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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炤摆摆手,迈步便向寨中走,众人随他入寨,那庄稼汉模样的男子将手一挥,道:“今日大家不必耕作了,摆下酒宴,为大寨主接风!”众人呼声一片,各自忙活去。庞炤将花椰扯入寨门,众人老早瞧见,待众人散去,自有两个老婆子过来将花椰架住。庞炤道:“不防她逃跑,将她关到洒家的屋中,洒家晚上还在受用。”那两个婆子应了,将花椰一路拉扯到大寨最内层一间大房之中,将她向内一推,二人自己则转身出门,但听“哗啷”一声响,将门锁了。花椰也不吃惊,打量屋中陈设,墙上挂着弓箭、刀斧,墙角摆着长枪,花椰伸手试了试,全是精钢所制,没有一样是她能提得动的。房间唯一的床榻上铺着整张黑色熊皮缝的褥子,花椰伸手摸摸,柔软暖和,便靠着床柱斜斜坐下。耳听外厢人呼呼喝喝,热闹非凡,不多时又传来酒肉香气,划拳之声。花椰生性淡漠,到不觉得如此寂寞无聊,只是原本被庞炤掳走是抱着必死之心,此时却见庞炤似乎无意杀她,她便忍不得心生一丝惘念……
——不可是否,还有机会回到淡香姑娘身侧呢……
九章争持
呆坐到半夜时分,花椰才听到门响,人还没进门便唉声大作,却是庞炤喝饱了酒回来。眼神迷离的向她招手道:“过来、过来,上洒家近前来。”花椰犹豫一下,庞炤已不耐烦,伸手拉住她的胳膊便将她手脚缚起扔到床榻上,自己也迅速扑上前,将她衣裤尽数扯裂,这次却不似头一二次那般轻易便射,足足折磨了花椰一个时辰还多,直折磨的花椰痛吟不止,一度失去知觉,这才终于心满意足,也不管花椰死活,仰面睡倒在床榻上,鼾声如雷。花椰不多时便转醒,却无力挣脱,只得听得他打鼾打了一夜。
次日过了午时庞炤方才醒转,自有婆子进来为他抹面擦身,穿衣束发,庞炤回头看一眼花椰双眼沉陷,憔悴不堪,尚赤着身子被缚着手脚缩在床榻一隅,一伸手便将她拎起拉在自己怀中,抚摸着她身上的伤痕道:“怎得,昨夜洒家可伤到你了么?真教人心疼。”
花椰垂目,声音沙哑道:“谢庞大爷挂念,奴婢不碍事。”庞炤见她居然不哭叫吵闹,寻死觅活,也没有愤怒憎恨的样子,心中对她又多几分好奇。刚刚为花椰松了手脚绑缚,门一挥进来两人道:“大哥,你醒了。”
庞炤抬头道:“老二老三,你们也醒了。”花椰见有人进来,便想向床榻上缩,庞炤捏住了她的手腕道:“怕甚么?这也不是外人,都是洒家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花椰挣脱不开,便偏转了头,将面容深埋进庞炤怀中,只露一头长发。
那黑衣书生冷笑道:“还害羞的紧。”那庄稼汉模样打扮的汉子亦冷笑道:“刚抓上山来的姑娘,刚开始都害羞,待被爷几个弄得爽了,一个个骚性就全出来了。”花椰只当听不见。
他两个兄弟自己搬了凳子坐下,黑衣书生先开口道:“兄弟我想了一夜,正如大哥所说,那秘籍的去处大约有二。”庞炤一边揉搓着花椰的身子一边道:“一是被杀他之人抢去。”他说着,那书生道:“正是。得那物之人用极奇可怖的方法杀死王大力,只为故布凝阵,让人以为王大力是被那物诅咒而死,不会想到那物已经被他抢走。”庞炤道:“此一节为兄也想到了。只是事情发生的太快,洒家追丢了姓王的,与那虎门镖局的人分开再回城外乱坟岗发现尸体,不过一顿饭的功夫……”他说着,那些打扫房间的婆子们也一一退了出去,庞炤松手将花椰送上床,三个男人的目光紧盯着她,直到她缩入被窝,三人呆了半晌,那黑衣书生才继续道:“这个时间暂切不提,小弟我觉得还有一种可能。”二人收回目光道:“甚么?”
黑衣书生道:“大哥,小弟觉得,也有可能王大力早将那物遗失在不知甚么地方,后来被人逮住了逼问那物下落,却始终不得要领,终于一怒之下,将他活活虐死。”庞炤伸手摸着脸上的络腮胡子道:“嗯……也是一种可能!”那庄稼汉模样的人道:“大哥,当真不是被那常胜王得了去了?常胜王比你早到尸身之旁,人手又足够,以他王爷之尊,杀死个把人,想必不在话下。”
花椰原本对他们所谈的内容不感兴趣,听得这一句,忍不住自被中探出头来,以被掩胸半坐起身道:“王爷路过那地纯属偶然,与你们要找之物全然无干。”那庄稼汉皱眉道:“甚么叫纯属偶然?我等兄弟谈话,哪有你这娘们插口的余地?”花椰皱眉道:“奴婢本是王爷身边之人,王爷当日在那里……”庞炤站起身一个耳光将花椰抽倒在床,道:“没有你说话的份!”
花椰捂着面颊,黑衣书生打断她的话道:“说甚么只是因故人葬在此处,我大哥生性爽朗,我丁某人却没这般好骗。”那庄稼汉接口道:“那王大力别的地方都不去,偏偏往那怀安县跑,而你家王爷早不去晚不去,偏偏那天就在。这世上还有这等巧事?我不信!”
花椰忍痛坐起身道:“常胜王秉性光明磊落,你们实不该这样怀疑他,而且你们也弄错了方向,与你们找东西一点帮助也无。”那庄稼汉子怒道:“此话轮不到你来说!”花椰捂着面颊道:“奴婢从不说谎。”那庄稼汉冷笑道:“不说谎?哼,从不说谎的人,我易某打出生起还从未见过呢。”
花椰道:“常胜王堂堂国中之王,封疆大吏,与你们争些武功秘籍何用?”那庄稼汉冷笑道:“谁说那物只是一册武功秘籍?”随即警觉,冷笑道:“你小娘们还挺聪明,想在爷这打听口风?门也没有!”那黑衣书生亦皱眉道:“大哥,不如将这娘们杀了罢,女人哪里不好抢?留着她始终是个祸患!”庞炤摆手道:“老二,老三,干甚么突然跟这娘们较起真来?她说话可信不可信,洒家心里有数。”
花椰并不以为意,仍是插口道:“若是那物原本在那王大力身上而之后却不在,最知情之人难道不应当是和他同行那青衣儒生?”
那庄稼汉一怒而起,庞炤伸手拦住,道:“甚么青衣儒生?”花椰道:“你上楼来难道没有看到?那个与他同桌而坐,先他一步翻窗而出的青衣儒生。”
庞炤怔了怔,大笑道:“老二老三所言不差,你这小娘们的话不可信。那王大力一直一人独行,洒家上楼之时他也独坐一桌,哪有甚么青衣儒生随行?”
花椰大惊,回忆当时的情景,但觉处处可疑,那王大力怀中褡包刹气冲天,当日见那死尸,身上残留着一模一样的刹气,难道都来源于那青衣人?难道那青衣儒生竟不是人类?
庞炤二位兄弟皆冷笑,一人道:“大哥,你看,我们说甚么来,她撒这样的谎,就是为偷梁换柱,将大哥你的注意力转向他处。”另一人道:“可惜实在不甚高明!”庞炤亦笑,一面笑一面摇头,伸手抄起那面血刀,道:“你这娘们果然留不得。——唉!可惜了这样一副销_魂的肉_身。”
十章饶命
花椰却突然抬头道:“墙边挂的那把长枪,想必原先并不是庞大爷所有。”庞炤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冷笑道:“笑话,洒家屋中所摆的枪,怎会不是洒家所有?你休要挣扎……”花椰并不理会,淡然道:“那原先所有之人,是一位白须飘动的老者,右脸颊上一块青色胎记。”
三人一怔,庄稼汉脱口道:“你怎知?”黑衣书生伸手拉扯他道:“二哥,莫上她的当,若是她原先在常胜王身边,说不定之前便听说过这杆枪的来历。”花椰摇头道:“王爷日理万机,怎么会有时间去调查你这寨中一杆枪的来历?何况奴婢只是一名婢子,又不识字,王爷告诉奴婢又有何用?”黑衣书生一时口拙,庞炤将刀架在肩膀上,道:“那你说,这是谁告诉你的?”心中暗动杀机,一但知道,定要回身杀了那人。
花椰淡然道:“何必要人告诉?那老者就在那枪旁站立。”
三人倒吸一口冷气,同时转过身去,却哪里看到半点影子?三人心中惊疑不定,互望一眼,黑衣书生冷笑道:“你……你想用这些话……来诓骗我等……”花椰道:“奴婢已说过,奴婢从不说谎。”庞炤惊诧道:“你……难道你能看到……”庄稼汉焦急道:“大哥,莫上了她的当啊。这女子留不得在人世!”
花椰淡然道:“奴婢自幼眼睛便与别不同。所谓鬼魂,都保持着死时的样子,奴婢从小见惯,所以并不怕死。庞爷若要杀奴婢,请容奴婢下床,免得染脏了庞爷的床榻。”说罢,也顾不得穿上衣服,赤身自被中滑下地,光脚踏着青砖,长发如一件披风般自她双肩披散在背后,轻轻飘摇。虽面孔说不上美丽,却有一副妖饶的身段,肌肤如玉,淡淡反着光彩。她慢慢走到窗边肃穆而立,脸上殊无惧色,抬眼向庞炤面上一瞥,轻声道:“庞爷,请动手罢。”
三人她目光一触,但觉她目光如井,深遂冰冷,竟忍不住打个冷战,无人下得手去。庞炤沉吟片刻,转身对黑衣书生摆摆手:“老三,你去,把你吃饭家伙拎来。”
那书生一怔,立即会意,转身出屋,片刻便回,手中拎着一对圆如车轮的大斧,往花椰面前一伸,道:“你看!你若能看得出这斧原本是何人所有,我们就饶你一命!”花椰皱眉道:“鬼魂并非一定会徘徊在世间,何况这器物……”说着却一挑眉道:“真不料如此美艳妇人,居然使得动这么沉重的对斧。”
黑衣书生紧皱双眉,默默收回那斧,那庄稼汉亦沉默不语,庞炤摸着络腮胡子,沉吟许久,道:“就算你果然有阴阳眼,也不能保你说的就是实话。”那庄稼汉叫道:“正是,大哥,不能被她三言两语骗倒。”
花椰想了想,道:“好罢,庞爷,若奴婢说,当日看到青衣人云云,是在骗庞爷,庞爷是否可以饶过奴婢一条性命?”
庞炤笑道:“你肯承认还不就结了吗?洒家既往不咎,只要你以后少说费话,好好服饰洒家,洒家便可多留你活些日子……”
花椰却直视他的脸,淡然打断他道:“奴婢当真看到那青衣人与王大力一同上楼,庞爷却看不到,所以奴婢怎么说,庞爷也不会相信,这也情有可缘。——只是奴婢生性不会撒谎,要奴婢为保性命而改口说谎,却做不到。”说着,便屈膝向地上一跪,道:“庞爷尽管动手便是。”
庞炤与那庄稼汉一时傻住,黑衣书生伸手拦住庞炤道:“大哥,不可鲁莽,小弟我有些计较。”二人齐望向他,那书生道:“不如留她命在。——她既然天赋迥殊,留着她,或许日后会派上用场。”庞炤点点头,摸着胡子道:“也罢。”转身对花椰道:“你起来罢。”
花椰却犹豫半晌,庞炤皱眉道:“还怔着干啥?这么想死啊?”花椰这才慢慢起身,紧皱双眉。庄稼汉却甚是不服,恶狠狠哼了一声。庞炤一伸大手将花椰拎起便又丢到床上,转身对兄弟道:“去,找几件女人的衣服来,昨天喝的太醉,好像耍过头了。”他两个兄弟点头应了,转身出门。
待二人出门,庞炤又欺身上床,花椰欲躲,却被他拉住了拖到自己身下,道:“怕甚么?刚才赤身露体不知羞臊,把洒家的火头又引起来了……”花椰轻声道:“奴婢刚刚只道必死……”庞炤拉开她腿,一面将自己阳_物拔出在她缝隙处不住摩擦,一面道:“哼……刚刚……你胆大包天,死也不怕,这会却害怕起来?”说着便将那物用力向内一顶,花椰呻吟一声,庞炤但觉内中已将自己紧紧夹住,一抽一送之间都是从未感受过的滋味,不禁心中暗暗庆幸还好没一时冲动将她杀了,不然这般乐处以后要去哪里找来?
他抽的正爽忍不住呻吟出声,正巧那黑衣书生却推门进来,道:“大哥,小弟只找到……”见庞炤满面陶醉,不由呆了一呆。庞炤却不停动作,转头看他一眼,喘息道:“这娘们……让洒家干的好不……好不痛快,你……你……”他说不下去,加快速度,只是呻吟。那黑衣书生知道他是快要去了,便也开始脱衣服,很快便将自己脱了个干净,也上了床。
但听庞炤断断续续嘶吼数声,自花椰身上起来,翻身坐倒,那黑衣书生立即欺身而上,拉过她的双脚将她翻过身跪着,先扯一块布揩了揩残液,便用力捅入。花椰刚刚痛的浑身打颤,还未休息第二人又来,呻吟不止。庞炤似是没听到般,打横躺在床上,喘息道:“老二呢?”
那书生一入之下如饮烈酒,初始的灼烧感褪去便浑身好似在云端,一味抽_送竟顾不得答话,直到庞炤问了三次,才勉强道:“二……哥……还在生气……”忍不住吼一声,实在说不下去,跪直了身子捏住花椰的腰,用力冲撞。庞炤休息了半晌才觉得有些冷了,拉过被子盖着身子叹道:“生个甚么气?只为没杀这娘们吗?”
那书生忍住不做声,先行射了,这才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