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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头埋在她的双乳之间不断的颤抖,继而抬起头看着她,她会意地将自己的双唇凑了过去。
他俩疯狂地热吻起来。他的双手从她光滑的后背游移到她的腹部,继而挪到她的双乳处。他略迟疑了下,猛地将双手放在她的双乳上,亢奋地轻捏和抚摸着。她浑身松瘫地呻吟不止。他翻起身来将她放在床上,掀起她的衣服,亲吻她的腹部和乳房。当他吮她的乳头时,她呼吸短促地将他的头紧紧抱住,他不能自禁地去松她的裤带,松开后却没有褪下她的裤子,而是用手在她的臀部和裆部以及大腿周围轻轻地抚摸。她快乐而幸福的呻吟之声象美妙动听的音乐,撩拨得他每根神经都随之起舞……
爱的交响曲正在弹奏之中,她喃喃地说:“哥,我一定要把我的第一次给你,只要你喜欢我,只要你愿意,什么时候都行,你还犹豫啥?我不会怪你的,哥,随你了,你就抱着我睡吧!”
马宏楠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有些结巴地说:“慧,亲,亲亲的慧,我不忍心。这样,会害你一辈子的。懂,懂吗?如果你、你结婚时不、不再是个姑、姑娘,你的丈、丈夫会对你、对你不好的。”
“哥,我不怕,我心甘情愿。象我这么可怜的人,能遇上象你这么好的男人,我愿意给你做一辈子的情人。”她偎依在他的怀里,低声地说。
“那就等你结婚以后咱俩再好吧。慧,正因为我喜欢你,我才要为你的幸福着想。”他使劲地抱着她。
“我知道。你越是这样,我越想给你。你把我抱得都喘不过气了。”
“以后吧。你刚病好,我不忍心。”
他俩相互抱着不再说话,慢慢地都睡着了。
天快亮时,王慧先醒来了。她轻轻地挪开马宏楠的手,慢慢地坐起来系好自己的裤带,一阵羞怯使他满脸泛红。她为他盖好被子,无所顾忌地看着他的睡容,他的睡姿是那样的迷人,均匀地呼吸着且微微地拉着鼾声。他的长相算不得俊美,但却五官端正,眼眉浓黑而粗长,更为难得的是长着长长的眼睫毛。除了额头以外整个脸没有一丝皱纹,鼻下的小胡子修剪得整整齐齐,胡子下的双唇丰满而有棱角,微露的牙齿稍有凌乱但却洁白无垠。她深感纳闷:“整日吸烟,牙齿何以如此白亮?”她却不知,他每三个月必洗牙一次。他睡在床上,更显得身材修长,只是略瘦了些,比起其它的臭男人来更显得风度翩翩。
但不知为何,醒时的他,眼神中总是流露出丝丝忧伤和哀愁?
她很想俯下身去亲他一下,但却害怕将他弄醒。因为他睡得是那样香甜,以至于她不忍心动他。她看着睡梦中的他,心里想着:“是自己打乱了他平静的生活,是自己让他在感情上深受折磨,是自己让他愧对他的妻子,是自己让他多了份操心和牵挂,是自己让他背离道德而陷入情感,是自己让他在朋友中被人议论,是自己让他……唉!不知为啥?他显得总不快乐,好象整天想着什么?”王慧呆呆地坐在那儿,她不知道也无法理解马宏楠的苦衷,她只清楚自己爱上了一个不该去爱的人,而这个人只是出于对自己的同情才关心和爱护自己,是自己将爱通过对他表示感激时暗示给他,或直接流露出来让他措手不及,使他慢慢地喜欢甚至爱上自己。而他的善良决定了他总是为别人着想。但话说回来,哪有不爱美色的男人呢?每当王慧想到自己甘愿献身马宏楠时,就禁不住脸红心跳,她不知马宏楠会怎样看待自己?她更担心马宏楠会把自己看成一个轻浮的姑娘。在没有认识马宏楠以前,王慧除了对家乡经人介绍认识的那个后生颇有好感以外,始终对男人抱有戒备和畏惧心理。在南方某市那家夜总会的遭遇,使她产生了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的看法和认识。可是现在,她觉得男人也很可爱,和马宏楠在一起时是她最快乐的时刻。她渴慕他的亲吻和爱抚,她总想和他呆在一起。两人独处时,她身体每个部位都发生的变化使她感到人活在世上真好,许多无法说清的男女之间的秘密和奇妙使她心情开朗如阳光般灿烂。偶尔,马宏楠忧郁的眼神会给她明朗的心间投下一丝阴影,她深感自己文化太浅,弄不清马宏楠整天都在想些什么?她只知道:他是个好人。
王慧低下头轻轻地在马宏楠的唇上吻了一下。这一吻,使昨晚的那幕犹如电流一般又通遍她的全身,让她脸红而陶醉,长这么大,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裸露上身,第一次将自己的双乳坦现在一个男人的眼底,并任他爱抚和亲吻,回想起来,她脸上阵阵发烧,羞得要命。但她面对的是自己深爱的男人,她又为此而感到甜蜜和幸福。当时,马宏楠的爱抚和亲吻,使她快乐得几乎晕了过去。在她欢畅得快要腾空之时,她唯有的意识是紧紧地抱住他,和他一块儿飘升到神奇美妙的幻境,不再分离,直到永远。对幸福和快乐的回味,使她的腹部有种热烘烘的感觉,就象一眼温泉向外喷着热流,刹那间,从腹部温泉中喷出的热流分成两股,一股经胸腔直往头部窜去,使她面红耳赤;一股经小腹向下倾注,使她禁不住一声呻吟倒在马宏楠的怀里,将自己滚烫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他的唇上。
“慧,你怎么了?”醒过来的马宏楠侧了下头迷迷瞪瞪地问。
“哥,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王慧问了声,抱住他的头狂吻他的整个面部。
片刻之后,他掬起她的脸蛋,看着她的眼睛,轻轻地吻了下她,说:“慧,我喜欢你。可是,我有老婆和娃娃。她和你一样的善良纯朴。再说,咱俩又能怎么样呢?我无法向她交待,又无法向你负责。我说的话,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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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慧闭上眼睛,点了点头,嘤嘤地哭了起来。
“慧,我把你当亲人一样看,会一辈子关心照顾你的。其实,我何尝不想呢?只是、只是,唉!我要是坏一点该有多好!”马宏楠无力地将头垂下。
“哥,你越是这样,我就越爱你。我一不图啥,二不缠你,只一心想偷着和你悄悄地好,我听你的,但我不会把我的心再给第二个男人了。社会上有那么多私下相好的男女,为啥咱俩就不行呢?你也别折磨你自己了,看你那难受的样。”
马宏楠点了根烟,大口大口地猛吸着。王慧一手将烟夺掉,“哥,心里有啥话,你就说出来。”
他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在心里拷问自己,潜意识里的另一个马宏楠站出来指着这一个马宏楠责问道:“你到底爱她的什么呢?因为她年轻,你就爱她?因为她美丽,你就爱她?因为她清纯,你就爱她?因为她感激你,你就爱她?因为她浑身都透着青春的气息,你就冲动?因为她肌肤光滑且凹凸分明,你就想满足自己的肉欲?因为她丰满且富有弹性,你就想裸身将她搂在怀里?尽管你克制着自己,但你为什么不止一次地去想?而且还非常强烈。你到底能坚持多久?怎么?你是否在想着同时去爱两个女人并同时拥有她们?尽管你还在挣扎,但你在心意上已对你的妻子不忠,你已神迷心乱,赶快走吧!逃吧!躲开她,永远不要再见她。可是,你做得到吗?";
马宏楠下意识地动了动身子,才知道自己在睡眠中——就像《红楼梦》上描写的:“袭人伸手与他系裤带时,不觉伸手至大腿处,只觉冰凉一片沾湿……。”多年了,他还没有这样过,不由得暗自好笑,也红胀了脸面。偷偷看了眼王慧,想起曾经看过本书,说外国人为中国的一对青年男女在一个晚上一直坐到天亮而惊叹不已。万没想到自己和王慧距圣人的要求已相差不远,只可惜的是无人赞叹,怕也无人相信,可能还会被人骂作笨蛋或怀疑生理上有毛病呢!?
马宏楠内心深出的两个自我同时自白,一个道:“我喜欢她,她的柔媚娇俏使我无时不刻在想她,总想和她合二为一云雨一番。”另一个道:“这算什么爱情呢?难道自己不爱杨凤娟了?熊掌和鱼不可兼得,一个男人的爱情岂可分割于两个女人,这纯粹是坏了良心,最终会因自己的过错而同时伤害两个女人。不行,不行!”一个又道:“我又不是神仙净佛,她娇若春花,媚如秋月,洁如冬雪,纯如泉水,正是我多年梦中的天使,我岂有不爱之理?何况我一贯情而不淫,只此一次例外,出自真心且喜新不厌旧,更不用说她也爱我,两相情愿,何乐而不为?”另一个又道:“自己这分明是抛开道德在强词夺理,‘好色即淫,知情更淫。'看来,我也难过美人关;云雨之欢,皆由既悦其色,复恋其情所致也。明是贪色,却冠以爱情,这爱情也实在来得突兀可疑?我只透彻地了解了她,而她了解我吗?我和她有无共同语言?她和我是否志趣相投?我内心的苦闷她是否清楚?我生命中的忧郁她可否体会得来?我思想上的忧患她能否想到?我对人生所持的烦恼她会如何看待?她只看到我的快乐、正直和善良,而看不到我的痛苦、偏狭和软弱;她对我的潇洒、成熟和大方充满了崇敬和迷恋,而忽略了我的胆怯、多虑和虚无。她到底爱我什么呢?我又爱她什么呢?唉!爱情到底是什么?究竟怎样解释呢?爱就爱吗,何以搜肠刮肚地去讨说法?累不累?爱是本能,因为糊涂才爱,大脑清醒的人不可能有真爱。想开了就好,糊涂点更好。”
上篇(十八)
十八
鲁迅先生曾在他的作品《祝福》中说过:“旧历的年底毕竟最像年底。”此话极妙,一语道破中国百姓的“过年情结”。马宏楠在县农贸大厅购置年货时,挤出了一身的热汗。当他拎着比平常价格高出许多的肉菜水果走在大街时,已偶有爆竹声响,三三两两的小孩在追逐嬉闹,卖年画对联的摊点前围拢了许多的人。戴着花镜的老者在现写现卖,人人脸上都挂着喜悦。熟人见了面,相互问道:“买东西呀?”“准备的咋样?”“都好了吧?”说完,笑一笑,点点头,又各忙各的去了。
马宏楠坐着出租车回到村子后,发觉巷道明显比以往干净了许多,人们较平常更为和气,也更精神。待回到自己家里,杨凤娟早于先几天把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当地俗称“扫房子”,即每年年底家家户户都要把家具搬到院子将屋内彻底清扫一番,然后再把新买的年画贴好)。当出租车司机帮着马宏楠把大包小包的东西放到屋内后,杨凤娟笑说:“你今年怎么变样了?从来过年可没给家买过啥呀!”马宏楠尴尬地对出租车司机说:“年轻时不顾家,现在老啦,知道心疼老婆娃娃咧!”说完,哈哈大笑起来。出租车司机出于讨好,忙说:“不老,不老,您还年轻。”然后跟着傻笑,收了车钱告辞就走,说这两天生意好得出奇,得抓紧时间挣钱。
“你也不事先打个电话,该买的东西我都买了。买这么多东西,花不少钱吧?”杨凤娟边收拾边心疼地说。
“今年过个资本家地主式的铺张浪费年。你能买些什么呢?无非是猪肉、萝卜和白菜,外加豆腐、豆芽和青菜,而我买的是牛肉、狗肉和驴肉,还有海鲜、木耳鸡鸭鹅鱼,水果全是南方产的桔子、柑子、橙子、椰子,有些东西恐怕你还没有吃过呢。”马宏楠高兴劲一来,说起话来就手舞足蹈。
“除了臊子面,其它再好的东西我也吃不惯。你那两个宝贝娃这下可要吃美了。”杨凤娟总是把孩子揣在心上。
“错了!错了!我今年买这么多东西主要是让老人享受的。”不知何故,马宏楠最近以来特别把父母放在心上。
“咦,你怎么还买衣服了?”
“那是给大和妈买的。”
“这件衬衣呢?还有领带?包装得这么好,挺贵的吧,多少钱?”杨凤娟仔细地瞧着包装考究的衬衣和领带。
马宏楠一下子慌了。为了遮掩自己的慌乱,忙掏出根烟点上,吸了两口稳了稳情绪,假装满不在乎的样子说:“你猜。”他因心虚而感到自己的腔调变了样,但杨凤娟却没听出他声音上的异样,也没看出他神色上的不对头。
“你从没给自己买过衣服,连双袜子都是我给你买的,怎么突然想起给自己买穿的了?多少钱我猜不出,看样子反正是挺贵的。”杨凤娟始终低着头,满腹狐疑的样子。
“嘿、呵呵,是单位发的。”马宏楠突然冒出了这么句话,撒了个弥天大谎。
“发的?你们单位可是好几年没发啥了。”杨凤娟这句话说得一点不假。自贾送欢执掌飞龙钢铁公司大权之后,市场一年好似一年,但职工却没得到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