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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上次她就是太轻敌,才会失身于他。所以这次她要用小人撇步,对付这种人就算赢得不光明正大,也不用觉得内疚不安。
「来了。」鹿可人喝了声,施展出拳脚,往前扑上去。
她故意露左边的大空隙,主要是诱敌。
但赫连韬非常沉稳,没有陷入她的计谋。而她狠准的擒拿术,在他只守不攻的招式中有如小河流人大海般被化作无形。
他似乎有意要着她玩,不是和她耳鬓厮磨,就是左摸右摸。
鹿可人愈打脸愈红,速度愈来愈快,就是要逼得他出招。
「再玩下去就有些无聊了。」他索性把她抱在怀里。
「那你想玩什么?」意外的,她朝他露出个巧笑。
「男女朋友在一起都做些什么事?」女朋友这三个字不似他先前想像的拗口,愈来愈朗朗上口,心里也不觉得排斥。
「这个如何?」鹿可人从袖口里抽出一根细长的银针,飞快的往他的右手腕扎去,「别动,如果你不想你的手变残废的话。」
鹿可人慢慢的从赫连韬怀里栘开,得意至极的望着他讶然的表情。
不只如此,她还用手背拍拍他的俊颊,「真可怜啊!战败的滋味怎么样?」
「你怎么会这个?」这句话几乎从赫连韬齿缝里进出。
「我有个针灸老师,他说针其实比枪还好用。使针使到变换无穷的地步,能救人,也能让一个人生不如死。你觉得呢?」
「你别对自己太得意。」墨黑的眸子,深不可测,让人无法猜臆他现在的想法。
「我就是要对自己得意,怎样?」
「骄兵必败。」他循循善诱。
鹿可人故作不耐的做掏耳状,「跟你说话真没意思,还不如去巴缠着赫连焰,我的心上人。」
她甩身亟欲飞快离去。
一定要去跟赫连焰解释清楚,她喜欢的人是他,她才不是他老弟的情人。
然而,一道影子欺上她的后背。
毫无声息的,比她速度更快的,令她的背脊发凉。
「老太婆,我不是教你别太得意吗?」赫连韬在她耳畔低吟。
鹿可人没回身,就知道赫连韬追上来,她的声音颤抖着,「你怎么……」
「我怎么解开你的针灸对不对?」赫连韬拿着那根被他解开的银针,沿着她的芙颊移至颈脉,「你以为被一个老太婆羞辱之后,我还会犯同样的错吗?从那次之后,我拜师学针灸,还学如何扎解针穴。」
「学得还真快!」鹿可人嘟囔着。很能记取教训嘛!
这种人,举一反一二,慎谋后路,除了可怕两字,没别的形容词了。想当初她只会光陶醉在如何扎别人的乐趣中,根本没想到如何解套。
「别想搞花样,慢慢转过来。」赫连韬低沉的嗓音命令着她。
鹿可人乖乖的服从照办,转过身和他面对面,也同样看见他令人胆寒的墨眸。
「会使针的人很多……」
「但不会有人的动作完全一样,你和那个老太婆同样都有用手背轻拍我的脸颊,还有……」赫连韬抓起她的手腕,「上面这颗红痣,暴露你的身分。」
真是鸡蛋再密也有缝!
「既然你都知道了,打算怎么做?」他一定不会那么简单的放过她。
「为什么是我?」赫连韬用手里的银针撩起她的发。
「为什么是你?你还好意思问出口!要不是你抢了别人的女朋友,我又热心助人,否则我根本不会被你吃了!」鹿可人一时气愤,忘了那根银针正抵着她的胸口。
「真是侠义心肠,问题是,我抢了谁的女朋友?」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在问,那个人是谁?」既然有人要嘴硬,赫连韬毫不迟疑的解开她的保全制服上的钮扣,一颗、两颗……
「喂喂喂,你别乱来,告诉你不就得了。唐晓泽,你不会不认得吧?」
「只认得名字。」赫连韬连犹豫都没有,他的手指游移在白色的女性内衣边缘,「那家伙是我哥前女友的男友。」
「怎么可能?唐榛给我的情报,说那个横刀夺爱的人明明就是你……」鹿可人用力的回想,那时候唐榛说时的表情其实也有些不确定。
「那个女人已经回到旧情人的身边,不是吗?」赫连韬问道。
「是这样没错。」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三心两意,弄不清楚自己心意的女人呢?
「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替人出口气,但根本就是弄错人。」
「片面之词不足采信,搞不好这些话是你编出来污蔑赫连焰!」
「你对他可真有信心。」赫连韬冷睇着她,「对质,我随时可以,可是现在我要替自己讨回公道。」
「真相都没弄清楚,你要什么公道?」鹿可人嗤之以鼻。
她才不会三言两语就被唬弄过去,依她对赫连韬的了解,他、是、个、小、人。
「在我来说已经很清楚了。我要讨的公道是你欠我的。当我的女朋友,怎么可以口口声声相信别人,却不相信自己的男友?」赫连韬振振有辞,一个使劲,把鹿可人扯进自己的怀抱。
「谁是你的女朋友?我喜欢的人是赫连焰,你放开我。」鹿可人坦承心事,并在赫连韬怀中拳打脚踢的挣扎。
「你现在要学习爱的人是我。」赫连韬表情阴沉,诅咒了声,拇指和食指强悍的扳住她顽固的下颚,「看清楚,未来要主宰你一生的男人是我,不是赫连焰。」
「臭美,我才是我自己的主人!」鹿可人见赫连韬手中的银针只是这里抚来那里滑去,根本没有伤害她的意图,于是壮大胆子,揍了他的肚子一拳。
「我是让你,你别有三分颜色就开起染房。」赫连韬连闷声都没有,倒是语气里很有撂狠话的意味。
「啦啦啦!那你要怎么样?啦啦啦!我就是要这样。啦啦啦!赫连焰是我的白马王子。啦啦啦!我喜欢他。」鹿可人朝赫连韬扮着鬼脸,又见机不可失的踹他一脚。
她以为这下赫连韬铁定会发飙生气,也准备好还击的招式。但他没有,只是紧紧把住她的双肩。
他表情冰肃,眼瞳里毫无戏谵玩笑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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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可人突然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你可以再表现得更像个小孩子,我告诉你,我现在要怎样?原本要你当我的女朋友只是一句有口无心的话,如今,我要你认真坚定,天地都不能动摇你的执行这句话。」赫连韬的一字一句是决断的命令,而非请求。
她那种把赫连焰视作神只般的崇拜爱慕,令他心底泛起酸味,教他难以咽下。
「笑话,我干嘛天地不能动摇?」她生来就爱挑战权威,尤其是那种不合时宜的父权、男权。
如果他爱上她——最好不要,看来也不像,只像是一个抢不到玩具、任性、护心重的小男孩——根本就是用错方法,只会让她更倒胃口。
她欣赏的男性要具备知识、魅力、稳重、善解人意、体贴的特质,举凡强迫女性违反意愿的男人,她绝对会是第一个跳出来挞伐的人。
「我劝你现在就把我放了,否则我铁定告晶石妨碍人身自由。」鹿可人没有停止反抗的动作。
强大的力量箝住她,她如何挣扭都无法摆脱。
赫连韬的体温似火球,源源不绝的男性气息包围着她,令她的心绪惶惶不安。
蕴藏在那样的动作拉扯之间,一端是他坚决执拗不可撼动的力量,另一端是她打定主意的排斥。优胜劣败,很快就看出来。
「不放。」赫连韬一副她能奈他何的模样,「不只不放,我还要对你做一看见你,我就很想做的事情。」
6
卑鄙、可恶、大烂人。
赫连韬居然用银针扎她那个穴道。
那个穴道能引起超乎寻常、狂风暴雨般的情欲,也就是俗谓的「春穴」。
一旦春穴被扎,就算面对的是恐龙男,也会身不由己的想献身给对方,直到无底洞似的欲望被填满。
身体好奇怪喔!好像有虫子爬满全身。
鹿可人早就想好完美的复仇计画,还是因为无法忍一时之气而和他单挑,她这算不算是偷鸡不着蚀把米?
不行!她才不要再失身一次给赫连韬!
她要去找赫连焰,就算失身,她也要失身给赫连焰。
鹿可人满脸红潮,双颊若春桃,她爬起来,要离开赫连韬办公室里的休息室,却渐感双腿无力。
「想去哪里?」鹿可人身后的赫连韬,轻易的就将她的身子拉回床上。
不用太大的力气,她整个人便倒在床铺上。
「不行。」鹿可人甩甩头,但是手指自有意识的解开上衣的钮扣,玉指把衣衫往两旁拨去,白色的内在美裹着饱满雪乳。
她难耐的娇喘着,「好热喔!」
「我帮你解热。」浑厚的嗓音在她上方扬起。
赫连韬肆意的拨去鹿可人额上濡湿的发,一手将她的长裤除去。
一双如雷电眼,随着掌下五指滑过肌滑的玉腿,愈显炽热。
终于,长指来到白色底裤的禁地,他并不急于卸下它,反倒隔着它轻轻摩娑捻弄。
「啊……」鹿可人立即有反应,她喘吟了声,浑身抖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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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十根脚趾如同小虾米般蜷了起来,像红蛋发着汗的脸,羞于见人似的半埋进枕头里。
「舒服吗?」赫连韬吻着鹿可人,从额心、眼睑、俏鼻,跳过嘴巴,来到锁骨……
「让我离开。」鹿可人浑身动弹不得,她的身体,微微挺起,像把上等玉打造的弓,默默的恳求箭的上弦,搭配最完美的节奏。
「女人,还是练武的身体最美。」赫连韬低吟,掌指随着她娇躯弓起的弧度肆意游走。
他低下头,用舌头滑过一对未被解放的高挺浑乳,充满骨感的腹部、水蛇灵腰、有运动曲线美的玉腿……
「嗯……」鹿可人闭上眼,满足的叹息了声。
好舒服,浸脾透肠,全身凉透,有如棉絮轻飘飘般的舒服。
「鹿可人?你叫鹿可人?」赫连韬望着她制服上的名牌。
「我叫可人。」鹿可人嘤啼,睁开迷蒙的大眼,望着眼前俊朗的男人,望着不熟悉的空间,脑袋瞬间清明,「我怎么在这里?我要走,你让开。」
「如果你能走,我就让你走。」赫连韬非常乾脆的偏开身体,让出条路。
「走给你看。」鹿可人咬着唇,捂着头,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她的衣服不整,身上只有件被解开的制服和内在美。
宛如高中生天真清纯的脸蛋,配上青春的裸露曲线,让床上的男人欲火中烧。衣衫像翅飘曳,露了又没全露。净白的胴体,有如西施醉酒,颠颠簸簸,更显狐媚婀娜。
如果先前赫连韬有因为自己的作法感到丝毫的不妥,现在也因为眼前的春色荡人而消失殆尽,胯下龙根一飞冲天。
室内,弥漫着浓浓的性张力。
女体似柳摇摆,男体如豹蓄势待发。
他会食言,如果她将能走出去,因为他无法忍受别人看见她目前妩媚撩荡的样子。
她是如他所愿了,才三步,她便因胸口难受,浑身爆热,双脚无力,又倒回去。
「不简单,我还以为你真的能走出去。」娇软的身躯倒入赫连韬的怀中,薄唇肆意洒落,吻遍她的颈,啃吻着她柔嫩的肌肤。
已经过了二十分钟,鹿可人不只没有主动脱光衣服,张牙舞爪爬到他身上,还妄想走出这个房间,实属难得。
「我……」在他的吻下,她仰头轻吟,「要离开你。」
「痴人说梦。」赫连韬俊唇扬笑,由衷的笑。他的指划过她红红的脸颊,「我要的东西,一定会得到手。」
她,让他刮目相看,心底涌起一股英雄惜英雌之情。
不过,接替而来更多的,是翻涌浪狂的欲望。
幸好她不是男的,否则就算她是男人,他也会背德要她。
至于要她,是不是等于爱,赫连韬并不认为是。要她,只是一种生理野兽般强烈的欲。尽管她和别的女人带给他的感受不同,但肉体之欲,和爱画不上等号。
「你再碰我。」鹿可人双手抓着他的手掌,要他多碰她一些,那种舒适冰凉的感受把她从有如地狱中的油炸锅里捞起。
他的碰触是罪恶也是救赎。
她并不爱他,可是他就像个大冰块,能解她体内的热火焚烧。
鹿可人自己褪去衣衫,一双藕臂缠抱住赫连韬整个人。
她的蚝首枕在他的肩上,脸颊摩娑着他有力的臂膀。由她唇齿进出的气息,有点娇软、有点吁喘。不只如此,她还沿着他的鬓角,饥渴的吻着他。
好个荡娃。
赫连韬也被她身为女人的天性勾引得难以按捺。
他回吻着她,但,不吻她的唇。
推高她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