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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某人爆发了!喋喋不休的没完没了开始新一轮的轰炸攻势,幸好某人生气的时候语速比平常快了几倍,且有点咬字不清,基本上除了偶尔一两句粗口之外,没有人知道她在说什么,当然,排除了不二在外,他可是很清楚,她口中所说的‘任务’是怎么回事。
甚至是所谓的任务提成,那是一笔对于普通人来说可观的数字,他还记得那群黑衣人给他灌输的资料,以他的头脑很快就分析了流程,即使知道这不是他所能涉足的,然而,他也有自己必须保护的人。就因为一句玩笑话,他竟把自己的家人也搭进来了,如今细想,真的很愚蠢。
一直默默观察独自兴奋的切原正想说些什么,也将话狠狠地咽回肚子里,小心翼翼的瞅着那个勃然大怒碎碎念的少女,心想着:怎么跟印象中的差距那么大?难道是认错人了?
还以为终于找到那个替他受罚的女生,现在看来,他还是乖乖坐好不要搞小动作才是上上之策,毕竟真田副部长的脸色黑的吓人。
“母亲说无论用什么方法,一定要让你跟上。”真田也觉得自己的确是过分了,完全没有考虑过对方的感受就强制性让她服从,但是母亲大人吩咐到,他又不能违背,只好使出浑身解数。为了母亲大人那句‘增进感情’他也只好豁出去赌一把了,显然,目前是适得其反啊!
“好吧,我投降!”箬尔呈岑听到‘母亲’二字时,所有的怒气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并不是这位母亲有多么霸道专/制,而是,在她的记忆中,姐姐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要听妈妈的话,要不然,她会伤心的。
每当姐姐陷入回忆中提起妈妈的时候,那温柔的憧憬其实她是不了解的,终究她只不过是组织里失败的实验体,更别提什么父母了,但是,那个救她脱离实验槽,在她的脑海里认同的不就是她所说的话吗?
因此,下意识的,她的心已经不受控制的在执行‘那个人’以前所提出的指令了。
唉……这种突然间就进入回忆状态的行为可不好,她低头看着自己依旧裹得厚实的衣服,扁了扁嘴。
“弦一郎哥哥,你是不是应该让我收拾几件衣服先呢?”箬尔呈岑还是很无语,就算时间再怎么紧迫也该让她换件衣服什么吧?!
“你的衣服已经准备好了。”真田边说边侧过她的身体弯腰从脚边拿出一只巨型行李包,让她雷得想要翻白眼的莫过于那瑰丽的粉红色了。
“真是不华丽,太俗气了……”迹部鄙夷的瞄了一眼嗤笑道,眼睛目视前方,“配你倒是刚好……”
箬尔呈岑面不改色回头看向真田,瞪大着泪眼汪汪的水眸,“弦一郎哥哥,我可以爆粗吗?”
“不可以!”
箬尔呈岑才不管他家老哥怎么想,总之被她腹诽是在所难免的。
“我觉得粉红色配小絮很适合,是可爱的颜色哦!~”这是幸村美人谈笑自若给她的答案,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其实是在变相赞美她……
“粉红色不是少女系的吗?我也觉得很适合。”不二坐在后座,他许是发觉自己的话太少而显眼,回答的有些仓促,只是他依然笑意盈盈,并没有人发现他的异样。
“我也觉的很好看。”切原兴奋得直想蹦跶,好庆祝自己终于是插上话了,过不了多久,他又被无视了。
“……”箬尔呈岑顶着强势而来的黑线。好吧,人家母亲大人已经替她将所有事情都打点好了,她还好意思嫌弃人家吗?下次是不是应该找个机会好好答谢什么的?!至于某只‘语言过激’的骚包男,她还是能够做到忽略他的存在。
只是这份来之不易的心意,她真的不懂得要如何回应才好。
终归,在大家的眼中,她的姐姐做过了些让人憎恨的事情,而身为她的‘后裔’同样背负了一样的重任。
也罢……她挥去心中的阴霾,扬起大大的笑脸后,还未来得及表达自己的感谢之情,就被真田老头儿强烈要求从新自我介绍,对他的看法刚好有些起色,顿时烟消云散了。敢情这也是那位母亲大人所下达的命令吧?!看着他信誓旦旦说她就是‘真田絮’心中拂过了暖意,她是不是可以想成,当年那件事,其实他并没有怪罪她?!
“我是跟姐姐姓的,叫箬尔呈岑!”感受众人活跃的氛围,她忍不住开口纠正她家老头儿自以为是的叫法,好不容易才让组织内部给她改了户籍姓名,现在突然来个什么真田絮,那太让人遐想了。
“胡说!”
果真,老头儿不满的黑着脸,满口正义道德知恩图报论教育了她一番,实际上,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那便是逐渐融入他们的世界。
祈求他的原谅。
第20章 触动
箬尔呈岑整张脸紧贴着玻璃窗,呼出的热气让窗上蒙上了一层薄雾,她蹭起肩膀上的大衣擦了擦,瞪大眼睛的看着直升机下方那一大片银装素裹的高山,张大着嘴巴,一时间竟忘了合起来。如果她发现自己的模样要多蠢有多蠢,估计是会恼羞成怒直接撞墙吧!
她已经彻底懵了,只不过觉得离目的地还有一段时间,想着睡醒也就到了。昨晚和怨灵们熬夜没合眼,她也没有多想他们去的地方是哪里,留意到机舱内都是巨型的行李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可没想到的是,她身上被一件又一件的大衣所覆盖,就连裸/露的小腿都穿上了厚厚的棉袜,头上更是带上了针织帽,虽然对于那一系列的粉红色让她有些黑线,然而这些她已经觉得不重要了,敢情他们是闲着没事干跨国来到某座雪山上度假来着……
天啊,这群人是疯了吧?!日本好好的初秋不待着,既然千里迢迢来到国外,就为了滑雪,她还是有点不确定,这些人的脑子是不是都坏掉了,还是她不懂情/趣,反而是她有问题。
“哥哥,你们……”箬尔呈岑侧目正准备吐槽自家老哥时,出现了一幕令她为之一振的画面,那副画面过于唯美而导致她有瞬间的惊愕,“幸村?”
原来她是一直都靠在他身上睡觉,那他家老哥干啥去了?不管她睡相如何,怎么总觉得有被卖掉的嫌疑啊?!因为过于惊讶而无法言喻的某只,身体一歪,往后倒了过去,多亏了幸村在品味她脸上的表情之余还能手疾眼快地捞她一把,她才不至于脸朝下。
箬尔呈岑有些局促的稳了稳身体,耷拉着脑袋根本不敢与他对视,后背频频冒汗。
“小絮,怎么了?脸色不好……”面对她的拙劣,幸村但笑不语,将她的小动作全然收进眼底,嘴角上扬的弧度更加炫目难当了。
“是、是吗……”箬尔呈岑有些尴尬的挪了挪屁股,尽量远离那张俊秀的脸,发现他的声调没由来的缩小,才猛然发觉,原来大家都穿上厚重的衣服沉睡过去了。
那……
她是一直都被他抱着的吗?鸡皮疙瘩掉了一身,那该是多么恐怖的一件情啊!
独自一人面临着如此窘境,说真的,还是很难让人平复心境。特别是幸村有意无意的舔着下唇的撩人姿态,他这算是在时刻提醒着她曾经对他实施过的强【哔——】吗?晃了晃脑袋,无力的垂下了双肩。看来,她肯定还没睡醒,面对那张粉嫩的薄唇一点抵抗力都没有,还自动加油添醋,不行不行,她不能因为某人的一些举动而自甘堕落。
“是觉得哪里不舒服吗?”幸村嘴角的笑容逝去,给她顺了顺头发,担忧道。如果能够忽略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箬尔呈岑一定会为自己龌龊的思想而去撞墙的。
“不,没、没什么……”箬尔呈岑眼神飘忽不定,耸了耸肩膀,还是完全不能动弹的状态,她怯怯的抬眸,“那个……行礼空出了好些位置,我、我可以自己坐的……”
“唔?”幸村抿唇思索了一会儿,手却是丝毫不犹豫的扶着她的肩膀,“可是,我倒觉得这样反而会更暖一些,不是么?”
箬尔呈岑不明白那股无形的压迫感从何而来,可她始终抑制不住对他那滔滔不尽绵绵不断的崇敬之情,打从心底里对他的畏惧也日益增长,她不禁咽了咽唾沫,小心翼翼道,“如果……我说,我想要自己坐呢?”
幸村闻言,轻轻的笑了,邪魅的眼角渐渐上扬,“原来是这样啊!”
她怎么总觉得这话里的另一层意思仿佛不是这般简单,侧脸看了看坐在隔壁的真田,如果这时候搭上她家便宜老哥,那么到时候不是罚跪坐就是被狠狠地教训一顿,对长辈目无尊长什么的。其实说到这份上就有些夸大其词了,实际上她也没做什么不是吗?
“不!”箬尔呈岑猛地抬头,面露真诚,“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幸村微楞,扑哧一声笑了,“嗯,我也这么觉得。”
各怀心思的两人相视而笑,不排除某只皮笑肉不笑的各种惊悚表情,反正幸村的确是笑得很欢乐就是了,她怎么老感觉自己有点像中国历史上的某个王,为博得美人一笑不惜点燃烽火呢?
没过多久,一阵阵寒意排山倒海而来,她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被冻结了,所有的毛孔都在张开吸收周围的寒气。刚睡醒总觉得特别的冷,她基本上浑身都在抑制不住的颤抖,即使幸村怎么帮她加衣服,使出各种方法给她捂热,她还是浑身冷得哆嗦。
好吧,最后,他干脆直接把她裹在怀里了。
正想挣扎,却被他强劲的力道钳制住,他依然微笑着却不再说话,没想到平时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人,力气居然这么大,这架势摆明是要跟她玩暧昧是吗?
她心烦意乱的叹了口气,也不再挣扎。
后方一道过于炽热的视线并没有引起她的注意,那双湛蓝的眸子里转瞬即逝的落寞谁也没有认清,就连眼眸的主人都坚决否定了自己心里划过的伤痕,直至最后……消失殆尽。
经过长达几个小时的飞行,直升机在一座高山的顶峰降落,她伏在机舱内看向外面,云雾缭绕,白茫茫的一片,很难看清楚远处的景物,可即便如此,那栋黑灰色的古老建筑物仅是一瞬间便吸引了她所有的注意力。
曾经在日本史的课本上见过,那是平安时代的建筑物,至今有一千多年的历史了,也许是保养妥当也许是翻新过,显得更加鹤立鸡群焕然一新。可是在国外的高峰上居然会有日本的建筑物,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虽然很好奇,但是跟某个骚包男也不是很熟,贸然问他,会不会显得有些唐突……
正胡思乱想着,幸村竟将她横抱起来,手法稳重娴熟,硬生生让她将话咽回肚子里,这是她脑海当机前的唯一想法,从来都不知道那个男生女相的男人居然也有这么强烈的安全感,只不过这些举动在她看来实在是不妥。
箬尔呈岑哭丧着脸看向真田,用尽一切楚楚可怜的柔弱表情,才得以安全离开某个人的怀抱,可也就在这时,不远处一架全黑的直升机缓缓徐来,半刻钟的时间,在距离他们不到一百米处降落。
“唔……”迹部挑了挑眉,优雅的走到众人正前方,“按照常理来说,这里不应该有外人出现的。”敢情,这方圆百里都是他家迹部集团的私人财产,阿猫阿狗没有得到允许都是禁止入内的?……
虽然距离比较远,且她还有一点近视,但是她分明看见了从舱门下来的几个人都是身穿黑色衣服,这一切的一切视觉感受都在潜在意识告诉她,危险逐渐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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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这时候开口的是满脸凝重的箬尔呈岑,她朝后方的不二喊道,情绪有些激烈,身体也不安分的使劲挣扎着。真田蹙眉,正想要好好教育一番的时候,不二突然疾步上前,他似乎也意识到什么,将箬尔呈岑从真田的怀中抱出,轻柔地放在雪地上,也不管她究竟冷还是不冷,开始把裹在她身上的一层层大衣剥下,脸上沾满了冷汗。
其余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的动作,也忘记了反应。
“是组织里的吗?”
“恩……”
两人的交头接耳在众人的眼中就是不折不扣的暧昧了,幸村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真田的脸色也黑得吓人,迹部则是恶趣味的摸了摸下巴,完全没有出言劝阻的打算。
“怎、怎么了吗?”赤也揉了揉惺忪的眼眸,嘟囔着。
手冢隐忍着额头的暴动,却也没说什么。
箬尔呈岑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了匕首,转身对不二说了句‘拖住他们,我去解决’便匆匆朝着前方走去,积雪很厚,即使脚上穿了棉袜,但是深陷在雪地里还是让她浑身止不住的哆嗦,身上也只披了一件宽大的外套,可她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径自往前走去。
如果他们是老狐狸派来的手下,继续以掠夺不二周助为目的,那就别怪她手下留情,她一定会将他们通通解决掉。
而另一边,不二背对着箬尔呈岑看着疑惑不解的众人,握紧了拳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