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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拒绝有孩子……」薛京健被她话语中的悲沧震得傻愣。
「我也想告诉你呀!可是我看到了什么?」袁幸鸽嗤鼻冷哼。「我看清了男人的善变,是谁说过他多爱我,但才几日光阴却搂着别的女人宣告变心?既然你爱上别人,我怎么能告诉你我怀孕了?我成全你们难道不好吗?」
孩子是她的精神靠山,教她勇敢坚韧。其实她也很讶异自己亲眼看见他和别人拥抱时居然没当场崩溃,而是不停地和宝宝道歉,她无法给他一个爸爸了。
「幸鸽,对不起,那都不是真的,我只是想激你才找人演戏……」原来那天她是为了孩子来找他,而他竟做出那么过分的事,就差那么一点点,他或许永远不知道他的孩子的存在。
「演戏?」袁幸鸽紧紧揪住衣角,熟烫的泪水已经盈眶。「你不是想报复我吗?是我把你推给别的女人……是我活该……」
薛京健不忍见袁幸鸽落泪,大手一捞将她收掳在羽翼之中。「老天,你别哭啊!」
袁幸鸽无助地在薛京健怀里猛摇头,除了啜泣她根本不知所云。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只是气不过你说不要有孩子的那些话,原谅我好吗?」薛京健温柔诱哄着,将她因哽咽而不断抽搐的肩膀牢牢抱住。无论换作谁遇上与她相同的情境,都会无助害怕,他自责自己的操之过急,他该用更多的耐心来平抚她心中的慌然。
「对不起……呜……」袁幸鸽有种失而复得的狂喜,却控制不了眼泪直坠,真正该道歉的人是她才对。
「嘘,别哭,孕妇不能哭的,不然宝宝也会很难过。」羽绒似的轻吻落在袁幸鸽发顶,薛京健很庆幸他们终於解开这道死结,他将更全心全意地疼爱这小女人,让她不再对袁、薛两家诡谲的关系和称谓心存芥蒂。
「好,我不哭。」母性的慈爱令袁幸鸽立刻停止掉泪,露出娇艳如花的美丽笑颜。
她的笑容令他不禁心魂荡漾,但随即又拧蹙剑眉状似苦恼。
「你怎么了?」小手抚上他眉宇间的沟渠,袁幸鸽软声问道。
「孩子现在多大了?」
「快三个月了。」
「啊!那我不是得禁欲六个月?」他突然觉得孩子不是那么讨喜了。
「讨厌!」袁幸鸽娇嗔,这男人怎么满脑子黄色思想?她羞红着脸说:
「书上写说,只要不要太激动……」
「你的意思是可以罗?」薛京健的眸子霎时闪烁熠熠光辉。
「嗯……喂,你怎么老是这么猴急啦?」袁幸鸽尾音未完,他已经开始脱她的衣服了。
「谁教我这么爱你,连一刻也等不及了!」薛京健深情款款地说,在最短的时间内褪光彼此衣物,双双卧倒在柔软的床铺上。
「京健,我肚子变大一定会很丑,你会不会嫌弃我啊?」勾住他颈项,她的声调迷迷蒙蒙的,带有些微的忧虑。
「不会,一辈子都不会。」这是他的誓言。
「那……你希望是男生还是女生?」
「都好,你生的我都爱。」
「那……呃……」他含入她的丰满奋力吸吮,电流四通八达地贯彻她的神经。
「现在不准你想其他的,专心让我爱你。」他的大掌甜腻地搓揉可爱白皙的浑圆,戏玩尖端的粉嫩蓓蕾,要她将全副精神专注於他,即使是宝宝也不容剥夺分毫。
「啊……」她的肌肤因他的挑逗浮起一粒粒鸡皮疙瘩,连脚趾亦难耐地蜷曲。「京健……」
他含住一只雪峰上的红莓挑逗吸吮,舌尖来来回回舔绕着画圈圈,直到感觉她蜕变为成熟的可口果子,又以齿邪恶咬嚼拉扯。
「嗯……我想要……啊……」这男人太可怕了,总能将她撩拨得三魂七魄恍若飘游在不知名的欢潮浮沉,但她知道这样还不够,於是忘情地敞开大腿供他嬉戏。
「我的宝贝,你迫不及待想要我了吗?」他因她的主动露出愉悦的欣笑,他就爱她被情欲逼迫得欲火焚烧的媚态。
「给我……求你……」微睁着妖艳蒙雾的明眸,她的身子巳让他弄得心慌意乱,下意识拱高俏臀冀盼他的深入。
「别急,我瞧瞧你够不够湿润。」他手指抚摸那朵羞花,找寻那颗粉色肉芽,只消轻逗几下,透明的爱液便自神秘细缝奔涌。
「啊啊……」快感灌上脑门,她激切地捏揉着自己的雪丽椒乳,娟秀的白净脸庞已让欲火染成霞彩,看起来好不诱人。
「经过我一番调教,你真是越来越对我的味了。」眼前的活色生香简直教他血脉债张,俊颜埋入一片娇艳欲滴,她独特的女人馨香总能令他疯狂。
他开始施展舌功在她的私密地带猥亵一番,只见那朵牡丹花办经他唾液滋养过後显得多汁饱满、嫣红熟透,他再将舌头伸进窄小的美缝,挑开不为人知的弹性肉径,细腻而邪肆地活动着。
「啊……好舒服啊……」她淫乱地嘤吟,水蛇似的腰线奔放款摆。
「这么容易满足啊?」他重新覆上她,却细心地不去压到她的腹部,似笑非笑地架开她两条玉腿环扣腰际。「想要吗?」
「给我……」她理智晕蒙,全身细胞都在呐喊着要他。
「我们来交换条件如何?」他恶劣地做出插入的动作,惹得她娇喘欲出,立刻又滑滚而出。
「你……」她的玉指紧攀住他手臂,恳求他快些满足她。
「嫁给我。」他的伞头巳没入蜜穴,尖锐的快慰包围住他,但他非得获得她口头承认不可。「不嫁就不给你唷!」
天啊!他到底是在折磨她还是折磨自己?
「你怎么……这么坏!」她困难地抬起下半身张嘴咬他肩膀,末料此举让他又深入自己一寸,她不禁颤抖了一下。
「你这野女人竟然咬我,不把你娶回家好好教训怎么可以!」压抑的薄汗布满额际,他蠕动着下盘却迟迟不肯进去。「说!嫁不嫁?」
「哪有人这样求婚的,好烂!」她噘高小嘴。
「谁说我在求婚了?我这叫逼婚!」他往前挪了一寸,心想这女人怎么这么倔强,他真怕自己先弃械投降了。「嫁不嫁?」
「我要考虑。」纵使私处奇痒无比,她仍不松口。
「考虑?」好样的!他牙一咬,连根抽出意欲退离,看谁比较狠!
「啊!」一阵失落空虚拔山倒树而来,她扯住他,樱唇噘得更高。「我嫁、我嫁……啊!」
「这才乖嘛!我会好好疼爱你的。」一获得她的允诺,他立刻将分身冲进她的水穴,为避免伤及婴儿,他只做密集贯刺,但每一下皆直达花壶顶端,威力不减。
「啊、啊、啊……」抓紧了床单,她的心魂已让他一丝一缕地勾慑出体外……
门里这头春意盎然、叫得激烈,门外长辈们却听得面红耳斥。
「呃,儿子,你家的隔音设备可能得加强了。」薛父清清喉咙,故作正经地说。
「老爸,是你该叫你二儿子收敛一点。」薛景斌何其无辜,哪晓得他们说着说着就恩爱起来了。
袁芸菁则持续涨红着脸,久久未发一语。
「老伴啊,我看我们得延後回美国的日期了。」薛母开心得不得了,能让媳妇叫成这样,才表示她生的儿子勇猛嘛!
「为什么?」
「笨!因为咱们就要迎娶二媳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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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早就全知道了?」袁车鸽瞠大惊吓的翦眸,很是讶异。
「嗯。」袁芸菁不好意思地颔首,她不是故意装作不晓得,是有人要她别打草惊蛇,让年轻人顺其自然发展下去。
「你怎么都没说?」害她憋得好辛苦。「是谁告诉你的?」
袁幸鸽第一个看向薛京健,害他连忙否认,顺带将责任丢给薛景斌。「不是我,我答应你就说到做到,搞不好是大哥说的,他之前就在猜了。」
「不是我。」薛景斌摇头。这死小孩,亏他这个哥哥做得这么尽责,居然还被反咬一口?
「那到底是……」薛京健的目光在众人身上转了一圈,当他睇见母亲脸上不怀好意的奸笑时,已了解真正的凶手是谁。「老妈,你笑得太恶心了,会被抓包的。」
「我、我、我……呃,是我啦!」薛母口吃了半天,明白已是纸包不住火,索性承认了。「你又没说是秘密……」
「老妈,真受不了你耶!」薛京健翻了翻白眼。
「死龟孙子,我是你妈耶!」薛母狠狠瞪了薛京健一眼,视线一转到袁幸鸽身上,便迅速转变成怯怜怜的模样。「幸鸽,你会怪我吗?」
「不会啦!」袁幸鸽陪笑地说,小手暗地捏了薛京健大腿一把,因为罪责仍得归咎於他,谁教他先和薛母透露!
「唔!」薛京健大气也不敢喘地闷哼一声,只好紧紧握住袁幸鸽的柔荑讨饶。
「幸鸽,妈很高兴你和京健在一起,没有责怪的意思,你就别欺负京健了。」袁芸菁的角度恰好可以看到女儿虐待薛京健的情景,不禁开口帮腔。
「好啦!」袁幸鸽这才放过他。
蓦地一阵刺耳的门铃声作响,薛景斌上前开门,身着女装的姬宫毓立刻出现在大夥面前。
「阿毓,你来啦,阿姨好想你哦!」薛母惊喜地拥抱姬宫毓,对姬宫毓男扮女装的怪癖早已见怪不怪。
「阿姨,我也想死你了!」姬宫毓夸张地将薛母抱起来飞转了一圈,闹得薛母哇哇叫。
「阿毓,你怎么还是这么调皮?」薛父沉声说道,姬宫毓是他二十多年前从孤儿院抱回来的,虽然名义上是他两个儿子的保镖,但给姬宫毓的爱,薛父可没半点偏心。
「我太久没看到你们了嘛!」姬宫毓安分地坐在一旁,对於薛父,他多了份尊重。
「阿毓啊,阿姨怎么觉得你又变漂亮了?」这教薛母有些担忧,虽然不过问姬宫毓的诡异穿着,但他毕竟是个男儿身,迟早要讨老婆的,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真的吗?」姬宫毓配合地做出一个妩媚的表情,看得众人险险从沙发上滑下来。
「妈,阿毓已经没救了,你别理他。」薛景斌早劝告姬宫毓不下百次,岂料说不听就算了,装扮还越来越女性化,有时连他都会忘记姬宫毓是个男人的事实。
「什么没救?我好歹也用这假象替你击退不少敌人耶!」姬宫毓不平地嚷嚷,不少敌人就是失手在他的芙蓉外貌下;因为姬宫毓够精瘦,所以将女人的衣物穿得唯美,只要再加个胸垫、扑个粉,根本就是个百分百的女人。
袁幸鸽怔怔地沉默不语,心窝莫名一阵绞痛,没想到这美丽女人和薛家感情这么好,而且好像熟稔到和自家人没两样。
她不禁失神想起薛京健说与美丽女人串通演戏的事,他们究竟是何种关系?
薛京健不经意觑见袁幸鸽揪拧黛眉的恍神模样,大概了解她困扰的原因,於是握了握她落寞的小手,唤回她的神游。
「怎么了?」袁幸鸽心口仿佛让巨石沉重压着,就要喘不过气了。
「你仔细看好哦!」薛京健朝袁幸鸽眨了眨眼,然後飞扑到姬宫毓身旁,扯下他的华丽衣裳。
「喂,你干嘛啦?」姬宫毓没料到有人会「熊熊」偷袭自己,高分贝地尖叫着。
「脱你衣服啊!」
「你怎么那么变态,搞男女通吃啊!」姬宫毓没出乎阻止,怕互扯之下撕坏这件他最喜欢的衣服。
薛京健没理会姬宫毓,待剥光他上身衣物後,两块颇有重量的矽胶滚落在地,露出姬宫毓纤瘦却肌理分明的宽阔胸膛。
「你看清楚了,他是男的。」将姬宫毓推到袁幸鸽面前,薛京健朗朗开口。
「啊?」袁幸鸽此刻杏眸瞠得比牛铃还大,难以相信这么娇滴滴的亮眼美女竟会是男人。「可是……会不会长得太漂亮了?」
薛京健飞快取来湿毛巾朝姬宫毓脸上抹去,露出他原始的真实面貌。「这样你总相信了吧?」
「老天!」袁幸鸽惊呼一声,原来化妆能改变一个人这么多,卸了妆的姬宫毓清秀依旧,但轮廓深邃的五官已表明这绝对是一张男人的脸。
「你再不信我可没法子罗!」姬宫毓以手覆盖胯间暗示,若非了然薛京健的用意,他才不肯让自己画了二十分钟的妆卸得七零八落。
袁幸鸽现在的心情只有「哭笑不得」四字能形容,原来她之前吃的醋,根本都是闹剧一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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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年,袁幸鸽生下一名健康的女娃,取名薛爱。而这时,问题也来了。
「小爱,叫爸爸。」薛京健乐翻地将女儿搂在怀中,瞧这娃儿长相真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