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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水画-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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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战:她似在提醒自己?看来他们俩此行是不达目地不罢休呀!

  萧寒摆出一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等待着费月的教诲。可是她没有。想必她以为包世有夫妇根本与萧寒不是在同一层次的,根本不会有横向联系。

  那想到萧寒非要创造他们之间的横向联系的平台不可。

  洪七爷,萧寒是不敢找的,可是他的太太丁小丽因为同自己在海城共过事的渊源。虽然那时他们俩的关系不算太好,但也不至于太坏。所以斟酌了半天,才下决心去找她。临走,在包世有送给他堆积如山的土特产里,精心挑选了一网袋。

  凑巧那天洪七爷不在家。阿姨向丁小丽秉报有个姓萧的来找她。她疑惑出来,想不到是萧寒,心里莫名有种他乡遇故知的激动,拉着萧寒的手真是亲热,还怨他怎么不早来看她。他倒被她过份的热情弄得浑身不自在兮兮,此刻他的心理,仿佛是临考前弄到题目的学生,温习了一晚上,来日发现竟然弄错了,全部是陌生的。所以只好撒谎说,这段时间忙,耽搁到现在才挤出时间来看她。

  丁小丽礼貌周到地迎他进客厅,坐好,问他“在什么地方得意?”萧寒觉得她明知故问,但还是如实答她“在源州设计院的一个小分院,但大多时间在家里炒更,挣点小钱。”

  丁小丽感叹道:“有一技之长真好!走遍天下不愁没饭吃。我就不行,学的东西早还给老师了,现在只能做家庭妇女。”

  萧寒说:“不错呀!女人就是比男人幸福,有两次选择机会,而后一种机会比前种更重要。”

  丁小丽倒不知道哪两种选择机会,问他。他说:“前种是自我谋职业,后种是找婆家。”话完后悔,觉得自己口无遮挡会触她霉头。不曾想她幸福说:“七爷对我很好!嫁给这种男人,这辈子我该知足了。他怕我在家里闷得慌,所以把人间天堂的事务交给我,让我打理。哎,对了,小萧我们是老朋友,你可要经常来捧我场哎。”

  萧寒自是说会的,逮住这话题把他来的目地支支吾吾地说了出来。讲完自觉干了一件缺德事,又怕她拂自己面子不同意,所以羞愧的,头埋的很低,不敢看她。可是她答应的爽快,并让他宽心说:“这事不用向七爷说,我就可作主。”说完又有点不放心道:“你说的是那个猥琐的老头吧?”想想包世有的形象,萧寒想应该是他,所以点头。她说:“你看他这形象,他下面的小姐能上档次吗?”萧寒又没看见过,只能敷衍道:“他是我老邻居,找上门来求我,我又不好抹他面子。所以请你给他一点机会,实在不行,只能算了。”

  萧寒话己至此,她倒有点不好意思,况且她自以为是上台面的人,话己出口,驷马难追吗?所以勉为其难说:“既然你开口了,我是一定要帮你的。”

  萧寒想不到原来口是心非的她,现在倒很仗义,看来物以类聚一点不错,可是心里还是有点不放心。丁小丽聊兴正浓,看来做一个闻人的女人不容易,要耐得住寂寞!他们俩聊着聊着,自然聊到了海城的同事,没想到先于他离开力格公司的丁小丽,对原来同事的去向却了如指掌。她说:高奇回到南阳后,职务一撸到底,只能再做技术工作,算是被冯世勋给坑了;陈功年后返回海城,通过社会公开招聘,被一家房地产公司聘为副总;尹杰、宫呜从报纸上看到三峡开发,去开发三峡了,至今发展怎么样?不得而知;倒是钱得鑫因为有甲肝,哪都去不了,等病稍好后,返回力格,冯世勋出于“人道主义”收留了他,可是却把他同他空壳的公司一并送给了许仙儿,所以现在在源州帮许仙儿管工程。说句实话,萧寒本对海城的同事没什么感情,当得知他们各奔东西的去处后,还是唏嘘不已,感叹人生无常。

  突然丁小丽问他:“你知道许仙儿现在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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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寒摇头,这不是他做作,而是他确实不知道,虽然在欧阳飞飞家同她会过一面,但她疯疯癫癫的个性就把他吓得半死,哪敢再见她。既使看着她,也得绕道走。

  丁小丽疑惑,但还禁不住幸灾乐祸道:“她最终还是被冯世勋甩了!”萧寒听后心里不由“咯噔”一下,不是同感,而是觉得女人实在是可怕,她的怨恨不会随着时间增长而消失,反而越积越深。直感叹孔夫子一句话:世上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远则怨之,近则逊之。

  包世有委托他的事总算圆满解决了,在人间天堂开张的当天,他的小姐都正式上班了,并且他个人还得到了丁小丽的格外恩宠,被任命为夜总会的大堂经理,他总算有个“正当”职业,自是对萧寒的推荐“感激涕零”,所以隆重邀请他吃饭。

  萧寒在电话里一听是他,头皮就发麻,觉得这家伙象张狗皮膏药,想揭都揭不掉,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答应。可是放下电话后,恨自己做事不果断,想:该同他到了断的时候了。赴约前,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这张纸是海城一家被齐圣天骗过公司的悬赏令,是钱得鑫送过来的。钱得鑫自在人间天堂见过包世有后,就怀疑他就是齐圣天,所以找到萧寒来对证。萧寒能怎么说,一是不敢确认;二是既便是同一人,他是知道包世有赖兮兮性格的,会赖得一干二净,弄不好反而会弄巧成拙,生出祸端来。所以敷衍着把钱得鑫打发走了,当时也不知出于什么想法,他复印了一张。这次他带着这张悬赏令,觉得该到了冒险时候,不该再让他牵着自己的鼻子。他的理论是:美苏这两个冤家对头,为什么这么多年只动口舌,而没有大动干戈,就因为他们彼此都握有威慑对方核武器。

  包世有请他的地方,是下排一家稍上档次火锅店。萧寒到的时候,包世有和两个装模作样的女人正恭候着他。见他进来,包世有就迎了上来,嘴对着他耳套近乎道:“这两个是刚进城新鲜货,是我瞒着洪七爷私自带出来的。”“新鲜货”萧寒是知道的,那是在源州这个开放的社会里小学才有的罕物,至于为什么要瞒住洪七爷,他不得而知,所以问他。他凑到萧寒耳边的声音更小道:“滋阴补阳,我们公司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凡是未开包的小姐,都让七爷开包后方可坐台。”萧寒听后不由羡慕,但阴损道:“他倒是近水楼台先享受。”

  坐在萧寒旁边的小女人,萧寒总嫌得她有点脏,不是嫌她黝黑的脸,也不嫌泛黄的衬衫,而是她喜欢抠鼻子,抠完鼻子的手往衣角上蹭。本来就没胃口的他就更没胃口了,傻看着锅里翻滚的食物,不敢下手。那两个浑沌痴顽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见他这样子,反嘲笑他没见过世面。包世有就命令他旁边的小姑娘喂他。她还真够听话,用她抠完鼻子的手夹着一个肉圆送到他嘴唇边。萧寒恶心,可又不好发作,推让着,一不小心,筷子和肉圆一起掉到地上,他俯身下去捡筷子,无意中看见,包世有那个闲着手根本没闲着,伸进了那小姑娘的短裙里磨来蹭去。顿时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淫荡荡的。觉得此地不该久留,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所以有意地把那张纸掏出来,让它掉在地上。果然他旁边的小姐发现了,提醒他道:“萧老板你的东西掉在地上啦。”说完替他捡起来,不经他同意,擅自打开,惊乎道:“这人太象包老板了。”包世有一听这画像象他,不加思索抢过去看。萧寒注视着他的脸部表情,见他刚开始愕住了一下,继而装作若无其事说:“是有点象我。”可是汗己经从额头渗出来了。

  萧寒愤怒说:“这人叫齐圣天,在海城冒充东南亚富豪骗过我们的钱,钱虽不多,大致每个人五千多元,别看这五千多元钱现在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可在当时是我倾家财产,为这,我差点戒掉这个……”他举起手中的烟对他们示意了一下,继续道:“还一个月不敢出门。你们说可恶不可恶?”包括包世有在内的他们异口同声说可恶,只是包世有说的气短而己。萧寒继续说:“今天我在海城的一同事,也是被他骗过的,无意中在人间天堂看见了包老板,觉得很象,找到我来求证……”有意停住,见包世有己是汗流如雨,嘴角都哆嗦。可他旁边的小姑娘还气他道:“包老板是不是你?如果是你,就把钱还给人家。”

  “怎么可能是我?怎么可能是我?”包世有己是语无伦次了。

  萧寒见玩他己够了,所以说:“我也是这样说的,包老板是什么样的人?是个做大生意的人,怎么可能干这种下三滥的事。”

  包世有才宽心道:“还是我兄弟对我了解。”可下一句话却此地无银三百两道:“萧老板,你可一定同你那同事说清楚,这种事可不能被冤枉的,被冤枉了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

  “自然,自然。”

  包世有可能被他治服贴了,所以想封他口,从包里取出一红袋,恭送给他道:“萧老板,这是你的介绍费,你一定得收下。”萧寒当然是受之无愧。目地己达到,他心情也轻松,当他旁边小姑再勾引他时,他也顺势吃了她点山豆腐,顺手摸了一下她的胸,是新鲜货,象刚出笼的小笼包,心里不由淫荡荡的,可是必须顽强抵制住,这倒不是对得起对不起费月的事,而是不想让自己此行功亏一篑。所以结束后,无论包世有怎样拉他,他都没去他己开好的房间享受这“新鲜货”。

  转眼之间,秋天到了,南方的早秋是夏暑酷热的延续,太阳仿佛把它贪污的热量在这个时候尽情地发泄出来,普照着大地,却不管下面的万物是否能承受?

  萧寒这段时间黑白颠倒,白天睡觉,晚上干活,生活倒有规律。己在南方初步稳定的他,生活仿佛又回到石城那种上班没屌事,下班屌没事的状态。虽没有刚来时莫名的担忧,但也没有了无目的地期待,更谈不上无理由的开心。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一切都那么无聊。

  倒是朱坤,他春天在扬小妮肚里下的种,终于等到了收获的季节。那天晚上,扬小妮肚子稍有点阵痛,他就迫不及待地把她送进医院。可到医院,那胎中的小孩仿佛和他逗乐似的,风平浪静。可是他那一向谨慎的嘴一不留心地象母鸡生蛋似地嚷了出去,一传十,十传百。朱家生公子,自是源州的一件大事,那些在他手底下混饭吃的、有求于他的、被他关照过的或一直关心他的都在第一时间赶过来,争取给这要降临的小皇帝留个好印象。所以小孩没生下来,礼物倒收了不少,大厅里、走廊内塞满了人,仿佛就象看日出时,等待着太阳的徐徐升起。可是医生出来后,说扬小妮妊娠期还有段时间。扬小妮嚷着要回去,可朱坤或许是碍于面子,或许是怕肚里的小孩有闪失,连哄带骗地把她哄进了待产房。

  一向闲在家里的扬小妮却在医院里闲不住了,一会儿怪朱坤笨手笨脚,一会儿怪请来的阿姨不尽心尽责。朱坤无奈求救于费月。费月对朋友向来是两肋插刀,况且还是她闺中秘友扬小妮,所以当仁不让地赶过来帮忙,并且还附带着萧寒。被祸及的萧寒心里虽然不乐意,可脸上还得装作同他们一样的急盼。这或许就是人性的虚伪吧!

  在医院一住就是一星期,胎中的小孩依是酣酣在睡,根本不想出来。萧寒急的真想跟他们建议就此在扬小妮肚皮上划一刀,把小孩拖出来,可是他不敢。偷眼看费月,她倒好心情,同扬小妮絮絮丝语。他真想不通,她们俩怎么有那么多叨不完的悄悄话。最难熬的还是朱坤,谁让他皇帝不急,太监急呢。小孩没生下来,鲜花倒簇拥满了产房,礼品塞满了床底。真是丢死人啦!有时,他看着扬小妮凸起的肚皮,不知是爱还是恨?真想一把把他揪出来!着急的他苍老了许多,不!应该说还于原型,本该有的皱纹沟壑纵横呈现在额头上,来不及染的发斑白杂乱,象秋冬时节的野草,在死亡边缘上挣扎。有时他会莫名其妙地搓着手来回踱着,有时会心不在焉地愣愣发呆。见他这样子,萧寒都替他心痛,心想:这小孩再这么调皮捣蛋不出来,只怕出来后,见不了他老爸了。突然想到中国关于轮回的说法,竟会鬼使神差产生幻觉:小妮肚子里的不过是个躯壳,之所以不出来,是等待着他这魂魄的降临。

  朱坤毕竟没有他想象般的脆弱,熬过了这一关。终于这天深夜,突然听见扬小妮“啊”地一声惨叫,朱坤“腾”地蹦起来,冲了进去,连衣服鞋子都来不及穿,轻轻掀开杨小妮的被,见一摊血,不知是恐惧还是惊喜,总之象公鸡报晓似地大嚷:“护工,护士,我老婆要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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