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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吃这顿饭,我是为了陪她,让她高兴,我在单位吃过了,根本就不饿,而雯好象也没什么食欲,她象征性地夹着菜,有一句没一句地和我说着话:
“凛,你说我跟你,图的什么呀?”
“这话说的!当然是图我长得帅呗!”我和她开着玩笑。
雯冷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
过了一会,她说:“男的长得好看顶什么啊?又不能当饭吃。你以为我真的看重这个?”
“那你说你图什么啊?”
“我还不是图你对我好么!两人好,对我能知疼知热。要不我什么样的找不着?我可没激你,这是实话。”
“嗯,知道知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她笑笑,没有吱声。
过了一会,我说:“我知道这一阵工作忙,怠慢了你,为此向你道歉。但你也要理解我,我参加工作一年多,还算个新人,而且咱又没什么人,在这种单位,嫡系关系很严重的,我只能靠自己的努力一点点往上爬,当然要表现得积极一点了!我也是为日后考虑嘛!”
雯还是低着头,深思片刻后她说:“行了,我理解你,只要你心里常常记得我就行了。”
“说的什么话?我怎么会不时时的记得你,真的,你也清楚,除了你,我对哪个女人动过心?”
雯满意地笑笑,没有再说什么。
不知道在坐的兄弟们,有没有和女性拍拖的经历,但若是有过,就会知道,一个刚毕业的女孩子,长得漂亮,工作稳定,家庭条件也优越,那么是会很抢手的,在那些三十岁左右事业有成的钻石王老五面前,我这样初入社会,一无经验,二无基础的毛头小伙子,是不占一点优势的。
我所占的优势,就是和她几年日积月累的感情基础,以及我的一颗真心,在她以前,我没处过女友,虽然从高中到大学一直不乏倒追我的女孩,但没有能真正打动我心的。
只有对她,我当时是动了真心的,所以在跟她确立关系以后,就算有大胆的女孩,明里暗里的向我示爱,我也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她的事,这一点我还是颇有定力的。
我一直认为,我这份真心,足以打动她,能让她对我充满信心,并且能与我携手此生,但我……
还是太年轻了,有些事并不是我想怎样就能怎样的,有些变化是我始料未及的。。。。。。
(四)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的工作还是那么忙,雯不开心,但也没有说过什么,我总是想,等我忙过这阵子,再好好陪陪她,弥补一下。
一个周末的傍晚,我正在加班,雯打电话给我,说有事找我,我问:“什么事啊?我这正加班呢!明天说,行不?”
她沉默了一会说:“你几点能忙完?”
我说:“这没准啊,顺利的话可能要七八点,要是不顺利,九点十点都有可能。”
“你忙完给我电话吧!我等你。”雯说道。
“这。。。。。。那好吧!你先吃点东西吧,我们在单位吃了。”我迟疑了一下,对她说。
“好的,你忙吧,完了给我电话就行。”
那天加班比较顺利,七点多就完事了,我给雯打了电话,她说在我们熟悉的一个咖啡厅等我,我匆匆地赶了过去,不知她有什么事,这么急着找我。
到了以后,我觉得她的神情有点怪,但我也没多心,笑着问她:“什么事这么急着找我?”
她冲我笑了笑,说:“你先坐下,歇歇,再说话。”
我坐了下来,她给我点了喝的,我们就那样面对面地坐着,一时之间,没有什么话。
过了一会,雯说:“华凛,咱们分手吧。”
我大吃一惊,以为她在说笑,但我仔细看她,表情很庄重,不象开玩笑的样子,我问道:“为什么?”
“我仔细考虑过,咱们不合适。”她答道。
“怎么不合适?”
“我想要个想对安定的港湾,而你现在正在创业期,你给不了我我想要的一切。反过来,我的要求对你来说,是束缚,是牵绊,使你不能放开手脚去打拼,其实我早就想过,男女双方处于同一起点是不合适的,你需要施展的空间,其实你现在不谈恋爱是最好的,这样你可以把全部心思投入到事业当中去。而我不同,我是女人,我现在处于我一生的黄金期,我的选择事关我一生的幸福,我这一步走错,可能满盘皆输。”
“照你这么说,你走了我这步棋,就注定要失败了?”
“小凛,我希望你不要激动,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们不合适,并不意味着你不优秀,只要你能冷静考虑一下,会发现我们彼此都有更合适的选择机会。”
我冷笑着说:“照你的意思,那真爱算什么?一切都给现实和物质让道了!真爱在你心里占几分?”
“我承认我很现实,从内心来说,我没想过伤害任何人!但这并不表明,我没有选择的权利!”雯答道。
“对!你有选择的权利!那咱们四年多的感情全当儿戏了?”我问她。
“我没有这样说!要是现在咱们好合好散,咱们以后还可以做朋友。”
“你觉得我们就这样分手了,以后还能做朋友吗?”
“从我内心来说,你永远是我的好朋友,我希望你能冷静地处理咱们的分手,让过去四年的美好记忆永存心中。当然你要是认为,以后做陌生人会更好些,那我尊重你的决定。”雯看着我说。
“看来你是心意已决了!我想知道,是什么令你突然做出这个决定?仅仅因为我陪你的时间不够?我工作忙是没有办法!除了这点我还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说买房,我家里倾其所有,全力支持咱们!你说结婚,我也积极响应!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小凛,你要是这么激动,咱们没法谈下去了!”
“我只要你一句实话,你是不是已经有了别人?”
“小凛,你是聪明人,我不希望你问得那么细,给自己给别人都留点余地吧。不过我可以我的人格担保,在跟你的日子里,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现在既然我已经提出分手,那么我做何选择,你都没有权利过问了!”
我定定地看着雯那张俏丽的脸,美丽动人一如昨日,只不过此刻,人虽然还是我熟悉的那个人,但心早已经距我于千里之外了!
那天我不知道是如何结束的谈话,只是感觉到心已经凉到了冰点,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家的,到家后,洗也没洗,就和衣躺下了。
第二天,雯来我这收拾她的东西,我拦住她说:“给我个机会,给咱们一个机会,四年的感情,你不能说丢就丢!”
她平静地看着我说:“这次我是考虑再三才和你提的分手,请相信我不是意气用事,华凛,你不要再多说了,要不我会看不起你的!”
我咬着牙,看着她:“你就这么狠心?”
“你冷静一下吧,这样谈是谈不出什么来的!”说着,雯拎着小提包就向门外走去。
我挡在门口:“我今天就要你个实话!那个人比我好在哪?”
雯冷冷地看着我说:“华凛!你要是个男人,你就让开,别让我一辈子瞧不起你!”
她推开我,打开门,离去了。
只撇下傻呆呆的我,不知如何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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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我打她手机,她不接,发短信,她不回。
我从来都不是个喜欢死缠乱打的人,但这次我付出的太多了,所以我不甘心!我不能接受这个结果!
在无奈的情况下,我把电话打到了她家里,是她妈妈接的,她妈语气很冷,对我说:“我家小雯已经有男朋友了!你以后不要再搔扰她了!”
那一刻,我的心象被什么给生生的划了一道口子!汩汩的鲜血止不住的淌了出来!
那些天,我没精打采,浑浑噩噩的过日子,下班后,就去酒吧喝酒,喝得醉醺醺的,回家倒头就睡。
一天,两天,一周,两周,我不得不相信她是真正的离我远去了!再也和我的生活没关系了!
那天晚上,我又打她电话,她不接,我持续地打,不为别的,我只想听听她的声音!
我打过去,她挂掉!我再打过去,她还挂掉!
最后,她干脆关机了!
我打她家电话,占线,占线!一直占线!我怀疑她是把电话给放空了!就怕我打过去!
我真的是绝望了,我颤抖地在手机电话本里找寻着与她有关的其它联系方式!
终于,我找到了她哥哥的手机号!
我急切地打了过去,那边接通了!
“喂?哪位?”这是她哥的声音。
“涛哥,你好,我是小凛。”
“噢,是小凛啊,你在哪?”
“我在家,你在哪,我想见你!”
“嗯,我在外面和几个朋友吃饭呢,不过一会就完事了,咱们约个地方吧,你说在哪见?”
我深思了片刻,想起附近有个挺安静的小酒吧,就和他说了那个地方的具体位置。
涛说:“好的,我大约半个小时以后赶过来,到时给你电话。”
“嗯,好的,我等你。”
(五)
我早早地去那家小酒吧等涛哥,他半个小时以后匆匆地赶了过来。
一进门,涛的目光就在四周搜寻着,我知道他在找我,我冲他做了个手势,他终于看到了我,阔步向我这边走了过来。
涛坐下后,笑着看我:“最近还好吧?”
我冲他笑了笑,点了点头,算是回答。
我点了酒和吃的,我们边喝边聊。
开始气氛有点沉闷,我也不知应该说什么,涛哥是个那么聪明的人,处在他这个尴尬的位置,当然也不好说什么。
我们漫无边际地说些不关痛痒的话题,但是慢慢地,话题就转移到了我和雯的关系上来了。
我说:“我看重的是感情,我们都还这么年轻,物质的东西可以创造,但是一份青梅竹马的感情却是多少金钱都换不来的,我一直以为她和我一样看重这份感情,但没想到她这么轻易就放弃了,我很难过,真的很难过,涛哥,你能理解我此刻的心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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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语调是压抑而伤感的,我相信涛哥也一定能听出我的无奈和伤痛,所以他点着头,说:“我理解,我理解。”
过了一会,我接着说:“也许是因为我太年轻了,经历得太少了,所以才会这么不堪一击,但我现在真有点无法授受这个事实,曾经相爱至深的两个人,现在却连普通朋友都不如,她不接我电话,更别提见我的面,这个打击对我来说太突然了!哪怕她给我个缓冲也好啊!现在我对感情的事很绝望,我算是明白了,爱情就是儿戏,谁他妈认真,谁就是傻子!”
我知道我的话说得很重,但是我已经有几分醉意了,再加上心里憋闷得难受,所以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涛哥听到这以后,沉默了,过了一会,他说:“小凛,哥是过来人,知道你心里难受,其实从哥的角度来说,也非常希望你能和小雯接着好下去,毕竟你们有多年的感情基础,而且你们都很优秀,以后的生活会越来越好,为此我也曾劝过小雯,但是,有一点,希望你能理解,小雯是成年人,她受过高等教育,她有她的想法,她有她的人生观,这是你我都无法左右的。现在看到你这样,哥心里也很难受,哥只能说,回去后我再找小雯谈谈,把你的想法和我的意思和她阐明一下,尽力挽回你们的关系,至于小雯能不能接受,哥不能保证,我只能说我尽力而为吧。”
我看着涛哥,笑了笑,说:“谢谢涛哥了,不必了,今天我找你,也就是想说说心里话,真的,这些话憋在肚子里挺难受的,总想找个人说说,哪怕不解决问题,只是倾诉一下也好,但你也知道我在这个城市也没有什么亲人,身边的朋友,这些话也不可能对他们说,现在我说出来,心里好受多了。你也不必和小雯说什么了,该说的她都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也不是那么死皮赖脸的人,人各有志,既然她已经决定放弃这份感情,别人说什么,也不管用了。我今天找涛哥你,也不是想让你当说客的,就是想找个人说说话,哥,你能听我说了这么多,我就已经很感激了,真的。”
涛哥看着我,笑了:“说什么呢?就算做不成我的妹夫,也能做我的兄弟不是?其实就算你不找我,我也想等你们的事情平静一阵子后,把你约出来,咱们兄弟喝喝酒,说说话,真的,我觉得咱们哥俩还是挺投缘的。”
我也冲他笑了笑,说:“谢谢哥哥了,有你这份心意,弟弟我就知足了,跑了个女朋友,却多了个亲兄弟,我不吃亏!”
我们都笑了,后来我们又聊了一些其它的话题,这回气氛相对就轻松多了,我们在那个酒吧一直坐到十点钟,我已经有些醉了,所以也困得厉害,涛哥没喝多少,因为他还要开车,后来还是他先提出来:“已经晚了,我看你也醉了,明天还要上班,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咱们改天约个地方,早点出来,好好聚聚,今天时间太仓促了。”
我笑着点了点头:“也好。”
后来我们喊服务员结账,涛哥还跟我抢着买单,我生气地:“瞧不起你兄弟,是不?放心!这点小钱你兄弟还出得起!”
涛哥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