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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而且还大好多,老是把她当成小妹妹,而逆反心理让她又总想有个弟弟,叫她一声姐姐,也尝尝成就感是啥滋味。而那个信封,那是他们的秘密,她答应了海亮不对任何人说。
海神?海魔?海军不相信眼泪(6)
冯海亮双手合十,稚嫩的脸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哀求着:“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好姐姐,我会记你一辈子的好……”
看着他着急的样子,二春的心也软了,“好了,不逗你了,给你啦。”
“嘿嘿嘿……”冯海亮拿过了信封,笑得没边了:“那么长时间了,我还以为没戏了呢!”
“想不想知道制胜的钥匙啊?”二春又卖起了关子。
“想啊!想啊!制胜的钥匙是什么啊?”
“想,想就叫个好听的?”
“都叫你姐姐啦,还不行啊?我马上还有飞行任务,快告诉我吧!”
“嘻嘻,好吧,那我告诉你啦。这个制胜的钥匙就是,人心都是肉长的,女人的心是水做的,加热会沸腾,遇冷会结冰。好好对她吧,她是好女孩。”
“我知道,我知道。”
“海亮,我们该走了,你干嘛呢?”远处,同伴拎着飞行头盔叫着。
“我要走了,等战争结束了,请你去我家乡……带你吃遍我家乡小吃。”
“好好好,一言为定!”
“海亮,快点!走了!”
“一言为定!我走了……”
二春看着冯海亮高兴起来像个孩子,眼中流露出幸福的神色,虽然这种承诺和保证看上去很遥远,八字没一撇,但自己还是很高兴,起码总算有人叫自己姐姐啦。
这边,高鹏病恹恹地走出了医务室。昨晚执勤出航时被淋了一个透心凉。原本一个小时的巡航,因520舰的求救信号,让他在大雨中执勤了三个小时。回来的时候,也没有休息好。早上一起来便满脸病容,全身上下备感不适,咽一口唾沫,喉咙像针扎一样疼。到医务室一量体温,38度,感冒发烧了。
在医务室,高鹏听到了520舰的事情。对此,除了气愤,没有别的感觉,因为那艘舰上没一个他认识的人,甚至都没见过那艘战舰。在他看来,潜艇这种只干偷鸡摸狗勾当的家伙,应该与地雷一起被取缔。要打咱就光明正大地大干一场,躲在背后放冷枪算不上英雄好汉!
从医务室领了药出来,高鹏无精打采地穿过走廊,忽听前面传来一阵阵牢骚,一抬头,见白云飞、徐腾、段宇等人从远处过来。
白云飞一脸厌恶,不说话。徐腾眉头蹙得很深,边走边抱怨个不停:“不就损失了一艘护卫舰吗?打呀!奥马利克联邦海军有什么可怕的,我就不相信它长三头六臂!就知道谨慎、谨慎、再谨慎,真想不通!”
“我说要让范司令指挥,绝不会这么窝囊!这回我可知道什么叫‘一将无能,累死千军’了!”段宇毫不客气地把矛头直指李亚民。
原来,奥马利克联邦海军不宣而战,令前敌指挥部大感准备不足。仅仅三日,奥马利克联邦海军便下了战书。反应之快,不让你有任何喘息之机。奥马利克联邦海军想干什么?WM海军的部署重点应该侧重那些方面?打一场常规局部海战,还是要……
李亚民想来想去,拿不定主意。最后,一面向总部报告,一面电令战区内部队加强戒备,防止奥马利克联邦海军登陆;增派防空部队,对大城市、核电厂、江河大坝等重要设施进行保护;又电令四大舰队,注意隐蔽,保存实力。
对此,范长城很不满,觉得李亚民这个人从小就谨小慎微,把兔子绑在树上他才敢撒鹰。考虑的问题太多!太保守!就连一向谨慎的雷明,也觉得不妥。这种调动,明显战略不明,就像没有罗盘的船航行在大海上,危险啊!
高鹏看他们火烧火燎地进了各自房间,不知出了什么事。这时,又看见陈成回来了,便急走两步上前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你还不知道,舰队高挂免战牌。”陈成阴阳怪气地回答,因为在他看来,盲目避战比全力以赴地迎战更危险。
“怎么会这样?”高鹏皱着眉不敢相信,就算为了与奥马利克联邦海军谈判,也要讲策略啊。
陈成本以为他听后,会气得大发雷霆,一蹦三丈高。可没想到,高鹏只是两眼无神地呆视前方,好像陈成说的话,从他的左耳朵里进去,又从右耳朵出来。陈成这才想起来,他病了。
“下午的执勤你还飞得了吗?找人替你吧。”
“是啊,我想让二春替我。我这就跟她去说。”
与陈成分手,高鹏独自来到餐厅。看见二春一个人低着头坐在一边,餐盘上的残羹依稀可见,两只手在下面好像在鼓捣着什么。“嘿!干什么呢?”高鹏尽量不让声音异样,可鼻子不通气,还是发出很怪的声音,吓了二春一跳。二春紧张地把手里的东西一收,发现是高鹏,一脸无辜表情,但见他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又立刻舒展开来:“是你啊!你的声音怎么变了,病了吧?嘿……”
海神?海魔?海军不相信眼泪(7)
“别打岔,手上什么东西?”高鹏摆出中队长的威严。
二春微启樱桃小口,露出一排整齐的糯米般的白牙,笑得一派天真烂漫,撒娇不想给他看,又害怕他而不敢不给他看。别扭了许久,才说:“那好,我给你看,你可不许跟别人说。”
“好!我不说。”完全没在意。
“那我们拉钩。”不含一丝杂质而又稚气的双眼,就像透明的水晶,充满灵动。
真是一个天真的女孩子,高鹏根本没当回事,就当哄小孩子啦,毫不含糊一口答应下来:“好,拉钩。”
钩住对方的小拇指,二春那俊俏的脸上骤然凝聚起严肃和认真,好像进入了一个庄严的仪式,口中还振振有词:“拉钩上吊,一百年不需要……” “好啦!”手指分开,承诺封存。
二春伸出那纤细的右手,修长的中指上戴有一枚用花草编织的戒指,双目含笑,期待着赞赏:“好看吗?我用这里的装饰花做的。”
“哇,好漂亮!”用花草编织的戒指,看上去虽不璀璨夺目,却足以令高鹏惊叹,她在用最简单的方式,诠释着一个道理:因为可爱而美丽。
“嘻……对了,你找我什么事啊?”二春问。
“哦,我病了,下午你替我个班。”
二春的大眼睛眨了两眨,清澈晶亮的双眸与高鹏的视线相对:“好啊!没问题!几点的班?”
答应得如此痛快,高鹏脑中竟在短时间内形成一片空白,而二春眼中映照出的自己,却令他的心中突然莫名地一动,舌头不自觉地变短了:“哦,是……一点到三点的。”
“哦,那时雨也应该停了吧,好哦……我可以去看彩虹了?”
“什么……哦对,看彩虹。”高鹏愣了一下,淡淡一笑。觉得二春天真的想法是那样可爱,与她在一起,就像在干旱的沙漠里看到了一块绿洲,那种感觉,就像有一股清清的溪水从心上潺潺流过,十分舒畅,甚至感受不到病痛了。
“好啦,我走了。你也快回去吧。好好休息,要多喝热水,一出汗就什么都好啦!”她的脸上始终挂着那阳光一般的笑容,收拾起餐盘,“哦,去看彩虹喽!”
二春善良得让高鹏无话可说。别看她没有现代女孩子那种美丽时髦的装束,但整个人却有一种简单而朴素的光辉,即便钻石放在她的面前,也会变得黯淡模糊。
“真是个天真的姑娘!”高鹏望着她的背影笑了笑,也走了。
下午,雨果然停了。太阳又探出了头,甲板上残留的雨珠,被照耀得闪闪发光,晶莹剔透。海面上波光粼粼,像撒下了万点碎金,格外宁静。雨过天晴,天边真的出现了一道彩虹,斜斜地挂在湛蓝的天幕上,仿佛在向可爱的人召唤。二春与队友踏上了甲板,她的飞矢已整装待发。
二春步入座舱,又探出身来,摸了摸机身上的那颗五角星,那是她击落一架敌机的标志。光溜溜的,像是婴儿的小屁股。二春天真地想,她是属于自己的星星,鲜艳的星星,在她的抚摸下,透着诱人的可爱。
一切就绪,二春从容地说:“好,我们出发!”
随着“龙城”号前甲板传来的两声轰鸣,二春与队友向着彩虹的地方,昂首出发了。
此刻,奥马利克联邦海军十几位高级将领齐聚航空母舰作战会议室。
奥马利克联邦海军司令官志得意满地走到作战图前侃侃而谈:“奥马利克联邦海军第一航母战斗群进驻D海,第二航母战斗群进驻C海,以BB岛海域为中心,把WM海军的四大舰队拦腰切断,让他们首尾不能接应。WM海军对外宣称有四艘航空母舰,可是只有‘龙城’号和‘瓦克’号具有真正的攻击性。所以我们首要的任务就是拔掉‘龙城’号、‘瓦克’号这两个眼中钉,取得D海和C海的制空权,然后,再将WM海军的四大舰队逐个歼灭,取得最后的胜利!”
甲板上,两架海怪22起航了。
这个时候,高鹏吃过药,正捂着棉被发汗呐。他做了一个梦,梦见海军与奥马利克联邦海军交火了,可他的战绩一直不理想,反观白云飞却收获颇丰。不甘心,想对他的战机动动手脚,却被李健发现,没等高鹏解释,李健便毅然决然地拉响了警报!
警报的尖鸣令高鹏魂不附体,像跌入了万丈深渊……“腾”的一下醒了,脑门上全是汗,不过病情有所好转,感觉全身上下轻松多了。但是警报!警报还在继续!警报就像跳动的脉搏一样,从突然紧张的断续到持续绷紧的高音,到逐渐弛缓,中间还夹杂着值更员认真而紧张的喊叫声:“注意!注意!这不是演习!这不是演习!所有飞行员到备战室集合!我再重复一遍……”
这不是梦,是真的警报!高鹏慌乱地抓起衣服,到舱外一瞧,走廊里乱成一片,水兵们来不及穿衣服,带上防毒面具,便往战位上跑,不停有人影从身旁一闪而过。高鹏猛地一把抓过一个水兵,冲着冰冷的护化面具大声地问:“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海神?海魔?海军不相信眼泪(8)
护化面具里面同样是一双紧张的眸子:“不知道,可能与奥马利克联邦海军交上火了吧!”
“这么快?”高鹏很吃惊,松开了手,水兵跑了。愣了几秒钟,高鹏深吸一口气,猛然清醒,顾不上扣衣扣,奔向备战室。
不安的气氛就像一股股从水密门缝隙中钻入的寒风,穿堂入室,迅速笼罩住上上下下的每一间舱室。一瞬间,笑容从每个人的脸上消失了。此刻,无论是预警机、航空母舰,还是驱逐舰,所有的雷达战位上,士兵们的双目都是紧紧盯着荧光屏,不敢有一丝一毫怠慢,甚至连眼皮都不敢眨一下,生怕漏过目标,尽管目前雷达屏上什么也没有。
“咣当……”高鹏扑开备战室的舱门,里面的人都惊惧地看着他,接着一个声音刺进了高鹏的耳膜:“二春在巡航中,与奥马利克联邦海军遭遇,两架飞机都没有回来。”
“什么?你再说一遍!”高鹏圆睁双眼,脸因激动而扭曲涨红,使劲地抓住那人的肩膀。
“二春他们碰上了海怪22!预警机也没有发现……”
“不可能!陈成,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高鹏还是不信,寻求不同声音,可得到的是陈成默默的点头和大家悲愤的眼神。
这时,冯海亮也冲了进来,焦急的神态更显稚嫩:“也许二春跳伞了,赶快派飞机去找啊?为什么不派飞机去找?”
“没用的,搜救指挥部收不到二春的定位信号,一点信号都没有。”有人答。
“也许,也许,也许还有别的情况发生……我们不应该就这么放弃啊!”缺少沉稳的声音,在此刻显得那么的宝贵。
但是,大家都保持了沉默,谁也不想否定心中的希望,但又十分清楚,有去无回,这才是战争,这就是战争,真正的战争现在才刚刚开始!
高鹏的脑子里苍白一片,这太突然了,没有一点精神准备。二春牺牲了?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把他震得神经麻木了,一屁股坐着长椅上,像被钉住了,身子直挺挺的。
一个小时后,舰队警报解除。更惊人的消息传了回来:二春———雷小春,她就是参谋长雷明的女儿!
办公室外,飞行员们排成长长的队伍,默默地一个跟一个,哀伤的行列就像参加国葬一样肃穆沉痛。高鹏也在其中,想对雷明说些什么,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一切来得都太突然了。为什么是二春,去死的应该是我啊!自责与悔恨把心煎熬,只渴望有人能暴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