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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并不想干涉你的私事,我只是想帮你。”KING一边说一边拉开了灯,这时候肖腾才看见房间内有一道门,似乎别有玄机。
“每天他回来,大半时间都被独自关在里面。你知道吗,他很怕黑。”
肖腾不搭他的话,顾左而言他:“你为什么要把他关在这?”
男人耐心地解释:“性奴存在的意义就是服侍他的主人,也就是你,在性欲上得到充分的满足,而你没碰他,他就必须受到惩罚。惩罚的方式有很多种,不给饭,不给水,不给光,五官就像不存在,你知道那种绝对死寂的感觉吗?”
肖腾这要说话,就见那道门突然开了。KING笑了起来,对那个方向指了指:“好戏开演了。”
不知道男人指的什么,肖腾只有沉住气看下去,当那道开启的显得神秘兮兮的门内终于有了动静,KING的侧脸上多了一分淡淡的笑意。
接着从那道门里,两个男人鱼贯而出,他们手上分别拿着鞭子和蜡烛,这时,灯光熄灭了,肖腾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然后有个人被推了出来,他戴着头罩,全身赤裸,手脚都锁着镣铐,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哗哗的声响,令气氛变得十分诡异。
当最后一个人就位的时候,中间那个被俘的男人头罩被解开了,露出了苍白而憔悴的面容。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害怕浑身都在颤抖。他的眼上仍旧蒙着黑布,仿佛一个噩梦让他无法摆脱。
“放心,他的伤好得差不多,就是人有点虚弱。”KING冲他笑了笑,又转过头认真地看着。
肖腾有点郁闷,他突然想起那天华泽元对他所说的话,他说不要再让我在别人面前这么光着,他讨厌这样……旁边的家伙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安慰他说:“别担心,他真正的极限在哪里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话音刚落,一个男人便出脚狠狠踢在华泽元的腿弯上,上前踩住他的脚踝声音有些狰狞地笑起来:“宝贝,晚餐的时间到了。”
跪在地上的男人试图挣扎,但终究以失败告终,并被戴上分腿器,胯间的东西也被皮套套住只露出阴囊。
然后有人上前捏住了他的下巴,扯着他头发逼他抬起头:“还记得每道餐点的名字?嗯?”
华泽元没有回答,只拼命咬紧了嘴唇,似乎希望这样就能逃脱接下来的可怕的事。某人试图掰开他的嘴,但没成功,于是旁边的家伙举起了鞭子,抽打他的臀部和大腿,反反复复,抽得小麦色的皮肤布满了鞭痕,才勉强撬开他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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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泽元突然打起摆子,似乎有阵寒流从他身边流过,他用尽了一切办法来反抗搅着他口腔的手指,但挥舞的鞭子一下一下在他背部招呼。直到他痛得受不了,不得不妥协。
在看见一个男人掏出阴茎强制性塞进他嘴里时,肖腾听见KING低沉的警告声:“别去阻扰,肖腾,这是他自愿的,虽然整个过程充满挣扎和强迫。”
肖腾一愣,他这才意识到要不是对方的提醒刚才他恐怕已不在原地。他只得恢复沉静:“KING,抱歉。”
男人冲他摆了摆手:“马上就该我上场了。你好好看着。”
而场上的华泽元因为深入喉咙的异物非常难受地干呕着,脖子下意识地往后缩,却被另一个人及时抓住往前凑。
“呜……呜……”空气里响着一声声破碎的闷哼和另一把猥亵的男声:“这是谁的鸡巴,宝贝,它大吗?”
那东西终于抽出来时带出一大撮唾沫,华泽元伏在地上猛烈地呕吐,但除了黄色的胃液什么都没有。
“它是谁的?品尝出来了吗?”
没有得到回答,鞭子理所当然地扬起来了,一下扔在他腿间微微向外凸出的粉红私处,“啊……”华泽元一声惨叫,拼命想合拢腿,某人走上去一手撑在他弓起的背上,一手捉住他被鞭打得嫣红的唇瓣,“是不是还要尝一次?宝贝?”
不等他反应过来,原先那根还滴着透明液体的巨物又捅进他嘴里,华泽元纠紧了眉,痛苦不堪地喘息着。
华华真下血本了,肖肖再不理他他只有自焚了……
(0。36鲜币)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下部 33 继续调教~
“是谁的?”
那话扯出来时,华泽元像被放了血,虚弱得跪立不起,摇摇晃晃的身体随即被固定住,鞭子在他面前甩出破空的声音:“是不是还想来次?”
华泽元害怕至极,但仍是闭口不语,直到鞭子再度造访他薄弱的大腿内侧,若有若无地刷着他的花穴,他几乎立刻直起身反射性地脱口而出:“是……”
那个他看不见的恶魔打断了他的声音:“是A还是B?”
在这种情况下,华泽元根本无心分辨口中阴茎的尺寸和形状,光是恶心的感觉就粉碎他所有的意识,如今接到这个提示,他想也没想就选了其中一个作为答卷。
“错了,是C!”
不料对方是误导他而来的,接着鞭子又落在他的臀部,持续了好一阵,打得他呻吟不止。
肖腾不忍再看,回头问KING:“他每天都这样过的?”
男人点头:“这种鞭子是特制的,打在身上不会留下伤痕,只需几个小时所有的印记都会退去。”
肖腾沉默不语。
回头,华泽元又被按住脑袋被迫给一个壮男口交,他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的喉咙再多么剧烈地痉挛。
那些人重复问他同一个问题,周而复始地轮番将分身抽插进他嘴里,直到他答对为止。
这时,KING正在做即将上场的准备工作,他一边脱掉外套,一边开口:“其实我们允许他中途放弃,但他无论多么厌恶这个样子,都不肯领情。”
肖腾垂下头,面无表情,其实他心里十分震惊。曾经与男人一场情意,纵然有着让他难以忘怀的甜蜜,却也尝尽了苦头和悲哀,几乎绝了他一世爱恋。被他推下悬崖那一刻,无法形容的绝望像一张将他裹紧的电网,可怕的痛苦激烈回荡在骨髓驻扎在心脏之中,一秒比一秒更为灭顶更为灰烬的感觉他这一辈都忘不了。
如今回想起来,那种痛终于隔了一道薄膜,没那么深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好像在看另一个人的惨剧不容易刻骨铭心了。因为他已经被掏空,只剩下一副不太会喜怒哀乐的躯壳。即使华泽元再度出现在面前,他依然做到了视若无睹。他以为,他摆脱了。
可不料这一切还远远没有结束。这个重新缠上他的家伙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但又并非与之前全然不同,用种种招数逼要他的注视和在乎,甚至做尽姿态牺牲自我,一直用力击打着他的铁石心肠,拼命地还原他们曾经的一丝感觉。
到现在,纵然他绝不放弃原则,却无法坚持那份从容和淡漠。也许他低估了‘曾经爱过’的后遗症以及潜在魔术。大概人这个东西,太复杂了,这一辈子有过的要一口否决毕竟有所难度,始终留在心底的那寸痕迹不可能永远荒芜,那是伤痛,也是净土。
肖腾再望去时,房间里的人数又多了一个,KING在他刚才走神时已加入其中。他的神态尽管有些矫揉造作,但流转在其中的精明和老练却是无需怀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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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华泽元的脖子上加了副皮圈,接在上面的铁链被他稳稳握在手中,尽管男人蒙着眼看不见周围的景象,但他依然笑得很符合一个专业调教师的气势。
将手中的铁链狠狠一扯,KING俯身凑近对方被拽过来的脑袋,颇为邪恶地捏了捏因为这个别扭的姿势男人不得不翘起的屁股,并且手指得寸进尺地滑进对方的私密地带:“亲爱滴,刚才让你打了牙祭,看你也吃得挺高兴,现在是不是也该陪我们玩玩游戏?”
华泽元似乎并没注意他的言辞,而是一心紧张着在他下体亵玩的手指并不可抑制地绷着身体,额上一瞬间就多了一片虚汗,鼻翼扇动得极其频繁。KING看着他,轻轻一笑:“别紧张,我可给你准备了不少有助消化的点心,我想你应该会喜欢。”
然后他使劲拉拽着连在男人脖子上的铁链,仿佛对付一只不听话的狗无需给好脸色看。要不是柔软的皮套保护着颈项,这样的折腾足以让他断气,而不是顶多比较难受而已。
KING一边玩弄着他早在之前的鞭打中变得湿漉漉的花瓣一边对他人身攻击着:“我看你是喜欢被这样对待,你天生就是个荡妇。你不愿退出并非因为肖腾对不对?而是你终于享受到了渴望已久的淫乱又不愿意承认所以编造出的理由罢了。”
华泽元极力忍受着身体上的侮辱,对他的言辞喘息着反驳:“你放屁……”
KING不怒反笑,他捂着嘴有些忍俊不已地又暗自老奸巨猾地摸索着他的思路:“你明知道不管自己怎么做他都不会看你一眼,就算他怕闹出人命逼不得已原谅了你可你这副贱样他一想起怕就够反胃了也不过与你貌合神离怎会再付出真心?”
男人却斩钉截铁地说:“我不要他原谅,我不需要他原谅!我没错!”
KING笑了笑:“我看你是死鸭子嘴硬。我真是搞不懂,你都把自己践踏到这个地步了,为何还守着那点可笑的尊严呢?看在我们这么亲密的份上,不妨告诉大家,你既然爱他爱得都快失去自己了……”
话还未说完,就被华泽元几乎咆哮着打断:“谁爱他了!我不爱他!”
KING偏偏不合时宜地咯咯笑起来,在对方如此情绪化时很是趁人之危地落井下石:“你骗谁呢?华泽元,你那点小儿科只能骗骗自己罢了。有种你告诉我,那一天为什么要把他推下去呢?就因为他干过你?”
前面要改下~~华华还是不适合说脏话,不然搞得像思作了~
(0。5鲜币)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下部 34 调教虐身高潮
这些话肖腾听在耳里非常不愉快。虽说他放下了前尘往事,不代表喜欢听见这些东西从别人口中说出来。即使这是调教的必要过程,没有任何恶意,只有既定的目的,但他还是难以接受。他不怕被人在伤口上撒盐,或许这样能更快痊愈也说不一定。然而他更希望的是,就当他们从没相遇根本成为不了自己纪念更非别人可以谈论的话题。
而场上的男人被刺激得浑身颤抖起来,几乎可以从外面看见他的骨骼仿佛承受着几辆卡车的重压咯咯直响甚至快错位断裂,好半天他才从紧咬的牙齿里挤出似乎带血的四个字:“管你屁事!”
“很好。”KING的面孔变得有些让人看不清的阴沉可怕,只见他用鞭子的把柄狠狠插进男人的蜜穴将上面钝刺般的突起往里搅动着挤压进去。
“呃……啊……”男人随着施加在花穴里的酷刑发出干涩的悲鸣,表情十分痛苦但倔强丝毫没减一分。
KING似乎很满意,让把柄轻轻滚动戳刺在他缩紧并且越发湿润的嫩肉里:“你为什么要杀他?难道这次你来找他不是求得他的原谅而是想再补上一刀?即使不择手段你也要再杀他一次?不,肯定不是的,那你为何要那么伤害他?要他冷冰冰地躺在悬崖下?”
“滚!给我滚!!”华泽元突然像发疯一样挣扎起来,爆发出了在声带不完好的情况下最大限度的嘶吼和恸鸣。
但对方仍旧紧追不舍,对他发狂的样子视而不见:“为什么?”
男人猛地一收喉咙,似乎有股力量致使他的面孔几乎凹下去,他突然安静下来,像断线的木偶失去意义又重获自由般诡异地猛然松弛:“你怎么、不杀了我?!”
KING摇头,很重视这个时段与他的对话似地极为认真的说:“我不会杀了你,你是天底下难得一见的淫荡到爆的一枚婊子,我怎么舍得将你扼杀呢?”他一边用表白般激情而感动的语气,同时不忘将自己的一片真心付诸实践──接过助手的蜡烛放在对方的花穴上空,横着等待烛火将边缘的蜡烧化并期盼接下来的效果:“我相信你这么做一定有自己的理由和无法诉说的苦衷,也许在这场谋杀里你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你伤害了他同时也重创了自己,而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此。你身边没有真心的朋友也没有信任的兄弟,无论什么事都只得自己承受,肖腾的死是一次重生,而你活着却生不如死,最是惨烈。”他如同看透一切的神邸用绵绵细语安抚着面前濒临崩溃的男人:“你失去了肖腾便失去了一切,而肖腾没了你却得到了一切。”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男人身上似乎有一部分被活生生地残忍地剥开了,露出了急需鞭挞而获得救赎的腐烂骨血,“不要……”他不成调的声音几乎踉跄着一个字一个字地前进,身体抖得像筛子,“放过我……”这一刻他的软弱出脱得淋漓尽致,他似乎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