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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阳点点头正色道:“奶奶尽管放心,孙儿再大胆也不敢拿这种事诓骗你老人家啊,而且这事目前也只有孙儿知道。”
老太太点点头:“那就好你要记住,这事你今天告诉奶奶就算了,从今往后你谁也不能告诉,明白吗?”
岳阳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奶奶,您糊涂了吧,别的事尚可保密,但咱们总得找人种地吧,届时稻子一成熟咱还能瞒得了别人吗?”
听到岳阳这么一说,老太太也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苦笑起来:“你看看,奶奶是老糊涂了,这事确实是瞒不了人。唉……老啰……老啰……”
看着老太太懊恼的样子,岳阳又问道:“奶奶,那这金子的事……”
“买,当然要买!”老太太也是个果决的人,她当即拍板道:“孙儿,咱们岳家庄虽然没有王家、林家、李家这么有钱,但积蓄还是有一些的。而且孙儿你今年也二十了,也应该挑起家里的重担了,这样吧,从今儿开始你想要动用银两的话就直接跟帐房和岳管家说吧。”
“谢谢奶奶!”岳阳一听顿时就乐了,老太太这么一说就代表着她开始正式将家里的财权正式交到自己的手中了。有了老太太的批准,自己就可以动用家中的财力了,这样一来自己也就可以开始着手做一些事情了。
从老太太的房间出来后,岳阳在门口处找到了还在等着自己的顺宝。
“顺宝,你知道咱们庄子里有哪处地方既偏僻又没人的?”
“少爷,您找这样的地方啊。”顺宝虽然心里有些诧异,但从小在岳家庄长大的他一转眼便找到了岳阳想要的地方,“少爷,那个位于庄子西面的一个避暑院子就挺合适的,那原来是老爷和夫人在夏季纳凉的地方,自打老爷夫人去世后就空了下来,您看……”
“带我过去!”岳阳很是干脆的打断了顺宝的话,立刻就要顺宝带他过去看地方。
两刻钟后,顺宝领着岳阳来到了庄子西面的一个小院子里。这个院子不是很大,只有三四百平米,中间有两间房子,外头还用青砖围了起来。看到这间既偏僻又安静的院子岳阳满意的点了点头。
“很好,这件院子我很满意。顺宝,你去告诉你爹一声,从今往后这件院子除了我之外不能让任何一个人进来,要是让我看到谁出现在这里就别怪我对他不客气,听明白了吗?”说到这里,岳阳的语气变得声色俱厉起来。
“是,少爷!小的明白了!”被岳阳这番前所未有的严厉语气吓了一跳的顺宝赶紧把头点得如同小鸡啄米似地,同时顺宝心里也是暗自心惊,这位自己从小跟他玩到大的少爷自打从昏迷中醒来之后变得越来越让他看不明白了,真不知道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天色慢慢的黑了,夜色统治了大地,只有一丝丝的星光露出了害羞的光芒。在避暑院子的里面,岳阳点燃了一根蜡烛,将院子映得有些昏昏暗暗的。
此时的岳阳坐在一张石凳上,在他的面前摆着一个木盆,里面还盛了半盆清水,清水里一块玉佩静静的躺在清水下,而在岳阳旁边的石桌上还放着一个用土布包起来的小包裹,这个下包裹里装着是岳阳从帐房里领来的十根民间俗称“大黄鱼”的金条,此时的岳阳正望着天空心中暗自咒骂不已。
“草,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月亮都躲到云层里去了?”
原本对于能够能够自由穿越现代和明末的时空岳阳心里也是很高兴的,但对于这种穿越的方式岳阳却越来越感到很是蛋疼,因为这种穿越的方式简直太不稳定了,完全就是看老天爷的心情嘛,就像今天晚上,岳阳吃完晚饭后就开始等候,可现在都等了快三个时辰了,月亮还是一直躲在云层里不肯赏脸出来,要是再不出来天都要亮了。
就在岳阳坐在石凳上眼皮子不停耷拉的时候,岳阳面前的脸盆突然出现了一丝微弱的白色光芒,紧接着这道光芒越来越亮越来越多,慢慢的它们交织在了一起形成了一道银白色的光门。
光门的出现将正在打瞌睡的岳阳给惊醒了,他抬头一看。凹了一小半的岳阳终于从云层里露出了它的身影。
“靠,你总算是出来了,否则老子可就白等一个晚上了!”
岳阳精神猛的一震,低声骂了一句,随手提起桌上的包裹,随即就朝着面前的光门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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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卖金子
就在岳阳进入时空之门的时候,远在应州城内的府邸内的一个院子里也充满着紧张的气氛,不少仆役婢女正在紧张的在院子里穿梭着。
院子正中内的客厅内十几根粗若儿臂的蜡烛将客厅照得很是明亮,一名年月五旬,穿着一套丝绸黑色长衫的老人正坐在客厅的首位闭目养神。这名老人长着一张国字脸,看起来很是很是肃穆威严的味道,这样的面相在古代那就是标准的当官的相貌了,此人就是王家当代家主王守城。
而前天带人去桑干河抢水的王成林正恭敬的垂手站在王守城的身边,王成林可没有了前天那副潇洒模样,此时的他头部被包得像个粽子似地,鼻梁上也贴着药膏,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王守城端起茶杯抿了口茶说道:“林儿,为父让你做的事你做得如何啦?”
王成林低头说道:“启禀父亲,孩儿已经派人给知府衙门递了条子,请郑大人帮忙向岳家施压,但是郑大人还没有回信。而且孩儿也打听过了,那个岳阳自从前些日子被孩儿在百花楼教训了一顿后,原本一直在家中昏迷不醒,眼看着就要断气了,可后来不知怎么回事又活过来了。前天他带着一帮泥腿子来跟孩儿为难,估计就是来报仇的!父亲,这事咱不能就这么算了,您一定要为孩儿报仇啊!孩儿一定要他死!”说到最后,王成林的眼中露出了一股怨毒的目光令人不寒而栗,显然他对打伤了他的岳阳已经是恨极了。
“砰!”
王守城将茶杯重重的放在了桌上,发出一声脆响,将王成林吓了一跳。
“你糊涂!”王守城瞪着王成林骂道:“昨天的事情已经闹得太大了,我们王家足足死了二十三个人,而岳家那边也死了三个,这事连郑大人都知道了。昨天郑大人已经发来了帖子,让老夫就此事做个表态,老夫现在正在发愁如何跟郑大人解释呢!可你倒好,还想着要报仇,你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怎么着?”
王成林低着头嘀咕道:“其实这事也没啥大不了的,不就是死了几个泥腿子吗?给点银子将他们打发掉不就完了嘛!”
“屁话!这事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看着一副满不在乎的王成林,王守城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他指着王成林骂道:“你呀,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你也不想想,现在李家、林家都在一旁瞧热闹呢,他们就等着我们和岳家拼个你死我活,然后瞅准时机就过来摘桃子,要是我们和岳家斗得太狠导致大伤了元气,他们是绝不会介意过来踩我们一脚的。你还想跳出去给人当枪使?”
“那怎么办?孩儿这顿打就白挨了吗?”王成林摸着还隐隐作痛的鼻子和脑袋,很是不甘心。
“哼,当然不会。”王守城冷笑了起来:“我王守城的儿子也是能让人白打的吗?等到知府郑大人向岳家施压后,我到要看看岳家那个老太婆还是不是这么嘴硬,如果她还是这么冥顽不灵的话咱们便可以联合李家和林家朝岳家下手了,老夫就不相信凭借我们三家的实力和郑知府的支持还拿不下一个小小的岳家!”
“对,届时孩儿一定要让岳阳那小子生不如死!”一旁的王成林也恶狠狠的喊了起来,对于从小从未挨过打的他来说前天那一幕简直就是奇耻大辱,想他堂堂王家的二少爷竟然被他一向看不起的应州府有名的软蛋给打了,这件事已经成了应州城内几大家族的笑柄,如果不把这个面子找回来今后他也不用在应州城混了。
而王守城看着儿子激动的模样,脸上也闪过一丝无奈的神色。他知道他这个儿子从小骄横惯了,前天受到这种打击确实让他一时难以接受,要是不让他把这个场子讨回来恐怕他一辈子都不会释怀。
想到这里王守城无奈的说道:“林儿,你今年也二十一了,也该懂事了。你看看那你大哥,也才比你大三岁,可你大哥现在已经是一名从七品左给事了,可你呢?连一个秀才的功名还是为父打通了不少关节才给你弄来的,可你呢?一天到晚就会呼朋唤友喝花酒逛**,你就不能做点正事吗?”
“孩儿逛**也是为了结交李家、林家的那些朋友啊,而且认识了他们对孩儿今后也是有好处的。”王成林低声分辨了起来。
“你……你啊!”王守城看着兀自不服的儿子,最后只得无奈的长叹了口气暗自想道:“罢了,反正王家家大业大的,就当多养活一个闲人吧。”
想到这里,王守城就对王成林说道:“林儿,等到天亮就立刻拿着我的帖子分别到李家和林家去,把两家的家主都约出来。我就不相信了……难道他们就愿意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田地都干枯而死不成……”随着王守城的话音落下,远处的天边也已经露出了一丝丝红霞,天色开始亮了起来。
对于外面的明枪暗箭岳阳是不知道的,此时的他已经还上了一身现代装束,背着一个旅行袋走在明珠市最繁华的步行街上,只是他那一头披肩的长发却引来了不少人的注目。
虽然住在郊区,距离市中心足有两个小时车程的岳阳勉强也算是明珠市人,但对于这条号称寸土寸金的步行街他却是没来过。毕竟对于一名***丝来说,这里的世界距离他们实在是太遥远了,这里随便一件商品的价格都足以让他们望而生畏。
漫步在街道上,看着琳琅满目的商品,岳阳感到有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涌上心头。几个小时以前他还身处在被现代人认为原始落后的封建时代,可现在他却身处在现代社会里,看着街头那些来来往往穿着超短裙、铅笔裤等清凉装的女孩,感受着现代社会的繁荣,这种感觉让岳阳觉得自己好象在做着一个尚未醒来的梦。
突然,岳阳停下了脚步,他看了看旁边那个写着聚宝斋的古董店铺,想了想便朝着那件店铺的大门走了进去。
“先生您好,欢迎光临!”
刚走进店铺,岳阳就听到了两声悦耳的女生,随即两名穿着大红色旗袍,身材高挑的女服务员同时朝他鞠了一躬,岳阳朝他们微微点头示意,便信步走向了对面的大厅。
进了装饰豪华的大厅后,岳阳发现在大厅里有几位穿着各异的人正在导购员的陪同下观看着大厅内的一些藏品。而在大厅的最里面则放着一个木质的大柜台,后面站着一名漂亮的女孩,岳阳没有停顿,直接就朝着柜台走了过去。
看到岳阳向柜台走来,站在柜台后的一名身穿黑色职业套装的漂亮大厅经理便朝岳阳点了点头露出了八颗洁白的贝齿微笑着问道:“这位先生,欢迎您光临聚宝斋,请问我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吗?”
看到这番情形岳阳心里也暗暗点头,这个聚宝斋能做到这种地步还真不是侥幸,刚才他走在大街上,这头披肩的长发不知引来了多少差异的目光,可在这里所有人竟然对此熟视无睹,可见这家店对员工的培训非常的到位。
“碰!”
岳阳将背后的旅行袋放在了木质的柜台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响声,随后才说道:“我这里有一批明朝天启年间朝廷冶炼的金条,不知道你们要不要!”
听到旅行袋和柜台接触时发出的沉重响声,这名漂亮的大厅经理眼中终于露出了一丝惊讶的目光,不过很快就一闪而逝。只见她依旧微笑道:“当然,如果您的这些金条来路没有问题,又确实是天启年间传下来的金条的话,我们自然是会收下来,并且也会给您一个双方都满意的价格,下面能请您打开这个旅行袋吗?”
“当然可以!”
得到了肯定回答的岳阳一把拉开了旅行袋的拉链。
“吱呀!”
随着旅行袋口的打开,一片耀眼的金光顿时晃花了不少人的眼睛,就连几名原本在大厅内参观的客人也被惊动了,他们犹豫了一下后也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岳阳拉开了拉链,指着袋子说道:“这位小姐,我的包里总共有十根天启年间炼制的金条,每根十两,按照现代计量单位来算的话是333克,您看您能出多少价钱呢?而且我要提醒您的是,这些金条是当时太监魏忠贤为了庆祝自己的五十五岁生日而特地下令内务府炼制的,上面还印着一些吉祥话,无论是历史价值还是欣赏价值都是极高的,而且存世极少,所以我希望您能给我一个比较合适的价格!”
岳阳的话出口后,那位漂亮的女大堂经理还没来得及说话,旁边就有人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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