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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嫩的羔羊就在眼前,雷小军心急火燎地三两下就扒光了自己的衣服,扑到床上时傻眼了,他妈的,腿上还还绑着绳子,这连裤子也脱不下来呀。钟岳秀一看他脱光了身子,顿时羞得闭上了眼睛。
“小美人,你是未开垦的处女地,让哥哥给你好好开发开发,包你变成肥沃的良田,别看你这会儿难过,一会儿舒服透了就会对哥哥我感激不尽的。先给你把身子解开,你可要乖乖的,别他妈的像刚才那样又踢又咬的。”雷小军一边胡言乱语一边俯身去解钟岳秀脚脖上的绳子。
人在危急时刻反而能够冷静下来了,钟岳秀就是这样,她听到雷小军说的话心中忽然有了计较,就装作顺从地嗯了两声,雷小军一见急忙扯去她嘴里的破袜子,淫笑道:“这么说你同意陪哥哥爽一爽了?”
钟岳秀装作羞涩地点了点头道:“人家还是学生,可不是街上的那些拉客女。”
雷小军一见简直是心花怒放:“哈哈,对极了,扭捏一点才有味道嘛,满大街那些拉客的婊子就像是白开水一样只能给渴急的人解解渴,真喝起来可没有什么味道。”从烈女蜕变到**可就一步之遥啊,老子的魅力可真不小,不过,他还是留了个心眼,解去了她腿上的绳子却不肯解她手上的绳子。
钟岳秀看着他胯下吊着的丑陋不堪的男性生殖器禁不住心头砰砰乱跳,哥哥教过她一些女子防身术,她知道男人的命根是最脆弱、最不堪一击的地方,等绳子解开,雷小军淫笑着过来褪她的裤子,她用尽力气朝那个让她恶心的东西狠狠踢去。
雷小军惨叫了一声,滚到了床下,抱裆弓腰在地上惨叫不已。钟岳秀急忙跳下床,她知道门口还守着两个人,根本无法出去,她早看好了窗口是唯一能脱险的地方。但是,她的双手被绑,只得用头把窗子拱开一条缝,却无法爬上窗台,门外已经开始撞门了,显然是刘建威二人已经听到了屋内的动静,一旦让他们冲进来,自己仍然难逃魔掌,她一看离下面有几米高,就把心一横头一伸一头栽了下去,如高台跳水一般。
第五十章 归途插曲
黑市拳赛虽然危险,但是收入果然高,钟岳峰只打了一场比赛,连奖金和下注赢的钱一共就有十多万元,虽然还不够香雪的全部医疗费,但是让她先住进医院治疗已经够了。他决定先把她送进医院去,一边治疗,一边等着跟那个泰国的黑拳王再打一场比赛。
第二天,他就去瘦老板的饭店接香雪去住院治疗。香雪一见到钟岳峰就像见到了久别的亲人,眼睛红红地道:““钟哥,我听医生说我这病治愈的希望不大,就是能治好也要几十万元钱。我已经重新找了一份工作,过几天就去上班。大家对我的恩情只有下辈子再还了。”说到这儿已经哽咽着说不下去了,泪珠顺着消瘦苍白的脸颊流了下来。
“我给你算一笔账,如果你治好了病,你可以再活八十年,最少可以再工作五十年,这五十年你能创造多少的财富,能够挣到多少的钱?何况你还要照顾父亲和妹妹呢,你忍心让他们在这世上受罪受苦吗?医疗费的事你不用管。”
香雪这时已经泣不成声了。苏红樱不满地瞪了钟岳峰一眼,似乎是责怪钟岳峰不该把香雪惹哭,她把香雪搂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背抚慰她:“香雪,大家都会帮你的,你自己耶要有信心。”她嘴里劝着香雪,心里却也有些难受,唉,这个姑娘的命真苦。
钟岳峰虽然生死不怕,但有一样是最怕的,那就是见不得女孩子的眼泪。小时候妹妹岳秀就没少用这个法宝对付他,每次愿望不能满足时妹妹就会嚎啕大哭起来,他就得乖乖就范,估计这就是那时候落下的毛病。看着香雪泪如雨下,苏红樱的眼圈也红了,这眼泪是会传染还是咋的?连钟岳峰也感觉到自己的鼻子有些酸酸的,他一时不知该怎样劝解香雪,只是连声地叹气。这一叹气想不到有了效应,香雪停着了哭泣,眼泪汪汪地看着钟岳峰说:“可是,到哪儿去弄那么多的钱?”
钟岳峰一跺脚:“我已经说过有钱了,怎么还不信呢?”他索性抓过带来的提包,哗的一声倒出一大堆的钱,把在场的几个人都吓了一跳。他之所以包了这一大堆现金就是想起到震撼的作用,这样比一万句话都管用。
苏红樱吃惊地问:“小峰,你一个保安,哪儿弄来这么多的钱?你不会是——”
“你不会是抢银行了吧?”瘦老板凑过来接上了话茬儿,估计他活这么大岁数还是第一次近距离见到这么多钱,瘦老板贪婪地盯着这一堆面额都是一百元的钞票,情不自禁地想伸手去摸。胖老板娘“啪”地打了他一巴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把他推到了一边。
两个女孩儿也担心地看着钟岳峰,仿佛他真地做了贼似的。钟岳峰不由地觉得又气又好笑,幸亏他来之前就怕被她们追问钱的来历而早有准备,他掏出一个笔记本拍了拍道:“都是借公司同事的,这不都在这上面记着呢,我们公司那么多人,借这么多钱还不是小事。钱已经借回来了,难道再还回去?你赶紧治好了病好挣钱还债。”
钟岳峰早想好了,说实话绝对不行,她们要是一听自己去打黑市拳拿命换钱,说不定会弄得满世界都知道,自己也马上会被她们的泪水淹死;说自己买彩票中了奖他们也未必会相信,有那么巧的是吗?瘦老板一准会说我怎么就不会不中呢?只有说是借的才会让他们相信,至于说让香雪还钱更是让她相信这钱是借来的。果然,众人脸上都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接下来香雪没有再说拒绝住院治疗。钟岳峰和苏红樱一起把她送到了先前检查的医大附属医院,顺利地住进了医院。接经过了一系列的各项检查,主治医生确定了治疗方案,一面化疗一面寻找能够相匹配的骨髓准备移植,那样才能够彻底治愈。本来直系亲属中同基因骨髓的概率要高,但是香雪的两个妹妹太小,父亲身体也不太好,所以医院只能从别处寻找同基因的骨髓。
总算把香雪安排进医院,下一步只要再打一场黑市拳筹到余下的医疗费就行了,钟岳峰这才算稍稍松了口气。后来忽然想到这些天一直东奔西跑的没顾上往家打电话,叔叔和婶婶一定很惦记。他急忙掏出手机拨通了家里的电话,电话响了许久都没人接,他有些纳闷,怎么连叔叔也不在家呢?一下午他不停地拨打家里电话,但是一直都没人接,难道是叔叔的病又重了吗?他心里突然不安起来。一直到晚上,电话终于有人接了:“喂,小松,是你?叔叔和婶婶呢?怎么一天都不在家?”
电话另一端的钟岳松握着电话筒结结巴巴道:“他们都在医院,我姐,不,不,没在医院,他们不在医院。”
“究竟是怎么回事?谁病了?快告诉我!”钟岳峰一听弟弟的话就着急了。
电话另一端的钟岳松忽然哇哇地哭起来:“姐,我姐,她住院了,我妈怕你担心上火,就不让告诉你。”
“小松,别哭了,快告诉我秀秀究竟怎么了?”电话里只传来了钟岳松呜呜地哭声,后来干脆挂断了,再打已经没人接了。钟岳峰的头嗡的一下大了,心里有些火烧火燎的,恨不得一时就插翅飞回家去。
苏红樱见他打了个电话神情就有些异样了,就关心地问道:“小峰,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刚才打通了家里的电话,我弟弟说我妹妹住院了,他哭哭啼啼地又说不清楚,快要把我急死了。”
苏红樱一听也有些着急了:“那怎么办?”
“我马上赶回家去看看,不然我这心里怎么也放不下,就是香雪这里要麻烦你了,帮我好好照顾她,尤其是要注意她的情绪波动。如果家里没什么大事,我会很快赶回来的。”钟岳峰吩咐道。
“你放心吧,香雪也是我妹妹嘛。倒是你自己要小心些,一路上要少管些闲事,想我了要打多电话。”她说到这里脸忽然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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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岳峰没心思和她调笑,只得胡乱点头答应了。他匆匆赶回公司去请假,也亏了他平日里在工作中表现很出色,连陈文德总经理也很看重,所以就很顺利地就批下了探亲假,给哥几个打声招呼就直奔火车站去了。
北上的乘客太多了,当天的火车票已经售完了,但是钟岳峰归心似箭,买了张站台票进了站台,趁了列车上的工作人员不注意利索地从车窗了钻了进去,一车厢的人都瞪着眼睛看着他,众目睽睽之下做了件不怎么光彩的事,钟岳峰感觉自己仿佛像个被抓住的小偷。可是为什么自己每次抓到的小偷都不会羞愧呢?看来自己这辈子天生做不来坏人,只能踏踏实实做个好人了。想到这里,钟岳峰赶紧到乘务员值班室找人家去补票。
刚听钟岳峰吞吞吐吐地把经过说完,一个年轻一点的女乘务员杏眼圆睁,毫不客气地斥责他:“你是怎么上车?做人怎么能这样呢?”
钟岳峰尴尬地道:“我知道错了,所以赶紧过来来补票承认错误,保证下次不会了。这次因为是家里突然出了事,我必须立即赶回去,但是没买到这趟车的票。”
他说着赶紧掏钱给人家。
年轻乘务员一见这人态度这么诚恳,知道这人该不是故意想逃票,可能家里却有急事,想到这里脸色缓和了下来,但是,一时又不知该该怎么处理了,她扭过头去求救似地看着年长的乘务员。
那位位年老的乘务员见状就走过来道:“车已经开动了,他现在也无法下车了,就给他补票吧。小伙子,我们查得那么严你是怎么混上车的?”
“嘿嘿,从车窗里翻进来的。”钟岳峰补完了票心里才算踏实了。
这一趟列车上坐的多是返乡的务工人员,车厢里的人坐得满满的,走道里还有不少站着的人,钟岳峰也只能站在那里。离得近的一位时髦女子厌恶地往里挪了挪,与她同行的满脸横肉的男子瞪起牛蛋眼道:“真不长眼,站远点儿。”钟岳峰有些生气,但没与他计较,社会上这样的人太多了,他往后站了站。旁边一位住了拐棍的老头大概见这人凶恶,也吓得躲了好远。
开始查票了,负责这节车厢的乘务员正好是刚才给钟岳峰补票的年轻女孩,等查到那对男女时,年轻乘务员道:“你们两个买的是短途站票,请你们把座位让给这位老人好吗?”
“为什么要让给他?这座位本来就是没编号的,谁先抢着归谁坐,你欺负我不懂啊。”那女人唾沫星子四溅反而指责起乘务员来。
“这些座位是老人和残障人专用座位,你看,你们二位不符合这条件,应该把座位让出来。”乘务员耐心地解释。
那女人赖在座上还不肯起来,那男的见一起过来的乘警已经不耐烦地瞪着自己,这才不情不愿地和女人让了座位。钟岳峰赶紧扶住那位老头过去坐下。那个乘务员认出了钟岳峰,冲他点了点头走过去了。
等到乘务员和乘警刚一离开,那男人就过去一把抓住老人领子恶狠狠道:“老东西。滚过去,这是老子的座位。”说着不客气地把老人扒拉到一边,如果不是钟岳峰手疾眼快扶了那个老人一把,他准定要摔倒。那对凶男恶女大咧咧坐下了。那老头吓得没敢吭声,哆嗦着躲到了一边。别的人大概都怕那男人,都是敢怒不敢言,有的人干脆装作视而不见,事不关己谁肯惹祸上身呢,这是中国人传统的做人哲学。
钟岳峰瞧着却有些气愤了,临走时女朋友苏红樱虽然一再交待他闲事少管,但这怎么算是闲事呢?他骨子里就喜欢“路见不平一声吼”,如果让他面对不平之事装聋卖哑不理不睬是件挺难受的事,简直是如鲠在喉不吐不快,更何况他早看这二人不顺眼了。对付这样的欺软怕硬的无赖钟岳峰最有经验,根本无需跟他废话讲那些社会公德和大道理,他们只认准一个理,那就是他横你比他还横,也就是拳头下的真理。
钟岳峰走过去照样一把抓住那人的领子把他提了起来。那人勃然大怒抬手就打,钟岳峰一反手抓住他的胳膊一拧,那人付出杀猪般的惨叫。钟岳峰看着他二人冷冷道:“这不是你们坐的地方请让开,另外我再奉劝二位一声,要懂得尊老爱幼,因为有一天你们也会老的。”
二人敢怒不敢言,在一旁眼睁睁看着钟岳峰扶着老头坐下来。一车厢乘客都露出幸灾乐祸的神情,这二人觉得没脸面再待下去了,灰溜溜地到别的车厢去了。那老头不住口地道谢不已,拉了钟岳峰非让他也坐下。钟岳峰见旁边还有一个中年妇女,就让她坐,那女的死活不肯坐,钟岳峰只得自己坐下了。
接下来的旅途很平静,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