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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了,是这个吧?”说完将衣兜里的东西一个金色圆球拿出来,那金色圆球上镂空雕刻著古老图腾,而透过镂空图案,里面黑白相交的混沌圆球正源源不断的散发出单薄的雾气。
“没想到经历了上千年,这东西居然被净化掉了一半。”夜悸兮满意的端详手中的金球,卫无忧恭喜,夜悸兮脸色难掩的高兴,直道:“你这次做得很好,这个是渺无畔的解药,外面的紫金元丹也善了你──”
说完掏出一颗红色药丸,卫无忧高兴的接住,夜悸兮大笑,明晃晃的刀在空中画出一道豔丽的红色弧线,原本还乐不可支的夜悸兮睁大了双眼不敢相信的看著一脸嗜血的卫无忧,而刚刚还一脸疲态的宫翊封此刻却精神奕奕,暴戾之气使得他整个人都不怒自威。
卫无忧将那金球递给宫翊封,宫翊封接过,却并不似之前夜悸兮那般得意,而是放在手中慢慢把玩,“你反正也不会咒语,这最後的封印就由我来好了。”
“卫无忧,你可知道渺无畔的毒──”
“知道,但是宫翊封早就给他解开了。”
“什麽时候?”有些错愕的看著那合作的两人,夜悸兮明明把一切都算好,什麽时候宫翊封插了一脚进来,而自己却没半点察觉。
“就是在你抓了玖熙让我去找宫陛下的时候。”卫无忧耐著心解释。
“也就是说,你故意让我去抓你的弟弟,为的是引卫无忧加入你们,好里应外合。”似乎想到了什麽,夜悸兮指著宫翊封将他的阴谋直指出来。
“那当然,你以为魔界那麽好闯,玖熙又会那麽无能被你们抓。呵呵,夜悸兮你有城府,难道我就不可以有心机?”一句反问问得夜悸兮哑口无言,他盯著卫无忧忽然就笑了,“哈哈,卫无忧,就算他能解渺无畔的毒,那你自己的呢,你该知道,没有我,也就没有现在力量强大得你,我失败了,你的功力会将你反噬成不伦不类的怪物!”
“大不了就是一死,你伤无畔,一直用他控制我,还杀我这麽多九重宫的师门,我早就罪孽深重,还在乎什麽最後的结局。”卫无忧的笑容带著些无以言语的悲伤,也行一开始他是错得,但後面,他早就不想继续了。
“那麽你呢?御明夜澜!”转身问在一边冷汗直冒的男人,御明夜澜憋了他一眼,整个心思全部都用在怀里的人,“我不知道他的计划,不然你以为我为何後腰会受伤,所以,我也被算计了──”
“哈……哈哈哈……真没想到──”冷冷笑著,夜悸兮瞅著自信满满的宫翊封,“最後胜利的居然是你。”被重伤的部位传来剧烈的痛,夜悸兮忍不住发出低沈而压抑的呻吟,宫翊封走到他面前,还想往後退的男人却经不住痛苦单膝跪下,冷汗不断从额头冒出,就连身体也受不住的全身打颤。
“这个是我专门冲地狱的十九层里提炼出来的湮灭之毒,此毒三千年才形成一滴,涂於剑身上,只要一个小小的伤口,都叫人灰飞烟灭,不管受用的人有多高深的法力,都没用哦。”
低声一笑,掩饰不住男人笑里的得意。伸手,宫翊封在夜悸兮的肩膀上拍拍,夜悸兮痛得整个人身体往下掉,像是面对一只蝼蚁一般,没有任何人关心那不断掉下的人。
走到御明夜澜面前,宫翊封说:“看样子歌烬的命暂时保住了。”
“但是你没打算放过我。”话外地意思御明夜澜很清楚,宫翊封说:“九尾狐的九尾分别代表九种自然元素,吸收了你的元神,我才有能力吸收这股被封印了上千年的上古神力。”
“放过歌烬和我儿子。”没有求饶,御明夜澜收了手将歌烬送到宫翊封的面前,宫翊封没有接,他笑著冲虚无之界上空喊到:“喂,九子道人,出来吧。”
“……”没人回应他,宫翊封叹口气:“我虽然是算计了不少,可是御明夜澜,我们好歹也相交了这麽多年,我还做不出手刃兄弟的行为。”
“你要真动手,我看死地那个就是你!”虚无中有些苍老的声音在头顶吼了起来,宫翊封极度受不了的捂住自己的双耳。
现身的常荣老头不太高兴的瞅了瞅宫翊封,才急忙去看自己的徒儿。
“哎,那个夜悸兮真是可恶,居然短了我徒儿的一根手指,你们也是,也好歹留个人给我出出气啊。”指著众人不满意的骂,卫无忧扑通一声跪在常荣面前:“师叔祖,请杀了我。”
“杀了你那些人会回来吗?”常荣正色反问。
“……对不起。”
“行了,等出去後会给你赎罪的,起来吧。”挥挥手,常荣双手结印,原本虚无的空间慢慢的淡化,最後一个眨眼,几人又回到了九重山破败的山顶上。
看著平安出来的几个人,龙四太子和雷神已经後面赶来的鹫无沧、宫玖熙急忙围了上去,看到众人都平安无事,大家都放心下来。
人群中,淡蓝色的影子退出,在众人不知的情况下走到角落,似乎犹豫著什麽,地上的人动了动,马上便被抱入到一个温暖的怀抱。
黎明的风吹来,天边露出鱼肚白,角落里依旧是什麽都没有过一般。
“歌烬怎麽样了?”鹫无沧凑上来问,御明夜澜抱著人,只是摇头,并不说话。
“用这个吧。”宫翊封将那颗镂空金球拿出来,御明夜澜和常荣不解,宫翊封解释:“其实在得知歌烬被御明夜澜找到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元神被毁的事情,天狐族成年都要有一个蜕变的过程,那是在他们元神完整的情况下。元神是极难修复的,没了便是没了,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找另外强大得力量修复他,或者,替代它。”
“我不知道这颗封印的力量里面有什麽,到底能不能救,但至少封印它的有天狐族的参与,他早就被封印时就留下了天狐族的气息,这天底下只有一个天狐了,我能想到就他的办法,就只有这个了。”
如此一解释,众人无不缄默,御明夜澜第一个发声到:“对不起,误会你了。”
“没事,毕竟谁叫我的外号是;‘笑面狐狸’呢。”宫翊封拍拍男人的肩膀表示毫不在意,玖熙不解到:“在里面你们发生了什麽事情?干嘛道歉?诶──话说妖王陛下可是第一次说对不起哦──”
“不是第一次。”对於玖熙无聊的调侃,御明夜澜以一贯的冰冷相对,哪知此话一出立刻引起所有人的好奇以及瞪视,御明夜澜逐一扫过众人堵住了他们的询问,只简单道:“不准问,走开──”
呃──如果大家没看错,御明夜澜脸上的红,绝对不是眼花的错觉。
──The End
番外一 再来一世桃花醉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不应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
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若说起这首词,妖界的人无一不想到的就是咱们前任妖王御明夜澜。若说起肠断处,没有人不会感叹御明夜澜守着那一树的桃花,直至花开花落又一年。
说起来从妖王退位到现在,也差不多将近15年了。也难得一代玉树临风、潇洒倜傥只是没什么表情的妖王能对一个有老又丑还毁了容的王后那么一往情深。许多人都好奇,到底子是什么样的爱情能让一代妖王只愿等他一人,只愿守他一世。
躞蹀御沟上,沟水东西流。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愿得一人心,白头不相离。
也许,这就是御明夜澜的爱情观吧。
“屁——我那个父王没那么穷酸。”解决掉最后一道奏折,御明离站起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桀骜不驯的脸上带着些顽劣的气质,大大的眼睛无神的达拉着,薄而水嫩的嘴紧抿着,半对着夕阳,叫人有种想要咬一口的冲动。
“难道不对吗?”替他收好满地的奏折,莫非将一块玉简给他。“当然不对,什么叫他守着一个又老又丑的皇后,说得像个情圣一样,应该说是我爹爹对他一往情深,不离不弃。不过这么多年了,那个常荣老头把我爹爹治好了没?到现在都没个准信……这是什么什么?”接过东西御明离左看看又翻翻,没打算去深究,反正他只要好好听这个莫非管事的安排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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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三百年一次的神州会,说是三界的重要人士一起到天界去聚会,其实就是一种变相的比武斗法,以比试的成绩来确定三界各领导人的地位而已。”
“切——就跟人间的比武大会一样嘛,我这么弱,不去。”
“不能不去。”莫非和善的笑笑,御明离瘪嘴,道:“那寒鸦呢,什么时候回?”
“大概快了吧,这次他去打探消息都超过三个月了,不过最近收到消息,说他几天后就会回来。”
“御明夜澜那个老头真讨厌,总是叫寒鸦去做这劳资的事情,他就不会自己去啊!”某人对自己的父亲表示严重的抗议,打听个消息而已,用得着把寒鸦派出去,让莫非去会死啊——
正想着的时候莫非对上离儿的眼睛,知道这个少年在肺腑什么,也没有不高兴,反而幸灾乐祸:“我要去了,这妖界只怕会乱了天去了,寒鸦可管不住你的,你父王就是看到这点才支开寒鸦,而且啊,你这少年就跟你爹爹一样,没人监督你的武功怎么提升?这不,这个神州会要开始了,就你才20多年的功力,怎么跟人比。”一句话就堵得御明离在心里不断龇牙咧嘴的,吐了吐舌头,御明离随手拿件长袍套在身上往外走。
莫非喊:“晚膳在哪用?”
“老头子那——”头也不回得扬手,莫非看着那年纪不过16岁的少年摸样的少年,笑而不语。这小子,似乎个头又张了点,都跟他父王一般高了,只是脸面太过幼稚,像极了当年的陶歌烬。
三月里,又是一度桃花开。
坐在林中抚琴的男人在御明离进来的瞬间就停止了弹奏,御明离有点扫兴,脚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地上的石子,“怎么?不待见我?”
“有点。”御明夜澜依旧一副冰冷的表情,不欢喜,也不厌恶,说出来的话也永远那么傲气,那么理直气壮。
“哼——等爹爹回来,看我怎么告状!”离儿冲他做鬼脸,舌头长长露出来,表情生动得就像个孩子。
御明夜澜沉默的看着这张脸,脸上难得表情变化,可开口说的话依旧叫人郁闷,“看着你就让我想起歌烬,以后没事不要来了。”男人难得语气淡淡,连最后一声叹息都带着些心酸的意味,御明离也知道这个男人的性子,本就寡情薄幸,不喜欢自己,但血浓于水的那份亲情也不会让他割舍自己,最重要的就是,自己的模样太像歌烬,看到自己,就会让他想到他爹爹。本就不知道生死天天牵挂着,自己还没事找事的来刺激他,他能摆出好脸色来嘛——
算了,要多学习爹爹的大无畏、神经大条的精神,好歹他也是我爹不是。
“天界要开神州会了,你去吧。”变出把椅子御明离做到男人对面,手指把玩着面前的古琴,细长的弦被他恶劣勾起又急速放下,长长而尖细的琴音“叮——”的一声波荡在竹林内。
“你现在是妖王,我去作甚。”打开少年的手细细爱抚起琴来,十几年的等待磨砺掉他的一些暴戾,尤其在学会弹琴后,性子也慢慢变得温和,只是与生俱来的清冷是怎么也改不了。
其实当初学琴也不过是想着哪天歌烬醒来,在这桃林,自己弹着《有凤来仪》,另一边看着歌烬长袖而舞,除了最开始认识他有见过他的舞蹈外,似乎以后都没有看过了。
那一片火红,映衬着落雪般的桃花,该是怎样一番光景?
“我又不是叫你去上擂台,好歹我不是还遗传了你不少功力,随便进个前十名也不是太大的问题啦。”离儿摆摆手不以为意,“你看你在这呆了这么多年,也不觉得无聊?听说天界最近来了一个酿酒师,酿的酒可好喝了,就连杜康都自叹不如,而且天界的风光与别地不同,就当去散散心吧。”
“不去,我要在这等你爹爹回来。”
“就十天半月的,寒鸦要是有好消息早就飞回来了,啊——去嘛去嘛——”眨眨大眼,御明离小心翼翼拉起男人的衣袖甩了又甩,小嘴一嘟囔,“要是爹爹在,一定会想要去看看的……”
“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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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到南天门的时候,寒鸦瞅着身后华丽的马车,又转头看着坐在白马之上笑得得意的红衣少年,忍了很久,终于耐不住道:“你确定陛下会上场?”
“会的会的,他虽然看着冰冷,但你想啊,我可是陶歌烬的儿子,他舍得我受伤出丑吗?到时候随便使点法子,让他上场就好了。”
“你应该自己上的。”
“上个屁,我嫌命长还是不要脸了?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些上场比赛的,哪个没有上五千年的道行,就是魔界派上场的都是宫玖熙那个讨厌鬼,我才28岁呢,人形才16岁的摸样,按照天狐族的年龄,我还是个黄口小儿,五百岁才是成年……你丫的那群老匹夫的想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