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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美人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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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姑娘,你用饭了么?”梅非有些不知所措,指了指桌上的饭菜。“先吃些东西吧?”
  “谢谢姑娘,不用了。”薛幼桃歉意地摆了摆手。“是我打扰了你们用饭罢?”
  “没有,正好我们也刚用完。”梅非不知怎地,总觉着跟她说话有种说不出的别扭,仿佛自己一不小心就会冒犯了她,比平时多了几分拘谨。
  她瞟了薛幼桃一眼,仔细想了想。大概是因为她身上那种凛然不可侵的气度,即使是那有如春风拂面的笑容也难以掩去。
  “姑娘不知如何称呼?”
  薛幼桃见她不语,又开了口与她说话。
  “我姓梅。”
  “梅姑娘。”她犹豫了一下子。“问这话有些唐突,不知梅姑娘与莫公子……”
  “我跟他没关系。”梅非连忙撇清。
  “原来如此。”薛幼桃脸上的神情放松了一瞬。“我还当姑娘是他的妻室。”
  “怎么可能!”梅非摇摇头,讪笑两声。
  薛幼桃又是歉意地微垂了首。“梅姑娘,请原谅我这样唐突相问,实在是失礼了。”
  “没关系。”梅非心中隐隐有些烦闷,想离开这儿又不知怎地挪不动脚。
  两个女人同时沉默了一会儿,又不约而同地开口。
  “请问——”
  “薛姑娘——”
  薛幼桃抬手捂唇一笑。“梅姑娘你先说吧。”
  “薛姑娘,你跟陶——莫公子是旧识么?”
  梅非刚一问出口,又觉得自己问的多余。人家都说了十余年不见了,还问是不是旧识?
  薛幼桃却不以为意。
  “我跟莫公子在很小的时候便认识了。后来——”
  她忽然住了口,朝楼上的方向看去,忧喜交加地唤了一声。
  “小辛,是你么?”
  陶无辛从楼上缓缓地下来,眉心微蹙。“阿桃?”
  薛幼桃立刻眼眶微湿,却站在原地没有动。
  “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你……”
  “阿桃,你怎么会在这里?”陶无辛走近了些,脸上的神情颇有些凝重。“薛伯伯呢?”
  “我爹他——三年前就已经过世了。”薛幼桃红了眼眶,垂着眸,双手叠放在一处,优雅动人。“自西蜀一别,已过了十余年。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不如去我房里再谈吧。”陶无辛把她往楼上一让,眼神在梅非身上略一停顿又迅速地转了开去,转身离开。
  微醺下了楼,看梅非盯着他们不放,便小声朝她解释:“薛姑娘是前朝薛御史的女儿。薛御史与莫王爷素来交好,所以在大公子小的时候便多有走动。”
  “薛御史?”梅非挑眉,心中已记起了爹爹曾经向她说起过的前朝夏安帝时的一些旧事。“你是说薛临?”
  “不错。”微醺往两旁望了望。“小非,此处人多眼杂,不宜宣扬,等有机会我再跟你详细说明。”
  “不如到我房里去说罢。”梅非提议。
  微醺有些尴尬之色。“小非,这怕是不太方便。”
  “那我去你房里。”
  “这——”微醺赧然。“不大好罢。”
  梅非愕然。“有什么不好的?出门在外的,何必讲究那么多?”
  “这——”微醺仍有些别扭。“男女大防始终不可不理。小非,我看还是——”
  梅非突然心头热气上冲。“有什么好防的?陶无辛他不也带薛幼桃到他房里了么,他怎么就不想着男女大防了?”
  微醺呆了呆。
  “小非,你生气了?”
  梅非也跟着愣了愣。“生气?我没生气,我干嘛要生气?”
  她一把抓住微醺的手臂就往楼上拖。“总之你跟我来就好。”
  微醺一脸无奈,又不好挣扎,只好被她拖着朝上挪。
  “小非……”
  “咳咳。”陶无辛的脸忽然出现在楼梯上方,一双燕子眸阴云遍布。
  梅非一吓,下意识地缩回了拉着微醺的手。
  “微醺,你叫掌柜的送些茶水来。”
  他阴沉沉地吩咐完毕,又转向梅非,冷飕飕地把她从上到下瞟了一通。
  梅非打了个寒颤。
  他这才收回眼,转了身去。
  梅非刚松下一口气,就听得陶无辛阴测测的声音从上头传了下来。
  “再对别人动手动脚,别怪我不客气。”
  梅非冷汗涔涔而下,在原地呆了好一会儿。
  这只黑心桃子的气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大了?
  微醺同情地看了她一眼。
  “小非,我去叫茶了。”
  一直到回到自己房间里梅非才回过神来,又开始咬牙切齿。
  凭什么啊凭什么?他凭什么对自己管东管西?他就可以跟自己的小青梅两人独处共叙别情,自己就连人身自由也没了?
  她狠狠地把荷包一甩,里头的枕巾掉了出来。
  淡粉色的鸳鸯戏水纹,绣得精致。
  薛幼桃……薛临的女儿?
  她的心头像被放上了冰块,一点点地冷静下来。
  御史薛临和太傅林如海都是对大夏忠心耿耿的重臣,二十年前冯傲逼宫弑君一事之后,保皇一派逃出冯傲追杀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林如海,另一个便是薛临。
  林如海化名梅泗,带着两个孩子逃到了越州安顿了下来。而他跟薛临则完全失去了联系。这么看来,薛临当初应该是逃到了蜀地,投奔了素来与他交好的西蜀王莫齐。
  既然如此,薛幼桃又怎么会流落到幽里?
  不知道她跟陶无辛又有怎样的过往……
  梅非的心突然乱了一瞬,再也坐不下去。她站起身来踱了踱,终于还是蹑手蹑脚地出了房间,将门轻轻地阖了上去。
  陶无辛的房间就在她旁边,然而这时房里燃了灯火,如果站在外头偷听,一定会有人影映在门上,无异于不打自招。再说这过道上人来人往的,很容易被人发现。她犹豫了一下子,又回了自己房间从窗户爬了出去,沿着窗户下方的屋檐提气轻跃到了陶无辛的窗外。
  他的窗子紧紧地关着。梅非微起身,舔了舔食指,往那窗户纸上一戳。
  没戳破。她用力一戳,还是没破。仔细地看了看,才发现这窗户蒙的是纱。
  她一咬牙,抓住露在窗棱外的纱角用力一扯。
  刺啦一声,纱角被撕开了一条缝。所幸声音不大,想来是不会被人发觉。
  她松了口气,又开始怨念。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啊?人家谈得好好的,她去偷听偷窥算是怎么一回事儿?
  当然,她很快又为自己寻着了理由。说不准这薛幼桃也会跟她以后的处境有些关系?于是她便心安理得地凑上前,沿着那条小缝往里头看。
  陶无辛的眉角抽了抽,不动声色地瞟了一眼纱窗,又朝对面的薛幼桃微微一笑。
  “这么说,薛伯伯当年离开蜀地之后就来了幽里?”
  薛幼桃摇摇头。“我和爹爹辗转了好几处,一直未曾安定。后来爹爹在平阳丰州病逝,我独身一人无处可去,才来了幽里。这里盛产丝绸,我又会些绣工,便靠做些绣活儿度日。”
  “原来如此。”陶无辛目露不忍。“真是苦了你了。为何不回西蜀?”
  薛幼桃垂下眸。“当年爹爹离开西蜀,也是怕连累你们。如今我自然不能再回去给你们添麻烦。”
  “这是哪里的话。”陶无辛轻叹一声,饱含怜惜。“事情已过了那么多年,你又是个女孩子,有什么关系?阿桃,不如你跟我一道回西蜀罢,父王他一定也很想见到你。”
  “这——”薛幼桃有些犹豫。“可是爹爹他——”
  陶无辛打断了她的话。“若你爹爹在世,也一定不希望看到你一个人颠沛流离,受尽苦难。”
  梅非在外面听得一肚子火。对人家倒是温柔体贴,对她就呼来喝去时不时还凶一凶?就算那个薛幼桃长得比她美,又跟他有那么多从前的交情,也不用差别这么大罢?
  梅非拍了拍脑袋。自己想到哪儿去了?他态度如何跟她有什么关系?
  她要想的是正事!正事!
  原来当年薛临离开蜀地是怕连累他们……
  话说这个薛幼桃的名字里也有个“桃”字,该不会这只死桃子对她——
  又想到哪儿去了?
  梅非窝了满身的火气,又被外头的凉风一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她抱着手臂,继续往里看。
  只见陶无辛无限感慨无限温柔地对薛幼桃脉脉而视,伸手握住了她放在桌上的那只纤纤玉手。
  “你忘记了?我们有过婚约,何必把我当做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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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人甲日记:
  大家好!我知道我许久没有出现,大家一定等得很辛苦。
  没有我和我的馒头为大家增添乐趣,我倍感荣幸,然而人一红,各种各样的压力接踵而至,我实在是难以应付。
  想必大家也看了出来,我无意中创出的黄连包已随着我的脚步风靡到了平阳的每个角落。接下去,我打算去蜀地将黄连包发扬光大。
  话说我这一次来到幽里,你猜我碰到了谁?
  嗨,还不是那陶公子和梅老板!我就说在越州没见着这两人的踪迹,原来是来了这儿!
  我巴大郎从来做事光明磊落,最看不上这种偷偷摸摸的行为。你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何必装作互不相识一个走前头一个走后头还绷着个脸?难道以为这样就没人看出你们的奸、情了么?
  没用的!像你们这样拉风的男女,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受人关注。识相的话,就赶快把奸、情变成激情,满足大家的呼吁!
  我会接着为大家进行跟踪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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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七章 青梅有毒


  梅非的脑子里忽然乱作一团。
  这两人果然有猫腻!
  陶无辛侧对着窗户,昏黄的油灯之下他的剪影花月静舒,美好如画中仙。
  很显然,这么觉得的并不止梅非一人。
  他对面的薛幼桃双颊浮起淡粉,却抽回了手去。
  “那是父辈们玩笑间定下的娃娃亲,做不得数的。”
  薛幼桃垂着眸,嘴唇微抿,羞涩却仍然保留了骄傲。
  “再说,我毕竟是前朝罪臣之女,不能拖累了你。”
  遇上这样的女子,没有几个男子不会心动罢?天生优雅,偏偏又弱质纤纤,虽然柔弱,却又难能可贵地保留了一副傲骨。
  果然,陶无辛目露怜惜,叹了一口气。“阿桃,我和父王都不怕什么连累。再说如今你一个姑娘家的沦落在异乡,也没人照料怎么行?就这么定了,你收拾收拾,随我回蜀地罢。”
  薛幼桃抬眸望向他,蹙着眉想了想。“容我再考虑考虑。”
  “好。明日一早我们便会启程回蜀地,阿桃,若你愿随我一同回去,便到这个客栈来找我。”
  薛幼桃微微点头。
  “时辰不早,小辛,我先回去了。”
  “好。阿桃,我会在这里等你。”陶无辛一席话,说得温情动人。
  薛幼桃脸颊上的红晕又深了些。
  陶无辛起身送她到房间门口,突然揉了揉脑袋,身形微晃。
  “对不住,阿桃,我有些头痛。”
  “怎么,你的头痛之症到现在还没好么?”薛幼桃关怀地问。
  陶无辛叹息了一声。“怕是好不了了。”
  “小辛,天底下的神医如此之多,难道就没有能看好你的病的人么?”
  陶无辛摇了摇头。“罢了。就让它去,只是因这头痛之症而成了废人,既不能习武,也不可过多激动,实在是叫人无奈。”
  他的脸色看上去果然苍白得很。
  梅非在窗外差点一口气没憋住掉下屋顶。
  头痛之症?废人?不能习武?不可激动?
  是开玩笑的罢?他不能习武?那个带着面具身轻如燕的是谁啊?不可激动?他对她激动的次数可不是一次两次了。
  这个陶无辛,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薛幼桃叹了口气。“真是天道不公。既是如此,你就别送我了,好生休息罢。”
  “那明日——”
  “我会好好考虑。”薛幼桃又是微微一笑,转身蹁跹而去。
  陶无辛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回过身来关上门。
  门刚一关,他脸上的虚弱和苍白便一下子没了影。
  “外面风景不错罢?”
  他悠哉地踱到窗边,开了窗户,趴在窗台上跟梅非来了个面对面。
  梅非一点一点地挤出一个极不自然的笑。
  “的确是……不错。”
  “怎么样,你特地来到我的窗外偷窥,对你窥到的可满意否?”
  梅非扬了眉,朝他瞪了瞪眼,突然打了一个巨大的喷嚏。
  这喷嚏一出,她的身子失去平衡,眼看着就要往下掉。陶无辛眼明手快,把她给抓了回来,拉进窗子里。
  “好险。”梅非的鼻尖微红,双眼潮湿,实在是在冷风中吹了太久的缘故。
  “你也知道险?”陶无辛倒了杯热茶塞到她手里。“我还当你轻功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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