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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日的大学生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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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炮灰在网吧找到傻强,通知他晚上六点去重庆火锅店。其时傻强正在玩游戏,听到炮灰嘴里吐出“散伙饭”三字,立马傻眼,怔怔地盯着显示器屏幕。 

  锦江逐一往我们杯中倒酒时,杨岳红展开一幅画,说是特意为我们宿舍画的。她画的是六只雄鹰:两只展翅翱翔,另外四只在地上扑腾着翅膀,跃跃欲飞。我觉得属于我的那只,怎么看怎么像只瘟鸡。 

  “兄弟们,今晚不醉不归!”锦江端起杯子站了起来。 

  我们吃得可真热闹呀!炮灰大声地招呼着我们吃菜,还不停往我碗里堆肉,我还从没见他这么热情过。 

  锦江又举起了杯子:“哎!要走了。这对S大、对湖南是多么严重损失呀!人才,就这么流失了!” 

  “你们两个祸害。”老狗笑着,指着锦江和炮灰,“趁早滚吧,别在这祸国殃民的。” 

  “畜生!”“###!”“狗逼操的!”、、、、、、酒实在是一个矛盾的统一体:外形像水,喝了如火;朋友相聚,喝酒;朋友离别,喝酒;心情愉快,“一高兴多喝了几杯”;心情郁闷,“借酒浇愁”。 

  大家绞尽脑汁在找借口,开始还挺顺理成章,什么“为了这么多年的友谊继续到地久天长,干了这一杯。”什么“为了曾经的不愉快从此一笔勾销,干了这一杯。”,几杯下肚后,就开始“为了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几十几年”,“为了隔壁大爷家的小舅子的朋友的姨妈”,一次又一次地举起杯子,一次又一次地一饮而尽。开始我还一杯杯地数着,数到后来,帐全乱了。 

  大家都在笑,我也在笑。大家的笑眼里都闪烁着晶莹的东西,我却哭不出来。 

  炮灰拉着我手,大起舌头:“我我我,我真的像,一土豆?” 

  我拍拍他后背,特诚恳地安慰道:“就算是,你也是上品土豆。” 

  “那那,那不还是一土豆?”炮灰两眼发直。 

  傻强一把拉过炮灰,可劲儿哭:“你们都走了!呜呜!我怎么办!呜呜!我毕不了业了!” 

  家爵第二夹着一筷子菜,在半空摇晃,哭丧着脸:“我的嘴呢?我嘴哪去了?” 

  锦江站起身,扭头就跑,老狗追了上去问他去哪,锦江说上厕所,老狗就跑回来问我要不要一起去。扭头一看,锦江早没了影儿。 

  我跟老狗一步三摇地走到离店最近的一公共厕所,对着便池解裤子。 

  “锦江呢?哪去了?”老狗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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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咋知道!” 

  老狗裤子都没拉上,就一边叫着锦江一边去推便池后那排蹲位的门,刚推了两扇,就听到隔壁女厕所一声惨叫:“妈呀!流氓!” 

  不一会,就看到锦江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问我俩:“兄弟,男厕所怎么走?” 

  我们一直喝到凌晨一点,店老板坐在门口打起盹来。 

  “走吧,上通宵去。”傻强说。 

  然后我们一行七人就去网吧。网吧门口挂一牌子“未成年人止步”。 

  “未成年人不能玩儿的地方,这他妈是妓院吗?”老狗骂了一句,就跑进去问老板:“有鸡(机)吗?” 

  “有。” 

  “来几只。” 

  “啊?”老板愣了一下,笑道:“通宵六块。” 

  杨岳红捏了老狗一把,老狗这才回过神来。 

  上网的时候,炮灰一直在沙发上翻找。 

  “你找啥?”我问他。 

  他搔搔头皮,特迷惑:“遥控器呢?”
105
送走锦江和炮灰后,迎来这学期的终考。 

  开始几科应修课程的考试进行得很顺利,老狗抄得不亦乐乎。最后一堂辅修课却着实把我难住了。 

  我跟留级前的班级同堂参考,雀斑小姐坐在我前排奋笔疾书,我用笔戳了她两下,她毫无知觉。我只好放弃。 

  见到雀斑,我想起了炮灰,想起送他们上车的时候,傻强还在拉着炮灰直哭。 

  “别这样,我们还会回来论文答辩呢!”锦江对傻强说。 

  傻强点点头,揉着眼睛。 

  老狗拉过炮灰:“早点找个对象,别再###呵呵地,挨人家欺负!” 

  又走到锦江身边:“好好找份工作,别总看###儿。”抽了口烟,又说,“有好点的片儿,别忘了兄弟!”锦江会心一笑。 

  考完那天,我意外地接到小素的电话。 

  “奶油、、、”她犹豫了很久,终于鼓起勇气,“我要走了,你是不是该为老朋友饯行?” 

  我心潮起伏,想了想,回答:“好吧,我请你吃饭?” 

  “呵,还是我请你吧,位置已经订好了,我在五一路、、、” 

  当我按照小素的指引来到五一路,来到法式西餐厅的门口时,我再也无法往前迈出一步:建造风格挺“排中”,门不在中式建筑固有的对称线上,在屋角、、、、、、我突然那么地渴望,坐在里面等着我的女孩,是张芬,而不是小素。 

  “奶油!进来呀!”小素出现在门口,朝我招手。我从她上妆的笑脸上,看到了陌生。 

  我坐在小素对面,盯着桌上的蜡烛——画蛇添足的法国式浪漫,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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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素拉了拉桌布:“我分手了。” 

  我点点头。 

  “喝点酒吗?” 

  “恩!” 

  小素优雅地扬起手,我看到那个一度漫不经心的侍应,满脸堆笑地走了过来。 

  小素变了。她话有些多,有些大大咧咧。 

  她的任何一丝改变,都让我难过。她说了什么,我都忘了,也许根本就没听清。我报之以沉默。 

  我觉得,这儿的吃食,不过如此。我宁可上重庆火锅店,吃个十几块的点菜。 

  吃完西餐,我俩坐公交车回学校。这让我感觉到了生活的强烈落差。 

  车上早就挤满了人,乘客像商场的沙丁鱼一般整整齐齐地码放在公车里。我俩站在一起,小心地保持着距离。小素温柔地看了看我,将视线转向车窗外。当时我想起了一首歌里唱的:“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 

  下车后,一阵凉风袭来,很冷——车上车下,温差很大。 

  小素搓了搓双手,又朝手心哈着热气:“真冷!” 

  “是啊!”我说。 

  小素呆了呆,低声说:“你变了!” 

  我苦笑:“我们都变了!” 

  她的眼眸闪过一缕忧伤。 

  我俩一前一后静静地走着,走过校园那一条条熟悉的小道。天空仿佛突然就暗了下来,教学楼、图书馆的灯,渐次亮起。道路两旁的大树零星挂着几片枯黄的叶,风一吹,就杂乱地飞舞、飘落。 

  “我明天就走。” 

  “早点回来。” 

  小素苦笑了一下:“不会回来了。我是去支边。可以不用回来论文答辩。” 

  我顿时感慨,学校的后门比前门还要开得敞亮。 

  终于到了分别的时候,我居然感到一丝轻松,目送她走向女生宿舍楼底的入口。当年,我每天早晨都会站在入口那侧,对着二楼窗口吹口哨;小素就在冰冷的玻璃窗上哈口热气,然后在结雾的玻璃窗上反写“我爱你”,对我微笑、、、、、、 

  小素站在楼梯入口,停下脚步,扭头看我,我挤出一丝微笑,朝她挥手。突然,我看到她的身影转身飞奔回来,扑进我怀里:“奶油,四年了,四年!”小素喃喃地说,泪如泉涌。 

  我想抬起手来抱抱她,却毫无力气。 

  小素问我毕业后有什么打算,我倍儿煽情地告诉她,我想写一部小说,就写这几年发生的事儿,等我们都老了,能让年轻的我们——那些欢笑、泪水,永远鲜活在故事中,一如当年。 

  “小说里,会有我吗?” 

  “会有的。” 

  小素怔怔地盯着我:“我希望在小说中的我们,最后能在一起。” 

  我别开脸,猛点头。 

  她微微一笑,转身登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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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告诉她,自从跟她分手后,我便很少快乐过,每次喝酒,都会做着关于她的梦。 

  我没有告诉她,自从跟她分手后,我就开始失眠,在无数个长夜,听着宿舍窗外风吹落叶的凄鸣声,抽烟,静待天明。 

  我没有告诉她,自从跟她分手后,我就没再给别人送过玫瑰,包括张芬。 

  我听到小素她们那栋楼里飘来吉他声,一个音乐专业的女孩子在唱歌: 

  岁月不留痕 

  忘了相亲相爱的人 

  你我也会苍老连相片也看不清 

  岁月不留人 

  无论海誓山盟有多深 

  你我也会苍老连模样都记不清 

  小素,总有一天,你我都会老去,各自儿孙满堂、各自白发苍苍。 

  我们的青春岁月,将在与各自爱侣经年的平凡、琐碎中淹没不再。终于,你我都会忘了对方是谁。
106
走回宿舍,窗外的风声呼啸起来,一声紧过一声,折断了窗口橡树上一根老枝。我听到枝桠折断的脆响,跟着就停电了,宿舍里漆黑一片。 

  门窗紧闭,我能闻到宿舍里那股熟悉而难闻的异味,这是床底那排臭鞋袜和床头冬衣的霉味共同努力的结果,这些冬衣之前一直埋在各人箱底,从去年冬天的结束,躺到了这个冬天的开始。 

  老狗可能又跟杨岳红去了狼巢,刚考完试,当然要鬼混一下缓解这几天考试的紧张,虽然我看不出他哪里紧张。躺上床,我很想找个人说说话,像平日在宿舍那样,熄了灯,大家开始卧聊。可现在只有家爵第二一人蜷缩在对面上铺,一动不动。 

  风声呜咽,感觉风像是已穿过玻璃窗灌进了我单薄的被子里,全身冰凉。点燃一颗烟,我想今晚可能又会失眠。 

  这时手机响了,我拿起来准备接,对方已挂断。我看了看号码,是张芬。 

  接着她就发了一条短信,她说:“煤球,我梦见你不认识我了。醒来后,惊出了一身冷汗。” 

  那晚,我将上铺老狗和对铺傻强的被子全转移过来,压在身上,冰冷依旧,锥心刺骨。 

  我在三层棉被的重压下瑟瑟发抖,盼着天亮:天亮了,我想再去一趟电大。 

  结果,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发烧头疼周身酸软等等重感冒该有的症状全齐了。我就这样一动不动地躺了一上午,怔怔地盯着上铺那几块宽窄不一的床板,就像电影电视里常见的惨遭强暴的少女那样:要死不活,眼神空洞。 

  求生的本能迫使我中午冒着寒风去了趟校医务室,可怜巴巴地盯着女医生修长的鼻毛,让她给我开点猛药,说还有大事等我办呢。她给我包一包黄丸子,交代我一日三次,每次两颗。说这是新药,吃了睡几觉,包好。我当场服了两颗,马上跑回宿舍睡觉。我想等病好了,我得把胡子刮一刮,再去剪个头发,然后买束花,去电大;我想告诉芬芬,这几天我受够了,咱俩老夫老妻的,别折腾了、、、、、、 

  窗外北风呼啸,我想起雪莱《西风歌》里的名句:“哦,风啊,如果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107
女医生交代我“一次两颗”的药,到第三天早晨剩了最后一颗,不知道这一颗是多出来的,还是她少给了另一颗。我仍然浑身乏力、食欲不振,头倒不怎么疼了,没有“小病变重病”。新药就是新药,比起医务室那一大把严重过期,号称“病毒细菌良伴,自残自杀必备”的老药来,我这疗效,堪称显著。 

  我将这学期剩的钱全取了出来,在午饭前赶到电大。我要带她去她一直想去,却从没去过的西餐厅,吃顿并不怎么好吃,可她就是想尝尝的西餐。 

  宿管大叔一看我的样子就乐了:“哈哈,年轻人呀!羡慕哦!”指了指楼上,“快上去吧!”我捧着花直奔二楼。 

  门开着,迎头碰到张芬的室友,那个圆脸,端着一脸盆水走出门,看样子刚起床。 

  “你好!”我笑着走过去。 



  她瞟了我一眼:“找芬芬?” 

  我点点头。 

  “走了!”她冷冰冰地说,放下脸盆,从水里捞出梳子,自顾自地梳起头发来。 

  “走了?”我心里一凉,“什么时候?” 

  “昨天。”她捏着梳子上绞着的几根头发,白了我一眼,“你都不要人家了,还来做什么?” 

  我站在那,呆若木鸡。 

  “她哭了两天,睡着了,还在那哭。认识她这么久,还没见她那么伤心过、、、、、、” 

  我掏出电话,找到张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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