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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曹与后交接之久,於其谐谑笑语之间,麈柄少缓。
后曰:「倦乎?」
敖曹曰:「未知足,焉知倦。」
后又曰:「汝乍然人道未知所以快乐。然极情恣欲,尚有日时,必我少怠,斯可止矣。」
曹亦握起后足,曰:「且稍。」急取缯巾,藉其牝口,拭麈柄。愈拭愈劲,因复进之。
后曰:「饿士也,何无厌饱如此?」
后意欲少息,见敖曹婬心正炽,纵身任其抽送。后情益悦,摆摇甚急,婬水旁溢,牝中气热如,往来声滋滋不绝。
曹举腰干之,后抱定曹作娇态,曰:「如意君,汝为人毒害,令我快活死也!」
两倦猥贴,久之,后曰:「可休矣。」情不可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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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曹曰:「奚为惮烦,有心请客,宁畏大肚汉耶?」
后曰:「君能吃得多少茶饭?」
敖曹曰:「臣食若填巨壑,饮若灌大川!」
后曰:「如意君之言,大费主人物料。」
敖曹曰:「臣情兴已发,望陛下优容。」乃密解裤带两匝,又进之。后觉牝中逆急,知敖曹有所欺,乃曰:「卿甚罔上耶?」
曹曰:「观过斯知仁矣,望陛下少加容纳。」
后曰:「容忍固是好,但苦乐不均之甚耳。」
曹不听,又进二寸许。后不能禁拒之,任敖曹往来抽拽,至精欲之际。曹初不知,及往来,乃置麈柄直抵牝屋之上。牝屋乃妇人极深之处,有肉如含苞花,□微柝。男子垂首至其处,觉其翕翕然畅美不可言。后觉敖曹麈柄首昂健,牝屋急蹲,知其,怡然感之。敖曹盛年久旷,一如注,婬水涌起,以身贴定。
后曰:「我匮矣!」以裤衣拭其牝而起。良久,乃敕开扉视,日已晡矣。
与曹宴於前轩,后情大悦,拜牛晋乡为左监门卫将军知内侍省事。赐金一,实以珠,银二,实以金,彩帛千段,钱叁万缗,劳之曰:「汝贤於魏无知远矣,千金玉不足比也。」
明年改元如意元年,肆赦覃被,过於常制。时右仆射杨执柔持奏曰:「百官奉诏改元,多不喻如意之旨。既非瑞物,又无关治道,请更之。」
后曰:「我所出畴敢他议?」罢执柔官,自是众惕息,不敢议。
后爱敖曹之极,欲夺二张官爵与之,且为治大第。敖曹固辞曰:「陛下外多宠,圣德所损非细,奈何复有此举。且臣孑然一身,治第何为?」后益怜之。
长寿元年,皇嗣妃刘氏、吴氏询知如意君之繇,因相与为言,曰敖曹肉具如驴,武后容受有馀。后闻之,大怒,曰:「鼠辈敢尔!」俱赐自尽。
后性多猜忌。高宗时,嫔御凡所疑者,后辄以细故杀之。後曹多所护持,得免者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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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是常与曹坐则叠股,寝则连肩,情爱万状。后常谓曹曰:「我读春秋,晋献公惑於骊姬,至杀太子申生,逐公子夷吾、重耳而不悔,我心以为太过。今我得情爱深溺,如笑晋献公之爱骊姬尚浅也!」
曹惶恐谢曰:「臣初入宫,皇太子已迁於庐陵。若以骊姬比,臣实未尝有间於陛下子母之间,使外廷闻之,非臣之福也。」
后曰:「我宠爱君太功,不觉言至此。」
延载元年二月,后於内苑构挹香亭。后与敖曹宴乐於亭上,后酒至半酣,情思恍惚,笑谓敖曹曰:「我虽与君久相交狎,未尝全入麈柄。」
是日,陈设玲珑销金帐於亭中,后与敖曹搂抱曰:「今日试与君尽着麈柄,以畅其美,但不可怆悴,令人受苦楚耳。」
敖曹曰:「臣与陛下寻交,感所馀不多,但尽心奉承,陛下情兴美快,不觉有所增益也。今日苦楚岂不负臣忠心乎?」
后笑曰:「不然,但畏其坚硬锐进耳。君若缓缓抽送往来,诚所不惧也。」
后乃仰卧高枕,以叠褥藉其腰。曹乃握麈柄投后牝口,研摩濡首,不令深入。
后情动不能禁,急欲麈柄进深奥处。曹故浅浅进送,婬津流牝口,若蜗牛之吐涎。曹乃直送至尝缚裤带处且谓
后曰:「深入妙乎?」
后瞑目笑曰:「款款送进!」曹不听,又进二叁寸。
后曰:「仓卒!」曹复蹲踞,以两手扶后股起,看其出入之势,知后美畅,复进二叁寸。
后曰:「异哉!此境界非凡,吾其死矣!」於是声啭颤娇气促,乃跷两足架於曹背,扳抗者数十番。
曹扶后股上下抽拽往来甚急,曹戏之曰:「牝中可热痒否?」
后曰:「美不可言!且问所馀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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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曰:「二寸馀。」
后曰:「此处犹涩,所谓渐入佳境唯可也,更不可尽入。」
曹曰:「到此地位,势不容己。」戛戛然而进,直至根间不容发。
后欢甚通体,着曹举腰,摇荡掀腾者数百回,乃视敖曹低语曰:「且勿动,我头目森森然,莫知所以。」
曹之兴方作,神彻至脑,复送麈柄百馀度,牝中婬气流绵不绝。武后失声大呼曰:「好亲爹,快活杀我也!
且少住片时往来,过急难禁。」曹不听,则牝中之津滴滴而下,其声犹数夫行泥淖中。
俄而,后两足舒,宽目,闭齿紧,鼻孔息微,神思昏迷。曹大惊,即取出麈柄,扶后起坐,久而方苏。
曹曰:「陛下何故如此,惊惧微臣,不敢为之。」
后瞪目视曹,遂抱曹作娇泣声曰:「兹复不宜如此粗率,倘若不少息,我竟而长逝矣,汝则奈何。」
曹曰:「陛下不耐,险惊破臣胆,不得毕佳兴也。」麈柄因惊渐痿。
后曰:「姑舍是,幸我一身未死,尽令君有受用处。」
后枕曹股,以面猥擦麈柄,曰:「我年大,思一奇汉子,不意因晋乡荐得子如此之大。相遇虽晚,实我後福,切不可效易之辈,有始无终也。」
曹曰:「若轻舍陛下,神明共殛之。陛下执生杀之柄,臣若渝今日之言,刀万死可也。但不知陛下日後何如耳?臣本贱人,不遇陛下,岂知裙带之下有如此美味乎!」
后曰:「汝非我不能容;我非汝无以乐。常忆我年十四,侍太宗。太宗肉具中常,我年幼小,尚觉痛楚不能堪,侍寝半年,尚不知滋味。二十六七时,侍高宗。高宗肉具壮大,但兴发兴尽但由他,我不得恣意为乐。
幸彼晏驾,得怀义和尚,其肉具初不如高宗,入炉之後,渐大渐长,极坚而热,通夜不休。沈怀谬〔玉字旁〕亦壮大,舍命陪我,连泄不已,以至得病。今昌宗、易之兄弟,两美丽少年。易之肉具颇大,昌宗长至六七寸,亦足供我快乐,而一泄後,再不肯举,甚至中痿,我甚恨之。此数人肉具皆及人间之选,然不如我如意君远矣。自今以後,不必尽根没脑,但入其半亦足矣。」
后是时年已弥高,姿容愈艳,齿发不改,然老陰少陽,不无一损一益,曹筋力颇倦。偶少憩锦芳亭前轩,海棠盛开,后折一枝举插云发之傍,酥胸半露,体态妖娆,乃倚翠屏斜视於曹。曹情思跃然而起。两肩并立,口相猥。即布软褥交会,必尽其欢,如此数回,不可胜记。
后自是日临朝,张昌宗、张易之在列,不堪顾盼,恩赐渐稀,退朝之後亦无宣召。二张窃自惊疑,不审其故。一日后幸华林园,召非门学士宴,昌宗、易之在焉。后见其两颊如桃花,巧笑美,不觉情动,令各进一玉扈酒为寿。昌宗微露手腕,与玉同色,后以指甲掐之。既罢酒,召入宫,昌宗谓且见幸矣。及门,后却立,秋波送情。良久,乃曰:「无奈何,我非薄子也!」顾官者赐以黄金千斤,并赐易之金千两,令出。二张益疑之,访知敖曹在宫中擅恩宠,惟洪叹而已。后亦内自愧,时时幸北门慰抚昌宗、易之,欲谑如故,赏赉不赀,惟不及乱。
元统元年初夏,霖雨方霁,后携曹手游於後花苑。绿柳丛中,幽禽相偶呼名。
后婬情顿发,叹曰:「幽禽尚知相偶之乐,可以人不如鸟乎?」促命诸嫔女铺蜀锦墩褥於幽密之处,笑谓敖曹曰:「朕与君今日当效禽鸟之乐。」遂各去下衣,后乃伏於褥之上,两股竖起,令曹以麈柄从牝口後插入牝中取乐,手摸两乳,似犊之欲乳者。数声,其欢乐之情有难以形容者。
后一日谓曹曰:「朝来见六即映初日,如出芙蓉,五即亦自鲜洁。」
曹曰:「君子不夺人之欢,陛下何不宜入分夕奉衾枕。」
后微笑曰:「食南海生荔枝,觉青李如嚼腊也;观于海者难为水。吾其已夫。」
曹曰:「臣不敢作酸。」
后曰:「君自不酸,我不奈他甜也。」相与抚掌大笑。
是岁六月,暑久。后临清风阁,以金盆浸南海龙鳞舌,其舌凉气袭人;铺渠胥国碧绡辟尘软褥,上设高丽龙须席;焚扶南瑞龙脑香。后祖卧於席上,睡思正酣,敖曹奄至其旁。时明月如昼,后体玉莹,辉彩卷映。敖曹婬思顿发,遂揭麈柄徐徐插入牝口。后於梦魂中作痛苦声,乃觉,星眸惊闪之际,被敖曹已抽拽数十次。
后曰:「不俟君命,深入禁闺,汝当何罪?」
曹曰:「微臣冒死入鸿门,惟思忠於主耳!」
后大笑,纵身任其抽送,敖曹又将后臂腕,架着肩项,扶起两足,兜而行之。
后讪笑曰:「彼娼妓婬妇尚未如此,惟吾与汝二人,心狂意荡,无所不为耳。」
後中秋夜,后与曹於上陽宫集倦殿玩月。觞荦酬酢,切切私语,欢笑之际,不觉欷,大抵乐极悲生,人之常情也。宫嫔中最敏彗者上官婕妤知后意,乃捧觞上寿,侑以歌曰:
金风澄澄兮,万籁寂。珠露湛湛兮,月如璧。当此良霄兮,奉玉后。至尊拥□即兮,千载于飞。犹复惆怅兮,不自愉。月中□子孤怨兮,当何如耶?
后悦,令上官歌欢,曹进。上官歌曰:
月皎皎兮,风生建章。芬袭袭兮,良霄未央。凤凰于飞兮,和鸣锵锵。少年不再兮,冉冉流光。愿子努力兮,奉我天皇。
曹饮讫,举杯奉后歌曰:
瑶台九重兮,倦景茫茫。云泥有间兮,何敢相忘。愿圣寿齐天兮,永无疆。
出入云汉兮,相翱翱。
歌罢,曹乘酒兴,无复君臣之礼,抱后于怀,以酒浸渍其乳,曹自饮其半,馀半使后饮之,后欣然承受。而已,携手归於大安阁少息,后悉去衣裳,止着岭南筒布短襦,与曹猥抱。命取桂林小天香饼,后亲细嚼之,以舌送沁曹口。
后乃举一足傍,曹乃擦麈柄,斜投牝口,两相婬荡,忽已入牝。后举身,侧而就之,至尽其根,往来抽送,无复切切疼痛之态矣。於是令小嫔持烛立侍於旁。
后以便了我。且勿动,我欲着看其往来之妙耳。」
后以两手撑榻,垂其首而之,情兴摇荡,婬水淋漓,凡五换巾帕,且叁鼓矣。
后当斯眨,四肢不能举动,曹恐后力乏,转后在下,极力抽拽,往来数百回,直送至根。复抽至牝屋,又百馀回。后目暝颤声不绝。谓敖曹曰:「此一交会取乐,比往常不同,真快活死我也!与我着力多要,一时我便死也不妨。」
后良久不作声,曹觉精欲,耸身极力抽拽送之。后口齿相嗑,脸红鼻青,忽失声大呼曰:「真我儿!我实死也。」一泄如注。
曹力少倦,抽出麈尾为之息。后情尚未休,用缯巾拭净麈柄,头枕曹股,以脸猥麈柄,以口吮之。回顾小嫔在旁秉烛,觉有惭色,即令小嫔曰:「汝等亦口吮之。」麈柄头阔,口不能容,惟咬咂而已。后又谓曰:「此畜物独我能当之,然几死者数。若汝等,死已久矣。」小嫔笑而不答。言未已,后紧抱定曹,曹麈柄复硬,再与交合,尽力抽送数百回,后乃体疲兴尽而止。
一日後花苑奏芍药开,后置酒与敖曹赏之。半酣,后曰:「卿多健,臂力能抱我且行且战乎?」
敖曹曰:「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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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脱下衣,使后抱其项,置两足於腰间,插麈柄於牝内,芍药栏。再行数步,则小立,伎乐奏红药当阶翻新词。以口吸软金杯,相令吐而饮。庭有两白鹿舞鹤,感之亦阶孳尾。左右无不掩口者,后行之自若。
复一夕,后与敖曹欢会过度,联臂相猥而寝,至日高犹未起。后谓敖曹曰:「卿若读书登甲第,位至宰辅不能有此奇遇,子之尽心於我可谓至矣。子饮食衣服与至尊等,我之待子亦不薄矣。我欲爵汝贵汝,汝又恳辞,当取汝之兄弟宗族富贵之,决不爽信。」
敖曹曰:「臣向者云,孑然一身,陛下忘之耶?臣非以才进身,臣诚无所希富贵第有积诚悃中畜久矣。臣今不避斧钺言之,陛下必不听。陛下幸而听,臣虽死之日,犹生之年。」
后曰:「吁!如意君,何言也!我一身已付君,岂有言而不听者乎?」
敖曹曰:「陛下既已许臣言,臣当敢言。皇太子何罪?废为庐陵王,远谪房州?况闻比来改过自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