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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眸子里毫不掩饰的浓重情欲,她的惊恐与挣扎,却只让他的呼吸沉重。长指捏上她柔软的花蕾,看着它在手里被蹂躏,白皙的蓓蕾染上妖异的红,他忍不住低头狠狠地吮吸,在上面落下红痕水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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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吗?”秋茉扭动着身子,做着无谓的挣扎,她愤怒地叫着,可声音却如呜咽的小猫,身子不由自主地因为强烈的渴求而战栗。
他低声笑着,一点点挑逗她的感官,身体也因为即将而来的享受颤抖。
“茉儿,想想你曾经在我身下婉转低吟,就让我受不了呢。”略带粗暴的吸吮落在她白皙的身躯上,点燃火焰,甚至邪恶地挑逗至她神秘的花园。
双腿被撑开到极限,熟悉的抚摸却带着异于平常的刺激,她再也无法掩饰下去,星眸笼起淡淡的雾气,轻吟地哀求:“不要,求求你,延锋,你把我的手放开。”
“茉儿,你不觉得,这个样子的你,是前所未有的诱惑吗?”他微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吧,说你从此以后,心里不会再有他。”修长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深深刺入她的身体,恶意地弓起挑逗着,引来她阵阵痉挛。
刺入她体内的修长手指,邪恶地弯曲着进进出出,不顾她的不适强行地扩张着。“茉儿,你真紧,叫人迫不及待。”他贴着她的耳边,低喃着暧昧的语言,满意地看见她白皙的身子起了一阵战栗,指间的动作越发粗暴起来。
“延峰,求求你。”奋力蜷缩着身躯,试图阻止他的侵犯,却只能任他恣意地亵玩着自己早就熟透的散发着诱人的女人气息的娇躯,伴随着飘渺暧昧香气,一股她无法控制的兴奋的颤栗感却袭卷了她的周身。她羞辱地咬住唇,脑中一片混乱。
在她酥软娇白的身上烙印下绵密的吻痕,耿延锋眷恋地用纤长结实的身子紧紧贴着她摩擦,引来阵阵酥麻的颤栗,他笑得如同地狱里最美丽的恶魔:“茉儿,你不知道么,挣扎和眼泪,只能让男人想狠狠地蹂躏你啊。”
身体最脆弱的娇嫩被扩张到极致,她陡然失力,星眸中瞬间失去神采。
耿延锋的黑眸中闪过一丝心疼的柔光,随即又被浓重快感所取代,混杂着罪恶感的颤栗由尾椎蔓延至全身,她紧致娇嫩如丝绒的甬道不适地排斥着外来的火热侵犯,也让他再忍不住狠狠地贯穿那给他带来前所未有快感的身子。
伸手解开绑住她手腕的布条,拉过她的双手,让她搂住自己的腰身。
修长粗糙的手指技巧地撩拨着她最脆弱的娇美花心,身子也有技巧地律动起来。
原本被扩张到极致的疼痛,渐渐变成充实的快意,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再驾驶不了身子的反应,神智渐渐迷失,低低的娇吟不可抵制地流泄一室春色。
“延锋,不要了。”身子在极致的快感与极度的疲乏间挣扎,她意识几乎要混乱,只感觉那巨大的粗悍与火热不断地进出着,带出油腻的暧昧的液体,一次又一次地占有着自己,身子已然酸痛却有意识地迎合着,脑海中被他的模样充斥,让她忘了一切过往,忘了云轻庐,忘了那段深刻的往事,只记得身边的这个男人,他是她孩子的父亲,只记得他与自己,今宵的沉醉。
……
自从那一夜后,耿延锋再也没有为云轻庐的事情跟秋茉闹任何别扭。好像过往种种都不曾发生一般。林雨痕在耿将军的府中住了下来。耿延锋这几日下朝比原来晚些。秋茉开始并不在意,后来发现他每次回来,总会在书房坐一会儿,便上了心。
这日耿延锋回来的早些,进门时脸上带着开心的微笑。恰好耿鹞翎和林雨痕二人在院子里玩耍,耿鹞翎的眼睛上蒙着一块帕子,正在捉人,林雨痕和几个丫头们东躲西藏,都开心的笑着。耿延锋便进了他院子,亦不躲闪,所以被耿鹞翎抓住。
“啊,抓住啦!”耿鹞翎一边说,一边把眼睛上的帕子摘下来,却见是自己的父亲立在跟前,忙扮了个鬼脸,笑道:“原来是父亲回来了。”
耿延锋也不恼怒,只抬头看看从丫头们身后闪出来的林雨痕,又对儿子说道:“这几天你好像收敛了很多。花园子里的那些野物们,活的自在些了。你多少日子没进去祸害了?”
“呃,雨痕说,那些鸟雀鹿兔们活着也不容易,好歹是条性命。还是不要随意杀生的好。所以儿子好久没去练习骑射了。”
“也好,你那不是练骑射,分明是荼毒生灵呢。以后练骑射,为父带你去马场。”耿延锋笑笑,又看了一眼林雨痕。
林雨痕虽然长得很像晴雯,但鼻子和嘴巴还是带着霁云飞的样子。耿延锋对霁云飞心怀愧疚,出生入死的兄弟已经五六年未见。此时见着林雨痕,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却很后悔。所以这几日下朝之后,他总是趁机跟皇上说起南边用兵部署的事情,想把霁云飞调回来,让他们父女相认,然后再去撮合他跟雨痕她娘在一起。
耿延锋这次倒没有鲁莽,只借着公事的因由调霁云飞回京。并未跟皇上提及当初惠馨郡主失踪的事情。所以皇上倒也没多想。反正皇上的意思,这兵马军队,每隔几年都要调换一下防守阵地,就算南疆乃国门所在,也不宜让一个主将长期驻守。所以耿延锋再坐好充分部署之后,皇上同意霁云飞换防,皇上另外派人去暂时接替霁云飞,让他回京述职。
林雨痕已经给耿延锋请安见礼,原想无事自己便可以退下。谁知耿延锋却叫住了她:“雨痕,下午你也跟着一起去马场。”
“雨痕多谢将军抬爱,只是雨痕不会骑马,也不会射箭,去马场只能给将军和公司添麻烦……”
“没事,虽然是女儿家,也应该出去长长见识。像我们这样人家的孩子,无论男女,都要学一点防身之术的。”耿延锋和煦的看着林雨痕,微笑着说道。
“是,雨痕记下了。”林雨痕虽然十分不解为什么这个将军对自己这么好。但将军说的话,她却不敢不听。
秋茉听见耿延锋在外边说话,总是不进屋里来,便放下手中的事儿从里面迎出来,看耿延锋正在跟雨痕说话,便笑道:“将军什么事不能进屋说?如今天越发的热了,这会子毒日头底下,只管站在那里,孩子们也受不了。”
“呃,是啊,走,咱们先进屋去,等用了午饭,睡了午觉,这太阳下去了,我再带你们两个去马场。要给雨痕挑一匹老实的小红马来骑才好呢。”耿延锋一边说,一边笑着。丫头们便簇拥着他们三人一起进屋。
下午,耿延锋果然带着儿子和雨痕去马场。却在马场遇见了子詹和水琛水琨三人。子詹见了耿延锋,便要行见师礼。耿延锋却抢先拉住子詹,笑道:“大殿下今儿不是要去王大人府上读书吗?”
“是要去读书的,可北王妃因给王大人定了一门亲事。今儿正是吉日,说是要纳彩呢。我们去道了喜,就出来了。反正也帮不上什么忙。没得添乱,还有这俩小子。”子詹说着,指指身后的水琛和水琨。
水琛和水琨二人忙上前给耿延锋见礼,耿鹞翎和林雨痕见了二人,越发的亲密,三个差不多大的小子和一个小丫头,凑在一起又生出多少热闹事儿来。
水琨因见林雨痕穿了一身女儿家专用的骑马装,便笑道:“雨痕穿了这衣服,果然有几分穆桂英的味道。想必将来也是一员女将,挂帅出征,为国效劳不成?”
“二世子又取笑人,不过是好奇,跟着将军和公子来这里转转,若是穿那些衣裳,一会儿又不能上马,少不得换上这个。偏二世子又来打趣。”林雨痕在耿延锋家住了几日,性格倒是开朗了许多,但说话时依然是一副娇弱的小模样,只叫人喜欢的紧。
“二表兄,你干爹家的妹妹还没跟你见面啊?”耿鹞翎拉着林雨痕的手,让她躲在自己身后,打趣着水琨。
“了不得了,不过一句玩笑话,人人都知道了。”水琛笑着指着弟弟,“看你以后还胡说不胡说了。”
水琛说的玩笑话,如今是人人都知道的,那日水琨和几人一起玩,因水琛说,瞧瞧雨痕妹妹,如今只跟翎儿玩儿,将来少不得是他的媳妇,琨儿,你可怎么办呢?水琨便当即回了一句:我的媳妇已经有了,哥哥还是替自己操心吧。
众人便笑,问水琨的媳妇是哪个,水琨笑道:就是我干娘肚子里的妹妹。
当时子詹便笑道,说话算话,等你干娘肚子里的妹妹跟你见了面,少不得我们做个凭证,给你们定了这桩好婚事。
不过是小孩子家的玩笑话而已,就像过家家一样,算不得准。然今日耿鹞翎拿这话来堵水琨,无非是嫌他跟雨痕开玩笑。谁知水琨却一脸正色道:“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如何是胡说?”
水琛便笑着凑到水琨耳边道:“小心母妃知道了这话,拿藤条抽你的屁股。”
“晚上我就去跟母妃说这事儿。”水琨不在意,把手中的小马鞭一扬,回身翻上了自己的那匹小黑马。
子詹也笑着上马,接着水琛,又问耿鹞翎,耿鹞翎便扶着雨痕上马后,自己也翻身上马,二人骑着一匹马,跟着众人后面,却一点也不落后。
马场上一阵阵欢快的笑声,属于这些生龙活虎的孩子们。
蝶梦蹁跹 第34章 悔恨交加骨肉逢
霁云飞接到朝廷的调令之后,即开始着手移交给军务,准备北上的事情。忙乱之余又有些但却。一想到回到那个地方,他的心便隐隐的痛。就像身上新的旧的累累的伤疤。一遇到雨天,便牵筋动骨犹如又上了一次。
天朝地域广阔,从南疆感到京城。加快速度赶路也要走上两个月。霁云飞接到调令的时候是七月,待交接完军务,一路奔波感到神都时,已经是九月底的天气了。
水琛和水琨在城外北王府别院和子詹子律一起赏菊,登高望远,品菊花酒,做菊花诗。看上去几个贵族公子哥儿不过是闲来无事,聚在一起消遣做酒而已,实则几人正在商议一个十分机密的计划。
水琨老神在在的看看晴朗的碧空,沉思片刻,悠然开口,问着水琛道:“哥哥,地点定在那个地方,安全吗?”
“安全,我已经带着人过去看过了,那座关帝庙已经废弃多时。可谓残垣断壁,连要饭的叫花子都不屑进去,放心,不会有闲人过往。到时你那边安排的事情,可妥当否?”水琛自信的说完,又不放心的问水琨,虽然这个弟弟办事向来老道,凡事都会三思后行,但毕竟这件事闹不好,可是会出人命的。人命关天,还牵连着雨痕妹妹终身幸福,可万万大意不得。
“落花楼的人做事,哥哥有什么不放心的?”水琨的浓眉挑了挑,十分不屑的样子。若不是为了雨痕妹妹,他才不会动用自己的刚接手不久的落花楼里顶尖的高手,来做这等无聊的事情。
“凡事都要预防万一。”子詹浅尝了一杯菊花酒,淡淡的笑道:“你们两个。万不可弄巧成拙。”
“我们只会弄拙成巧,再没有弄巧成拙的道理。”水琛也自信的挑挑眉毛,和水琨交换了一个眼神。
“提前演练过了么?”子詹依然不放心。
“演练过十几遍了,无聊透顶,说实话,这事儿总让我想起小时候在林园支着筛子捉麻雀的事情来。”水琨摇摇头,细想想,也没什么好玩的。
“这还无聊?你们呐,是惟恐天下不乱。小心北静王知道此事,把你们两个都禁足。”子律显然也深知其中的游戏规则,不过他却摆出一副独善其身的态度,不与众人合谋。
“二殿下,你不参与也就罢了。万不可走漏的风声。”水琛看了子律一眼,有些不放心,又看看子詹。
“我没那么无聊,也不是娘们。没事大可歇歇,传那些八卦又什么意思?再说,你们这算是一场请君入瓮的好戏了。但看那两个人的演技如何,到时候,我可是乐的作壁上观的。”子律笑笑,信手拈起一朵紫色的菊花,却丢进石桌子上的火锅中。
“对了,那人何时到京?”水琨突然问道。
“就这两日了。”子詹笑笑,一副好戏开场的样子,“王妃那边呢?你可通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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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痕已经说了,想必这两天也该到了。”水琛点点头,也有些意味深长的表情。
四人相视一笑,不约而同的举起各自的酒杯:“干!”
晚秋澄清的天,像一望无际的平静的碧波;强烈的白光在空中跳动着,宛如海面泛起的微波;山脚下片片的高粱时时摇曳着丰满的碎头,好似波动着的红水;而衰黄了的叶片却给田野上了凋蔽的颜色。霁云飞骑着战马,身着一身紫色战袍,没穿盔甲,腰里只挂着随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