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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的美丽少年已然张开手臂迎接她的后背,幸好她的平衡力很好,要不然的话,还不被自己的举动给雷个半死,英雄救美什么的,她可不敢当。
当然,她还是回眸给了他一句‘谢谢’。正当她想要上前劝阻两人时,却突然感觉肩上一沉,箬尔呈岑看着身上那件宽大的泥黄色衣服,再仰头看了看笑靥如花的美丽少年,她实在是不想要啊!总有一种跳进狼窝的错觉,可是那样温文儒雅的少年,怎么会呢?肯定是错觉错觉,都是那只娘受给她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才会出现这种反应的,害她看到男人都觉得别人有意图。
“幸村,帮我照顾她。”回应真田的是一记过于灿烂的笑容,他不禁抖了抖,看来这件事之后,对于那个女孩他必须要好好的解释清楚比较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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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这究竟是要闹那样啊?剧情进展得也太快了吧!原以为两人肯定不是空手道的较量就是剑道的切磋,显然……她果然想得太过于血腥了。
箬尔呈岑脑勺后挂着冷汗,看着网球场上争锋相对的两人,煞那间,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想法得到了她的认同,其实目前是逃跑的最好时机。如果被老头儿逮了个正着,且强行拖回他家,估计她的好日子就没了,还有可能会被那张黑脸给克死。
“伤口还疼吗?”
“啊……”箬尔呈岑恍惚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原来刚才是在叫她,“啊,挺疼的。不过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没事!不用担心。”话一说完,她就想要狠狠抽自己的嘴巴,她说这番话岂不是自作多情了,别人跟她素不相识,他干嘛要担心啊?
也许是少年看出了她一脸的‘隐忍’与‘为难’,并未多问些什么,其实她这么想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行为啊!那是一个腹黑,极度腹黑的男人!!在亲身验证这个真相的同时,她也被自己的愚钝给卖出去了。当然,这是后话。
箬尔呈岑在对方那张笑脸的压迫下,被‘强行’拖到了树荫底下开始上药。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白净无瑕的脸蛋,她不禁感叹造物主的偏袒,少年聚精会神的给她上药,她不自然的往后退了一小步便将注意力集中在不远处的球场内,两人打得热火朝天不说,那些非常人所能的球风是怎么回事啊?如果不是认识真田老头儿,她都要以为他是不是组织内的成员了,这男人,果真很可怕。
“你是怎么认识真田的?”
“我劝你最好不要知道,要不然,他的形象什么的,绝对会毁的。”
“是吗?我很好奇呢!~”少年收拾好草地上的胶布之后,微笑着看向她,“我和真田从小就认识却不知道你的存在,多少感觉……有些伤心。”那双灰蓝色的眸子中缓缓流落出了一丝寂寞与不甘,看得箬尔呈岑那颗悬挂的心一直抖啊抖!她混蛋啊,竟敢让美少年如此的伤心绝望,她就是一混蛋!
“我、我跟真田弦一郎完全没有关系,只是小的时候见过一面,前几年也见过几面,之后就没再遇到过了。所以说,我们之间是纯洁的姐妹?呃……不对不对,是兄弟,呃……不是不是,是兄妹关系……”箬尔呈岑瞪大眼眸,真诚的看向幸村,嘴唇紧抿,硬生生挤兑出了一丝僵硬。
“原来如此啊~”少年又是一声轻叹,眉间的忧愁被瞬间抹去,顿时恢复了他一如既往的温和与淡漠,嘴唇边荡漾着令人心花怒放的笑靥。
然而,对于这样一个活生生的美少年,她却觉得青学著称的美男子不二周助比他好看多了。最起码,不二同学不是中分,不要说她偏向自己学校的同学,而是对于中分的人,她总是有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在心中徘徊。
第8章 包袱与责任
“幸村……”箬尔呈岑抱着双膝歪着头把半边脸埋进手臂里,看向坐在草坪上的少年,皱了皱眉头,“不知道为什么,跟你聊天似乎有一种被坑的感觉。”
“是吗?也许是错觉吧……”幸村闻言,嘴角拉扯的弧度更加炫目难挡了。
“哦,也许吧……”他们坐在草地上,时不时看看被真田虐得死去活来的亚久津,再顺道回答一两个幸村‘无意间’提出的问题,那一句‘错觉’从他口中说出貌似特别有说服力。就连她也不禁怀疑,那个犹如太阳神般的少年是不是从中情局出来的,被套出了很多潜在意识中不想说的话。
可重要的是,她竟觉得自己无怨无悔,心甘情愿,誓死服从。总而言之,诸如此类的措辞在脑海中一致排开,欢呼雀跃。对于他的问题,你不回答,那就是对太阳神的大不敬,她可不敢,如果她能够认真想想的话,也许就会发现,幸村实际上比她口头中的老头儿更加恐怖。
就连身为中国人的她姓氏为什么有四个字的疑问也搬出来了,如果对方要问她组织的事,说不定她也会傻兮兮的一字不漏回答,万幸的是,对方并不知道有这么一个组织的存在,因此,她才敢肆无忌惮的畅所欲言。
“比赛也快结束了。”
“纳尼?”箬尔呈岑被幸村那句话激励得手脚颤抖,她已经忘记自己来这里的初衷了,看不成铃木大小姐的网球总决赛也只不过是少了顿好吃的,那也罢。按照她们团内那些无与伦比的运动技能,赢是无可厚非的事实,然而,被真田老头儿逮回家,那就是要命的事。
虽然真田护短是众所周知的事,而他也已经狠狠地教训了那个长得凶神恶煞的男人,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就要附上自己的自由来报答他吧?!
于是乎,秉承着窝囊一时,幸福一生的想法,偷偷遁走。
“幸村,我突然间想起有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先走一步了。”箬尔呈岑完全不给幸村反应,半蹲着身体转身,刚踏出一步,却被飞跃而来的网球吓了一跳。
黄色的小球非常霸气的落在她脚边,不停地在草地上旋转,却并未弹起。看着逐渐陷入泥土中的黄色小球,她感觉自己的末日即将像那些无辜的小草一样,粉身碎骨。
“比赛结束,真田胜,比分6…0”
随着评委宣布的结果,箬尔呈岑便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不敢转身,不敢说话,汗水已经把背心浸透她也毫无知觉,直到某个高大的身影笼罩在她颤抖的身躯上时,她才机械性的转身,脸上的笑容无比僵硬。
“弦、弦一郎哥、哥,恭、恭喜、喜你。”
“太松懈了,你这几年去了哪里?家人都很担心你,跟我回家。”真田不说分毫拽着她的衣领,直接把她当宠物一样拎走了。
幸村面对箬尔呈岑求救的目光,微笑着摆明了置身事外的立场,一副兴致勃勃的旁观者姿态,时不时露出潦倒众生的笑容,似乎想要靠此来弥补她受伤的情感,以及心灵上的空虚。看着逐渐走远的两人,他的心情竟无比舒畅。
切原此时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到达幸村面前,九十度鞠躬,“部长,对不起,我迟到了。”正当他以为增加训练量是绝对无法避免的时候……
“没事,下次不要了。”幸村脸上的笑容不减,转身朝着广场处走去。
切原怔愣的看着自家部长修长的背影,“部长……心情好像不错……”小动物的直觉毫无疑问是最灵敏的,他眺望着走远的真田副部长,悄悄松了口气,却对真田身边死命挣扎的少女产生了一股无法言喻的悲哀感,“那个女生,好像在哪里见过。”继续抓头。
不过,既然她代替自己受罚(啊喂喂,你想太多了。),下次见面就送份礼物当谢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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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宅:
“把衣服换了。”真田从回家到现在基本上脸还是全黑的,看着跪坐在榻榻米上的少女,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说出来的话也带着命令式的语调。
“是……”箬尔呈岑真的很想咆哮一句‘不要命令我’,然而,这种做法实在是太不适合如今身处敌方阵地的自己,目前她脑海中唯一的执行命令就是逃跑。
“爸爸妈妈还有爷爷很快就回来了,你做好解释的准备吧!”随着那铿锵有力的判决声落下,她就知道自己今天是要倒大霉了,先不说那位母亲大人有多么难缠,还有真田爷爷,一定会被拉去道场给大卸八块的。
真田爸爸更不用说了,纯天然的冷气释放机可是比班长大人的收放自如多了。如果真的把爸爸大人给得罪的话,低头,看了看身上裹了又裹的和服,完全抵挡不住严寒啊!她要不要向她家老头儿要多几件衣服以备不时之需?!
“弦一郎哥哥……”箬尔呈岑的轻声叫唤却并没有赢来任何的回应,反而气温度数逐渐下降。他们已经面对面跪坐了整整三个小时了,就连榻榻米上的手机都震动好几次了她也不敢接,就怕说漏了什么被老头儿给瞬杀。更重要的是,她除了早餐之外,什么东西都没吃过,这太阳都要下山了,她才发现自己饿得浑身没劲。
“弦一郎哥哥,我可以不跪坐吗?”腿好酸,已经麻掉了。
“……”真田继续闭目养神。
“弦一郎哥哥,我想先回家,下次再登门拜访好吗?”
“……”真田眉角挑了挑,依旧紧闭着眼睛。
“弦一郎哥哥,我一整天都没有吃过东西,肚子好饿,能给我喝杯茶吗?就一口……”她可怜兮兮的说道,一双美眸盈满了水雾。
“……”真田蹙眉,拳头紧握,青筋暴露。
“弦一郎哥哥……”本来打算下一秒打亲情牌什么的,可是真田听到她说饿了之后显然已经暴躁到某个临界点上了,他猛地站了起来,推开纸门,快步走了出去。不到一分钟,他回来时怀中已经抱着各式各样的点心了,箬尔呈岑那个心情澎湃,那个百感交集啊!
基本上她是直接扑在真田的怀中,死命地蹭,表示自己对他的感激之情。
“唉……”真田老头儿自那时起就一直叹气,她不知道为什么,也没有那个空闲去问,她只是拼命地往嘴里塞东西,噎着了会有人把水送上,嘴角边沾上蛋糕屑,也有人温柔的给她擦拭。不见几年,真田弦一郎,好像变得温柔多了,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强势和半黑着脸,但是起码,她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担心他的面瘫脸了。
“好好吃哦~”
“还有很多,不要急。”真田依然丝毫不敢松懈,如果在家人还未赶到之前,她再度消失的话,不知道自己的母亲能不能接受。这种日子再持续下去,他的家人几乎都要毁在她手上了。他毫无疑问是恨她的,但是看到她吃得那么狼狈却还是小心谨慎的观察他,真的,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有恨,但更多的是怜悯吧!
正当箬尔呈岑吃得正欢之际,纸门被强而有力的劲道打开。一大群带着墨镜的黑衣人一字排开,面容严肃,九十度鞠躬,急速的脚步声由远至近,在她还未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一团不明物体冲向她的怀中,随之而来的是哽咽的痛哭声。
“你混蛋啊你!你就是一混蛋,三年前不辞而别难道就不知道妈妈很担心你吗?你怎么就那么让人讨厌,真田家为了找你把总部都搬去中国了,住了整整三年,你这混蛋杳无音讯,现在又莫名其妙的出现。你丫的难道就不知道告诉我们吗?明明不是中国人,说什么来自于中国,你这骗子!!骗子!!”
大家千万不要怀疑,箬尔呈岑总的来说并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养育她长大的是她姐姐,至于怀中痛哭的美丽少妇,毫无疑问,在名义上算是她的养母,一脸严肃站在门外不断释放冷气的便是她的养父,当然还少不了那个手持长刀眼神犀利的老爷子,捂额,组织里的问题少女已经够她烦了,怎么又来一个不正常的家族啊?看这架势,该不会是哪个黑道组织吧?!
“小絮……”少妇扬起头,脸上的妆都花掉了,却丝毫没有给人狼狈的感觉。反而楚楚可怜般让人心生怜惜之意,她都要以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再叫她名字了,真田是个例外,起码,他是被强迫的。
“那个……”箬尔呈岑满手奶油,扶她不是推开她也不是,只能木讷的看着怀中的女人,一堆黑线砸了下来,她并非冷血,而是知道眼前的一切只不过是假象罢了。在这个世界上是绝对不会有人关心她的,她如此坚信着。
“絮,你跟我立刻到道场。”
“爷爷……”
“爸爸,今天就算了,你看这孩子身上就没有多少肉,怎么可能还接得了你一击。”面对美妇的控诉,老爷爷转身拂袖离去,手中的长刀也被丢出了十米远,安静而又落寞的闪耀着银光。
“那个……不好意思,我要回家了。”这场闹剧,她无心参与。
“不行!”x 3
箬尔呈岑抹干净手中的奶油,擦了擦嘴,选择性无视刚才四人激烈的反对声,“谢谢款待,打扰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