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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青,在他眸光里鲜明跳动。
“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想把我自己当成礼物送给你。”她转身面对他,说完方才未尽的话,她记得这句台词是凰凰提供的……还是小绿?
明明是她生日,她却要把自己当成礼物送给他?路宙翼愣住的同时,也暗笑她的痴傻,但这女人的逻辑,怎么特别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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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傻暗恋多年后,先是刺青、再来献身,他不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不过他也不是仗着人家喜欢他,就不顾一切,精虫上脑的混球。
“你别冲动……”沙哑的嗓音,来自安韶荭当着他的面,突然脱下牛仔裤。
果然……如他所想,是一样的深紫、一样的白皙,路宙翼屏住呼吸,刹那间分不清,惹他心神荡漾的,是她执迷不悔的双眸,还是她想毫无保留奉献的女性娇美?
酒不醉人人自醉,尚且别说安韶荭早有七、八分醉意,光是路宙翼那双已显露欲望的眸子,就够她迷醉。
她深吸口气,缓缓靠向他的怀抱,抬起纤白手臂勾住他脖子,拉下他的头,主动送上她的唇。
哇!这就是传说中的春梦吗?安韶荭轻飘飘地想,酷耶!居然是她主动的!
现在换路宙翼像被点穴般,一动也不动,当她小巧的嘴唇贴上他的,他全身如遭电击,他没有回应,但也没有拒绝。
她触感细致的嘴唇微微颤抖,几次蜻蜓点水的轻印,她张口含住他的薄唇。
很笨、很笨的吸吮,毫无技巧可言,却像支用青涩做成的逗猫棒,一下又一下,轻描搔弄路宙翼的感官。
他承认他喜欢她嘴唇的滑嫩,但当她不停用吸烧酒螺的方式,吸吮他下唇,他忍不住笑出声音,“我嘴巴都快被你吸肿了。”
他的揶揄无疑是助长,安韶荭脸颊的火热更加滚烫,她仿佛被停格似的,嘴唇黏在他唇上,不晓得到底该不该继续?这场梦到这里,有点尴尬……
班宁绿要她脱光,直接把路宙翼压上床的玩笑话,言犹在耳,她却忽然有想要落实的念头。
粉色丁香舌怯怯地探出樱唇,她试探性轻点他湿热的唇,的确如他所言,他的嘴唇已经微肿,像在表示歉意,她柔柔地舔弄他嘴唇的轮廓。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一张红通通的小脸,紧闭着双眼,显示她努力鼓足勇气,路宙翼垂落在身侧的手掌紧握,关节泛白,若压抑不住想拥抱她的冲动,接下来的发展,绝对一发不可收拾,“你对我可能只是单纯的迷恋,或是盲目的崇拜而已,你会后悔的。”
“我不会后悔。”她不晓得她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还是小紫偷偷帮她施了什么关于勇气的咒语,她居然敢大声辩驳他?嗯……可能只有在梦里,她才这么大胆吧!“我很清楚对你的感情,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你在团队中的领导能力、做任何事都负责积极的态度、对朋友讲义气,但不会瞎挺的原则、以及对将来事业的热情和野心……我通通都看在眼里,谁说我是盲目的崇拜?”
“你……”
“我喜欢你在阳光底下挥汗,笑容洋溢的模样、喜欢你在图书馆里,专注查找资料的侧脸、喜欢你和凰凰斗嘴时,不经意泄漏的顽皮,甚至当你坚持某事,而微怒的表情,我都喜欢……谁说我只是单纯的迷恋?”说到最后,安韶荭好想哭,不是因为偷偷暗恋的心酸,是因为心意被质疑而感觉委屈,“我不是没脑的花痴,怎么可能只因为崇拜、迷恋,就把人家的名字刻在身上?可能很多人会骂我,不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但那是因为,我已经把你刻在心上,一直、一直不曾动摇过……当你冲进火海救我的时候,如果只是崇拜或迷恋,我怎么可能宁愿自己死掉,也不想拖累你?你奋不顾身的救我耶!我当下只有一个念头,我死也无慨了……”
路宙翼哑然了,他知道很多暗恋他的女生,私下观察他的举止,因为没碍着他,他通常也不予置评,凝望着安韶荭不禁泛红的眼眶,分不清是同情、不舍、欲望使然,还是心头真的被撼动……他轻轻拥住她,将她后背傻气的印记环绕在手臂中,低下头,他的唇缓缓叠上她的。
安韶荭一怔,剔透的泪跃出眼角,好希望这场梦永远不要醒来。
她此刻在路宙翼怀中,而路宙翼正在吻她……
都勇敢示爱了,也大胆地自己褪去上衣了,还怕路宙翼当她是不知羞耻的女人吗?
就这样吧!都爱到极限了,就把自己奉献出去吧!如果刺青是她对自己的证明,既然都告白了,那就向他证明,她的心意不是玩笑……这样的想法越来越强烈。
疯了!就当她是疯了,不是都说寿星最大吗?不管路宙翼是不是在可怜她,就当作是她最棒的生日礼物吧!那怕这不过是一场美梦或春梦……
第五章
路宙翼用舌尖轻撬开她的嘴唇,随后温柔地汲取她口内芬芳,他的吻极尽缠绵,勾人惹火,安韶荭全身瘫软,双手紧揪着他衬衫的排扣,以免不小心腿软。
她的青涩引得他唇舌越发火热,勾弄她舌头的方式也更猖狂,彼此紊乱的呼吸,和唾沫相依的吸吮声,刺激安韶荭的听觉,使她意乱情迷。
路宙翼拇指摩娑她光滑的肩头,指尖偷偷勾搭一边内衣肩带,像溜滑梯一般顺势下滑,来到包覆盈满的罩杯。
坏心的指尖勾勒深紫色边缘,有意无意地搔弄细致雪白,他的节奏很轻、很慢,柔柔的勾引,摆明是不怕让她清楚明白,他有什么目的。
细细的电流流窜全身,安韶荭不由自主地颤抖。
“怕吗?”她现在喊停还来得及……或许吧!他没有太大把握,但他愿意一试。
安韶荭没有回答,小手怯生生地主动搭上他的肩头,然后绕到他的后颈,轻轻拉下他的头,而后探出粉色舌尖……
她没有再动作,路宙翼却完全理解她的邀请,在她乳峰边游移的大掌摊开,再也不迟疑地笼罩一方饱满,另一手则圈紧她的腰肢,正式取消给她反悔的机会。
他张口含住她的舌尖挑弄,略带淫秽的吸吮声,狠狠轰炸安韶荭的羞怯矜持,当路宙翼迫不及待地扯下她一边肩带,掌心毫无隔阂的接触到她娇嫩的乳心时,她身子本能地一缩。
“这么敏感?”他抵在她唇边,同样气息不稳,感受到掌心里的花蕊挺立绽放,他的眸色深沉了几分,“你的乳头挺起来了……”说话的同时,他故意用掌心挤压浑圆上的肉丁。
他的话让安韶荭热辣着小脸,不知所措,他的动作溃击她的羞耻,使她不由自主地嘤咛出声。
轻飘飘的感觉太不切实际,她睁开水眸想确定是不是作梦,岂料一张开眼,正好对上一双布满欲望的眼眸,她更怀疑自己置身梦境。
“嗯啊……我一定是在作梦……唔……”不然就是她喝醉了,出现幻觉。
路宙翼不置可否地笑,趁她迷醉间,柔柔褪下她的内衣。
一双嫩白饱满弹跳出来,衬得两颗粉色乳花娇艳动人,他不由得意乱情迷、凝望出神。
路宙翼大刺刺的注视,差点将她焚烧成灰,安韶荭羞得抬起手,环抱住一双椒乳。
“别看……”她声如蚊蚋,听来像软腻撒娇。
她的娇态倒映在路宙翼的瞳眸中,那眸光又炙热了几度,“我想看。”轻轻地表示,带着一丝丝霸道的口气,透露他的渴望不容置喙。
“可是我……”他紧扣着她的腰,她能感觉到,他坚硬的分身正蓄势待发。
“让我看。”他用呢喃似的嗓音迷惑她。
像中了蛊,安韶荭深吸了口气,慢慢垂下手臂,她羞得不敢看他,但还是能感受到他目光火热。
路宙翼低身坐在床沿,平视一幅春光,在安韶荭害羞到快昏倒前,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拉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安韶荭惊呼一声,下意识抱住他的头稳住身子,待她发现自己干了什么好事时,已经来不及了!
鼻尖抵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一颗挺翘莓果,与路宙翼的嘴唇只有咫尺之距。
傻瓜才会放过品尝的机会吧!路宙翼一手锁着她的腰,好让她能敞开幽密花心,抵着他下腹的火热,另一手的虎口,顺着欲望爬上她乳缘下方,轻轻上推那浑圆,毫不客气地张口,攫住一颗弹牙肉丁。
过度直接的刺激让安韶荭脑袋一麻,陌生的快意害她差点尖叫出声,路宙翼丝毫没有停顿,就开始轻舔吸吮,袭击她全身神经,敏感的尖叫瞬间化为破碎的娇吟。
一会儿拿她细致的乳心磨牙、一会儿又伸出舌头,在那圈粉色上绕圆,不管用哪个角度或方式品尝,都很美味,路宙翼大快朵颐、欲罢不能。
他扣住她腰肢的大手缓缓下滑,放肆揉捏她嫩白臀肉,而后稍稍施力,引领她两办蜜桃上下前进,使劲磨蹭他长裤下的昂藏。
未经人事的安韶荭,怎受得住这样双重刺激?她深怕自己脑袋快要缺氧,只好紧紧抱着路宙翼。
“嗯哼……嗯……不要、不要!”她内裤下的私密处好酸、好紧绷,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一样,有点像是尿急的感觉,“等一下、拜托等一下……先停、先停!”
虽是隔靴搔痒,但也玩得正开心,路宙翼哪里可能依她?“为什么要停?”他唇舌转攻向另一边受冷落的乳花,给予同样的滋润灌溉。
“我……嗯唔……”她怕这股濒临崩溃的强烈感受,又有些期待感官激撞的火花,“我有种想尿尿……的感觉,快停!嗯唔……求求你……”啊!应该要含蓄点,说是想上厕所或小便才对的,她怎么……安韶荭无暇反省说话太直接,下腹的骚动越来越强烈,她好怕真的尿出来!
路宙翼目不转睛地,望着她染上情欲的眼眸,慌乱又无助,和那傻气的话语,助长他更想激发她的欲望。
“别怕,那不是尿……觉得憋到极限就放松吧!”他加速带动她的腰,好心助她一臂之力。
安韶荭拼命摇头,晶亮的眼眸盈满快意的眼泪,她快不行了!快忍无可忍了!
“不要……啊嗯!不、不要……哈啊!”绷紧了的弦忽然断裂,生平第一次高潮,来得又急、又猛。
全身毛孔仿佛都张开呐喊舒畅,安韶荭全身虚软,腿间不住抽搐,前方硬挺的推挤,此时反而刺激得难受,她本能想退开身子。
好敏感的小家伙!路宙翼低头俯望,她深紫色内裤的底部明显濡湿,当然,她动情后的崩塌,也在他米白色的休闲裤留下证据。
路宙翼让她躺在床上休息一下,的确只有一下下而已,他飞快解开全身束缚,不过才用了几秒钟的时间。
安韶荭还陷在高潮的余波荡漾中,不能自己,察觉他赤裸裸的贴近,她无力表示任何意见,意识到他正在脱她的内裤,她害羞地并拢双脚,牵动刚刚体验高潮的蜜穴,她本能地发出喟叹。
于是路宙翼不费吹灰之力,就脱掉她的内裤,指尖勾起一件三角蕾丝,来到她眼前。
“喜欢高潮的感觉吗?”不待她回答,他又接着道:“我喜欢你达到高潮的感觉……你也不讨厌,对吧!”他用的是肯定句,刻意将深紫色上的大片湿意,放在她面前来个大特写。
那真的是她的杰作?不!或者该说那是他的杰作;安韶荭害羞地别过头去不敢看,路宙翼这次倒是大方的由着她,反正他还有别的事情忙。
一只厚实的手掌,在她大腿上不规矩攀爬,沿着一片光滑,来到大腿根部柔柔抚弄,指尖有意无意地,轻刷两片湿透的贝肉,安韶荭越是害羞想合紧腿,他越有借口再加几成力,与她抗衡。
安韶荭无力地拉着他的手腕,“别摸……别摸那里,好奇怪……”
“不摸这里呀?”他轻轻啃咬她唇瓣,“那我摸这里好不好?”他拨开两片稚嫩唇肉,指尖在更嫩极的花沟里轻扫徘徊。
“不……好,这、这里也不……好……”
“到底是不还是好?”他坏坏地问,手指动作更加猖狂。
他不听话的手指,在她私密处引发一波波的颤栗,教她不知所措,安韶荭本能地摇摆着身体,再也止不住声声浪吟。
路宙翼在她最湿润的洞口打转,冷不防伸进一只长指,一向隐密的花穴忽然有异物入侵,幽闭花径直觉地推挤排外。
“不舒服……我不喜欢这样!”她可怜兮兮地求饶。
“乖!等你习惯了,就会很舒服了。”把她抱进怀里,让她坐在他两腿中间,路宙翼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随即又探入一只手指。
“啊!呜……”这个姿势好羞人,他的进攻好过份,安韶荭不禁低声啜泣,“为什么要欺负我?”
路宙翼在她额边爱怜地印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