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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琴,发生啥事了,你跟哥说说。”柴二宝神色凝重地等待着……
第96章 妇女主任
魏琴琴缓缓地说:“那天来了一帮警察把俺和那帮人都带到了派出所。俺说俺被他们给轮与奸了。警察要我详细说了当时的情况,又问俺在哪上班的。然后就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再回来,他们就笑话俺,说俺明明是小姐,还好意思告人家强与奸。原来那帮人说俺是自愿的,说他们给了俺钱。可是俺哪有收过他们的钱啊?他们都嘲笑俺,那天在派出所里是俺这辈子最难堪的一天。俺永远都忘不了。”魏琴琴说完已是泪流满面。双眼无助而又哀怨。
柴二宝听得怒火中烧,暗暗攥紧了拳头。骂道:“这帮王八蛋,竟然敢这么无法无天。俺现在就去找他们去。”“别。二宝哥,俺知道你想给俺出气,不过他们都是官官相护的。你去了也解决不了问题。俺只是心里难受,跟你说说就算了。”魏琴琴按住他的手。柴二宝颓然坐下。“是啊!自己现在啥也不是,有啥本领去教训他们?自己连自己的女人都养不起。不能帮她解决任何大问题。俺一定要强大起来。俺也要当官,才有能力把他们踩在脚下。”柴二宝暗暗下定决心。一面伸长胳膊把魏琴琴搂进自己的怀里,抚摸着她的秀发。心事重重地吻了下她的额头。那一夜柴二宝一直搂着魏琴琴,夜里她做恶梦,柴二宝便双臂环绕着她,不停地安慰她。
那一宿柴二宝第一次失眠了。他开始对自己的报仇进行了重新审视,觉得自己确实太草率了,不该这么轻易就暴露了自己。有些事应该慢慢来,自己应该先取得一定的社会地位,认识些有用的人。才能有机会接触到幕后的真相。不然不但查不到结果,还会连累了身边的人。魏琴琴就是最好的例子。自己绝对不能再让爱自己的人受伤啦。既然事发于牛高村,自己就要扎根于牛高村,从离自己最近的地方入手。俺就不信,他们会做得那么完美,一点纰漏都没有。柴二宝慢慢地闭上眼睛,在心里想着今后的计划。
时间过得很快,半个月后柴二宝已经回到了牛高村,二婶的病也好了。而天气也转凉起来,早晚冷得得穿长袖衣裳了。地里的庄稼跟充了气似的,只不过十几天时间没见,都长到一人多高啦。苞米棒子也经成熟了。柴二宝一踏在村里的土路上,看到那些成熟的饱满的庄稼,心情就愉悦起来。
古丽不知什么时候离开的?柴二宝回到村里的时候就发现古丽的皮箱啥的都没了。大概是走了吧。柴二宝觉得她走了就少了一项负担。不然还要凭空多担心一个不知是敌是友的人。不过也保不准那女人哪一天突然出现在眼前,做出啥子奇怪的事情来。古丽一直都是一个充满神秘感的女人。柴二宝隐隐感觉她拥有很强大的实力。或者说在她背后有一个极为强大的团队在支撑。这是柴二宝的直觉,虽然他并没有证据。不过他不急,他相信以后该出现的还会再出现的。只是他一直惦念着那个帮王宝发看风水的道士,后来是死是活?他到底有没有帮古丽找到金子?这倒是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不过可以从王宝发那里了解一下。柴二宝默默地想。
村委会的工作不咸不淡地做着,最近也没啥事。知道农民们要开忙了,上头的令也少了点。柴二宝的心渐渐地归于平静,不再像刚开始知道爹娘死因时那么冲动烦躁了。现在他可以偶尔地放下这件事,关心周围的人和事啦。不过他心底里明白,自己只是要等待时机,并不可能会真的放弃。他时时刻刻都准备着为了揭开真相而不惜一切代价,甚至可以用鲜血染红大地。
开始收隔庄稼了。地里的黄豆和苞米都可以收了。每年的这个季节都是农村人最忙的时候。大部分村人都会起早贪黑地窝在地里干活。两头见不着日头。这天柴二宝正弯腰撅腚地在二婶家的苞米地里割苞米时,突然听到地里玉米叶子沙沙地响起来,并轻微地晃动着,跟着就从外头走进来一个女人。一口白牙在阳光下闪着洁白的光泽。粉面玉颈,饱胸玉臂,跨宽臀圆。一件苞米碴子色的长袖衬衫,一条紧紧兜着腚的蓝色牛仔裤着实令人眼前一亮。村里头能这么打扮的人用脚趾头都能数得过来。顶顶第一的要数村妇女主任成淑芬了。柴二宝停下镰刀,抬起头望过去。看见了成淑芬那张椭圆形的粉团似的脸和那双含情脉脉的杏核眼。“淑芬姐,你啥时候回来的啊?”柴二宝疑惑地问。因为从他回来就没见着成淑芬的影儿。听说她出差了。县里指派的名额,全县才三个。就有她一个。不少人都在背后传小话。柴二宝也想知道原委,不过村里人并不敢明目张胆地讲究她。
“嘻嘻,二宝,你更帅啦!姐今个儿早上才到家。你咋样?这段时间过得还好吗?”成淑芬火辣辣地看着他问。一面朝前走了几步。离柴二宝更近了。一股浓郁的女人香味弥漫开来。
“俺挺好的,干活呗。你去哪儿了?”柴二宝边说边继续割着苞米杆,活太多,一刻也不敢松懈,不知道要干多少天才能完事。
“俺去海南三亚了,二宝,你就一点没想姐?”成淑芬凝望着柴二宝宽宽的健壮的后背,猛地从后面搂住他的虎腰,把脸贴在他后背上无比渴望地说……
第97章 你情我愿
“俺去海南三亚了,二宝,你就一点没想姐?”成淑芬凝望着柴二宝宽宽的健壮的后背,猛地从后面搂住他的虎腰,把脸贴在他后背上无比渴望地说,同时一双手直接按在了柴二宝的裤裆上揉捏着。柴二宝那话儿立马硬了起来。有半个多月没有沾过女人,年轻的他火力正旺,倒是真的很渴求那种事。最近田凤英得了一种怪病,那里一直流血不止。也不能弄事啦。搞得柴二宝如同火炕上吃辣椒,燥与热难耐啊!那种生理上的渴求对男人来说同样很重要。
“想,咋会不想呢?”柴二宝猛地转过身来搂住成淑芬的身子,喘着粗气把她按倒在了黑土地上。“二宝,你好有劲!俺想死你了。”成淑芬虽然觉得身下的土地有些潮湿躺着不舒服,但是却很稀罕柴二宝给她的这种粗与暴的感觉。她仰躺在地上,媚眼如丝地瞅着柴二宝脱掉自己的衣裳,看见他坦露出来的古铜色的胸肌,她的心又开始砰砰乱跳起来。伸出葱白的小手轻轻地抚和摸着他的胸膛。亲昵地附在他耳边说:“二宝,俺好想你。在海南的每天晚上都会想起你。”
“是吗?你和谁一起去的海南?”柴二宝边说边去脱她的衣裳,成淑芬配合地抬起屁古,任柴二宝把她的裤子褪到脚边。一只雪白的脚丫露出来,成淑芬用力一踢裤子就甩到一边去了。她搂住柴二宝,紧紧地贴在他身上说:“都是你不认识的人,被选为代表的各个乡的人。“哦。”柴二宝感觉她的身子滚热滚热的。两人贴在一起很舒服。他的大手开始在她身上游动起来。穿过丘陵来到平原。有一种快乐叫做肌肤相亲。对于寂寞孤独的人来说,这无疑是一种最好的享受快乐的方式。柴二宝默不作声地开始在她的土地上撩与拔耕耘着……
两人在苞米地里面,凉风透过苞米叶的间隙吹进来,自由而又野性。在这里可以尽情释放。这种感觉令柴二宝很舒与爽。他亲和吻着她的全身,成淑芬在他的亲和吻下不断战栗,她微微蜷起了腿。她的腿很长!身子很白!下面很湿。直到多年后的某一天柴二宝还能清晰地忆起那种欢快的感觉。成淑芬的声音渐渐投入:“哦!二宝,你好棒!真舒服!啊……”柴二宝兜住她的屁古,用力地在她身耕耘着,在豪放的天地间,在散发着土腥味的泥土地上面,两个人是那么地畅快淋漓……
当一场暴风雨停下来的时候,两个人都是大汗淋漓,全身说不出的舒畅。成淑芬瘫软在地上,柴二宝稍微休息了一下,就把衣裳扔在她身上说:“穿上吧,天凉了。也怕万一地里来人瞧见。”
“嗯。二宝,你还是那么厉害。姐这辈子恐怕都离不开你了。”成淑芬嘴角含笑地坐起来穿衣裳。空载整齐后两人坐在割好的苞米杆上。成淑芬缕缕长发,瞅了看柴二宝突然说:“二宝,你想不想当官?”
“啥?当官,想,当然想。可俺一个无依无靠的穷小子哪有那么好的机会啊。”柴二宝凝视着前方说。
“姐告诉你一个秘密,这事是俺从省里听说的,文件还没下来,现在谁也不知道。你要把握机会好好活动活动。”
成淑芬神秘兮兮地说。“哦?是啥事?”柴二宝好奇地偏过头去听。
“马德权要调到乡里去了,做副乡长。这样王宝发就会接替他的位置。到时候村长的位置不就空出来了吗?你好好找找人,想法弄个村长当当。虽然不如书记权利大,但也是一人之下,数人之上啊。到时候咱俩弄事的机会就更多了。”成淑芬笑盈盈地说,一面把头靠在柴二宝的肩膀上,妩媚地看着他。
“哈哈,好啊。芬姐这事俺不熟悉,你多指点指点俺。”柴二宝伸手搂住成淑芬的腰低头凝视她的脸说。
“那是必须滴。俺当然会帮你。你放心吧。不过马德权的意见也很重要,要是他肯推举你的话,事情就好办啦。”成淑芬一只玉手抚摸着柴二宝的胸膛说。
“嗯,俺知道了。俺会想办法的。”柴二宝双目豁然一亮。这绝对是个大好的机会,俺一定要把握住机会上去。他暗暗地想。
“好了,俺得回去了。二宝,这几天你都在地里干活吗?”成淑芬充满欲望地看着他说。
“应该是吧。这片地割完,俺就去割稻子。”柴二宝双目充满勇气与力量。成淑芬看了越发喜欢。伸手在他跨间爱不释手地摸和捏了几下笑嘻嘻地说:“那好,俺还会来找你。下次俺给你带点新鲜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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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芬姐,俺等着你。”柴二宝说着伸手探进她的衣裳里面,揉捏着她的丰满。在她脸上啄了一下。两个人又搂在一起拥抱亲吻了一番。成淑芬恋恋不舍地离开后,柴二宝停下活计,把镰刀提在手里径直朝村里走去……
第98章 村部变动
“好啊,芬姐,俺等着你。”柴二宝说着伸手探进她的衣裳里面,揉捏着她的丰满。在她脸上啄了一下。两个人又搂在一起拥抱亲吻了一番。成淑芬恋恋不舍地离开后,柴二宝停下活计,把镰刀提在手里径直朝村里走去……
牛高村中心地带,马德权家的大炕上。柴二宝和马德权盘腿而坐,中间放一张小饭桌,桌上摆着几道家常菜。马德权端起酒杯顿了一下说:“二宝啊,这趟去城里有啥收获没有?俺在家可天天等着你的好消息呢?”
柴二宝连忙也举起酒杯说:“马大爷,好像都是坏消息呢。不过您让俺调查的事这回查不成了。线断了。”
“咋啦?说说听听。”马德权面不改色地问。
“金四福死了,是被人谋杀撞死的,车牌号俺都报告给派出所了,可到现在也没一点消息。俺自己也差点被人打死,那天俺……”柴二宝把在城里发生的事都学了一遍。马德权听得眉头紧锁。酒杯也攥得越来越紧。“看来这件事真的不那么简单!他们为什么要杀金四福呢?背后的大人物到底是谁呢?”马德权若有所思地说。“俺也一直为这个问题苦恼着。马大爷,你说这事能不能跟王宝发有关呢?”
“这不好说,两者之间好像没啥关系。你为啥这样说呢?”马德权警惕地看着柴二宝。
“嘿嘿,俺就是感觉。俺也说不清,可俺觉得王村长好像一直在村里找什么东西。上次俺看见他领着一个道士去老林子里面看风水。俺就是觉得奇怪,去那里看风水有啥用啊?后来隐约听到他们好像提到了什么金子。”柴二宝试探地说,一面盯着马德权的脸。
马德权的脸部肌肉微微抽搐了几下,他乎一下子说中了他的心事。他沉默了片刻然后举起酒杯说:“二宝,大爷一直没把你当外人。你是俺看着长大的孩子。俺知道你这小子将来一定能有出息。今个儿俺跟你透个话。俺要调走了。”马德权伤感地说。
“啊,是吗?真有这事?那大爷要调哪去啊?为啥不留在牛高村?俺觉得除了大爷没人能胜任牛高村的书记这一职。你当书记这暂村里多好。”柴二宝察言观色地拍着马屁。
马德权的嘴角咧开。干笑两声:嘿嘿!你这小子就是会说话。不过马大爷听着心里得劲。不是俺想走,是有人想把俺弄走。好自己坐上那个位置。”马德权的嘴角现出苦涩。柴二宝蓦然明白了。一定是王宝发想当书记当不上,马德权受村民拥护。德高望重,他便想了这么个招。让马德权高升。他就没有不走的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