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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美人债-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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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人嘿嘿一笑。“不管入不入得流,小美人你都逃不掉了。不若我们也——”
  话音未落,他翻了个白眼,就这么倒了下去。
  梅非一愣,却见房中不知何时又多了一个人。
  “还不离开么?这房里迷香未散,不离开这儿,便不能完全解开。”
  那人缓缓走近,现身在月光下。
  梅非睁大了眼。
  “穆——二师兄?!”
  梅非勉强走出了门,深呼吸几口,果然清醒了许多,手脚也渐渐恢复了力道。
  “二师兄,你怎么会在这儿?”
  穆澈一身青衣,面色保持一贯的冷凝。
  “我只是路过这里,碰巧救了你。”
  路过?梅非皱了皱鼻尖。哪儿有这么巧的事?
  她脸色一变。
  “差点儿忘了!二师兄,你先等等,我去去就来!”
  她用了最快的速度跑到陶无辛的房间门口,正想一脚踹开房门,房门却忽然从里打开了。
  梅非失去平衡,被开门人接了个满怀。
  “还好。”陶无辛满脸如释重负。“你没事罢?”
  梅非瞅了他一阵子。“这么快就采完了?”
  陶无辛蹙起眉。“你在说什么呢?”
  “刚刚我房里来了个天水门的男人,他说他师姐去采你了。”梅非眨巴眨巴眼。“也就是那个笑语。”
  陶无辛脸色遽变。“什么?那个男人呢?现在在哪儿?”
  “还在我房间里躺着。”
  陶无辛脸上悲恸欲绝,扶着她的肩膀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小梅子,你受苦了。都怪我——”
  梅非咳了咳。“我二师兄路过这里,救了我。”
  她转头去看,穆澈已经没了踪迹。
  “走得这么快?”她还在望,陶无辛已经拉着她踹开了隔壁房间的门。
  迷香的味道犹存,那个黑衣人却已没了踪迹。
  陶无辛的燕子眸溢出杀气。“天水门?!这笔账我会记得。”
  梅非犹豫了片刻,拉了拉他的衣袖。
  “那你究竟被采了么?”
  陶无辛的表情窘了窘。“当然没有。我从小服用过许多种药物,这种程度的迷香还迷不倒我。”
  原来之前他闻到迷香,又见一黑衣女子翻窗而入,正想将她制住探探底细,那女子却无意间碰到了一只花瓶,微醺和薛幼桃听得动静便闯了进来。
  薛幼桃既然来了,陶无辛自然也不好施展武功,便只得眼睁睁看着那女子逃了出去,临行前还朝他撒了一把药粉。
  薛幼桃见状,立刻上前推开了他,自己却被那药粉所袭。
  陶无辛担心梅非的情况,留下微醺替薛幼桃诊治,正拉开门,便见梅非朝他扑了过来。
  “有点儿不对。”梅非皱了皱眉。
  “的确。”陶无辛赞同地点了点头。“没理由他们选择采你,而不去采薛幼桃。”
  梅非一怒,朝他脚上狠狠一跺。
  陶无辛呲牙咧嘴地原地蹦了蹦。“我…我只是开个玩笑。”
  “那是他们有眼光!”梅非又瞪了他一眼,这才往下说。“天水门一向偏好选择有内力之人。他们一定看出了我有内力在身。我奇怪的是他们为何会选择采你。明明你已经故意脚步沉滞装成不会武的样子,没理由会被选上。”
  “也许是因为我太好看了?”
  梅非白了他一眼。
  “好罢,说正经的。”陶无辛咳了咳。“这事情的确不对。不过这两个天水门的人都逃走了,只好等我回西蜀之后再派人调查。对了,你怎么会知道那么多关于天水门的事?”
  “是大师兄查到的。”
  “上官久?”陶无辛皱了皱眉。“你这大师兄倒真是个深藏不露的人物。我们西蜀的人查了那么久,也没查出他的身份。”
  “干嘛要查他?”
  “你们越凤派藏龙卧虎,每个都不简单。”
  “当然。”梅非有些飘飘然。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混进去的。”陶无辛摇了摇头。“一定是萧揽他眼花了。”
  梅非黛眉一拢正要发火,却见微醺快步走了过来。
  “大公子,你最好去看看。她的情形——不太妙。”
  梅非和陶无辛对视一眼,立刻朝房内奔去。
  房内燃着灯,薛幼桃躺在床上,双目紧闭,面色潮红,眉间蹙着,不时从喉间发出一两声呻吟。
  这情形——
  “媚药?”
  梅非脱口而出。
  “不错。”微醺有些尴尬地别开眼去。“她中的应该是天水门的秘药。我试了很多种方法都没有解开。”
  只见薛幼桃的面色越来越红,呻吟声也越发急促,听得人血脉贲张。她将眼睛张开了一条缝,媚眼如丝。
  “小——辛——”
  “阿桃。”陶无辛朝她走了两步。“你没事罢?”
  “我——好热——”她迷乱地唤着,双手便去解开自己的衣衫。
  陶无辛阻挡不及,便只见她露出了半个雪白的肩膀和浅浅胸上沟壑,春光半泄,正是叫人喉头一紧的**景致。
  他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侧脸向微醺。
  “若不解开会如何?”
  微醺摇了摇头。“不知道。但她的症状越演越烈……若再拖下去怕是……”
  “小辛——”
  她似乎恢复了一些神智。
  “别管我……只要你没事就好……”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走到屋外关上了门。
  “替她那些冷水来试试。”陶无辛对微醺说。
  “没用的。”梅非忽然开了口。“冷水只会加重她的反应。天水族的秘药非常霸道,只有行房才能解开。如果不解开,她会死的。”
  “这么严重?”陶无辛微微皱眉。
  “不错。时间不多了,你得快些决定。”梅非唇角一勾,神情有些诡异。“她可是为了救你,替你中了这药。”
  陶无辛略一沉吟,转头朝微醺吩咐。
  “替她寻个男子来。”
  梅非有些惊讶。“这么做,我们之前的努力便都白费了。她知道你对她并非真心,我们的设计——”
  “难道你还真要我跟她——”陶无辛恼怒地转头盯着她的脸。“梅非,你到底有没有心肝?”
  梅非吐了吐舌头。“有。”
  陶无辛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突然表情怪异。
  “你故意消遣我的?”
  梅非突然笑出声来。“谁叫你之前那么刻薄了?”
  微醺看着他们之间的来往,似有所悟。“小非,你知道解法?”
  梅非点了点头。
  “用热水可以解。”
  陶无辛和微醺均是一副愕然状。的确,谁会想到解开这种催…情药的方法竟然是热水?
  这还是多亏了上官久。当初他中了天水门的媚香,奔到河边泡冷水却越来越烈。在失去神智的情况下,他闯进了姜红月的闺房,阴错阳差地掉到她的浴桶里,解掉了这媚香之毒。


  三十一章 蜀道遇险

  泡进热水之后,薛幼桃脸上的红潮渐褪,人也渐渐清醒了过来。
  听说是梅非想出的办法,她满脸感激地朝她行礼道谢。
  梅非大大方方地受了这礼,然后拍了拍她的肩膀。“区区小事,不足挂齿。不过以后得看清楚了再挡。女儿家的名节很重要。”
  薛幼桃脸上的表情诡异了一瞬,随即又恢复了微笑。
  陶无辛暂留在房里安抚她,微醺则跟梅非出了门去。
  总算是虚惊一场,这个离奇的夜晚也渐渐过了。
  微醺和梅非并肩走在楼梯上,正对着渐渐渗入房间的晨光。梅非打了个呵欠,揉了揉眼睛。“好累,回去补个眠。”
  “小非。”微醺忽然开了口。“若刚刚公子他真的选择自己为薛幼桃解毒,你当真会由得他去?”
  梅非垂下眼,笑了笑。
  “我也不知道。”
  也许会,也许不会。但若陶无辛当真这样选择,很多事情也就将大不一样。
  她抬眸,望着窗外冉冉升起的橙色朝阳,勾出一个极荡漾的微笑。
  忽然心情很好呐。
  梅非的好心情只维持到了上马车之前。
  一上马车,对上陶无辛那张低气压的脸,她便知道这下子真把他给惹恼了。
  她有些心虚地朝他谄媚一笑。
  “大公子,要不要吃水果?我替你切。”
  陶无辛盯着她,一语不发。
  她咳了咳。“不吃?那我自己吃。”
  她拿了只枣子丢进嘴里。
  陶无辛的脸色越发难看了些,突然开口道:“其实你是在试探我对么?”
  梅非一惊,枣核一下子滑到喉咙里,她憋红了脸,捧着喉咙没命地咳嗽。
  陶无辛赶紧替她顺气,又取了水囊给她喝,弄了好半天梅非才把这枣核给咽了下去。
  “呼——”梅非松了口气,拍了拍胸膛。“真要命。我说你就不能别在我吃东西的时候说这些么?”
  陶无辛似笑非笑。“说哪些?”
  梅非别开眼。
  “别装蒜,快回答我。你之前那么说,究竟是不是在试探?”
  梅非咬了咬唇。
  “是又如何?”
  陶无辛冷哼了一声。“原来你并不信我。”
  她垂下眼,神情是难得的一本正经。“我爹爹说过,世上最难猜透的便是人心。随随便便信任一个人,会让我置身险地。”
  陶无辛没有想到她这样坦白的回答,只是怔愣地望着她,没有言语。
  梅非抬起眼与他对视。
  “我不能有事,因为——我是爹爹唯一的希望。”
  陶无辛缓缓地起身,坐到她旁边。
  “我会让你信我。总有一天,当你信我的时候——”他顿了顿,双眼微阖,倚在车壁上望着车窗外后退的景色。“就把你最珍贵的东西交给我。”
  梅非的脸一红,狠狠地踢了他一脚。
  “臭流氓。”
  陶无辛捂住脚,委屈地看着梅非。“又怎么了?我哪儿流氓了?”
  梅非的黛眉一挑。
  “你说什么……珍贵的……”她的声音越来越低,然后又狠狠剜了他一眼。“这还不流氓?”
  “你想到哪儿去了?”陶无辛的唇角勾了勾。“我说的是你心里的秘密。”
  梅非窘。他那样说,任谁都会想到那方面去……的吧?
  “秘密?”她反应过来。
  “不错。你还有很多秘密不是么?”陶无辛侧过脸去,学她一般拿了颗枣子丢进嘴里。“等你信我的时候,就把这些秘密都告诉我罢。至于你所想的那个——”
  他似笑非笑地转过头,右腮帮子鼓得高高的,露出一个枣子的椭圆形状。
  “不是早就给我了么?”
  马车外的四个侍卫不约而同地听见一声哀嚎从前面的马车里溢出。
  张跃礼往马车的车窗瞟了瞟,朝另外三名侍卫瞪了瞪眼。
  “看什么看?!你们什么都没听到,知道了么?”
  后来的路途走得挺平静,到第九天,终于走到了西蜀的边缘。
  西蜀之所以易守难攻,全因其地势。整个西蜀都处于一圈山峦的包围之中,山峦之中自有平原,风调雨顺,人杰地灵。西蜀之都锦城更在这平原中心,享尽天时地利。
  西蜀边缘的这一圈山峦名为蜀山,自古以来便以险峻难攀闻名天下。
  为了促进西蜀人民与外界的交流,西蜀王曾开辟数条蜀道,翻山越岭,直通蜀外。奈何蜀山险,蜀道难,这许多年过去了,真正通过这蜀道走到外界的蜀人也并不算多。再加上蜀地正似桃花源,大多的蜀民都安居乐业,不愿意背井离乡千里迢迢地奔赴异地。
  张跃礼在蜀道口上示意大家停了下来,翻身下马。
  “到了么?”
  一道慵懒的声线已从马车中传出。
  张跃礼垂首抱拳。“大公子,我们现在在锦容道前。前头的路行不得马车,烦请公子改换轿行。”
  “知道了。”
  一只修长的手撩开了车帘。
  陶无辛先是自己跳下了车,又回过身想去拉梅非。梅非却没有理会他的手,自己蹦下了马车。
  陶无辛无奈地收回手,摇了摇头。
  “臭丫头。”
  后面的微醺和薛幼桃也下车走了过来。
  “终于又回到了蜀地。”薛幼桃的神色中隐隐有些怀念激动之色。“小辛,十几年了,这里却一点儿也没有变。”
  陶无辛笑了笑,转过头去看这片崇山峻岭。“这儿数十年都如一日。不过话说回来,即使变了,怕是在外头也是看不出来的。”
  薛幼桃微微一愣,立刻又点头称是。“是我糊涂了,这山水比不得城郭,哪有什么变化的道理?人说仁者乐山,智者乐水,山水都是永恒不变之物,正如仁者之仁,智者之智。”
  “谁说不会改变?”梅非笑了一声。“山会被人焚林而猎,水会被人涸泽而渔。没有不变的事物,没有不变的仁智。”
  薛幼桃被她这么一冲,脸上有些下不来,只得讷讷地说:“梅姑娘这番见识,幼桃闻所未闻,真是别有一番道理。”
  微醺走上前来,对陶无辛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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