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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很快就过去了,等到老了不能动的时候,一定后悔自己年轻的时候没有多玩一玩。”
苗倩道:“你净是说些歪理,没一句正经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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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寒笑道:“你说歪理就歪理吧,咱们还是及时享乐要紧。”
说着又要扑上来。苗倩推开他,穿上衣衫,嗔道:“别胡闹了,咱们还是赶紧干正事吧,相信现在有不少青龙会的人正在监视我们,我们一定要快点出去,展现一个姿态给他们看。”
庞寒只好嘟嘟囔囔地起来,二人收拾利索,拿起兵器出得门来,庞寒拱手向胡奎道:“前辈,我们夫妇要去解决任务了,假如有个万一,希望您能通知我们的家人。”
胡奎面上倒是没有显出多少惊讶的神色,只是点了点头,道:“好吧,你们快去吧,如果有什么难处,青龙会不会坐视不管。”
苗倩与胡奎点头致意,并不说话,只是脸色严肃地拉着庞寒走出大门。
出了镇子,庞寒小声道:“看这样子,他并没有拦阻我们的意思啊,莫非姐姐你猜错了。”
苗倩回应道:“稍安勿躁,我们再走十几里路,青龙会的人不会那么好骗,我们这次要将戏做真才可以。”
庞寒也不再问话,二人默默无语,并肩沿着山路走出二十里路,忽听周围几声哨响,嗖嗖嗖跳出十几条人影,只见为首一人正是胡奎,他笑道:“恭喜二位正式加入青龙会!”
苗倩装傻道:“前辈这是何真意,我们不是早就加入进来了么?”
胡奎道:“之前的加入只能算是形式上的,现在才是正式加入青龙会,这个任务只是在考核二位的忠心和勇气,刺杀宁王是件非比寻常的大事,这是四大杀手才可接下的任务,两位只是新加入的新人,组织怎么会随便让你们去送死呢,眼下这件事才是真正的任务。”
说着递给庞寒、苗倩一张字条。
庞寒接过一瞧,“原来如此,那我们立即改道,前往大明湖畔。”
胡奎满意地点了点头,带领众人离开了。
等胡奎走后,苗倩问道:“任务是什么?”
庞寒道:“让我们去大明湖杀一个人。”
苗倩道:“是什么人值得我们去那么远杀他?”
庞寒道:“其实我也不清楚啊,咱们还是赶紧改道吧,看来姐姐猜对了,果然青龙会是在试探我们。只是,那个人我们杀还是不杀呢?”
苗倩道:“见机行事吧,不管如何,先到那里看看再说,如果是不得不杀之人,动手也无妨。”
庞寒点了点头,叹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就赶快动身吧,时间不等人啊。”
二人选择了向东的一条小路,疾奔而去。
清晨,济南大明湖畔历下亭,一位年迈的江湖郎中正在行医卖药,旁边是一位白衣少女,大约十七八岁的年纪,是个肤光胜雪、清丽绝俗的美人。江湖郎中为一位正在咳嗽的病人诊脉过后,写下了药方,递于那少女道:“孙女,拿药来。”
那少女道:“是,爷爷”说话间便从那药篓之中迅速抓出几味药材,称对斤两之后,敏捷的包成一包,交给病人。周围是一群少年的赞叹声,那群少年为了观看少女美色,早已围在历下亭周围,久久不愿散去。只听众人小声说道:“‘好漂亮的人儿啊’,‘你看那小手,多’,‘皮肤真是光滑的吹弹得破啊’,‘果真是个大美人啊’!”
不停的对这少女的美色议论纷纷。
那少女并不理会旁人的赞叹,只是自顾自的低头做着手中的事情。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只是看那绝色少女抓药的确实不少,真来看病的倒是不多!忽然,这时人声又起,又有人小声叹道:“唉,快看呐,那边又来了一个美人儿,今天当真眼福不浅哩!”
只见远处飞来一骑浑身雪白的大宛良马,马上端坐一位佳人,一身黑色劲装打扮,披着黑色披风,脚踏鹿皮快靴,靴子的足尖竟然各镶着一颗拇指大小的珍珠,端地衣着华贵、气势非凡!在众人赞叹惊讶的目光中,女郎飞马来到历下亭,甩蹬离鞍下马,来到亭内,对着老郎中一抱拳,道:“老先生,小女子今日要在这里等候一位重要之人到来,所以想借个地方坐一坐,您做您的买卖,我等我的人,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老郎中笑道:“姑娘说得哪里话来,这个亭子是大家公用赏景歇脚之处,说不上借不借的,姑娘只要不嫌弃老朽祖孙身上的药味,尽管在这里等候便是。”
那女郎闻言笑道:“如此,多谢老丈?”
那边称药的少女娇声说道:“这位姐姐,这边风小些,来我这里坐吧。”
女郎感激的说道:“多谢妹妹了。”
那少女遇到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姑娘家,自是欢喜无限,一改沉默寡言的形象,与那女郎兴致勃勃的聊起天来。两位绝色的美女聚在一起,更加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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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多时,空气中晨雾渐渐散了,从南边的雾气中快步走来一位少年侠士,英俊潇洒、气宇轩昂。这少年环顾左右,抬头看此亭的牌匾上写着‘历下亭’三个字,一颗悬着的心登时放下了。那女郎也看到了少年,站起身飞身奔了过去,对少年道:“徐岩,我等你多时了,我算准了你今天会来这里。”
徐岩拱了拱手,道:“原来你早就来了,咱们之间的事,也该有个了断才是。”
女郎哼了一声,道:“你始乱终弃,如今还有什么话好说。”
徐岩道:“感情的事谁又说得准呢,况且你我分属不同阵营,还是早点分开,以免日后兵戎相见,更为不妥。”
女郎叹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说出来吧,我都能承受。”
徐岩道:“我的想法很简单,大家一刀两断一了百了,从此各走各的阳关道,彼此间就如同没见过一般。”
女郎强忍怒火,“我没想到你居然如此绝情,看来咱们算是恩断义绝了!”
徐岩叹了口气,“难道还有别的办法吗,长痛不如短痛,按照我说的做,咱们以后还能舒服一点,否则你我都难逃命运的捉弄。”
女郎忽地抽出一柄长剑,“既然你说要恩断义绝,那咱们从此就是敌人,不如现在就来生死相拼,死在你的手里我也心甘情愿。”
徐岩惊讶道:“燕淑,你这是何苦,因为咱们俩的事情,我已经愁得头发都白了,哪里忍心与你性命相搏,我劝你还是罢手吧。”
那个叫燕淑的女郎丝毫不听他的话,“我好歹也是名门闺秀,本想与你比翼双飞,而今却还要低三下四的希望你能回心转意,我这脸面还往哪里搁!”
说着长剑一抖,向徐岩刺来,徐岩闪身躲开,双掌一翻,夹住燕淑的长剑,“燕淑你听我说,咱们好合好散,何必弄到如此地步。”
此刻围观的人群见二人动起手来,早已吓得四散奔逃,倒是卖药的那对儿郎中爷孙没有离开,像是没当回事儿一样,仍然呆在历下亭里该干嘛干嘛,丝毫不受影响。
燕淑的剑法不错,剑花宛如雪片般刺向徐岩,一副同归于尽的样子。徐岩无奈频频闪躲,不想与其正面交锋。燕淑喝道:“你快点还手,否则我要下杀手了。”
徐岩苦笑道:“你这是何苦,大家好合好散,非要闹到这般田地让别人看笑话。”
燕淑攻势愈加凌厉,沉声道:“既然我们生不能在一起,死也要死在一处,否则这事没完!”
二人身影飘飘飞速旋转,剑光逐渐将二人包围起来,根本看不清是人还是剑。忽地,从左侧的画舫内飞出一人,双掌翻飞啪地一声便将徐岩和燕淑分开,只听那人喝道:“徐公子,你好歹也是当朝徐太师的干儿子,为了点事情和一个姑娘在这里打成这样,不嫌丢人么?”
徐岩定睛一瞧,但见那人中等身高,年纪大概四十多岁,双目炯炯有神,双掌弯曲,手掌上有厚厚的老茧,显然是习练铁爪功的高手。徐岩当即明白,点头道:“阁下莫非就是济南府飞鹰坊的燕十三?”
燕十三笑道:“不错,在下正是燕十三,说起来我的祖辈与这位燕淑姑娘还有点渊源,这次贸然出手,还望二位不要怪罪,我只是觉得大家都是名门望族出身,何必为了点小事让外人看笑话呢。”
燕淑一跺脚,“罢了,你们男人就会欺负人,我不跟你们闹了。”
说罢转身上马而去。徐岩满脸苦笑,“唉,这件事我真是很头疼,让燕兄见笑了,多谢你方才为我解围。”
燕十三笑道:“徐兄弟何必客气,在下久闻徐太师大名,早已有心投靠,只是没有机会,还请你多多美言几句。”
徐岩微微一笑,道:“这个容易,燕兄放心,我义父那里由我去说。”
燕十三大喜,“我在画舫之内正摆有一桌酒席,兄弟何不跟我喝几杯?燕姑娘那里,由我帮你摆平。”
徐岩点了点头,“那就叨扰燕兄了。”
燕十三拉着徐岩正要往画舫里走去,忽地二道人影飞也似地向他袭来,燕十三还未回过味儿来,胸前中剑,一股血流从胸口的窟窿里喷射而出,瞬息之间雷霆万钧,再看那两道人影早已走得远了。原来杀手正是趁着燕十三出来邀客而精神松懈的当口立下杀手,一击即中。徐岩一惊,但见那杀人的二位正是历下亭内卖药的爷孙二人,正当他想追上去时,可那二人身法快速已极,早已跑没了影儿。
徐岩本想不追,忽地一拍,又立即追了去,原来那两个杀手奔去的方向正是燕淑所走的那条大路。
第十五卷 第十八章
庞寒与苗倩飞身形在官道上奔跑,庞寒撕下人皮面具,笑道:“想不到这次的任务如此顺利,咱们易容成爷孙二人在历下亭卖药,本想打探燕十三的消息,可没想到那对儿小闹得那一出居然把燕十三给引了出来,那燕十三也是活该倒霉,居然一个保镖都不带,就这样被我们杀了。”
苗倩笑道:“你算是占了我的便宜,居然要我叫你那么多声爷爷,唉,装成小姑娘的样子可真累。”
庞寒凝视着她的绝丽容颜,笑道:“你可比我容易得多,我装作老头子还需带上面具,你却只需稍微化化妆,便是清丽少女的样子,也难怪,姐姐如此美貌,即使不化妆别人也会认为你是年轻貌美的少女哩。”
苗倩听了这番话甚为受用,嘴上却嗔道:“贫嘴的家伙,就知道用甜言蜜语来糊弄人家,唉,若不是那个年轻人是徐太师的义子,燕十三也不会不顾危险地跑出来与他结交,若是在画舫之内,他身边有十几名高手保护,咱们不可能如此容易将他杀掉。”
庞寒道:“此人恶贯满盈,虽然青龙会是因为他不受编制才派咱们来杀他,可此人死掉也不算冤枉,咱们这就算是为了地方除掉一害了。”
二人正说话间,忽见街边有一座茶寮,门口拴着一匹大宛良马,庞寒指着那匹马笑道:“你瞧,那个叫燕淑的姑娘在此歇脚,咱们也过去喝口茶吧。”
苗倩笑道:“你这副样子别吓着人家,装神弄鬼的,人家姑娘家肯定不高兴。”
进了茶寮,那燕淑果然坐在早角落的一张桌子边生闷气,连茶水都懒得喝几口,一见二人进来,却是一惊,因为她看见庞寒摘掉面具的样子,她惊叫道:“原来你是假装的?”
庞寒拉着苗倩来到桌旁,笑道:“不好意思啊妹妹,哥哥我有事要办,所以易容乔装,跟拙荆做的那场戏吓着你了吧?”
苗倩也向燕淑述说前情,希望得到她的谅解。
燕淑听罢二人陈述却不惊慌,她是大家闺秀,也见惯了江湖风浪,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啊,倒也不奇怪,那燕十三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杀了也就杀了,我不多管闲事,只希望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谁也别惹谁。”
苗倩笑道:“这是自然,妹妹不用担忧,多个朋友多条路,这个道理我们懂得,大家相聚一场不过是缘分罢了,谁会没事无故增添仇怨呢?若不是我们有任务在身,也不会找那个燕十三的霉头。”
庞寒道:“不知妹妹是哪里人士,为何与那个徐岩有了瓜葛?”
燕淑叹了口气,“我的家是这里的望族,家父燕阙廷曾做过京都禁军教头,如今退隐归山,做了燕家庄的庄主,那个徐岩是家父过六十岁寿辰之时由徐太师派过来贺寿的,我便与他一见钟情,遂定下盟誓,可是今年他来了一封信札,推说以事业为重,要我断了那份念想,我不服气,便约他来历下亭说个明白,却没想到他如此绝情,真是让人好生失望。”
苗倩劝道:“妹妹不用太过伤心,男人都是靠不住的。”
庞寒没好气道:“你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