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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起初手捻长须面露微笑,听到后头却皱起眉来:“不敢承当。你们不能离开此洞,但你们不用发愁,这里什么都有,会生活的很好。贫道精研歧黄之术,也正需要人手帮着做实验,你们来的正好。”
冬儿吓了一跳,什么“帮着做实验”,分明是拿人做实验!这号勾当千年后的那个世界太多了,演绎无数人间惨剧。宋代也有活版,紫老太婆最好干这种勾当,且腔调和这臭道士像得紧:“帮手做个事儿”,仿佛是帮她拿只碗盛碗饭!
道士不知小狐狸心中把他骂翻,兀自笑吟吟曰:“小施主伶俐乖巧,就是这张脸长在姑娘家脸上太平常了些,贫道可以替小施主改改。”
冬儿差点跌一交,整容听起来美妙,但做整容而丧命的事时有发生,她可没有为了美丽勇于牺牲的精神!
眼珠儿乱转了两下,她满脸赔笑道:“不劳仙长费心,不劳费心。冬儿对自个这张脸没啥不满意,并不想和娘一样好看,多谢多谢。”
“你娘?”道士看了杜美美一眼:“这位女施主不会是小施主的亲娘。”
“神仙就是神仙!”冬儿竖起大拇指朝前凑:“仙长卡指一算,还有仙长不知道的事么?冬儿是娘亲打强盗窝里救出来后收做养女的。为了救冬儿,我娘不知费了多少心思吃了多少艰辛,故此冬儿最敬佩的就是娘亲了,认为娘亲就是活神仙。现今见了仙长,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仙长比我娘何止高明百倍,不,是千倍万倍!往后去,我们母女还有师兄,千祈仙长多加关照,多加指点!”
[正文:第三十二章 遇“仙”不肯惜缘]
狐狸门马屁神功了得,直把“仙长”听得两眼眯起。
高焕生则听得鸡皮疙瘩直往地下掉,杜姑娘撑死了十八九,怎么可能是冬儿的生母?她如果能生出这么大的女儿,那真叫大白天活见鬼!若这就算“神仙”,他高焕生也可以立马入仙籍。
正当他一肚非议一脸不屑,冬儿没有任何预兆地发难了——手中一把石子尽数向道士身上招呼,其中两枚直奔他的眼睛。
卡指一算无所不知的“仙长”,没能算到小狐狸会来上这么一手,只来得及扬拂尘扫掉飞向双眼的石子,其余全部生受了。他更没料到的是杜美美后发先至,三根红玉针尽数射到他身上!
红玉针乃杜美美的成名暗器,毒辣无比,只要中上一根,不立服解药一盅茶光景便要魂归西天。金陵玉凤乔佩姗为江湖一等一的高手,中了红玉针同样一招都发不出。
眼见道士中针,三人心一定,立即暴退,以免遭到道士垂死一击。
“好阴毒!吃了狼心豹子胆,竟抽冷子发难!”怪了,那道士竟似没事人一般,只是气得胡须直抖。
冬儿手抚胸作苦脸:“仙长此言差矣,实是我们知道米粒之光无法与日月争辉,这才冒死一击。我等实在不够胆帮仙长做那劳什子实验,更放不下外头万丈红尘。没法子,俗人的命啊,虽有仙缘亦成不了仙。”
杜美美目中含泪,楚楚欲泣:“仙长,小女子知道冒犯仙洞,即使死罪免掉,活罪也难逃。实在是我们不知道此洞尚有主才会进来。我孩儿只这点年纪,尚不曾好好活过,她和她师兄会进来全是小女子的缘故。小女子愿留仙洞赎罪,但求仙长放走他俩。有小女子在此,他们出去绝不会乱说话的,万祈仙长开恩!”
道士神色不断变化,末了连连叹气,抚须言:“女施主使的暗器极毒,心却极慈。贫道待要同意却还是不能。进洞便不能出洞,你们好好留下吧。做实验有啥可怕?很平常的事情嘛,且看贫道这只手。”
他身着阔袖道袍,将两手都遮在袖中,此时左手上扬,露出半截手臂,那关节处竟多长了一条小手臂,正灵活地摇动,说不出的奇诡阴森。
高焕生眼发直,心想杜姑娘这等完美的玉人,若也给弄多一条手臂,简直太可怕了!当下暴喝一声:“你们快走!”身形腾空而起,玩命扑向那尤在琢磨如何说服他们的道士。
说时迟那时快,他的双掌已印在道士胸前。此子是小狐狸用自创高招教出来的,又处在死亡谷这样的环境里,半年功夫超过别人苦练半生,如果是普通人,给他这一掌印上胸部准塌下去没命了,即使绝顶高手也够受。可道士仍像没事人,倒是高焕生给反弹出去,结实摔地上,几疑屁股摔成了两半。
“怎么这样冥顽不化?”道士惋惜地摇头:“只好请各位施主领受舒筋散了。闭气没用的,它无需通过气息。三位不必害怕,舒筋散虽算迷药却不会伤身,只会令尔等两个时辰内手软脚软罢了。这药难配得紧,好可惜。”
高焕生见他两眼直勾勾盯着杜美美,刹那想起自己被野丫头糟蹋的惨事,心中又惊又怒,欲跃起再搏命,已手软脚软,一点力道都发不出,只得盘腿运功,设法逼出迷药。
那边冬儿和杜美美也跌坐在地,只恨没跟紫姑讨些避迷药的药丸。不过“舒筋散”名字虽寻常,“无需通过气息”就能把人迷倒从没听说过,恐怕紫姑也不见得有解药。
“哪有这等容易逼出来?不要白费劲了。你们像常人一样走路还是可以的,且跟贫道走吧。”说着话,道士便来牵杜美美的手。
“做你的大头梦!”冬儿忽伸双手将杜美美平地推开,两脚倒踢飞向道士双眼——任是铁打金铸的罗汉,这个部位一样易受伤。
道士忙后退:“你这女娃邪乎,值得贫道好好琢磨。”话音未落便使出了一套急如旋风般的掌法,欲将冬儿困住生擒。
冬儿叫苦不迭,她确实体质异于常人:街头爬着长大的,若非生命力顽强早死翘翘。跟了杜美美后,又受过冰浸火淬的炼熬,无论对毒对迷药都有异于常人的抵御力,但这么快就把体内迷药完全逼出也没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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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她在道士的掌风中浮浮沉沉,眼见要落败,杜美美及时喝道:“娘来了!”
杜美美也不可能这么快逼出迷药,只是压在一角。
道士的掌法并没有什么时候稀罕处,不过快捷罢了。哪知两下一交手,杜美美居然给逼得难以施展——此人的内力简直像汪洋大海般涌动。
身为江湖狡狐,她自然深通“四两拔千斤”,问题在于拔动千斤自己也得要有四两的份量,假如只有一钱或半两,那怎么拔也拔不动的。只有使阴招损招下流招了!
两只眼睛已袭击过一回道士会有防范,另一个部位道士一定想不到“淑女”会偷袭。杜美美瞄着机会,手持红玉针猛插向道士下阴。
偷袭功成,一针入肉连尾没入!
道士怒喝一声,针反向射出,杜美美躲闪不及,却见道士的第三只手将针捏在手中。细针一亮,化为灰。
妖狐不懂感恩,纤手变利爪又恶狠狠抓过去——男人这部位给抓住,且是被一只能碎金断玉的爪子抓住,不死翘翘也铁定没反抗力了。
没想到那玩意瞬间硬如皮棒,臭道士还大为享受地怪叫出声。
杜美美心胆俱裂,在道士就要趁机抓住她时飞掠后退。才一退又和身而上,攻向道士的那对喷欲火的眼睛。
这回道士没护眼睛,似乎拼着被抓瞎也要把美人捉住。
杜美美不够胆给他捉住,硬生生朝边上一闪,绿裙被道士扯下一大块。绿裙之下是青丝长裤,乃她的另类武器,由无数疏密有致的带孔花边组成,一对粉腿在其间隐现。
狐狸不懂羞耻,见道士色迷迷盯着她的双腿,索性双腿一分发出娇吟。
道士立马扑过来,她毫不客气将两枚红玉针射向那对色眼。
距离这么近,道士绝无闪开的可能,双针却似遇上弹性墙朝后反射,道士的手也一把抓住了她的下体,这下完蛋!
[正文:第三十三章 淫道难缠狐狸玩命]
红玉针是杜美美的独门暗器,她自然不惧毒,但被反射的毒针扎上,受点伤免不了。现在被道士捉住下身,躲无可躲,她索性心一横,双指插向道士两眼。不料道士先一步放开她且推了出去,发出刺耳的淫笑:“美人如玉,有暇大煞风景。女施主不要徒劳反抗了,且随贫道修双仙合参去。”
杜美美似又惊又怒地横了他一眼,纤腰微扭,如鬼魅般闪到他的身后,足尖踢向他的后庭——这是她对敌中还从没有使用过的阴招:宋国女人大多缠成三寸金链残废脚,她的一对玉足不是残废,为迎合“时尚”,脚头有一双玉石塑成的“三寸金链”,被越往下越密实的喇叭状垂地绣丝裤掩住,射出便成利刃。
不幸足刃与红玉针的命运一样,射进去又弹了出来。
道士大叫一声,冒出的话越发露骨:“小美人,你自个上,道爷就中意你这调调!”
杜美美冷笑:“给你!”另一只足刃直朝道士的面门飞去,又贴地而过拣起地上“玉足”。
她知道方才那一招肯定无功,淫道似乎只有两眼是弱点,偏又攻不进去!心一横,她返身时已是酥胸半裸,看到方才射出的足刃在道士手中化成碎玉。
道士两眼在她高耸的前胸扫动,舔唇道:“娇花半开妙得紧!快来,道爷等你上!”伸手去扯杜美美的绿衣。
有一刹那杜美美想浪语相勾,又急时刹车:淫道明显中意外贞内淫的女人,若用浪言浪语作武器,很可能勾动他的杀机,一招打发她上西天!
她急做掩胸状,绿衣无风而起。道士上勾,一把扯手中。
杜美美似被带过去般欺近,手一翻举足刃拼尽全力再插他的双目,不料到他眼前不足寸处时,竟然被陷住了!只得单足点地朝后急退,绿衣被扯去大半再难遮体。
没得打了,只能是拖时间让冬儿逼出迷药再作计较。
她的轻功被道士高许多,灰了心反倒游刃有余,忽前忽后朝道士发虚招。
那家伙盯着她隐现的私处颤动的双峰,眼睛越来越红,发了疯般东扑西扑,却硬是捉不住,急得直叫:“你跑不了,别惹毛了道爷!”
忽地他狂吼一声,双掌一错带起强劲掌风,将杜美美逼向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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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美美倒吸冷气,身如飘絮悬起,看起来还是很灵活,但无论往哪里冲,都给道士封住,一点点退向死角。而迷药在掌风的逼迫中一点点扩散,万般无奈,她顾不得难看,变招缩成胎儿状,在地上墙角滚动。
不料道士更兴奋,狂叫:“把腿子张开来给道爷瞧瞧,要夹等道爷上了再夹……”
正此时他屁股上一凉,本能地捂了下屁股,发现偷袭者是嘴儿特甜的乖冬儿。
小丫头手执玉刃划开了他的道袍,嘴里冒出的词亦变了味:“臭X毛,把那根骚X抖出来给本丫头瞧瞧!呸,还没豆芽粗!你家祖宗怎么养出你这么个残X……”
道士还不曾有幸聆听过这种词儿,一时傻愣在那儿。杜美美趁机脱身,一瞄之下心知冬儿已将迷药逼尽,高焕生也快了,赶紧闪到远处盘膝而坐。
这当口道士已从发愣中醒神,和冬儿交上了手。
方才冬儿打坐时已想出对付他的计策,一边顺着他的掌风游走,一边破口大骂:“你个得了XX疯的牛鼻子也敢打我娘主意?撒泡尿照照自己!你那臭X活似毛坑里的屎蛋,屎蛋还能浇地,你那根烂X踩一脚嫌脏,踩两脚成稀泥……”
骂下流话对小狐狸来说小菜一碟,还要点脸面的人全不是她的对手,就听她越骂越下流,忽起雅兴换诗词:“道X哪里有?只管问疯狗。不知狗婆窝里,有没被醺臭?我欲探个究竟,又恐衰X烂肉,弄脏两眼球。X道X实验,再做也没救!丑如蛆,狗不理,还想要人瞅,昏了你个头!”再换忠告:“想骂街先替祖奶奶提三年尿壶,你那两句X话,活似三岁娃子的开档裤,你以为风凉,祖奶奶瞧着好笑……”
此时高焕生已将迷药逼尽,欲加入战斗却插不进去,只好站一边掠阵。平日里小狐狸训他几句,他心里大为憋气,现今恨不得鼓掌叫好。原来站边上听别人挨骂这等有趣,难怪世人欢喜看热闹!
道士则气得话都说不出,人似癫狂般一掌接一掌怒击,像是要生生将冬儿击成肉浆。
冬儿施展骂功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看准道士极情绪化,脑子又不会拐弯,大约避世太久不怎么懂计谋,打谱把他生生气昏头,好瞄冷子下手。
就见她左躲右闪,逃到石壁前,纵身贴在壁上。道士毫不含糊,掌变成拳猛击。
冬儿轻巧地一侧身避过。一声闷响,道士的拳头结实打在大理石上。
大理石够有多硬,整块粉碎!道士却仍像没事人一样,头一转继续追击。
冬儿不敢迟疑,马上向石厅另一侧逃去,嘴里继续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