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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 (又名宛如处女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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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龙萌子他们替我挡地都心虚了。算了,我今儿个也认命了,感觉顶个屁用,现实残酷哇,这些人可不象唐数错晓同学和我还有“肉体关联”,能想着“快感”不和你翻脸,他们要是哪次一小烦叫老板把我炒了!那我可真要哭娘了!“小王府”的收入我才真正开始拿第一个月哩,不少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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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进去时,一个人指着我就说,“瞧,就她,这丫头有味吧!”味儿?我什么味儿!连我都不自觉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这动作有点傻,可意外取得非常良好的效果,里面的男人都笑了,他们觉得我“纯”,“纯”的谐音就是“蠢”,有时候越精的男人越喜欢越蠢的女人,这就叫对路子。
我微笑着走过去,在沙发最边上坐了下来,双手放在双腿下压着撑在沙发上,微微倾身歪头看着那些男人,我的马尾辫从一边垂下来,样子一定很单纯
“哥哥们好啊,酒还对味吗,”声音清亮,没一点儿做作成分。
“你对味儿就好,紫上,还记得我吗,”就是那位“拉皮儿”先生,也是一进来就指着我的那位,这里面都是生模子,就他我眼熟儿。
我也不墨叽,拿起前面桌子上一干净杯子倒了些酒,双手捧着举向他,
“紫上不懂事儿,让哥哥劳累惦记着,这儿赔礼了。”然后一口懑下,然后甜甜朝他一笑,用手揩了揩嘴。屋子里一时挺安静,都瞄着我,
“拉皮儿”先生一拍大腿,“这个妹妹爽快!我认了!”这时,人就要机灵了,我连忙双手抱拳,
“哥哥!”这声就叫地稍嗲娇些了,但也不失清纯,
“聪哥哥,”他加了句,我甜甜跟了声,
“聪哥哥,”这回“认哥”值大发儿了,只见“聪哥哥”叼着烟眯着眼从衬衣口袋里捞出十张“红百百”就放到我跟前,“见面礼,收着。”
我也没看钱,朝他点点头,“谢谢。”也不谄媚也不清高,就象这很平常,我该得的。
“聪子,这也太简单了吧,认妹妹咧,”
“啧,再来呀,以后有机会照顾我妹妹,再说,这十张连号的,从一到十,从一而终,十全十美,啧,寓意好。”看来这聪子也能掰豁,一套一套的,我只象个乖女孩一旁微笑着听着,
“这T恤上的画儿是你自己画的?”突然坐我旁边的那人问我,我连忙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又抬头,笑得很暖和,
“恩,画着好玩儿的,”这就是街边买的一件很便宜的白色T恤,我在上面画了一个苏联红军士兵,左手拿着步枪,右手指着你说“你参加红军了吗?”
这是我原来看见过的一张苏联海报,印象非常深刻,感觉直截了当咄咄逼人的一人用手指着你的鼻子尖,喝令你做什么事情,让人不得不看,甚至有点怕那个眼神和手指。
“画得不错。听说你多才多艺,最会讲笑话?”那人似笑非笑望着我,其他人这时也都望着这边,典型的“调戏”开场白嘛,我干这行的,还怕跟你讲哪种笑话?我当然不怯,老练地开了瓶酒,起身给他们每个人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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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们想听哪种,我献丑就是了,”很大方地望着他们,理直气壮中又带点暧昧,
“你知道我们想听哪种,”
我心领神会,“…哥哥们有当过兵的吧,先讲个新兵蛋子的,有个新兵,起床总落后挨骂,便买染料涂在身上,酷似迷彩装。半夜军号响了,他首先冲出营房!长官就表扬呀:很好,穿得很整齐,但下次注意,手榴弹应该挂在后面。…”
张口就来,我也不笑,表演那个敬业,一连说了几个,男人们笑地暧昧又张狂,其实,还是看得出这拨人的玩儿份儿的,这些笑话其实他们并不以为然,并不象其他客人乐的不得了,感觉,他们就是在打量我,就象一群狐狸在撩拨一只自作聪明的兔子,
…这种感觉不好。可,我很敬业,你从事的就是下九流工作,也就不在乎人家用下九流的玩法儿下九流的看你了。
“紫上,你做过那事儿没,”他们就这样直接问你,我慌什么,还微笑着对答如流,“做什么事儿?哥哥直接给个名称撒,北京mama叫弄那事,文明人叫*,愚昧人叫日B,历史学家叫繁衍,动物学家叫交配,老百姓叫跑羔,养猪的叫打圈,养牛的叫走犊,玩狗的叫连蛋,兽医叫配种,物理学家叫异性相吸,文学叫云雨,法学家叫发生关系,艺术家叫水乳交融,哲学家叫对立统一,医学家叫性交,野蛮男人叫打炮,野蛮女人叫砸皮,诗经叫以凹适凹,夫妻间叫办事,山东人叫干,湖南人叫吃豆腐,四川人叫日批,新疆人叫抬,河南人叫尻,正阳叫搞,泌阳叫整,新菜叫弄,平典叫揎,郑州叫挡宝,开封叫拉弦子,英语叫sex,情人叫要,实际就是球事,不知道人们为什么要把它搞那么复杂。”
我掰着手指给他算,这下才算真正“震”到他们了,再看各个那个脸色儿,…我依然微笑着看着他们,一派天真。好半天,“聪哥哥”拍了拍他身旁那男的的腿,“胡小让,这个是真的不错吧!”
说实话,我这才敢正大光明去直视那男人的脸,是的,这里面坐着的一圈儿男的都长得不错,可就这个,…他是唯一一个一直不做声的,就摊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偶尔眯开眼睨我一下。
他长得是好看,可好看的我也见得多了,他让我害怕的是,他这种模样的就正好撅在我软肋上,他的模样像谁?裴满。整个气质都象。这不正好要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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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个胡小让毕竟不是裴满,这是个多会玩的!你只瞧他那双眼睛,魅地死人,唇角微翘,总给人个迷人的笑模样。裴满是个天使,这就是个鬼!
我坦然了。认真看上几眼你就清楚了,他毕竟不是裴满,他只有裴满第一眼的感觉。
“小让,让你来这儿没错吧,现在这种看起来纯说起来精道的小妹妹已经少见咯,”那位“聪哥哥”拍着他只感叹,我权且当作褒奖吧,也微笑着叮着那个小让,就象个称职的被推介产品,
“小让,这个是不错,有点意思,”
“小让同志,”我觉得这些快赶上拉皮条的了,现在终于弄明白点了,原来这些人都是为哄这个胡小让来开心的,这才是今天的主角儿哇,只见小让同志撑了个懒腰站起来,还是笑地那个淡,可就那个入骨的魅,
“哥儿几个玩儿,今天这儿全算我的,兄弟要回去养腰了,啧,这腰,实在疼…——”说着手真按着腰打了几个招呼,走了。显然,人家还是,没兴趣!我有什么面子不面子,照样面带“职业”的微笑为他们斟酒,他们这时没人再想着逗我了,
“咳,小让这真是千年道行一朝折?真折那梅芮身上去了?”
“梅芮梅芮,咳,小让看来是动真格的咯,”
“我看,也不能这么说,小让什么样的没见过,比这个梅芮强的多了去了,只是,这个比以前的难搞,”
“小让这段儿迷纯的,这个梅芮就忒纯,跟这个看上去有的比,可比她还漂亮,”一个拇指指了下我,我当没听见的,端坐一旁,这时就要尽职做花瓶,人家把你和大粪比你也要笑,知道不!
“漂亮那是漂亮,小让身边的哪个不漂亮,就是这个最难搞,我就说,小让都跟着她一起去大连了,把她妈妈那个治疗费全交了,人家不要!都退给小让了,小让就这气不过,她宁愿借她同学的,东拼西凑也不要小让的,”
“咳,也许就是这样的能把小让同学蒙住了,人家,家贫志坚,北外高材生,又漂亮,又有骨气,又有个性,小让追她追了小半年了吧,到底上手没有!”
“估计没,小让同志为她都‘守身如玉’小三月儿了,”
“怎么,这是真准备追回去做老婆的?这更难搞。学历还行,家门差太远了,玩儿下还可以,想进门——胡家那是什么地儿,”
“咳,我说你们也扯太远了,小让就这么个新鲜劲儿,”
免费听完一段儿逸事,很有藤丽借来的那些言情小说的模式:风流大少“痴迷”美丽家贫才女。之所以“痴迷”要打引号,因为,还不清楚大少是真痴还是假痴,只目前来看,好象没得手又或者动了真心,情绪低糜着,…——————
咳!俗。我出来用没喝完的酒对着酒瓶嘴儿灌了口漱了漱嘴巴,他妈的,老子装花瓶嘴巴都笑僵了,该用这最高级的洋酒来慰劳慰劳了。然后,又原样儿盖好,送到小刀那儿,嚯嚯,谁喝到老子口水谁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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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要有毛病,才对得起自己。人要是有太多的毛病,那就只好对不起大家了。我这人现在是毛病越来越多,譬如,酗上酒。也许是在“小王府”真练出来,也许,根本就不是练出来的,本人本来就天赋异禀,又海量。
我恋上黑方。黑方是一种浓烈的苏格兰威士忌,有异香。有人将它直接倒入杯中喝,有人却层层叠叠地加芬达、柠檬、冰块、夜色、情话、音乐,以曼妙的手势搅拌,合成一种蕴含无限可能的暧昧气氛,熏人欲醉。


本人俗气,我现在发展到喜欢用它泡饭吃。黑方贵,我一星期也就从小刀那儿“梭”一咪咪小杯带回来拌饭吃,那种朦朦胧胧的醉感加上米香,真象吸了毒一样过瘾。今天就享了点黑方饭,人就有种薰薰然。
我照着镜子看着自己红扑扑的脸,那个嫩!给了自己一个大大的笑容;小美人儿,今天给你上点莓红色唇彩吧。这支唇彩便宜,十几块钱,可关键你要会用。粉色太幼稚,紫色又骚过头,莓红色恰好可以将暧昧发挥到极致。
先用深红色的唇膏涂抹上下嘴唇的中心,然后再用莓红色唇彩将其晕开,这样,双唇就象刚吃过多汁的莓子般香甜诱人。好看!自己对着镜子给了自己一个甜吻。赚小银子去咯!
出门去“小王府”。还是从偏僻的南门出去,这条林荫小道儿真是诗情画意,高大的法国梧桐愣遮住了一片天,星星两两几驾高级轿车停在路旁,耳边又是清新的啁啾鸟鸣,有派头,有意境。
“我的母亲告诉我:打不过别人你就跑。但是我不能跑;我的父亲告诉我:银子可以收买你的敌人。但是我没有钱;我的妻子告诉我:再厉害的男人也经不住挠他痒痒。但是我挠不到。中国足协告诉我:为荣誉而战,期待奇迹出现。切!中国足协算老几咧?“
我一边走一边又开始荒腔走板地瞎叨叨,突然,我感觉背后有人用小石子叮我的腿,我一回头……就被拿下了。错晓框着我脖子制服着我的两只手,唐数抬起我的腰制服着我的下身,两个人硬把我压在一辆兰博基尼前车盖上,名车儿的防盗件儿就是这样敏感,立马发出刺耳的尖叫声,可,吓得了谁?这个点儿,这背街的小路上连个鬼影子都难见!
“好了,好了,我不反抗,不反抗,你们别压着我,”我干脆放松地就躺在车盖上。就象刚才咱哼唱的,“为荣誉而战,期待奇迹出现!”中国足协放得屁谁信?
“小模样,现在知道懂事了?”错晓倚在我旁边点我的眉心,顺着鼻尖下来,就要把手指伸进我嘴里,我微笑着用牙齿轻轻咬住他的指尖,
“别把我的唇搞花了,”他呵呵直笑,另一只手开始解我的衣服,唐数倒是松开手后一直就双手抱胸倚在车前盖上看着我,眉头轻皱,“你每天这是往哪儿跑,”
我懒懒地躺在车盖上,双手枕在脑后任错晓的手游移在我衣服的最里层,眯着眼看着他,只微笑也不说话,突然错晓的手贴在我腰眼处轻轻一挠,我突然就大笑起来,双手去推错晓贴着我胸口吮吸的头,
“错晓!错晓!”我又要啜息又想笑,身体弓成一个妖娆的曲线,唐数的唇凑上来了,他还是要咬花我的唇—我们这叁儿虽荒唐可也不会真在光天白日下打野战,他们两个鬼把我妆也吻花了,衣服也揉地乱七八糟,头发也散了才放开我。我还坐在兰博基尼的车盖上,衣服已经搞整齐,正双手抬高扎头发,
“找你三天了啊,天天晚上都不知道跑哪儿野,说好啊,为了偿上次的债,今后要随传随到!”错晓狠狠点了下我的额角,
“放狗屁!”我轻笑着就踢他一脚,他也不生气,躲过去还要过来点我,
“你就是狗放屁!”我又要去踢他。我俩碰着就爱打架,疯地不成名堂,“两个幼稚玩意儿,都是放屁狗。知道陈独秀老爷儿怎么说你们这号人儿吧,放狗屁的毕竟还是一个人,狗放屁固然讨厌,或者还有别的用处,放屁狗只会放屁,真是无用的厌物!”唐数讥诮地睨我俩一眼,错晓就要说话,我也来劲了,挡住错晓的嘴巴抢着就说,
“错错错!小放屁狗不知道典故了吧,仲浦先生才不是原创咧,原创是《笑林广记》中的一个笑话,人家是这样说的:咳咳,”我还故意挺直了腰咳嗽了两声学那老夫子样儿,指了指唐数和错晓,“此乃一等屁,还有二等、三等者,这第一等是放狗屁。放狗屁者,人放狗屁也。尚有人言,人尽是狗屁。第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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