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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旭似乎自已都可以感到到自已身后那处正呈现着怎么样的情景,心里真是悲愤欲死,一双血红的眼睛狠狠的盯着唐月,仿佛直到今天才了解这个男人一般。
紧接着唐月又不知从哪儿拿了一只小甁,一根手指插进□里捅了捅,那种被填充的感觉虽然很轻微,却让肖旭喜悦的几乎哭起来,只想要的更多,让唐月进入的更深才好。可是当那根手指被拨走时,肖旭立刻便感觉到一种难言的空虚之感,让他浑身都叫嚣着,沸腾着。
唐月将手抽出来,把那小瓶的口对着□塞了进去,肖旭情知那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却鼓不起勇气去问,一双泪湿的眼睛定定的望着唐月。
一阵更加酥麻的感觉让肖旭惊叫起来,他现在的身体极是敏感,他可以感觉到正有什么东西在他的体内爬动,这让他害怕不已,一双眼睛露出恐惧的神情,还有一种极度的恶心感让他恨不得现在就把那东西就拨了去,可是又无计可施,一双手只能紧紧抓住身下的褥子,浑身都要揭起来。
唐月看他这么难受的样子,手也抖了抖,只听他嗓子里只是不停的嘶叫都叫哑了,一双眼尽是红丝,神情极是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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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手,住手……”肖旭疯狂的大叫着,不能动的身体也是越颤越厉害,一张苍白的脸也极是难看,惊得唐月连忙拨下了瓶子,一把按住几近失去理智的肖旭。
“冷静点……”唐月没想到效果会如此厉害,连他也吓了一跳,只怕一次就把肖旭折磨坏了,忙俯下身将他抱在怀里,肖旭背上的伤口裂开到处都是血迹,看得唐月心头一阵不忍。
肖旭却还未从那恐惧的一幕中清醒过来,在唐月怀里就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紧紧的抱住唐月哑着嗓子大喊,脑袋也乱摇个不停,“大哥救我……大哥救我……”
唐月的心被狠狠一震,低头看着在怀里发狂似的大喊的肖旭,心中一片悲凉,到这个时候他还叫自已大哥,还要大哥救吗?
紧紧抱住肖旭,唐月眼睛有些发干,哑声道,“别害怕,别害怕,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有……”
“不,有东西,有东西进去了,快取出来,有虫子……”肖旭一脸恐惧浑身都颤个不停,怎么也安抚不下来。
唐月拿起小瓶给肖旭看,“你看,只是药水,这是药力相冲的结果,根本没有什么虫子。”
肖旭将信将疑的看着唐月,唐月伸手探进他的身体刮了刮,肖旭便猛得扬起头颅呻吟了一声,身体内部由于刺激而让他一阵抽搐,双手紧紧的抓住唐月的衣服,那种恐怖的爬动感却慢慢消失了。
肖旭抽咽着看着唐月,满眼悲凄,“大哥……为什么这么对我,我一直……一直……”
唐月也是眼中沉重,看着他低声道,“我也很想知道这一切是为什么。”
“我没有解药,药是我娘下的,我没有解药。”肖旭哭着说道,脆弱的样子让唐月心里一阵难过,可是听到他说的话却又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92 送离'VIP'
唐月和师傅的相处模式很简单,也很冷漠,甚至在别人看来并没有多少师徒该有的温情。
唐月伤了一眼整日意志消沉,好好的黄金一把刀莫名其妙来了这里变成了伤残人士,伤的还是眼睛,对一个外科大夫来说无疑是个沉重的打击,虽然事后证明少了一只眼他的医术也可以发挥作用,可是当时的他却颓废的每天只知道发呆,脑子里转的尽是那天撞车的情景。
而言青怀每天最大的兴趣就是摆弄花花草草,看医书,当有病人上门时才会开口说话,在唐月眼里是个极度无趣又沉默寡言的老头子。
他喜欢的是替人医病,最讨厌的是……别人翻他的医书,所以后来唐月看的医书一定都是言青怀拿给他,决不让他自己去翻自己的医书。
言青怀的医书不多,却本本都是精品,当然这也是以后才明白的事,当时只觉得言青怀给的医书晦涩难懂,原因是这里的许多药材都是他没有听说过的,虽然以前也接触过中医,可是毕竟只懂皮毛,到言青怀这里几乎是从头学起。
幸好唐月天生是吃行医这一行饭的,又懂一些入门功夫,言青怀教的并不费力,唐月也算好学,每天都拿着言青怀给的医书背,就算不懂也强背下来。
言青怀平时沉默寡言,但身上有股子人内而外的散发出来的书生气息,虽然不常说话可也给人一种温文的气质,并不觉得他冷漠。
平时他从不会脸红脖子粗,除了有一次唐月私自翻了他的医书看到了一本紫蕊笔录,这本书封皮很新还用布包着,名字更不像是一本医书这让唐月产生了强烈的好奇,便顺手翻开看了看。
没想到恰好被言青怀进来看到,当即便一把夺了过去,神情极是愤怒,就像是被人发现了他什么天大的秘密一样,严厉的瞪了一眼唐月便抱着那本书离开了。
虽然言青怀什么也没说,可是唐月多少还是猜到了那么一点,那笔录上的字迹绢秀工整完全是出自一个女人之手,而其中记载的内容更是让唐月张目结舌。
虽然他们师徒俩谁也没有过问过彼此的过去,可是他还是觉得言青怀有一段难解的伤心事,和情有关。
和那本紫蕊笔录有关,而紫蕊笔录又与一个懂毒的女人有关,可是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入得了言青怀的眼呢?
后来他从言青怀嘴里知道了那个女人。
毒医圣母。
回去的路上唐月显得心事重重;一路上一句话也没有说。脑子里不停的转着肖旭的事情,本想向肖旭要来解药也省得再自己想办法配药这么麻烦,关键是有几味想要的药材并不好找,才让他如此头疼。
可是突来的消息让他一时如受雷击,任他怎么想也不明白目的肖旭竟然还有另外一个身份,毒医圣母的儿子,那他会不会是师傅言青怀的儿子呢?
言青怀……言子冬……
唐月苦笑了一声,抬头望望灰茫茫的天空,唐月长叹了一口气。
张彬看了眼唐月,“先生你没事吧。”
唐月摇摇头,看了眼身旁的池晴明,“菘南你最熟,你知道哪里的药材最多最全吗?”
池晴明想了想,“你是指药房吗?”
唐月笑笑,“并不是药房能找到的药材。”
“这……你到底要什么?”
“枯莲花,拇指兰,情草……”唐月看他一脸茫然的样子,轻轻一笑,“这些都是不常用的东西,一般的药店是不会进这些药材的。”
池晴明皱了皱眉头,如果这些药材连药铺都不进得话,那一般人家也不会有吧。
唐月无声叹息,这几味药都是用来做为解药用的,就是因为难以得到显得格外珍贵,想那毒医圣母为了报复才这么折磨沈惜彦,虽然他并不知道毒医圣母的目的,但是应该和师父言青怀脱不了关系。
抬眼看去,随着严寒的来临,菘南城中那些没有住处的人接连有冻死的人被拖到城外掩埋,而仍然还活着的人也揣揣难安的努力活着,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想起成雅,他已经被关在柴房三天了,这几天唐月一直在夜里用金针封住沈惜彦的意识,只让他在白天清醒。
三天的柴房禁闭让成雅得了严重的风寒,那个柴房几面透风在寒冬根本没法呆,要不是唐月突然想起他来,恐怕冻死在里面也没人知道。
看成雅躺在床上咳个不停,唐月心里有些抱歉,这个成雅背景很简单的确如他所说是个戏子沦落成一名男娼,而毒医圣母之所以用他恐怕也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没有什么目的。
端来药碗看他病的着实虚弱,便扶起成雅坐起来,成雅靠在唐月身上浑身都虚弱无力,就着唐月的手喝下半碗又呛得咳起来。
唐月忙放下药碗拍了拍他的后背帮他顺气,拿帕子擦了擦他的嘴角,“怎么样,好好的怎么呛着了。”
成雅喘了一口气,轻轻摇摇头,看着唐月耐心寻问的样子,心里微微一暖,“没事,药太苦。”
“药总是苦的,可能治你的病。”唐月拿来一边的水给成雅喝了几口让他去去苦味,又喂他将剩下半碗喝了下去才扶着他躺下。
成雅喝得眼中含泪,他虽然看起来孱弱,身子倒一向健朗,也就是这两年为了生活所迫身子损耗了不少,药却是并不常喝,看了看坐在一边的唐月,“唐先生……我……”
唐月打断他的话,“对不起,是我没有搞清楚状况错怪了你,还打伤你。”
成雅抿抿唇,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向他这么道歉,他们戏子生来低人一等,被人看不起,后来做了这行更是被人所唾弃,几时有人这么诚恳的向他道歉,倒让他觉得不好意思起来,垂着眼睛,脸上浮上一丝红晕。
“这些日子多亏有你照顾惜彦,现在他的身体你心里也有数,我准备带他去看病。”
成雅看了一眼唐月,“先生不就是大夫吗?”
“可也有我看不好的病,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成雅一愣,听唐月这口气是要送他走吗?虽然知道自己也是暂时留在这里,早晚都是要离开的,可是人都有极强的依赖性,特别是没有能力自保的人更是想要得到一个强有力的依靠。
在他们这一行见过太多各种贪图新鲜的男人,可是真正会付出真心的却是没有,唐月是他见过最让人感到安心又愿意付出真心的人。虽然只在这里住了短短的一段时间,唐月也非专情之人,可是他对他的情人们那种呵护和爱护却是让他羡慕的,也希望自己能有这么一个疼他爱他的男人。
“成雅从小就是孤儿,被师傅收留才进了戏班子,如今……”抬头看了一眼唐月涩然道,“成雅真不知该何去何从。”
唐月怎听不出他话中的意思,一个身受寒冷中的人对温暖是极度贪恋的,哪怕是一个可以遮风的地方也会让他感激不舍得离开,可惜他不是天使并不是专门来做善事的,若是平常收留成雅这么个有手有脚的人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桌子上面加双筷子,可是现在……
“我也不能为你做什么,现在菘南局势紧张你一个弱质之人也不适合到处奔波,就留在菘南吧,我给你找了处宅子已经卖下来了,这里是几千两银票,全当你照顾惜彦的报酬吧。”唐月将一个信封递给成雅。
成雅默默看他一眼,眼中尽是落寂,“不……我怎能收此大礼,谢谢唐先生我还是回我的小屋去好了。”
唐月看他一眼,“那里的环境不好,你还要做回那行吗?这些钱够你省吃检用过上许久,到时娶房媳妇过正常人的生活吧。”
成雅心中一颤,却扯出一丝苦笑,“像我们这样的人……还怎么能……”
“为了生存,有人杀人有人抢劫,你只是用自己的身体换口饭吃,在某种意义上讲是比他们还要干净的人,不要自己想不开,如果自己都轻视自己不珍惜自己,又怎么可能让别人来珍惜你呢?”
成雅没想到他会这么开导自己,这些话他想也不敢想他没读多少书,也不懂得多少大道理,只是看尽了人情冷暖,世人白眼,这番话怎不让他感动。
唐月看他红了眼睛,拿出手帕递给他,“别伤心了,这点事儿不算什么,你当他不是个事那他就不是个事。我想明天就送你过去,我会派个人过去照顾你,等你病好后再回来。”
成雅默默接过手帕,却没有去擦眼睛只是握在手里,虽然感动唐月对他的开导,可还是对他这么急着送走自己感到难过,轻轻点点头低声道,“但凭唐先生做主……”
唐先生看他一眼,把信封放在他手边,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成雅伸手拿过信封,里面放了厚厚的一叠银票,足有三千两之多,如果他省着用这一辈子都不用再为生计操心了,看来唐月是把他一辈子都安排好了,这份酬劳可真是可观,可是他心里却没有丝毫的喜悦,反而涌上一股浓浓的惆怅,脸上滑落两行清泪,算了……不是自己的便不能强求。
唐月来到卢洛羽的房间,见他正靠在床边拿着一封信发呆,脸上一片愁云黯然。
“洛羽,你这是怎么了?”唐月走上去拉着他坐在一旁。
卢洛羽看着唐月举了举信,“我爹病人,催我回去。”
唐月愣了一下,“你爹病了?”
卢洛羽一脸愁容,“是二哥来的信,说自从我离家之后爹爹整日挂念,朝务繁忙终于病倒了,这些日子不见好转反是越重了,爹爹毕竟上了年纪一直为国事操劳,我心里……”
唐月叹口气,伸手揽住他的肩膀让他靠进自己怀里,“你想回去看看?”
卢洛羽看了他一眼点点头,“洛羽再是不孝也是身为人子,怎么可以对老父不管不顾,只是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