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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了吗?我透不过气……我想、我想以后……”
“原来你这么急色!”风长明知道英滢想逃避,他就提前截住她的话,叫她无路可退,而且即使有路,他也不会给她退回去的可能,他道:“既然你如此急色,我也就不好叫你继续等候,这是对不起小美人的。”
风长明爬了上来,在英滢闭着的眼睛上吻着,英滢的眼皮被吻,她就睁开了双眼,看到一脸淫笑的风长明,她惊羞道:“你怎么爬上来了?”
“难道你还想我继续用嘴服侍你?”
“我、我不想……”
“那就真枪实弹地来吧!”风长明说罢,英滢就感到他的下体朝她的双腿间压下来,同时感到一根坚硬的特体压在她的阴阜,而且随着风长明的臀部推移,那根硬物压磨着她的阴阜及她的小腹,她刹时明白风长明要走那最后一步,心中又惊又怕、又羞又喜的,不自觉地呻吟,问了出来:“你要、要害我了?”
风长明一愣,道:“我害你什么?”
“你害我、害我……”英滢要说出个什么,可她总说不出来,她的眼睛看着风长明,而风长明也凝视着她,她幽幽泄叹:“你要害就害吧,我让害我,害得我不能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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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长明见过许多女人,可就没见过英滢这般的,她要献身,却说成是他在害她,他怎么就害了她了?哪怕害了她?他又是害了她什么啊?
也许,耸天和古心之间,本来就有些语言不通的。他也懒得管了,臀部蠕动起来,让男根在她的阴阜和小腹之间滑动,而她上面的雪水就把他的男根润滑,他的目的也就到达了。继而他回手执着男根,往她的双腿的穴隙刺去,在他接触到英滢的处女之地时,英滢突然大喊道:“不要……”
烈冰也被英滢这一声娇喊吓醒,她紧紧地注视着风长明和英滢交接的地方,发觉风长明根本就没有进入英滢,可英滢似乎叫得很痛苦,她就道:“英滢,他都没进去,你叫什么?”
英滢慌道:“没进去吗?我看见他动作,我以为他进来了。”
风长明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其实和她有过关系的女人,绝大部分是处女,几乎都有她这种情况的发生,只是没有哪个女孩像她这般反应这么大的,她也算一绝了,他道:“就快了,你训练一下叫痛的声音也好,否则到时我怕你叫不出来,那样就没意思了。男人喜欢处女的一个原因,是因为处女的叫痛声能够极大地满足他们的征服欲和成就感。”
烈冰道:“那叫变态。”
“不是变态,是一种正常。你难道不清楚很多肉食动物在猎食的时候,都喜欢折磨对方?”风长明很认真地道,他盯着烈冰,有那么一瞬间,烈冰觉得他自己就是他所说的“肉食动物”,也即是,强悍的野兽!
风长明的根抵触在英滢的阴部,而英滢听到“折磨”两字,更是从心里畏怯,那双慌慌的眼睛盯着风长明,深怕风长明真的会折磨她!
下体的压迫感,叫她更容易地产生某种错觉:风长明要强迫性地进入她的身体,就好像用铁锥在山缝上凿开一个洞穴,他也要用他那根东西,在她的双腿裂缝处凿开一个巨洞。
她的这种幻觉是真确的。她感觉到风长明的那根圆性ro()bang不停地在她的双腿之间撞击,这种撞击虽然很温柔,可每次碰触,似乎都撞击到她的心灵,叫她的心灵颤动不止。她好想逃跑,可她不敢逃跑,她害怕,她已经害怕得全身发软,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就连叫喊的力气也忽然消失,她屏息,只为了等待那一刻的到来,她忽然好想快些,那样,她的身心就可以得到解放。
风长明说,要猎食对方之前,往往会折磨对方……
英滢忽然觉得风长明现在所在的一切,都是对她的一种折磨,是那种往她的心灵深处的压迫性的无可理解的折磨,叫她心慌胆跳的。
“你快些,我好怕……”
在这种情况下,英滢说出极矛盾的语言,她害怕,却期待风长明能够快些,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够结束她的害怕。她知道,当事情来临,所有的害怕都会消失的,人们之所以害怕,是因为事情未来临之前的一种幻想的恐惧气氛把她们的所有思想都包围住了。
“我也想快些,可你们古心的女人,那里都很小的。我要进去,得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我弄了这么久,还没进去一点儿,我有什么办法?你不是想叫我强行突入吧?”风长明埋头苦干,英滢双腿之间那小裂缝此时微微张开,露出她的嫩红的珠肉,可他仍然没办法好好地让他的龟头进入她的里面,他也有点急了,就臀部使劲,尽力抵进入,那巨大的圆头压在小裂缝之上,把两片阴唇往她的身体里挤压,英滢这次感到被压痛,她又闭起了眼睛,嘴里却很柔顺地道:“你只管进来吧,我既然躺在这里,躺在你庞大的身躯之下,就已经不顾一切后果了。但是,你要、要疼惜我……喔疼!”
英滢感到下体一阵胀痛,却是风长明终于努力地让他的男根的圆头进入她的肉穴浅部,把她的小裂缝撑胀开来,她就急道:“进来了?”
风长明答道:“是的,进去了。”
英滢听到风长明的话,又立即睁开双眼,朝风长明甜甜一笑,道:“其实也不是很痛,只是微微的胀痛罢了。呵呵,看不出你那根东西那么粗大,我还能够轻易包容,看你以后还敢瞧不起古心的女性么?”
“是吗?”风长明笑得很坏,他的眼睛朝一旁惊讶的烈冰眨眨,对烈冰道:“她似乎不知道,她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哈哈,我现在就叫你古心女性知道耸天男性的强悍,让你明白耸天之所以骄傲,是因为我们有着绝对的本钱。”
狂妄的语言,随之而来的是征服的动作,当英滢刚听到他的狂妄,就立即感受到他的狂野,在他的说话的同时,他的臀部突然沉压下来,那抵在英滢蜜穴口的肉枪,强势地刺穿她的处女膜,那种紧凑无比的磨擦以及闭合的阴道被撑开、加上处女膜的撕裂,这三种痛同一瞬间侵袭她的身心,让她在一声歇斯底里的痛呼中、瞬间昏睡过去。
烈冰看得大惊,她本以为英滢的阴道至少比她的要宽大些的,承受力也比她要大,可她没料到,英滢就这样昏迷了。也许英滢并不像她,她是有着王族传承的女性,即使她的蜜道比英滢的还要狭小,可她的承受能力却比英滢要大许多的,当初斯耶芳身为古心女性最高的女子,才勉强接下风长明的强棒,但英滢终究不能在一时之间适应。她接了下来,可惜她因此而昏睡过去了。
风长明急忙抽身出来,看着身下昏睡的英滢,双眼停留在她那流血的双腿之间,幸好那血不像巴洛渺流得急,是正常的处女流血,他终于放下心来,英滢虽然痛得昏睡过去,但她小小的阴道并没有撕裂,这至少证明她是完全能够包围他的,只是她承受不了剧痛而昏迷了。
他站了起来,取来了衣物,替英滢擦拭了腿间的血迹,然后把她的衣服穿到她的身上,再用自己的衣服铺于雪地之上,把昏睡的英滢抱到他的衣物,然后在她的俏脸上轻轻地一吻,叹道:“好好睡一会,醒来就没事了。”
烈冰走过,捡起她的衣物,风长明笑问道:“你也想休战?”
烈冰脸儿一红,把衣服盖于英滢身上,道:“她昏迷了,盖多些衣物才不会冷到。我把她带过来,就是怕你要和我做这些事,我知道自己一个人应付不了你,而她也喜欢你,所以才让她过来的,这是我的真正目的。可我怎么也没办法,她还没帮我什么忙,就昏睡过去了,唉。早知我连奥莉也带过来,她是妇人,应该不会昏睡过去的。让我把你那里的血洗干净吧!无论你曾经进入过哪个女人的身体,我想,我用手中的雪,可以把一切都洗得很干净的。雪,是这世间最洁净的东西。”
“在这吻海里,除了我们三人,就没有别的人了。我们就让她在这里睡吧,她虽然昏迷,但她本来有着古心的元气,且我们古心族以前一直在这里生存下来,这点冷对她造不成影响的。你陪我走走,像以前一样。”烈冰站了起来,就这么赤裸地走到风长明身旁,牵住风长明的手,于是,两个赤裸的男女就在洁白的世界里漫无目的地散步……
“长明,如果你做了海之眼的帝王,你要做什么?”
当两人漫步雪源,烈冰问了这个问题,风长明本来不想回答,可烈冰看着他,那双美丽的眼睛似乎在诉求他的答复,他就道:“我没想过成为帝王后的事情,我想的只是要把海之眼踩在我的脚底下。至于在我强暴了海之眼之后,我要做什么,我从来没想过。我并非一个善心家,不负责管理海之眼的任何事务,我要的,只是他们在看我的时候,都得仰起他们的脸,都得跪在地上听我狂笑。然后,在别人的跪拜和我的狂笑当中,我睡去,就此沉睡千年。千年之后,我醒来,我依然能够颠覆任何世界……这些,就是我想要的。”
“说来说去,也只是想满足你本性的狂妄和你的睡眠,唉,这样也好,你的性格里没有统治者的本份。”烈冰虽与风长明相处不久,却像是已经与风长明相处千年似的,对风长明的个性甚是了解。
风长明依旧凝视她,忽然弯腰下去,从她的背后抱住她,很轻松地把她小小的身体抱举起来,直举高过于他的头,把她的屁股放到他的左肩膀,让她高高地坐于他的左肩之上,这般情形,就像一个高大的父亲肩托着小女儿,他的左手伸举上来扶着她的左臀,道:“让你坐在巨人的肩膀上,这样,你就可以看得更远些。而我,我从来不把海之眼放在眼中,那次我站在望海塔上,我就想,海之外是什么世界呢?几千、几万年以来,海之眼的人们都在这小小的岛陆上挣扎,他们不曾了解海之外的世界,也从来不去想那个世界。可是我不同,我想越过无限的海洋,到达海的彼岸,看看那是一个怎么样的世界。我想,那定然是比海之眼大许多、精彩许多的。”
“海之眼,无论多喧哗,也只是沉睡在浩瀚海洋中一颗小石头。而我,是沉睡在这颗小石头里的一粒尘埃,可是,一旦我醒来,我想脱离这颗小石头,逐波驱浪,飘洋过海,到达另一个世界。”
风长明望着远方,——远方是雪,白茫茫的,没有边界。
烈冰也望着远方,她坐在风长明的肩上,她望得比风长明还远,只是她望到的,仍然是雪,仍然是白茫茫的一片。
在海之眼,看到的是乱;在吻海,看到的是沉眠的寂静。
“我想不到那么远。我只想在你的旁边让你牵着我的小手,只想在你怀里让你搂着我的小身体,只想,像现在这样,坐于你的肩,然后你指给我看远方,你看哪里,我的眼睛也跟着望向哪里。你到了哪里,我也跟着你去。”烈冰的右手轻抱住风长明的头,嫩嫩的小手儿抚摸着风长明的脸庞。
风长明抬起右手抓住她的小手儿,笑道:“我能够去哪里呢?也许最后,还是只能是睡觉。可惜很多人都不知道,我这么多年,是根本不懂得梦的。我懂得睡觉,却不了解梦。哪里都不能去的时候,想去到梦的国度,也不可能。”
烈冰听出风长明的无奈,她清楚风长明说的是实话,如果像他那般睡眠的人,还能够有梦的话,则那梦,不知有多长,又或者一次的眠睡要做多少个梦才会醒转。不正常的人,连正常的梦都没有了,这不能不算是一个悲哀。
像他不能令女人生育一般,他的睡眠,也培育不出一个梦儿……
“其实我最想要的,是能够像正常人一般的睡眠,要睡的时候睡,该醒来的时候,也会自动地醒来,而且像你们一般,有做梦的权利。”风长明仰脸转左,朝烈冰挤出一个无奈的笑容,这是烈冰看到过的在他脸上呈现的别样的笑,和耸天那狂妄的笑是有着天差地别的,她的心也就生出怜悯,也许,古心有着古心的悲情,耸天也有着耸天的无奈吧。
无论多狂妄的人,总有着令他无奈的事情的。再强大的人,也有他做不到的。
“其实没有梦,也并非一件坏事。至少,你不必做太多的无谓的梦。毕竟梦总是不现实的,哪怕再美的梦,也只是一个泡沫罢了。不要也罢。”烈冰安慰风长明,同时也是自我安慰,想她自己曾经就有着许多美梦,但传承的古心,这些梦的结果都带上了悲情的色彩。
烈冰总在想,雪是带给人幻梦色彩的,因此,雪总让人喜欢,可雪本身并没有梦。
“如果没有了梦,人生总是缺陷。生活,是梦和现实的聚集,少了梦,这生活就残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