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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没关系的,每个人的要求不一样,重要的是,你只需要知道,当你拥有了控制生死的本领,那么你想让世界变成什么样子,那么计算清楚,随便你下棋子,只要你需要。比如,你打算报效国家的话,在敌国中寻找一个目标吧,让这个目标的死亡引起敌国与其他国家的战争,或是产生内乱。然后,祖国有了足够的发展时机,坐收渔利。当然,目标和后果你要控制的住。如果你打算当超级英雄,那么更简单,穿上红裤衩,用最吸引目光的方式杀死那些鱼肉百姓的贪官污吏,足够的警示,让那些混蛋感觉脑袋上悬着一把利剑。如果你要当个人见人害花见花衰的大反派,也没问题啊,只要你……”
“停停,老爸,你到底想让我当好人还是坏人啊,有你这么教育孩子的么。”
“好人和坏人的概念通常很难界定,一个好人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也许他的好心反而办了不少坏事。坏人也同样如此,也许某个坏人的残暴能加快世界朝美好方向进步的时间呢。所以,如果你是个理想主义的杀手,那么在确定目标前,一定要站在客观的角度,一次次的分析计算,看看目标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以什么的方式死掉,会给这世界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晕,听着就头大……爸,你的理想是什么?”
“平衡,我希望世界的局势平衡发展,不要出现那种毁灭人类的疯子。”
“哇,老爸你这理想够逆天的,感觉你好像是上帝哦。不过,你说的很夸张啊,这有可能么?你没有失手的时候么?万一算错了呢?毕竟以蝴蝶效应的理论来说,即便是回到古代踩死一只虫子,都可以改变世界历史的走向。”
“很简单,再修正好了,棋子有很多,一次不行的话,我会重新将局势修正到我希望的方向上。至于失手,从没有,其实这不算什么,做杀手的也要与时俱进,不是只有刀枪才能解决目标的,数学、化学、建筑学、医学、心理学、表演学、生物学、地质学、政治学、经济学……当然,人的精力是有限度的,想精通所有学科穷尽一声也未必能成功。可只是学的话,只要有足够的动力,那么掌握足够多的知识完全没问题,就比如你爸我,想掌控所有人的生死,这动力就很大,倒时候发挥一下想象力让各种知识为杀人服务,那么即便是干掉美国总统也没什么困难的。不过我从未算错的最重要的原因是,我从不挑选‘炸药桶’型的目标,再有,我所有的计算,最多影响世界三十年内的局势,所以我做个记者很方便,在不断计算的同时,还可以将自己对世界局势的想法写出来发稿,还能赚点稿费……OK,儿子,说说你的理想是什么?”
“嗯,我,我,我就想……生活的轻松一点,随心所欲,幸福快乐,有一个温暖舒适的家,无忧无虑没烦恼就行了。其实坦白说我今天虽然对您说的这些很……很……很那啥,不过我对杀人还是没什么兴趣的,您不是常跟我说,做人最基本的标准是有道德底线么,没道德底线的人不存在,其实我还是想做好人……你笑什么?是,我是很天真是很幼稚啊,可我现在又没长大,幼稚一下是我的特权吧。”
“不,儿子你错了,天真幼稚的特权,不仅仅是属于未成年人。不错,当今这个社会,大多数人成天把‘现实’这个词挂在嘴边,要么说‘我们现实一点吧’,要么说‘不是我想现实,是这世界太现实’,我告诉你,这种论调只属于弱者!强者的字典里没有‘现实’这个词!天真的强者被称为思想家,幼稚的强者成了大英雄,个性的强者人们认为他看透了真理,书呆子强者成了学术权威,自私的强者成了奸雄,有爱心的强者人们叫其慈善家,有理想的强者,就是伟人!成天念叨着‘现实’的人,永远只能不断改变自己的价值观来维持生存,弱者,没有享受崇高称谓的资格。”
“爸,那学的多就可以成为强者么?”
“不,强者的标准不仅如此,最重要的是信念,弱者认为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强者则认为哪怕撞个头破血流也要把南墙撞开,因为墙后面有弱者永远无法得到的东西。所以儿子,不管你天真也好,幼稚也罢,或者是其他的什么,没关系,性格是很私人的东西,对个人来说没有对错,只看你有没有那个资本保留住自己的性格。”
“……”
十年后。
“……于是,小蝌蚪终于变成了小青蛙,跟青蛙妈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小朋友们,告诉岳老师,小蝌蚪一开始为什么不认识青蛙妈妈啊?”
“老师偶基到(我知道),小蝌蚪是弱智!”
岳长风笑眯眯的道:“李晓亮,你的答案很有创意,但这不是标准的正确答案,不过老师可以给你个创意小红花。还有谁知道?哦,张婉婉你来说。”
“老师,小蝌蚪一开始没有四条腿,很自卑,怕青蛙妈妈歧视他们是残疾蝌蚪。这是不对的,老师说过,做人不可以自卑,嗯,做蝌蚪也不可以自卑。”
“说的好,做什么都不可以自卑。但是这还不是标准正确答案,老师给你个自强不息小红花。还有谁……”
“老师老师,这问题很低幼哎,正确答案你都在故事里说了,可不可以问些高智商有创意的?”
窗外的两位女老师被逗乐了:“岳长风这个班的孩子怎么个个都是活儿宝?”
“可不是么,不过也没办法,园长当初为了考验他,把最调皮捣蛋的孩子都调到他这班了,结果现在这帮小屁孩儿还真听他的。”
“呵呵,这小伙子跟小孩子在一起倒是挺有耐心的,也不见他烦,唉,说实话,以前这帮小捣蛋鬼可让我头痛死了。”
“嗯,小伙子是不错,很有爱心。可惜啊,园长给他介绍了几个对象,人家一听他是幼儿园老师,立马找借口走人。”
“没法子,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虽然不一定是真理,但很少有女人会看上比较‘面’的男人,男幼儿园老师的确是给很多人这样的感觉,其实我就是这么想的,爱心男人不吃香喽。”
“说到面,小岳还真够面的,我就没见他跟人红过脸吵过架,甚至他从来都没拒绝过别人,老是笑眯眯的,该不会是当幼师当出职业病了吧。”
“不能,咱俩也是幼师啊,咋没这毛病,天性面瓜啊。”
“不过话说回来,小岳长的也挺帅的,为啥就没碰上个以貌取人的花痴呢?”
“要不你奉献一下,我记得在学校里你发誓要嫁给帅哥的,喝凉水都嫁。”
“死妮子!找死啊!”
两人正八卦的热闹呢,忽然惊呆了,因为她们听到了岳长风抛出的问题。
“哦,难度是低了点,那好吧,老师问你们个难点的,小朋友们,世界上是先有鸡呢还是先有蛋呢?”
……
“小岳,回见。”
“岳哥哥,明天我有约会,帮我代班一下哈。”
“行。”
“小岳,我过两天搬家……”
“恭喜恭喜,我去帮你搬。”
“那谢谢你了。”
“不客气。”
“小岳,前天……”
“哦,瞧我这记性,演唱会的票我买到了,前排,两个座是挨着的。”
“小岳你太棒了!多少钱?我给你。”
“两百。”
“这么便宜?”
“我有熟人。”
“小岳,老规矩?”
“嗯,老规矩,跑步回家,明天见。”岳长风笑眯眯的跟幼儿园的各个老师打招呼道别,蹲下身子拆开鞋带,重新仔细的系好后,慢跑着出了春田花花幼儿园。
一路慢跑,经过一座小桥时,岳长风顺手帮一个费力蹬三轮上坡的在后面使了把劲儿。
“谢谢啊,小伙子。”
“甭客气。”
碰上募捐箱的慈善义工,岳长风跑过去掏出几张百元纸币塞了进去。见到扔在地上的垃圾,岳长风总是顺手捡起,经过垃圾箱时再扔进去。经过马路时,看到俩小孩儿没走斑马线,岳长风一步窜过去:“小朋友,过马路不走斑马线很危险滴。”
“大叔你很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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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有么?”岳长风揉揉鼻子,突然一个纵身跳起近两米高,接住了一个即将飞跃马路的足球。
“哇塞,大叔你是守门员啊?”
这时几个踢球的小学生跑了过来:“谢谢叔叔。”
岳长风把足球在脚上颠了几下,还玩了几个超炫的动作,引得一帮小学生崇拜的不得了。
“帅不帅?”
“帅!太帅了!大叔您真棒!”
“想像我一样帅,就不要在马路边踢球,因为那会丧失耍帅泡小妞的机会!为什么呢?因为球飞到马路上你们去追,最好的下场,是脑袋被车轮压扁!”
岳长风双手做了个爆炸的手势:“像烂西瓜一样被压爆,白红相间的脑浆子能挤出十几米!可这还不错,至少你直接完蛋了,如果压到腿呢?恭喜你们,这辈子别想踢球了,要是再往上点压倒小鸡鸡呢?那么你们最好还是死了,活着当太监更惨。但这都不算什么,最恶心的是从肚子上撵过去,肠子挤出老长,大便都射出来了,你们都吃过汉堡吧,只要把色拉酱换成黄酱,上下一挤……比较倒霉的是腰斩通常还能活一会儿,运气好呢,你们让后面的汽车一辆辆的碾过去成了一摊番茄酱,运气不好只能干挺着看着黄酱等死,嗯,说不定黄酱还会挤你们一脸……”
几个小学生脸色煞白,有两个甚至吐了,一个小学生带着哭腔哆嗦道:“大叔,您别说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很好,恭喜你们,还有机会耍帅,白白。”
继续跑了一段后,岳长风掏出手机看了看,微微一笑:“日子刚刚好。”
夜幕降临,他没有选择以前回家的路,而是拦了一辆出租车,开到一家商场后,岳长风下车进去了。不大工夫,换了一身行头,背着个运动包出来,上身一件带兜帽的运动服,裤子和运动鞋也换了,还在脑袋上戴着个棒球帽,双手则缠上了几圈布条,看上去就像拳击运动员平时做的运动保护手段,接着他又拦了一辆出租车。
三十分钟后,岳长风来到目的地,一条高楼林立的街区。
岳长风下车后,在大厦拐角小巷中掏出手机盯着手机屏幕上的地图,又过了近四十分钟,当一个红点移动到这条街区后,岳长风笑了。
还是一副慢跑的样子,不过这回岳长风还时不时的挥出几拳,看上去像个夜间锻炼的拳击运动员。而同时间,距离岳长风十几米处的一家洗浴中心门口,一辆奔驰商务车停了下来,先走出两名脸上好像写着保镖俩字的西装壮汉,而后,一个身材肥胖的中年男人走下了汽车。
“呼呼!哈哈!”同时,岳长风已经挥舞着拳头接近了,两个保镖倒是紧张的留意了一下,随后肌肉便放松下来。
就在胖子在两名保镖陪同下迈出第三部的同时,岳长风猛地挥了个上勾拳,一道寒光随着上勾拳飞了出去!一把飞刀正正的插在胖子的太阳穴上!
未等俩保镖反应过来呢,岳长风猝然加速,贴身冲过了两个保镖,一刹那间岳长风便连出两手刀,分别击中两个保镖的后颈,直接将两人打晕。当岳长风跑出三四米后,三位才摔倒在地。
而这时候,洗浴中心的门卫才发出尖叫声:“啊!杀人啦!”
岳长风并没有跑太远,在第三个大楼小巷处,他一头扎了进去,跑到大楼外侧一个不断哗哗淌水的泄水管道前,伸手进去掏了一下,拽出个连接着缆绳的金属握把,岳长风猛的一扯,直达大厦楼顶的缆绳从管道边缘扯了出来。接着他按动了一下兜里的遥控器,黑夜中传出细微的嗡嗡声,而空调的声音和淌水的声音刚好掩盖住了这嗡嗡声。
缆绳突然绷直,将岳长风拉起,短短一秒钟,便将岳长风带出近七米高。而这一切发生的非常快,从岳长风跑进小巷到被缆绳拉起不过三秒多一点。
岳长风看看下边,见没人跟过来,摇头一笑:“太高看他们了,不过也好,防卫措施越弱,至少不会赔本,保镖的命可没人买单。”
几秒后,岳长风到了大厦楼顶,一个漂亮的翻身,越过了楼顶的围栏,双脚轻轻着地。
岳长风在他落地一米外的通风口管道箱下,拉出个长盒子,打开后,里面摆放的赫然是一把早已组装完整的狙击步枪。
忽然,岳长风感觉有点不对劲儿,楼顶上有人!两个人的呼吸声!岳长风面接的一个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