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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尼姑。。。我和你。。。没完。。。”赵谦一边吐,一边对静月叨叨咕咕。
静月倒了两杯水,一杯递给赵容,一杯递给赵谦,轻轻道:“这有什么恶心的,人的身体只不过是臭皮囊而已,百年之后,咱们谁也逃不过这样的结局的。。。”
哇——
哇——
赵谦的眼泪都快下来了:“该死的小尼姑,别说了,你是成心想恶心死我们爷俩是吧!”
静月莞尔一笑,继续给那叔侄二人倒水。
赵容别无大碍了,静月和赵谦心知这剂重药下去,赵容肯定不会再想李濮了,见赵容面带倦容,两人就告辞而去。
临告辞前,皇后娘娘问赵谦,赵容的病治的怎么样了。
赵谦费劲的答道:“容容以后肯定不会想李。。。呕。。。濮。。。呕。。。了,就是会有几天吃。。。呕。。。不好了。”
他边说边呕,把个皇后娘娘看得直担心,赵容的病治好了没还不知道,怎么赵谦反倒又得上病了呢?
赵谦和静月出了皇宫后,上了一直等在宫门前的马车上,
一上了车,赵谦一个纵身就把静月给压到身下了,伸着嘴就往静月的脸上乱拱乱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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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小尼姑,竟然这么恶心我,哼,王爷我也不漱口了,先恶心恶心你再说。”
静月伸手死死抵住赵谦的脸,坚决不让他的嘴亲到自己的脸上,见赵谦那满脸的坏主意,轻笑道:“臭皮囊!”
恶。。。。
赵谦火烧屁股般扑到车门那里,又一顿干呕。
身后,传来静月愉悦的笑声。
赵谦捶着胸,使劲的瞪静月,愠怒道:“小尼姑,你太坏了,要是不教训教训你,我这夫纲不振呐,看回去了,我怎么调教你!”
换来的,是静月温柔的笑容。
李濮事件,导致了两个当事人赵容和赵谦,食欲锐减,赵容是好几天水米没打牙,赵谦是一看到白乎乎的米饭就开吐。
赵谦是如何找静月算帐,调教静月的,自是他家闺阁之内的事,且放下不提,先来说说赵容。
静月这下等法,对赵容用的是恰到好处。
从这天起,赵容对李濮不仅是一片痴情全消,还落下了个毛病,只要有人一提李濮这个名字,必定要大吐一场。
将养了两个月,赵容才总算恢复好了,能正常饮食了。
渐渐好起来的,不仅仅是赵容的身体和心态,还有赵容的性格。
在梦中经过了无数委屈和穷愁,赵容变得平和了,也变得会珍惜眼前了。
这让她的父皇母后大为欣慰,高兴之余,自然对赵谦静月是大为感激,那奇珍异宝流水般源源不断的赏到了敬王府。
待到来年科考,中得头名的状元恰恰是个没有妻室婚约的风华少年,皇帝一纸诏书下来,状元就被招成了驸马。
大婚之日,极尽奢华,再加上郎才女貌,不知羡煞多少闺阁女子,风流仕子。
这状元也是个知情知趣、八面玲珑的角色,得了美貌如花又懂事体贴的赵容,再无他想,一夫一妻,富富贵贵恩恩爱爱的,倒也携手共老了。
在后来,赵容和驸马去湖广游玩的时候,赵容在一个当铺前看见了李濮的妻妾二姐和丽娘。两人拎了个包袱进了当铺,片刻后空手而出。
赵容派人跟在后面,打听了一下她们的情况,得来的消息,却正和她梦中的一样。
李濮为人仗义豪爽,对金钱从不在意,家境窘迫异常,已经到了每天靠典当为生的地步了。
庆幸自己未跳入这个火坑的同时,赵容对静月赵谦更是感恩戴德,对自己知心知意的驸马,是更加爱惜了。
赵容派人送了几千两银子给二姐和丽娘,头也不回的跟随夫君就回了京。
自始自终,赵容都没有兴起过见见李濮的半点念头。
曾经的痴情纠缠,曾经的热情如火,已是在这些年的风风雨雨中,吹打消磨尽了。
从李濮的事情中,赵谦似乎明白了静月想要表达给他的意思。
于是,他更加的珍惜和静月相守的时光,索性闭门谢客,不再外出,每日里只守着娇妻幼子,乐享天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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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静月一起,看着儿子慢慢成长,对赵谦来说,是最为幸福的事情了。
他喜欢看,给儿子喂奶时,静月脸上那种圣洁宁静,也喜欢看可爱的儿子鼓着小腮帮专心致志的吃奶。
他喜欢看,在儿子哭闹时,静月那种张皇无措,那种心疼紧张,也喜欢看,儿子那张带泪的委屈小脸。
他喜欢看,静月怀抱着儿子一字一句温温柔柔的教儿子读佛经,也喜欢看儿子伸着不安分的小手,没有准头的去抢静月手中的经书。
。。。。。。
每每感动于如水的亲情,赵谦抱着妻儿,只觉得此生,是再也没有遗憾了。
小赵忞虽然相貌上再也看不到昔日吴钩的半点样子了,可他的魂魄里,仍保留了吴钩的性子,在抓周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的就抓了把小剑。
而对这件事,赵谦丝毫没有感觉到意外,毕竟,在送子观音那里,他挑选的孩子就是背负长剑的。
知道性不可改,在小赵忞会走路后,赵谦索性请了名师,教小赵忞练剑。
小赵忞果然很有天份,拿着把小剑,练的有模有样的。
水征和风丛一去就没了消息,赵谦心中挂念小风丛,几次让静月想办法看看他们在哪,过的怎么样,可静月总是淡淡的对他说,风丛和水征自有际遇,不必担心他们。
对着这个似有还无的回答,赵谦郁闷的直想把静月的脑袋当木鱼敲。
见静月不着急,赵谦自然就猜出水征和风丛肯定是平安无事,遂也放下了挂念的心思,一心抚养小赵忞。
忽一日,静月向赵谦道,她要闭关几日。
赵谦知道静月决定的事,很难改变,也不阻拦,只是要求,要和静月一起闭关。
静月却笑道:“你有故交要来拜访了,你还是等着接待他吧。”
自己的故交?
赵谦以前狐朋狗友甚多,不过大多数已经断绝来往了,这故交又是谁呢?
静月仍如以前一样,就是不告诉赵谦,自己关了静室的门,闭关去了,只留下赵谦一头雾水的瞎猜疑。
一边照顾着儿子,赵谦一边等待着自己“故交”的到来。
果然,在静月闭关五天后,赵谦在一个寂静的深夜,等来了“故交”。
一见到这“故交”,赵谦立刻满头黑线。
久违的砚台依然蹦达的很欢实,只有它身上赵谦给它包的铜皮上那些坑坑洼洼,才显露出了它肯定是走过了不少崎岖的路,经历了不少艰辛的磨难。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好久没更新了,同志们久等了啊。
明天这文完结,呵呵,还真有点不舍呢。
文到尾声了,我看了看稿费,有几千吧,关于这钱的去向,我倒有些不知所措了。
原本是想捐给希望工程的,可朋友们说那里面不行,捐不得。
本月十九是观音菩萨飞升的日子,在河北赵县开元寺有一场盛大法会,把钱捐给庙里行么?顺带帮朋友们祈下福,可好?汗,俺穷人没车,还得挤火车去。。。苦呀~
有朋友有不同意见么?有的话说出来听听,我采取多数人的意见。
同志们,踊跃表达自己的看法啊。
第 90 章
“不好意思,我回来的有点晚了,听说你的孩子好象已经快两岁了吧!”砚台好象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羞羞答答的躲在赵谦腿后。
赵谦这个郁闷,心中暗暗嘀咕,长的小就是占便宜,看,自己想要和它说话,还得转着圈低着头的找!
“不晚不晚,你在那边的事情办好了?”赵谦猫着个腰,脸上带着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和蔼可亲一些。
砚台见赵谦没怪它,这才往旁边蹦了几步,正式亮相在赵谦面前:“嗯,办好啦,吴钩的家人应该能衣食无忧了。你的孩子在哪啊?我能见见他么?”
赵谦点点头:“当然可以了,你以后可是他的朋友呢,我这就去把他抱来!”
赵谦嘴上说的好,心里却是直犯琢磨,这砚台虽说是好意,可它和自己的儿子该怎么相处呢?
让它跟在儿子后面跑?
赵谦估计着这块会跑的砚台可能会吓傻一批人!
让儿子天天拎着它?
还不到两岁的孩子天天拿着块砚台走来走去,好象有点费劲吧!
这个问题可把赵谦给难住了。
赵谦把熟睡的小赵忞抱了过来,又将砚台放在了他旁边。
砚台兴高采烈的踩在枕头上,仔细的端详着小赵忞:“他和你长的真象呀,你看,你看,他的小鼻子还动了呢,真好玩。。。”
自己的儿子好玩?
赵谦对忽然觉得儿子的前途未来有点不太乐观啊,特别是在这方砚台的陪伴下,更加的不乐观!
砚台似乎很喜欢小赵忞,慢慢的挪了过去,轻轻在小赵忞红扑扑的脸蛋上蹭了几下,和小赵忞颇为亲昵。
它蹭完了,赵谦更郁闷了,儿子那白净净的小脸蛋上,赫然多了一片浅淡的墨迹。
砚台也看到小赵忞脸上的黑迹了,不好意思的向赵谦道:“对不起啊,把他的脸弄脏了,我很喜欢他,都忘了我身上是带墨的了。”
赵谦连忙道:“没事,擦擦就干净了,小孩子脏点长得皮实。嗯,嗯,用我帮你洗个澡吗?你这长途跋涉的,洗洗干净。”
砚台却犹豫道:“洗也行,不过我觉得,我洗也白洗,我怎么洗也变不白的。”
赵谦不由的抽搐了一下,自己也没傻了,以为能把块砚台给洗白净了!
赵谦弄来盆水,把砚台好好的揉搓了一遍,把它身上的乌墨和泥迹洗干净了,砚台高兴的在桌子上转了个圈,向赵谦连声道谢:“谢谢你呀,还是干净点舒服。啊,忘了告诉你,我有名字的,你不要老叫我砚台了,天下的砚台那么多,都用一个名哪行啊。”
砚台还有名字?
赵谦连忙问道:“那你叫什么啊?”
砚台怦的一下就仆到桌子上,向赵谦道:“你看我身上,有小字的。”
赵谦看着那摔的很实在的砚台叹气:“看什么啊,你忘了你身上包着铜皮呢吗?”
砚台叫道:“肚子,看我肚子上,靠左边的地方刻着呢,这里没有铜。”
赵谦这满脸的郁闷啊,砚台还有肚子。。。砚台的肚子在哪啊?
费了半天劲,赵谦终于在砚台磨墨的那个心里找到了两个小小的字:洗月。
洗月!
这名字还真好听,不过用墨来洗月亮,这月亮还能亮么?再说了,哪个脑子少弦的人办的事啊,竟然把字刻在砚台的砚心里,这不是存心让人看不见么!
“我说。。。洗月啊。。。”一叫这个名字,赵谦这个别扭啊:“你打算怎么和小赵忞玩呢?在别人前面,你可千万别说话走路啊,把人吓着事小,若是被人请了法师把你当妖怪拿了,可就糟糕了。”
砚台答道:“我知道,我不会在有人的时候说话的。我学了法术的,我会变小,你打条链子,把我镶成坠子,挂在小赵忞脖子上就行了。”
嗯,砚台竟然会变小,赵谦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上来了,他急忙道:“你会变小?快变个我看看。”
砚台在桌子上端正站好:“你看好了,我变了啊,变!”
赵谦望着砚台,眼珠子都瞪出来:“哪小了?哪小了?我怎么没看出来啊。”
砚台的声音羞涩传来:“我忘了念咒了。”
扑通,被砚台郁闷了半宿的赵谦终于勇猛的倒地了。
砚台挪到桌沿边,不断的向下张望,还安慰赵谦呢:“你别这么失望啊,我真的会变,不信你看。。。叽哩瓜拉。。。变!”
这次砚台还真变小了,这着实让赵谦惊喜了一下,不过他的笑容还没完全展开呢,赵谦立刻就又变了脸色。
砚台本来是站在桌沿边的,这一变小,竟然失去了平衡,砚台一路呼叫着,就向地上躺着的赵谦砸了下来!
赵谦的脑门上立刻就肿起了一个大包。
随后砚台的那惊喜的声音差点没把赵谦气死过去:“幸好有你在下面垫着,要不我又得摔掉一个角啦!”
第二天一早,揉着额头的赵谦就让人打了条细细的金链,又给已经缩成了铜钱大小的砚台贴了层金,做成了坠子,还依砚台的要求,打了只小小的毛笔依在了它的旁边。然后赵谦将这条金链挂在了小赵忞的脖子上。
不知是因了宿缘的原故,还是因为小孩子的接受能力很强,或者是小赵忞太小,还不了解砚台应该不会说话这个事实,反正他并没有太过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