆之色,又想了想,脸上突然浮现出一丝动容:“公子莫非就是大破建奴。因而新晋忠勇侯的大名鼎鼎的岳阳岳侯爷?”
“正是岳某!”岳阳坦然承认道:“不才正是那岳阳,只是不敢当得姑娘的赞许,岳某虽然在山西略有薄名,但在这金陵这一代有的恐怕只有恶名吧?”
自家人知自家事。岳阳这些年在山西收拢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