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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事,阿木通答应了么?”许平沉默了一阵,对于契丹三强的形式大概也都清楚了。思索了一会后眼里顿时闪出了一振的阴光,琢磨的时候也多了一些新的想法了。
“他很不乐意,但也答应了!”欧阳复狡猾的笑了笑,有几分佩服的说:“眼下刘东正把物资运往东北,准备交由他的手里交给东瀛,这个骂名他是一定背上了。”
是啊,内乱之战,有了外族的插手就不一定是简单的混乱了。东瀛三族之战应该已经很多年了吧,在这么多年的烽火里却一直没决出胜者来,这对许平来说绝对不是一个好消息。可人家毕竟是在内战,即使自己和清野家很是亲密,但也得忌讳过份的参与会惹来东瀛一族的不满,虽然国战的话他们并不是大明的对手,但事实上现在也得考虑一下大明面对边境那么多的难处,眼下绝对不是成为他们仇恨对象的时候。
阿木通自己说过,草原上的狼不忌讳仇人,他自己也不害怕名声扫地。那这恶人的名字就由他来担当了,自顾不暇的四王子出手援助东瀛的战争,这怎么说都是一个笑话。不过许平要的就是置身事外,以看热闹的心态来消耗他们的力量,这对自己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事!
马车晃晃悠悠的来到了一个县城之前,因为临近边境的关系县城边早已经没多少的人流了。许平把头探出了马车外,看了一眼凌晨里十分耀眼的古城,眼带阴笑的问:“前边,就是山水关了?”
“是的!”欧阳复轻描淡写的回了一句,但眼里已经开始起了杀意了。
“停下……”城门外的官兵一个个无精打采的,懒洋洋的守卫可以说是形同虚射。这里鸟不生蛋的荒芜让他们似乎没什么精神头,这会猛的一看前边来了两辆豪华的马车,众人一挤眼立刻把车拦了下来。
“车上都什么人呀……”一个头头模样的人走上前来,装模作样的盘查着。事实上却一直是哈欠连天,说话的时候都有酒味,看起来也是纵欢了一夜。
“大人,我们是过去探亲的!”欧阳复立刻换了嘴脸,一脸低三下四的跑下车去和他沟通着。这家伙一开始还板着个脸一脸的严肃,没等多久一锭银子到手直接放行了,看模样查的不是人,而是身家了。
“多少钱就过了!”许平坐在车上早已经面露杀气了,这可是边关重镇呀。再过去就是东北的锋线,左是契丹右是高丽,如此重要的地带守卫竟然松散到了这地步。看来密报上说的那些还是有所保留的,真正的堕落让自己都不敢去想象。
“十两银子……”欧阳复上了车后见许平心里不快,马上就用询问的眼神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恩,干净点!”许平脸色黑沉,这时已经恨不能自己下车去杀了他们了。
欧阳复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手悄悄的在马车外做了一个手势。藏在城门旁边的一帮贩夫走卒立刻走下了手里的活计,暗地里拿起了兵器悄悄的围拢过去。刚收了银子还没来得及高兴的守城官兵在一个被他们悄无声息的解决掉了,荒芜的城外似乎无人注意到这一幕和地上滴滴的血迹,一切仿佛没发生过一样的平常。
马车缓缓的停在了这唯一比较像样的建筑,一个明显是官府府邸的门外。四人下了车以后门一推鼻子都快气升烟了,若大的衙门不仅门没锁,甚至连个看门的都没有!进去以后一看屋内全是一群喝得醉熏熏的捕快,欧阳复铁青着脸抓了两个盘问一番后,实在忍不住心里的怒气把他们顺手给杀了,而这时其他的人也沉醉在梦里一点醒的迹象都没有。
这么昏庸的衙门,实在叫人可气。顺着打听到的消息来到了一个比较清静的小院之前,马车刚缓缓的停下,门内就突然传出了一声警觉的喝问:“谁?”声音听起来浑厚有力,似乎很久没人造访一样显得有点惊讶!
“京城来客,求见庄定宏大人!”许平强压着内心的怒火,走到门前还是很有礼貌的告知了来意!
“客,杀气浓浓也就叫客?”门一开,一位独眼的老者一看就知道来者不善。眼含警惕的看了许平一行四人,手一挥顿时一百多的护院串了出来,一个个手握着大刀身材高大,一看就不是善角。
“主子,您怎么看?”欧阳复倒一点都不以为意,眼下这些二三流的身手在他面前看来就像待杀的生猪一样。不过此时许平并没有动手的意思,他也不敢贸然的造次。
“这交给你们,我先进去了!”许平不屑的哼了一声,身影鬼魅般的一闪顿时跃过了所有人径直的朝院子里飞驰而去。身影之快让众人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等他们回过神的时候只知道身前的人突然消失不见了,转头一看才知道竟然是远去了数十米之远。
“快追,不能让他进府……”独眼老人心里一惊,怒喝一声地品之威澎湃而出。刚喝醒手下众人就要追赶的时候却是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刚才还在门外的三人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院子之内,不仅是悄无声息,甚至可以说是瞬间移动一样,顿时让他感觉到出山门以来从没遭遇过的寒意。
“你们,快让开!”独眼老人知道这下碰到硬角了,怒喝一声本想吓退三人!但见三人却面露不屑,怒从心里闷吼一声,地品之威的澎湃威力暴发而出,一下就给了手下其他人无比的信心。
“我可没兴趣,好困啊!”妙音打了个哈欠,百无聊赖的看着眼前一多百拿刀的大汗,越看越觉得无聊。
“地品而已……”冷月轻轻的将软剑抽出,不屑的冷哼一声顿时混身的真气宛如海潮般的暴发出来。一瞬间风沙走石甚至连树叶都哗哗做响,在放下了心里的仇恨之后天赋奇高的她已经在许平的指点下领悟了天品之境,这会的天品内力虽然有些青涩,但也让面前的人全都惊得面无血色了。
“我也是地品而已好不好?”欧阳复玩笑般的抱怨了一句,手一舞,包在双头枪上的帆布顿时散落一地。兵场杀器双手枪握在他手里闪烁着来自地狱的阴光,虽说还是处于地品上阶的瓶颈,但事实上实力却和冷月没多大的区别,这一出手立刻把所有人吓地腿开始发抖了。
“杀呀……”独眼老人一看眼前两个年轻人的修为居然都在自己之上,惊讶之余一想起眼前的情况也不敢再懈怠了,怒喝一声手上多了两把鸳鸯柳月刀,横冲而来一出手就直取冷月的面门!
“还有两下……”冷月身形一闪几乎消失不见,架住老人的两刀后软剑立刻如毒蛇般的纠缠上去,舞着无数的剑花一瞬间让人有点眼花缭乱。
“剩下些骡咯呀,无聊!”欧阳复无聊的叹息了一声,身影一闪立刻杀入了人群,门一关上双头枪伶俐的光芒就犹如龙在遨游一样,在绚丽的挥舞中带起了一声声的惨叫,收割着一条又一条的人命。
老人明显不是冷月的对手,在冷月越发冷酷的剑法下招架起来早已经是有心无力,他并不知道面前对着的二人比起号称天赋天下第一的空名更加的可怕。而这时欧阳复对他手下的屠戮更像是宰杀畜生一样的轻松,没一阵几乎杀得所有人哭爹喊娘,一个个连反抗的心思都没了。如果不门被栓上的话,恐怕杂牌就调头跑了。
“抓住那小女孩!”独眼老人现在也是强弩之末了,眼看身上伤越来越多了。这时眼一尖看到在一边玩耍的妙音,立刻有了拿她当人质的想法,一个横招逼退冷月以后立刻喝喊手下猛的朝妙音包围过去。
“吃饭,还是喝茶去??”欧阳复一看人全朝妙音那边跑去了,马上拿着布擦着双头枪上的血,用同情的眼光看着那些没脑子的傻蛋。
“……”冷月鄙视的瞪了他一眼,同样开始擦着剑上的血了!
“抓活的……”独眼老人一看两人不追了,大喜之下立刻率领手下把妙音包围起来。心里还担心着院子里的情况,不过眼前看来抓这这小女童才是唯一的活路,他也只能把目光放在近前了。
“没事干嘛往这边跑呀!”妙音正在用树枝戳着地上的蚂蚁穴,一看众人猛的围了放来顿时心生不满,嘟着小嘴很郁闷的嘀咕了一句,再看看两人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感觉真有点很不情愿!
“天阴,九凤…翔舞…”幼嫩的声音响起,前院顿时金光大作,可怕的内力宛如天神下凡一样的爆发而出,几乎把院内所有的山石数目摧毁!伴随着一声声骸人的惨叫,恢复了成人身的妙音混身缠饶着纯白色的真气,高高在上的站在了尸体圈的正中央,看着一个个倒在血泊里抽搐的死人,无奈的叹息道:“真是的,好好的,干嘛要往我这跑呀!!”
无语,确实,这些不长眼的才去惹这种世所难寻的变态!一瞬间的内力,即使只是简单的一个招数也让人毛骨悚然,这绝对是不属于人间的力量!按据说这位师姐的实力已经可以和天品三绝抗衡了,现在所看应该不假!圣品之威到底是傲视人间的存在,杀这一百只蚂蚁对她来说,和杀一只蚂蚁基本没有区别。
内院里,依旧是被毁得千创百孔,数十个打手和护院横尸一地!院内的主厅,坐在最位上的一个中年胖子早就吓得面无血色了,许平一脸冷漠的站在他的面前,一边厌恶的擦着手上的血,一边阴森森的问:“你就是庄定宏了!”
“你,你是谁?”胖子强装镇定,倔强又有点不甘的喝问道:“竟然这么大摇大摆的闯进朝廷官员的府内,你可知我可是当朝六品,祖上更是哮定将军庄炼英……”
啪的一声,无比的清脆,胖子被打得在地上趴着,不仅满口的牙掉了一半,血水更是流了一地。许平依旧厌恶的擦着手上的血,皱着眉头说:“我知道,开朝四大将军之一的哮定大将军是你的爷爷!按理说名门之后应该景仰才对,可你,却辱没了哮定将军的威名……”
“我,我要上告朝廷,上告御状……”庄定宏捂着嘴却止不住血水往下流,牙齿一个个的掉,说话的时候根本就说不清楚。
“庄定宏,我问你……”许平对他说的话根本不在意,闷哼了一声后冷冷的盯着他,一字一句的问:“每次朝廷的粮草从这过,为什么都要在这扣留一夜。一夜过后却少了很多,而且朝廷并无在地方征集粮草的军令,你这大肆的搜刮百姓又是怎么回事……”
“你,你……”庄定宏此时脑子还回不过弯来,即使仍痛但仗着出身显赫还是愤怒的咆哮道:“你一小小屁民居然敢质问我,就那么一点东西算什么。别说边境的禁军知道我克扣了,就连兵部,甚至圣上也都知道了。那又怎么样,也没见刑部的人敢动我,你这是……”
“恩,承认得够爽快!”许平眼里阴光一闪,身形快如鬼魅的在屋内转了一圈后已经开始往外走了。一边走一边冷笑着说:“念在哮定将军的威名,你是死在山贼叛逆之手,起码不会辱没他老人家的在天之灵了……”
话没等说完,庄定宏的脖子已经被扭断了。全府上下几乎都被灭口了,若大的府邸连一个活口都找不到。当查出克扣军粮的所在时,一把大火已经将这的一切全部烧毁了!朝廷顾及哮定将军庄炼英的威名会给他保留一个好的名声,但在这关键时候阻碍边境军事确实是不可不杀!但为了皇家的脸面,却不能把他杀给天下人看,无奈之下许平只能带着心腹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为的也是在前进的道路上除去这种祸害。
县城之南,藏匿粮草和军饷的地点也被搜刮到了。此时庄园外是横尸遍地血流成河,驻守在这的庄家五百兵丁几乎无一活口!楼九在旁冷漠的看着手下搬运着物资,丢掉了手里不顺手的杂货大刀后朝旁边喝着酒的张虎问道:“可以走了么?”
“数目都对了么?”张虎喝完酒爽得擦了一下嘴,一边擦着斩月刀上的血迹,一边百无聊赖的找着空名的身影!
“对了!”楼九点了一下数字,思索了一下面带阴狠的说:“这庄定宏,以为祖上庇佑就不会出事!孰不知这次圣上会亲自来收拾他,庄家的护卫身手确实不错,不过这会其他地方也应该解决完了吧!”
“差不多吧!”张虎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从许平将他们调集的那一刻起,庄定宏的死就已经注定了,对他们来说这次任务唯一的难度就是看杀得彻不彻底而已。边境上已经够乱了,这时还有名门之后贪腐,如果不杀的话才是真的不对劲!
庄定宏也是有贼胆没贼心思,眼下内政阁主持着几乎所有的朝事!皇家的精力已经全部转移向了契丹,高丽和东瀛的战场上去了。眼下东北的边境线面临契丹和高丽更是重中之重,在这关头上居然还敢捞钱,这不是明白的找死是什么。或许庄定宏是觉得哮定大将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