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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阿里也不敢再瞒,当下面不改色撒谎道,“他们怕不是故意的……实话实说吧,我才是郎氏的小族长,是我未婚妻追了过来,在破庙悄悄把我替了下来,连我都才知晓追了过来。”
逐波也不意外,道,“终於肯说出来了?哼哼,是你嫌我配不上你吧?”
郎阿里连声笑道,“哪里会,只不过我原有了未婚妻子了,这次实在没有心理准备的。哎呀,我也不知该要怎麽说了。”他露出一副苦恼词穷的样子。
逐波望向床上的女子又是一恍惚,皱皱眉,“她……真是你的未婚妻子?”
郎阿里又一下子紧张起来,“自然是的,你不知道,我们郎氏因为隐居地方山水好,出尽美人,喏,都是我们这个样子的,一点都不足为奇,你也不要拆散我们了,待我回去换个人给你送来好不好?”
逐波笑道,“原来如此,若是真的,倒是令人向往。”她说罢来回踱了一圈,思忖道,“放过你们也不是不可,我也不是非要你们的男人,老实说吧,这样的美人固然令人向往,但这样的美男子放在身边,岂不是时时刻刻把自己比下去了?”
她忍不住又轻轻抚上甘草的脸颊,“我不过是为了合作而已,只要咱们彼此信任无间,达成一致,联姻那些事,就作罢吧。”她缩回手指,指尖还留着那滑腻的触感,即使同为女人也心头一颤,“你必须留在圣殿,用你们的蛊术助我一臂之力。眼下正是鄂南稳固根基的好时机,天高皇帝远,我的心思也不想对你隐瞒。你和你的妻子便一起留下好了。”
这哪里使得?且不说仙子姐姐是不是真的是他未婚妻子,即便是真的,看到逐波那意欲染指不得而可惜的模样,他可哪里敢留下?
郎阿里当下拒绝,“这不行!我现在就要带她走!合作的事情……也不是我一个人能够决定的,这事关全族,我要跟长老们商议。”
逐波哼道,“商议?你且不知吧,你们大长老把人送来的时候已经说了,人留在这里,从此便是你一个,做什麽不干部族的事。”她迎面走到他眼前,直直看着他眼睛,“或者说,她根本不是你的未婚妻,你在害怕?”
她又坐到床边,嘲讽的看着他。
郎阿里紧张道,“你不要胡说!”他本来不是如此不机警的人,但是关心则乱,今天见到二人,几次险些穿帮,他笃定道,“她自然是我的准妻子,不然,怎麽会出现在这里替换我?我又怎会脱身了还追上来?”
逐波道,“若是你的女人,我便更不能放她走了,少不得等你我协议定下来再说。你可别怪我,我自然伺候你未婚妻好好住着。”
郎阿里自然不依,又是一番死缠烂打。
逐波狐疑的低头看了一眼,“果真是你的未婚妻?”
郎阿里点头如捣蒜。
逐波的手指在甘草的唇畔微微逗留。
“你现在不跟我合作也得答应,我只要你归附我,用你们的巫蛊术助我收复西南蛮族十部落,减少到最小伤亡。”逐波微微一笑胜券在握。
“你!”郎阿里气的跺脚,他就知道这个妖女不好糊弄,“我跟你说过,关於部族的事不是我能说了算,我还要同族人商议!我们隐居了这麽些年,已经避开你们的锋芒,只求平安,你还要怎样?”
逐波不焦不燥的笑笑,摇摇头,“非也非也,你不必如此恐慌。你们所担心的,无非是连累到无法安宁平静罢了。我保证,不骚扰你的族人,而且,会对巫蛊术的事保密,怎样?”
郎阿里来回踱步,“你让我再想想……你让我再想想……”
还不待他理清决断,床上的人已经将要醒来,发出梦呓般的呻吟,本能的舔舐自己干燥的唇和逐波的手指,“嗯……唔……”
他忍不住回头看去,只见床上的女子似醒非醒,确实在呻吟,可是尚在迷梦中并未醒来。
“你可要快些决定了,”逐波笑道,“我给她吃下了春合散,怕是就要发作了。”
“你说什麽?”郎阿里呆住了,面红耳赤,“你……你……你……”他的神仙姐姐,怎可以被这样亵渎?
“噗哧……”逐波不由笑出声来,“怕什麽,反正都是你的妻子……”
郎阿里心彻底乱了,再也见不得床上人难过的模样,心一横,“我答应你!”说完,他恨恨的几步走到床边,帮呻吟难过的女子理清额角汗湿的刘海,“快些,解药拿来!”
逐波微微挑眉,“你是隐居的太久吧?你什麽时候听过,我这芙蕖门里还有春药的解药?不过是助兴的玩意,就助你们早早洞房吧……”
“你……”郎阿里又急又气,说不好是什麽感觉,无奈透顶了,但是一丝窃喜却悄悄从心头滑过,滑的太快,他自己都来不及捕捉。
他应该找她的夫君来,可是想到那个冰冷冷的黑衣人,他不会做这样的好事,何况,若是不承认仙子姐姐是他的妻子,这妖女会不会放人都难说。
这样美好的人,就要是他的了吗?郎阿里咽了一口口水,不敢再想了,迅速打消了自己的念头。
可是床上的人显然无法再等待了。甘草被那腾起的虚火折磨的够呛,身子热了起来,额头和胸脯滑下几滴晶莹的汗珠儿,不显的狼狈,反而增添了些勾魂的欲色。
她不住的磨蹭着双腿,想要获得更多慰籍,身上的衣衫因为不住的磨动被紧紧夹在双腿根部,勾勒出清晰的三角,她的高耸的胸脯因为急於得到舒解而不停的挺弄起伏。
此情此景,郎阿里不由得满面霞红,呼吸急促,仿佛他也喝了春药。
像是嗅到了男人的味道,甘草的手突然握住了男人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前,还按住那只手来回摸索,嘴里吐露出满足的呻吟。
“我……”郎阿里哪见过这样的情形,她力气大的差点把他直接拽到床上去了。他被吓得僵直了背,一动也不敢动了,他真的觉得,他才是被折磨的那个!他不敢想,但是……
“哎──”逐波忽然上前伸手拦住他蠢蠢欲动的心思,“先别动……咱们的协议,口说无凭,”她漫不经心的把玩着一只陶瓷小瓶子,“你说,是签个协议呢,或者歃血为盟,还是你自己给自己下个蛊,或者,我给你些什麽药……”
她正说着,话音未落,一道黑影闪电般越过,一把夺走她手中的瓷瓶,悉数倒入了口中。
173。错乱1(h)
眼前的男子比郎阿里高大一些,健壮挺拔,面色坚毅如钢铁,浓眉大眼,肌肤还带着古铜色的光泽,衣服则是一身精细的蓝袍,襟口带着与郎阿里几乎相同的花纹。
“阿哥!”郎阿里看到他不禁一呆,想要跑过来又不舍得放下甘草的样子。
郎阿木淡淡的扫了他一眼,目光颇有些复杂,又看向面前的女人,最终恨恨道,“不关我弟弟的事,有什麽冲着我来,他会的我也会!不就是收拾西南蛮族十部落吗,用不着族长那麽好的天分,有什麽毒药,冲着我来好了。”
不知为何,逐波总觉得,他的眼光闪烁着的光亮,与其说是对弟弟的疼惜,不如说是争锋。
她受不了了地退後两步,睁圆了好看的眼睛,“你知不知道你吃的是什麽?是我刚才喂给你弟媳的春合散!我不过拿在手头玩一玩,先吓一吓你弟弟而已,你就给……吃了?”
这下,郎阿木也呆了……挂念着心中的女人,又没想到大长老竟然不问过他自作主张把弟弟送了过来,心中又是不满又是嫉恨又是担心,着急上火的跑过来,没想到竟然搞出了这麽一出乌龙。
也不知是药劲上头还是气急攻心,郎阿木一把抓住逐波的肩头,目光紧锁,“我不管怎样,你要怎样都好,我留下,助你一臂之力,但只一点,你不许再有别的男人!”
记不得什麽时候,对她这个圣女念念不忘,他那颗避世的心早就飞出山外了。从看到大长老带回来的联姻对象是她,心中欢喜,却没想到还是落到弟弟头上,从小到大,论天分资质相貌,都比不过亲弟弟,可他不信,她喜欢的是阿里那样的小白脸。
这一点倒是不错,逐波倒真没看上阿里。
一时沈默无语,三人都不知说什麽是好。而药劲上头却不会等人,静谧的夜里,一男一女的喘息声分外诱人浮想,中了春药的人不知羞耻,反而让无辜的两人尴尬芥蒂起来了。
那边甘草被煎熬了这麽久,早已大汗淋漓忍不住了,把身前最近的少年拉扯到身上,“快来,救救我……救救我……我好难过……”
可即使这样粗鲁急不可耐的动作和请求,也丝毫不叫人觉得她下流淫荡,反而带出一些奔放的诱惑,让人那些暧昧隐忍的压抑全都无法继续了。
郎阿里猝不及防,一下子趴到她身上,重重压了上去,身下的绵软就像棉花一样,是那麽撩人心魄,还带着淡淡的芬芳。
像是被男人的气息诱发了更深的欲望,身下的女子更加热情了,一手勾住他的脖颈,气息离他越来越近……
郎阿里再也忍不住了,别说没经过这样的场面,就说怀里抱着憧憬的女子,还这般渴望他的爱抚,他又怎生受得了?
他呼吸沈重,凑近那粉红的唇,一口含住了她,甜蜜的气息带着迫切欲望的热度从她唇中传了过来,勾的人脑中空白,再也做不得他想,只想回应她的热情。
郎阿里带着少年清香的味道跟甘草交织在一起,他小狗一样吮着她的舌头,她的味道令他流连忘返。他并不懂得过多的技巧,只知道品尝她,吮吸她,即使是这样单一的亲吻,也让甘草喉中按捺不住发出渴望的邀请。
很快的,随着啧啧有声的亲吻,美人的脸上飞霞,颈下也一路蔓延出诱人的粉红,将女子周身都镀上可爱的欲色,随之弥散开一股淡淡的情色滋味。
“喂……你会不会呀?”
见少年只知道品尝女子的唇,弄得身下女子脸上身上酡红一片不得舒解,逐波看不下去了,蹬了靴子爬上床来,抓起少年的手放在女子的胸脯,“喏,脱了她的衣服给她呀,这是你未婚妻呀,你们不会隐居的太久,变得这样保守吧?鄂南可不是这样的啊……”
郎阿里却不舍得解开女子的衣服,只是用手掌感受着手中浑圆饱满的高耸,双唇隔着衣服吻了上去,反而带来更加难耐的刺激。
他不是不想看衣物下的风景,实在是不想让旁人看了去。
逐波也看着女子迷醉的样子,心动不已,夹带着一些好奇,仿佛要鉴证一下绝色的美人身子跟寻常人等有没有不同,是不是胴体也格外的美……她一只玉手顽皮的滑进女子下身的罗裙,在中间试探一摸,带出两指晶莹,朝呆呆的郎阿里飞了个媚眼,“已经湿透了,可以进去了!”
“进……进去……”郎阿里不由得结巴了,怎麽进去?别怪他平时机灵作怪,委实还是个小孩子罢了。
身後传来轻声的嗤笑,一双大手从逐波拦腰揽过,并抹上了她的前胸高耸,来回揉捏,随即没入她的双腿之间,不知做了什麽,只听逐波声音顿时失了气势,酥麻入骨,放任娇媚的叫了起来,像是什麽不能忍受似的,“唔……不要……”
可是那作祟的手指已经插进了她的冗道,开始慢慢蠕动,让她几乎无法维持跪立的姿势,一下子喘不过来,趴伏在身下的女子腿上,呼呼喘气,“别……别弄我……”
郎阿木轻笑一声,甚为满意,“原来圣女好男色,也不过是传说……”他自然希望他的女人安分一些的好。
看来这女人也没有诽谤中那样娴熟的经验,这让他心下平定了几分,满意的用欲火攻心的粗硬抵住逐波的後臀,不断的磨蹭,这该死的春药,他也快要把持不住了……
想起刚才他做的傻事,他就想把这个始作俑者好好收拾一番。他并不想在唐突的情况下做这种事,他本想先好好收服了她的,可是今天怎会出了这样荒唐的情况?!
郎阿里几乎惊呆了,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个冷酷寡言的哥哥竟然同圣女调笑起来,还……他甚至有些不自信起来:自己是不是太白痴了点,竟然怎样“进去”都不知道?
他只好贴紧了她发热的身躯,拼命拥抱她,用力嗅着她越来越浓郁的香气,隔着衣衫在她身上四处舔舐亲吻,说是欲火,不如说是近乎虔诚了。
而旁边显然是不同的光景,逐波抵抗了一会,但顾忌到床上还有两个人,也不敢动作太大,可是男人的怀抱结实又热烈,很快就把她牢牢制住。
这样主动而强健的男人,的确是她喜欢的类型,可是在她的地盘上被别人掌控,那也太可笑了。
逐波被压在他身下,翻身过来就要一掌,却冷不防被男人堵住了唇,送上一个热烈至极的吻,让她慢下手来。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