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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俄罗斯的军火好搞,我这次到这里来就想看看有没有办法搞一批,如果能到俄罗斯那边去看看更好,没想到没门路根本出不去。弄到手的几支货也不太地道,有两只还是日本鬼子侵华时用的那种王八盒子,我看也只能当古董收藏。明天我就准备回去了,去云南那边看看,听说那边有地下兵工厂,什么枪械都能仿出来。何老板,什么时候去南方了兄弟一定尽地主之谊。”
何小眼一听对方要买军火,简直心花怒放,哈哈,舅舅不是想往南方贩枪吗?这真是瞌睡了送枕头啊,搭上洪门这条线,等于打开了南方的大门,他幻想着立下此等大功会被舅舅怎样表扬呢?这诺大的江山将来还不都是我的。哈哈,心里狂笑,不过也是只在肚子里偷着乐,面上丝毫不显露出来:“俄罗斯的军火泛滥那也只是在那几个战乱的联邦小国,在国内可是难搞。想偷渡更难,这些时候边境查得严,根本没机会出去,那边没关系,你就是出去了也找不到货源。不瞒你说,如果我舅舅在还有些办法,在瓦多乃至北疆也只有他老人家能办到。不过他现在去俄罗斯谈生意了。”
“唉,那我更应该早些打道回府了,这北方冷得让人受不了。”
何小眼一听心想,他妈的,戏不能演过火了,就急忙道:“岳兄,我在这北疆好歹也认识不少朋友,我帮你打听一下,如果实在不行你再走不迟,这大老远地来一趟也不容易,就耐心地再等几天。你说这儿冷,这还差得远呢。你没听说过俺们这儿有个说法,十冬腊月天尿尿的话要拿一根棍子,撒出去的尿立马就冻成了冰棍棍了,一边尿一边用棍子敲掉,不然连**都冻掉了。”钟岳峰一听哈哈笑起来。
何小眼接着又道:“岳兄弟如果着急上火了,要不要给你找两个俄罗斯的女人泄泻火?黄头发绿眼睛,个个人高奶大的,皮肤像牛奶一样白,骚劲十足开开洋荤怎么样?,管保你过瘾。”
钟岳峰笑道:“外国女人个个都像是骚乎乎的大洋马,我可受不起那份洋罪。”二人都笑起来。
“岳兄在哪里住?要不就住在我这风情酒楼,早晚见面也方便。”
“不劳何老板费心了,我就住在风月楼的美人窝里,哈哈。”钟岳峰知道何小眼挖空心思想摸清自己的情况,再遮遮掩掩地只怕会坏事,索性说出住在风月楼,也免得他怀疑自己,回头跟熊家兄弟计议好就行。
果然何小眼一听他住在风月楼,明显地松了口气,毕竟风月楼算是自家的地盘,暗中监视也比较容易。想到这里心情顿时舒畅起来:“哈哈,怪不得岳兄弟不肯到我这里来,风月楼里弄风月呀,好,好,风月楼不但有俄罗斯女人,连日本的艺妓,韩国的娘们都有,悠着些呀,甭掏空了身子。”二人对视了一眼,嘿嘿地淫笑起来。
钟岳峰早听熊家兄弟俩说何小眼最大的嗜好就是枪,所以岔开了话题不再谈女人,故意往枪上扯,果然掻到了何小眼的痒出,他大大卖弄了一番,什么捷克CZ系列、柯尔特枪系列、苏式AK系列······把个钟岳峰听得目瞪口呆的,这何小眼简直成了军火专家了,不贩军火还真屈了才。
二人又闲聊了一阵子,钟岳峰见引蛇出洞之计已成,心里也轻松起来,不咸不淡地跟何小眼聊了半天才径直回风月楼去了。
第八十八章 秋月故乡明
钟岳峰大摇大摆地走进风月楼,见到熊家兄弟,和二人计议停当,一直等到晚上这才离开了风月楼。查看了一下后面没人跟踪,这才回到住处。
秋月早已经等得着急了,她虽然不知道钟岳峰究竟是干什么的,却也感觉到他行事神秘,绝非一般人,害怕他出了什么意外。现在看到他突然回来了一激动就一头扑进了他的怀里。钟岳峰被吓了一跳,害怕娇躯在怀一冲动越发不可收拾,就急忙推开了她。但是又怕她心中不快连忙道:“秋月姐,你看钱已经追回来了。”钟岳峰说着把一袋子钱递给她。
秋月见钱失而复得顿时喜极而泣,抱住钱激动地说不出话来,这钱可是自己男人拿命换来的。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全靠这钱还账养家呢。
钟岳峰早已经想好了,明天就送她返乡,自己也好安下心来对付张笑霖一伙。他把自己的想法委婉地告诉了秋月。秋月听了又是高兴又是伤感,回家的喜悦和离别的痛苦交织在一起,让她难以自禁,忽然哗哗地流下了眼泪。眼泪永远是女人宣泄情绪的不二法门。良久她才收着了眼泪,不好意思地笑道:“你看我是真舍不得离开你呀。”钟岳峰听了也大为感动。
秋月像是忽然下定了决心,慢慢地解开了衣服的扣子。钟岳峰急忙按住她的手道:“秋月姐,你这是要干什么?”
“你知道我并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但是我想再陪你一次,我要把你的人、你的身体、你的气味、你的一切永远留在我的心里。”秋月恳求道。一夜无话,
“秋月姐你对我的情意我知道,我会永远记得的,古人不是说过吗?‘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思念也是一种幸福啊,现在我们多聊聊,让我们彼此多一点了解一点儿,多一点念想好吗?”
秋月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顺从地掩上了衣服,幽幽地叹了口气。等她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二人开始聊起来,没有再涉及感情方面的话题。钟岳峰讲述了自己的童年遭遇,还有卖豆腐的快乐时光,只是隐去了习武的经历。虽然秋月不会对自己不利,但是女人脆弱柔软的心灵不该承受太多的东西,所以钟岳峰隐去了自己涉身江湖的事情。
然后秋月开始讲起自己的童年往事,她的家在豫东平原的一个叫村庄,她出生的时候正是临近仲秋的一个晚上,月亮格外地明亮娇娆,于是这个女孩就被起了个响亮而有诗意的名字——秋月。长大的秋月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俊俏的姑娘,成为十里八乡出名的一只俊鸟,真像像秋天的月亮一样醒目耀眼。后来她嫁给了一个邻村的一个帅小伙子,两人的婚姻恩爱幸福,第二年就生了一个漂亮的女孩。可惜天妒红颜,男人在下井淘金的时候却出事了,留下了她一个人,就像是夜空中孤悬的那一轮明月,形只影单。
后来的事情钟岳峰在那一晚上就已经知道了,但是他没有打断她,看她说着说着泪流满面的样子,自己也唏嘘不已。二人互相为彼此的命运哀叹悲伤,不知不觉夜已经过半了,二人各自安歇不提。
钟岳峰才朦朦胧胧地睡着忽然就被悉悉索索的声音惊醒了,他忽地一下坐起来拉亮了灯。秋月已经赤裸裸地站在了床前。钟岳峰心里一惊:“秋月姐,你、你快穿上衣服去,小心着凉了。”
“我知道你看不起姐,你以为姐是个不守本分的坏女人。但是我想让你明白,你为我追回了钱,我不知道该怎样报答你,如果这笔钱真地丢失了,我知道自己一定活不下去了。我只能用我的身子来报答你,如果不这样我可能一辈子难以心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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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岳峰看着她赤裸的身子被冻得索索发抖,心中怜意大增,急忙掀开了被子,把她拉上了床用被子裹了起来,抱着她冻得冰冷的娇躯,嗅着她幽幽的发香,暗叹了一声拉灭了灯。
秋月搂着钟岳峰拼命地亲吻着钟岳峰,钟岳峰被撩拨得心动情热起来,伸手用力箍紧了秋月柔软的腰肢——
“唉,这次一分手这辈子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面。”秋月偎在他的怀里呜咽道。
钟岳峰听她这么一说心中也有些伤感,天涯茫茫二人再见面的机会实在渺茫,但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她,只是轻轻地擦去她脸上的泪水。
“要不你做我女儿的干爹吧,这样你将来无论身在哪里我都会觉得有一种关系牵连着,让我知道女儿永远有一个干爹在海角天涯。”
钟岳峰无言以对,连她女儿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而且将来永远没机会见到她,有干爹没见过干女儿的吗?不过他不敢拒绝,怕再惹她伤心,只得笑着答应了,心里却完全把这件事当作了玩笑。
第二天,由于大雪封路汽车还未开通,秋月暂时还走不了。钟岳峰想想秋月随身带着这么不安全,就先到银行为秋月办了张存折把那钱存上,又从自己的账上给她转过去十多万凑足了二十万之数,这样自己对她的一份愧疚才能减轻一点。他存好了钱,把存折给了她,道:“你看我已经用你的名字存银行了,密码就是你的生日,在哪里的银行都可以取出来,安全方便。”
秋月羞涩地问钟岳峰:“你怎么会知道我的生日?”
钟岳峰笑道:“你不是让我看过你的身份证吗?我可是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秋月才不信他真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她以为钟岳峰对自己有情有义,所以对自己的生日才特别地留了意。不过她这样的猜测也不算错。女人最喜欢幻想,她们常常把一切都想得十分美好。秋月也没细看存折上的数额,她相信钟岳峰不会骗自己,所以随手就把存折放进了贴身口袋。钟岳峰也没告诉她自己为她凑足了二十万元的事,等到她回家才发现存折上的数额整整多了一倍,她当然知道这是钟岳峰对自己的一点心意,心里对钟岳峰又是感激又是思念,当然这都是后话。
一直到第三天公路才被铲通,秋月眼睛红红地登上开往关内的了汽车。车子开动了,秋月的脸紧紧地贴在车窗上,拼命地挥手,汽车渐渐地远去了。钟岳峰的心中也有些伤感,虽然彼此都留下了联络方式,但再见的机会却很渺茫,这次差不多已经算作永别了。
再见了,秋月,月是故乡明,愿你在故乡生活的幸福快乐。
第八十九章 中伏
秋月走后,院子里又冷冷清清地没了生气,连壁炉也熄灭了,钟岳峰也懒得再生火,屋子里冷冰冰地像冰窖一样,不过钟岳峰功力深厚也不畏寒冷。眼看着春节一天一天临近,钟岳峰一个人漂泊在这异地他乡,守住这空荡荡的屋子,心里实在不是滋味,他连每日的三餐他也懒得生火做了。如果到街上饭铺去吃,又恐怕频繁地进出会惹人注意的,所以,他就买回来一大堆食物凑合着吃,反正天寒地冻的食品放多久也不用担心腐烂霉变。
又过了好几天,何小眼那边也没有传来什么消息。虽然二人又不时见面,但是钟岳峰怕他起疑心就没有过分追问,如果想要顺藤摸瓜追下去的话只能耐心地等待。钟岳峰也想到求助警方的,但是当地警方的情况一点儿也不熟悉,张笑霖一伙已经在北疆苦心经营多年,必然已经罗织了一个庞大的网,警局里绝对有他们的人,不然他们不会这么横行无忌的。钟岳峰生怕贸然行事不但于事无补如果打草惊蛇反而不美,他只得耐下性子等下去,白天也不出去,就躲在屋子里练功,等到晚上就四处查探线索。如此一来武功上颇有进境。他时刻记得智信师傅的教诲,功夫是练出来,绝招就是练得出色的功夫。
这一天晚上,钟岳峰又出去打探了一番消息,回来时在街上的小饭馆喝了一碗热乎乎的羊肉汤泡馍,喝了二两烧刀子,觉得身上暖烘烘地舒服。他看看天色阴沉沉的又飘起了零星的雪花,就准备早些回去歇息了。钟岳峰走回住处要经过一段黑黑乎乎的狭长小巷,此时家家户户都已经关上门睡了,这样的天气,只有钻热被窝里才是最惬意的事情。
巷子里静悄悄地,一两声低沉悲凉的狗叫声在黑夜里传了老远,仿佛是不胜寒冷似的。
地上还有不少的积雪,钟岳峰脚步轻捷,走过去没有发出半点的声音。他走着走着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轻微得只有他这个有着高深内力的人才能够察觉,而且听脚步声绝不是一两个人。他马上警惕起来,如果是住在这巷子里的人夜归,绝不会这么刻意地掩饰脚步,难道是有人想抢劫吗?他将身子贴在墙上向后看,天太黑距离又远什么也看不到。他不由地加快了脚步,不管身后的来人是否冲自己来的,先躲开了再说。
他一边疾行,一边留神探查周围的动静,就在这时候,他听到了前面依稀有呼吸的声音,莫非前面有埋伏吗?他突然停住了脚步。还没有凝神察听,忽然自嘲地笑起来,因为从前面那个临路的窗口里正清晰地传来鼾声。钟岳峰心道,自己真是太紧张了,怎么弄得跟草木皆兵似的。
巷子前面要拐一个九十度角的弯,钟岳峰在拐角处刚探出半个身子,一道锐急的风声向他脖子上劈来,他急忙一个铁板桥身子后仰才堪堪逼过,映着雪光看见一个黑影握住一并柄长刀又向他扑来。妈的,还真是有埋伏,自己太大意了,竟被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