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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冲进院门,冲进傅汉卿的房间,低低交谈商量了几句,又匆匆跑了出去。 傅汉卿的房门,还是安静地大开着。 又是许久。这次来的却是四个膀大腰圆的侍卫,抬着一张轻便的软榻进了傅汉卿的房门。再出来时,软榻上多了一床薄被,被下一个蜷缩的人形。 从头到脚,都裹在被子里,只有几缕长发散落在外面。 四个人咣咣往院门处跑,身后却传来一声清冷的断喝: “站住。”
【男宠篇续八】 昭王抗旨(作者 棕黑色)
四个侍卫正抬着软榻往院外走,身后却传来一声清冷的断喝: “站住。” 声音不大,这四个人却齐齐抖了一下,放下软榻,回身单腿跪下,右掌轻触左肩,行了军礼: “昭王殿下!” 昭王似乎刚刚睡醒,还没有来得及穿戴齐整,身上只着了一件单衫,双臂抱在胸前,秋衣披在肩上。 “这是怎么回事?谁允许你们进入清柳园?” 昭王虽然近两年一直领兵在外,但她毕竟统帅过禁军五年。现在昭王虽然不再直接掌管禁军,名义上也还是禁军的最高长官,更何况积威尚在。这几个侍卫都是被昭王管过的,现在办的又不是什么好见人的差事,此时便如同老鼠见了猫,一时间谁都不敢回话。 “张二宝!”昭王点名了。 “这……”张二宝开始诅咒自己过于好记的名字和不够大众的长相:“陛下下旨要傅公子随军出征,我等奉命前来请公子前去……” 昭王的神色冷冷的:“金牌?手谕?” 张二宝擦汗:“陛下是口谕……” 昭王哼了一声,走了过来,轻轻掀开软榻上的被子。血腥气扑面而来。 清晨的阳光直射在傅汉卿苍白的脸上。昏沉中他皱了皱眉,似乎想躲开这突然的光线。只是非常轻微的动作,却引起一声低低的呻吟。 昭王略微动了动,用身体遮挡了傅汉卿脸上的阳光。 傅汉卿清醒过来,睁开眼睛。 那是一双干净,清澈,没有任何怨恨,恐惧,或者悲哀的眸子。 昭王心中一颤。又轻轻将被子掀起一些,映入昭王眼中的是傅汉卿赤裸的,血肉模糊的双肩。两条连着项圈的银色链子从他的锁骨穿过,绷得笔直,绑着粗重的乳环,一路向下,在昭王看不见的地方,穿透他下体和双臂双腿的血肉,收得紧紧的,逼迫着他只能尽力蜷缩成一团,任何动作都带来撕扯皮肉的剧痛。 其实,这样的痛苦,对傅汉卿来说,不是很难忍受的。但是,又何必费心竭力,压抑自己正常的生理反应?因此,傅汉卿一个晚上都在或高或低地呻吟。 昨天晚上,晋王就是这样揉拧他鞭打他享用他,而他呻吟着,晋王在施加残虐所带来的高昂的征服感中沉醉着,一次又一次将白浊的粘液留在他的身体里。 今天早上,晋王就是这样将他赤裸裸地留在床上,扬长而去。而他,就算精神力超绝,身体却还是个是普通人,最终仍是在失血造成的衰弱中昏迷过去。此时睁眼看看昭王,已经耗尽气力,又缓缓将双眼合上。 而现在,晋王食髓知味,想要让他就这样随军出征,好随时加以折磨以满足他的欲望。 昭王将被子盖回去,直起腰来。 “抬回去。” “可是……昭王……陛下的旨意……” “抬回去!” 昭王已经是怒喝了,声音很大,大到西屋内,窗纱后,悄悄密切观望的王美人,也听得一清二楚。 王美人紧蹙细长的蛾眉,双手用力绞着用孔雀金线绣了鸳鸯戏水的锦帕。 眼见那些人求着昭王什么,而昭王又说了些什么,然后那几个人便将软塌抬回了东屋,空手退了出来。 锦帕大约是太过娇贵,已经被王美人撕破了。她满脸的哀怨和愤怒,望着远处的昭王,微微发着抖: “为什么,阿昭,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你不是应该竭尽全力来帮助我的吗?你这是为什么……” 此刻,院门口,最初的那两个侍卫又去而复返:“皇上说别忘了带上那个箱子……啊……参见昭王殿下!” 昭王已经转身进了东屋,只留下一句话:“王二宝,教教这两个回去该怎么说话。” …开始下一场啦 晋王驾前,王二宝战战兢兢。他抽签抽到了最短的一个,不得不硬着头皮来代表这几个侍卫回话: “陛下恕罪!昭王将我们几个拦在了清柳园外,昭王说……说……” 晋王脸色阴沉。“她说什么?” 王二宝一梗脖子一横心,磕了个头,道:“昭王说,那人若是死在军中,打仗是大大的晦气。那人若是死不了,陛下打仗必然不能专心,还是大大的晦气。所以不用说是口谕,就算是小人们手执金牌令箭,她也断然不会放那人出院门。若陛下一定要那人随军,除非……除非陛下亲临清柳园!” 晋王脸色变幻,昭王的固执,他是领教过的。此刻冷静下来,他也想得清楚,那人若是随军,怕是活不了几天。军中这种事情,根本无法保密。晋王将出名的梁国贵公子凌虐至死,这话好说不好听。自己是被那人迷昏了头了。想到那人完美肉体上道道血痕,他还是不由得一阵口干舌燥。半晌,右手拇指食指无意识地互相揉搓着,缓缓说道:“昭王这样说,也有道理。你可曾见到那人,他是否真的不能随军?” 王二宝瞥见晋王心中起了杀机的习惯动作,浑身发冷,回忆起昭王的话来:“要活命,就乖乖按照我的话,一字不差地去回。如果你们承认进过这个院子,见过这个人,谁也救不得你们的性命!” “小人们根本没能进得院门,所以未曾得见傅公子。办事不力,请陛下责罚!” 王二宝咬牙说道。 “罢了,那个人,倔犟起来是只有朕才收得服。但是你们办事不力,也不能不罚,一人下去领二十军棍吧!” 王二宝颤声谢恩时,已经是汗透重衣,双腿发软。心中对昭王敬佩感激,无以言表。 皮肉之苦算得了什么,若不是昭王将所有的事情都揽在自己的身上,他们怎能保住性命! 车辚辚,马萧萧,晋王亲率的伐卫大军,浩浩荡荡,向西而去。 邯郸城中,坐镇的则是昭王。 统筹粮草,弹压外戚,贴身保护尚在母腹中的皇嗣。 这个责任繁重,应该忙得团团转的人,此刻却在清柳园的东屋中,伺候着一个怎么也不该轮她伺候的男宠。 而这个男宠,非常非常非常之不乐意被她伺候。
【男宠篇续九】心怀鬼胎(作者 棕黑色)
东屋内,昭王皱眉查看傅汉卿关键处的伤势,松了一口气。虽然血流得不少,但傅汉卿肩头锁骨和双膝双踝大筋处被链子穿透的地方,都没有什么撕裂的迹象。看来无论是昨晚被晋王折腾还是今早他人已经昏迷过去的时候,傅汉卿都没有挣扎。昭王不能不敬佩他的隐忍。对于一个练武的人来说,这几处的经脉一旦损毁,人基本就废了。但是又有几个人,就算明知如此,在昨晚那种境地下,还能坚持一直纹丝不动? 现在,这些穿透伤虽然严重,但面积不大,时间不长。只要能将链子抽掉,再用内力帮他将受伤的经络通顺抚平了,便不会留下什么伤害。傅汉卿身上的链子一根一根都绷陷进皮肉里,在他双腿之间用一把沉重的锁头锁在一起。昭王拾起那把锁头,估算了一下钥匙的大小,便去寻找。箱子里没有,桌子上没有,床上没有……昭王有些烦躁。 “钥匙不在这里。” 昭王转头,又对上那双清澈见底,略显无奈的眸子。 “箱子里根本没有放钥匙。” 傅汉卿其实已经醒了一会儿了,可是昭王在他身上摸来查去,怎么应对才好呢?所以他采取最简单的解决办法:装死。 昨晚,当晋王拿出锥子,要扎透他肩部的筋脉时,傅汉卿曾经不由自主地挣扎了一下。晋王是得知了他的内力正在逐渐恢复,还是仅仅因为他曾经拥有超绝的内力,便要如此狠绝地废了他以绝后患,他不知道。但他绝对不愿意再象当年一样,沦为手足俱废,不能自主的玩物。 那人紧紧地捉住他,威胁,如果你敢如何如何,我就要将梁国傅家如何如何,你试试看! 这种威胁,对傅青麟大约很好用,对挂着傅汉卿牌子的阿汉,却实在没有什么威慑力。 然而他还是安静下来,任他为所欲为。他不是傅青麟。但是,他也想不出以他现在的身份,现在的体力,在不违禁动用精神力的前提下,有什么方法可以阻止欲念焚心,眼中残虐火焰熊熊燃烧的晋王。也许,一个极为精明,极为懂得人情世故,阿凡提之类的人物,可以想出什么让人拍案叫绝的方法拿捏应对,但傅汉卿不是。 既然是不得不接受的事情,那又有什么不能接受呢。 还好,他知道自己遇到的是什么样的人。这种人,从第一世在小倌馆里首次接受“调教”的时候,他就已经见识过不少。妓女还可以期盼着从良,在小倌馆里卖了身的人,尤其是长相有些文雅清气的,人老珠黄之后,等待他们的,往往便是日日接这些有“特殊爱好”的客人,最终被催折而死。便是那正当红的,身价甚高的俊美小倌,也有运气不好碰上不在乎钱财的主,遍体鳞伤被抬回来的时候。 这一种人,是真正从残虐,从毁灭,从对他人的绝对控制中获取快感的。他们沉浸在残虐的快感中时,是完全没有理智也没有怜悯的魔鬼。越是美好,越是高贵,越是拥有他们所没有的所缺乏的所妒嫉的特质的人,他们越是能从凌虐中从对方的挣扎中获得无上的快乐。 很多人心中都会有控制,凌虐,毁灭的欲望。但真正会将这种行为付诸实施的,往往是那种欲壑难填,特别知道上进,异常勤奋的,男人。当他们如何努力都无法再进一步,当他们无法达到自己的目标,当他们已经拥有的东西眼看要失去而他们无可奈何时,他们会惊恐自卑,惶惶不可终日。 于是,他们用对他人的绝对控制来证明自己,自欺欺人。而最适合承受他们不可告人的惊恐自卑惶惶不安的,便是那些卖了身的,不必在意死活的,凌虐起来又比女人更来劲更有成就感的,和他们一样的,男人。 所以小倌馆中,如何应对这种人,尽力保护自己,也是必定要上的一课。而那一世的阿汉,这些是认真学过的。不过,这种知识,居然到了今天真正才用得上,说起来,他的运气其实也不算太糟是不是。 这种人既然喜欢看人挣扎,就总会留给人一点挣扎的余地。再说象自己这种绝品,就算是晋王,也不会舍得只玩一次就完全弄坏了的对不对。 而他的内功,是吃饭睡觉都能随便练回来的。他的筋脉,只要不是完全断裂损毁,都是可以靠内功修复的。至于那些肉体上的痛苦,也算不得什么多了不起的事情。所以,有什么关系呢? 当晋王用细链子穿透他的脚筋时,傅汉卿皱眉隐忍,忽然想起来,咦?晋王要出征了,这样折腾一夜,他也不能随同了。那么他岂不是清闲了?没人注意了?可以……逃跑了? 傅汉卿越想越对。张敏欣已经快把他烦死了。她虽然碍于规则,不敢明说,可天天拼命明示暗示掇撺他逃跑去找信昌君。这个色女执著起来,很可怕啊! 对,从道理上说,他承认,他是早该逃跑了。留在晋宫的确是浪费时间。傅汉卿早就经过慎重考虑,完全确定,他虽然不知道要个什么样的人,自己才能达到电脑的要求“爱”上,但这人绝对不会是晋王! 这当然不是因为晋王的长相年龄。小楼人,除了张敏欣那样的怪胎,都不太在乎这些。傅汉卿也不是对晋王的有什么特别的憎恨、厌恶之类。就算晋王如此对待他,他也觉得很理所当然,很可以理解。人们伤害别人来让自己快活,这有什么不对,有什么奇怪呢。在他的眼里,晋王就是个普通的“正常人”。问题是,晋王是太“正常”,太“普通”了。既然这几百年他见过了无数“正常”“普通”人,却没有一个让他有感觉,他自然得出结论:让他会有感觉的,应该是很不正常,很不普通的人吧。 那他当然不能留在这里了。虽然据说爱情是不分身份地位贫富贵贱的,虽然据说两个人是可以一见钟情的…… 啊,理论上,他是随时可以和某个进院子来掏粪的看对了眼从此每天深情对望,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自己不会那么好眼力呢? 理论上,院子外头那么多侍卫,他只要想办法在院门口露个脸,里面也总该有一个对他惊为天人愿意为他赴汤蹈火为他掉脑袋,带他逃跑然后两个人从此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自己不会那么好运气呢? 理论上,那几个能进院子来转悠的宦官也是男的,他好像也可以施展姿色,勾引上一个两个。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