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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是有违校规?」
一向不把校规放在眼里的黎紫苑说道:「只要不被逮到就不算违规,相信我。」
一句相信我就像「石敢当」,三个人瞧她一副,自信满满的姿态,不免有些心动地想做坏事,毕竟人性是不可压抑的恶。
互看几眼犹豫了一下,黎紫苑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手拉着霍香蓟,一手挽着何水莲,并用眼神鼓动白茉莉跟随着。
她就像一个发光体,全身洋溢着暖暖的热情,试图要将所有人融化。
黎紫苑带领着三个从未做过坏事的同伴翻墙,瞧她们蹩脚的姿势,她下定决心要好好的训练她们,不然很容易被人欺负的。
霍香蓟拭去额上的汗水道:「好热哦!这里有没有咖啡厅?」
咖啡厅?黎紫苑斜睨直抹汗的她。「前面有冰果室,四果冰很好吃。」
「冰……冰果室,那卫生吗?」霍香蓟怕冰块里有细菌。
「什么是四果冰,我没吃过哗!」何水莲刚从国外回来,什么事都觉得好奇。
「安啦!跟着找你们放心,这家冰果室是我姨婆的表妹家的侄孙开的,拉肚子有我陪你们蹲厕所。」
恶!三人虽然感到一阵反胃,仍是被她阳光般的笑容蛊惑,傻傻地步入三花冰果室。,
才一进入,一个「飞」杯直接丢了过来,习惯「动作派」的黎紫苑反应相当快,推开吓住的白茉莉,用一只手接住价值十块钱的玻璃杯。
「是哪个活腻的家伙敢朝我丢杯子?」她气呼呼的看来看去。
严正棋一瞧是克星到来,赶紧撇清。「是那个疯婆子扔你。」
黎紫苑顺势一望,柜台旁的花盆边站了个……五颜六色的女孩,裙子短得可以看到内裤的花色,衣服嘛!也太省了,她家的抹布说不定都可以做两件了。
「喂!你干么丢我?」
打扮像太妹的金玫瑰朝地上吐了口口水,十分不屑地仰着鼻孔看人,「别以为你们人多我就怕,本小姐的豆腐不是你们这些土包子能吃的。」
「豆腐?」黎紫苑头一扭。「死毛毛,你的贼手老是不规矩,上次我揍得不够重是不是?」
混蛋,害她差点误会人家,原来是臭男生在作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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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黎紫苑,我警告你别……别再打我,我要去跟我妈妈讲。」他怕她怕得要命。
被唤为毛毛的严正棋人高马大非常胖,几乎是她的两倍大,可是怪得很,从幼稚园到小学,他没有一次打赢她,每回都被她拼命的打法揍得鼻青脸肿。
「笑死人,你还没断奶呀!打输了就回去告状,要不要我借你一条裙子穿?」
「你……你好可恶。」他扁着嘴,一副很气却又不敢扁她的鸟样。
黎紫苑最讨厌欺善怕恶的人。「不要脸的话回去找你妈呀!反正你们是我家的常客嘛!」
她的意思是他们常上门投诉,也代表说他常常挨揍。
「粗鲁鬼。」
怕事的严正棋担心再挨一顿揍,伙同他新交的同伴讪讪离去。
「哇!紫苑,他好像很怕你。」雷香蓟佩服她的勇气,那个人壮得像熊她都不怕。
「他是虚胆,长得吓人罢了,我从小揍到大。」打习惯了,黎紫苑并不觉得怎样。
「可是他是……高中生耶!」白茉莉胆小的说。
猛然哈到的黎紫苑拍拍胸口顺气。「不是啦!
他和我们一样都是国中新生。」
嘎?三张脸顿成讶然状。
他未免太……苍老了吧!
「我是兰陵女校一年菊一班的新生金玫瑰,你们呢?」金玫瑰对领头的「大姐」人物颇为感激。
「我们也是兰陵的新生,我叫……」
在短暂的介绍后,她们意外的发现一件事,各自的名字竟然全是花名,而且交谈中互有相见恨晚的亲切感。
自此——
原本不住校的黎紫苑搬进宿舍与她们「同居」一室,昂贵的住宿费则靠寒暑假打工,以及在校内赚点「代工」费——猜考题和画重点。
一年后,她成为兰陵女校有始以来第一个以国中二年级学生的身分当上全中学学联会的会长,管理国中、高中部的学生。
她的四位金兰姐妹交也一起入主学联会,和她将附近的学校一并「干掉」,成为南部有名的地下学联会的主席,十几所中学学生全归她所管。
所有的学生都十分尊崇她们五位小女生,因此有人为她们冠上兰陵五花仙或是花中五仙的美称。
第二章
天空中有架飞机正准备下降,女空服员甜美的嗓音唤醒沉溺在回忆中的卡芮拉·卡登,她沉稳地扣好安全带,没人瞧得出她的心是否平静。
离开台湾也十年了,这十年来她让自己忙碌,不再去想起过往的伤痛。
真的好快,岁月半点不留情,台湾还是记忆中的台湾吗?
她闭上眼,有些近乡情怯。
「卡芮拉!你睡死了呀!」
「没礼貌的小鬼,叫姐姐。」卡芮拉睁开眼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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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恼的亚雷·卡登一头红发非常张扬,碧绿色的眸子特别迷人,配上西方人特有的出色五官和身高,每每引人注目。
几乎这架西北航空七四七班机上的女性空服员及乘客,都曾用眼神暗示或塞纸片给他,鼓鼓的西装口袋便是证明。
他并不好色,只是基于礼貌而收下,反正一下了飞机就可将其喂入垃圾桶,毕竟得罪女人的下场他很清楚,眼下不就是一位。
「我是好意唤你一声,大家都下了飞机,唯独你还在座位上冥思。」
「噢!是我错怪你了,亚雷小弟。」
「拜托好不好,我才小你四岁,不要老在人前叫我小弟,你又不缺弟弟。」她看起来倒像他的小女友,东方脸孔就是这点占便宜。
「辈分如此,不满回义大利找干爹理论,我一向很民主。」别人是民,我为主。卡芮拉心想。
「就会拿老爸来压我,要不是我和他一样一头红发,真当你才是他的亲生儿呢!」
他不是吃味,只是老爸太偏心了,一天到晚编派他的不是,老是拿能干得没天理的卡芮拉……姐姐与他相比,教人气馁。
她的能力亚雷只有一个字——服。
老爸将一间快倒闭的公司交予她统筹管理,每个人都不看好,等着公司关门大吉,宣布倒闭。
而她竟能在短短的八年间不但让公司起死回生,还善用人力资源使其扩充成为立足于国际的大企业,令不少人啧啧称奇,谓为东方女神。
当然,她的美丽更符合女神一称。
「乖,别嫉妒,姐姐买糖给你吃。」
「不好意思打断你们的谈话。」一旁的空服员好笑地看着他们姐弟俩,也不忘善尽自己的职责,提醒他们该下飞机。
「卡芮拉,你有完没完。再不下飞机我放你鸽子。」亚雷没好气的斜瞪她。
「小鬼,台湾是我的地盘,该担心迷路的人最好跟紧些,免得丢我的脸。」
记得当年他才十六、七岁,一脸雀斑十分叛逆,老是想去西西里和黑手党的人混在一起,气得干爹想和他脱离父子关系。
她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将他拉回来,共同掌管卡登家族的事业。
如今他可爱的稚气已消失,是一位伟岸俊帅的青年,她把他当成弟弟,和家里头那两个在企业中工作的亲弟弟一般,没有私心的疼爱。
「去你的,卡芮拉,我不管你了。」亚雷嘴硬心软,还是提起她脚边的一只小行李。
卡芮拉笑了笑,和等候他们下机的空服员点点头,随即步下飞机阶梯。
台北的天空依旧亮眼,美丽的浮云令她有落泪的冲动,她还是回到这块伤心土地,在睽违十年之后。
是爱、是怨或是恨,早已随她冷了的心而分不清楚。
领了行李,卡芮拉悠哉悠哉地散着步,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愿,看着亚雷手忙脚乱地推着行李车,她气定神闲地当她的归人。
过了一会她才状似关心的问了一句,「需要人手吗?小弟。」
「我看起来很无能吗?‘才’十几口箱子。」
他硬撑着面子,绝不让女人服务。
不是大男人主义作祟,而是他太了解她的「有口无心」,纯粹是问着好玩。
「说得也是。」她就是搞不懂,出门又不是搬家,他干么带那么多「杂物」?
十几口箱子,她的只有上面那寥寥两件,其余都是他的,真是自做自受。
台湾没有他想像中的落后,这个傻弟弟呵!
「我们的专车在哪儿?你帮我瞧瞧。」他被行李车上的箱子挡了视线。
卡芮拉正要指点亚雷往哪边走,蓦然瞥见一块大蓝色板子写着欢迎字句,同时一阵尖叫声和人潮忽然像海浪般涌上前,她不小心被撞了几下。
亚雷见状顾不得礼貌,非常生气地用义大利语骂那一群横冲直撞、捧着花的少男少女们。
「好啦!别恼了,八成是什么大人物入境,他们……」突然卡芮拉没了声音。
「怎么了?」亚雷推推她,当她被撞傻了。
「没什么,遇上多年不见的老朋友。」这是意外之喜,自己一回国就碰上她。
她望着那道熟悉的美丽倩影被人群包围着,心中有无限的感慨和安慰,香香终于拥有自己的一片天,完成在大学时代的愿望。
「走不走?」
卡芮拉笑得真诚的走向透明玻璃门,她在玻璃门关上时回头一视,瞧见人群中绽放光彩的人影蓦然瞠大眼睛停了动作。
认出我了吧!香香。
就像我不曾遗忘你的容颜,即使隔了十年时空。」
她看见好友着急的神色,可惜周遭的人影不愿让出空间,同时她又听见亚雷的呼叫声,她微微露出一抹谈谈笑意。
玻璃门开了又合,合了又开,耳边传来一阵阵微弱的甜柔嗓音,她透过唇的启闭说了两个字——
恭喜。
她知道香香懂的。
「卡芮拉,你能不能上车?」亚雷等得快中暑了,台湾的天气真热。
「就来了。」
一转身,卡芮拉乌黑如云的及腰发丝轻甩,迷煞了不少旅客,纷纷回头惊叹。
等到身陷人群中的美丽女子冲出机场外时,只见一辆豪华轿车扬长而去。
「是你回来了吗?是你吗?我们等你好久了。」美丽女子落下了泪。
这泪引起媒体的争相访问,闪光灯迷蒙了她的眼,再也看不清是真是幻。
「你干么不去和老朋友打声招呼?」亚雷有些纳闷她的沉默。
卡芮拉笑不出来地轻叹一声,「不是你催我上车吗?」打招呼?她放下心口的恨了吗?
「你像是听话的傀儡娃娃吗?不要惹我发笑。」他是被她揪着耳朵的可怜虫。
「唉!相见并不是愉快的事,见她快乐就好。」她还没做好见面的心理准备。
「怎么,她是你情敌还是世仇?」
卡芮拉重敲他的脑袋。「饭多吃,事多做,少耍嘴皮子。」
「噢!谋杀弟弟。」下手还是那么狠,亚雷用不甘的眼神照她。
「承认是我小弟了吧!」她好笑地揉揉他的红头发。
该来的总是会来。
人生的列车再一次启动,不知驶往何方才是她生命的终点。
人,总是会回到原点再出发。
一定是她没错。
绝对是紫苑。
即使时间无情的流转,仍然抹灭不了那张自信、淡然的丽容,如同记忆中的她一般充满令人神往的魅力。
只是今日的紫苑所散发出的气质更炫目,几乎要使人怀疑是思念所造成的幻影。
正在沉思的是红遍港台的知名艺人袁紫香,本名霍香蓟,她的私生活一向不为外人所知,很少有人知道她是霍氏企业董事长的掌上明珠。
自从十年前莫名其妙的窜红,灌制唱片、赶场、开大型演唱会等,让她忙得没有时间回家,镇日在亚洲各大城市穿梭。
夜深人静时,她最想念的不是家人,而是同窗六载,、相交八年的四位好朋友。
若不是因为那件事,五人不会起隙怨各分西东,除了念旧的白茉莉外,她偶尔会在国外的酒会遇上已成饭店继承人的何水莲,闲聊两句又兜不出旧伤口,久而久之情感竟也淡了。
而金玫瑰对霍家的恨意波及到她身上,早就拒绝她的问候,两人形同陌路,实非她所愿。
一切的根由皆来自那场情伤。
「行行好,我的袁大牌,这场记者会不能取消呀!你就看我一次面子出席好
「陶大姐,我真的有急事,代我向记者和迷哥、迷姐们道声歉,说我身子不适好了。」
陶乐是她的经纪人兼私人保母,打从她一出道就跟着她,在圈内是有名的超级大八卦台,对每个明星的绯闻和私事如数家珍,比本人知之更详,有些人背地里称她陶大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