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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无数次的争执和讨价还价后,巴黎和会终于有了结果:英国得到了国际联盟所规定的委任统治制度下拥有1000万人口的领土,法国得到750万人口的地区,包括阿尔萨斯、洛林、法国允许占有萨尔区15年,之后归还德国,而美国的“门户开放”原则也得以通过,美国的商品与资本可以进入这些地区,实行机会均沾,大家都有好处分享。
而除了分赃之外,巴黎和会还有另外一项重要的议程。主要是密谋扼杀新生的苏维埃俄国,会议决定对苏俄实行经济封锁。筹组国际联盟来反对列宁创建的共产国际。
巴黎和会彻底暴露了西方列强弱肉强食的分赃本质,正如硬币的正反两面,和平的希望和战争的灾难其实不过一线之隔。巴黎和会虽然对西方国家的利益关系进行了调整,但却埋下了众多难以诉说的后果。正如顾维钧对巴黎和会的评价,“这种决定无疑将在亚洲和世界播下动乱的种子,对中国和世界和平都丝毫无益。”
而事实上,多年以后,正是巴黎和会种下的不和种子,最后演变成了另外一场规模空前的残酷战争。
对于日本来说,巴黎和会可以说是一次“外交总失败”,日本代表团决定拒签合约,西园寺公望、牧野伸显、吉田茂和近卫文磨等日本代表团成员集体辞职,结果未获日本政府批准。尽管想要罢工,但在随后的日子里,他们还是就德国在太平洋地区的殖民地分配问题进行了艰苦的谈判,日本得到了德国在太平洋上的属地(英法为了扶持日本牵制中国和美国,在德国太平洋属地问题上支持了日本),日本人的巴黎之行也由此避免了彻底失败。
顾维钧收回了自己的思绪,此时,在凡尔赛宫镜厅貌似庄严的签字仪式上,唯有日本代表的座位上有两个空无一人,主持和会的法国总理克里孟梭虽露不悦之色,却也无话可说。
不一会儿,正式签字的时间到了,两名德国代表被领到了金色的签字桌前,在默不作声中完成了签字之后,便被带离了会场,看到白发苍苍的德国外长那阴郁忧伤的表情,顾维钧禁不住在心里发出了一声深深的叹息。
很快,英国首相劳合乔治便来到了桌前,他志得意满地坐在了桌前,在工作人员的指示下,在英国的位置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随后法国总理克里孟梭和美国总统威尔逊也上前在和约上签字。
轮到中国代表签字了,正当顾维钧站起身来,准备上前时,牧野伸显却抢先站了起来,大步流星的走到了桌旁,在日本的位置上飞快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牧野伸显签完字,用冰冷的目光看了顾维钧一眼,转身傲然离去。
“我还以为他要说日本拒绝签字呢。”魏宸组在一旁轻声冷笑了一声。
“他没有那个胆子就是了。”另一位中国代表说道。
对于日本人的无礼行为,顾维钧宽厚地报之一笑。
此时的顾维钧无意于这样的意气之争,因为他知道,尽管牧野伸显在本次大会当中为了日本的利益甚至打出了“人种牌”,但结果还是一样的失败。而中国在巴黎和会上所得到的,是日本根本不能比的。
不过,对于牧野伸显耍的这一手,顾维钧还是相当佩服的。
牧野伸显1861年11月24日(文久元年10月22日)生于萨摩国鹿儿岛城下加治屋町猫之药师小路,是萨摩藩士大久保利通和妻子满寿子的次子。在出生后不久,他就就过继给了大久保利通的姨表兄弟牧野吉之丞。1871年(明治4年)牧野伸显11岁的时候便与父亲和哥哥一起随岩仓具视的遣欧使节团奔赴美国,他先后进入费城初中,费城大学进修,后来又进入东京帝国大学学习。1880年(明治13年),牧野伸显退学进入外务省,后来又分配到日本驻伦敦的公使馆工作,在那时他和赴欧洲进行宪法调查的伊藤博文相识。此后,牧野伸显历任福井县知事,茨城县知事,文部次官,驻奥匈帝国公使,驻意大利公使等职,在西园寺公望第一次组阁时任内阁文部大臣,在第二次西园寺内阁中任农商务大臣,后转任为枢密院长官,在第一次山本权兵卫内阁时又担任过外务大臣。这个时期的牧野伸显,与伊藤博文和西园寺公望接近,成为立宪政友会的资深官僚政治家。他主张对外国进行协调外交,强调在日本实行英美式的民主政治。1920年(大正9年),牧野伸显就任宫内大臣,因为他是大久保侯爵的儿子,特授子爵。据说他被授予内大臣是因为坚信英美民主政治的元老西园寺公望的推荐。西园寺公望讨厌大正天皇周围及宫中狂热的皇室崇拜者,他想要尽量使皇室避免卷入政治。牧野伸显体会西园寺公望的心意,在宫中一直坚持自由主义做为政治使命。他一方面依靠萨摩藩系在政界的力量,一方面利用自己在外交界的势力巩固自己在宫中独特的地位,因而深得大正天皇和摄政宫裕仁亲王的信任,此次巴黎和会作为次席大使参加。这一次日本代表团名义上的首席代表是元老西园寺公望,可是实际上是牧野伸显指挥,在代表团的随员中,就有牧野伸显的女婿吉田茂和近卫文磨等。
在巴黎和会成立了确定第一次世界大战战后“格局”的巴黎和会国际联盟委员会的时候。作为日本方面全权代表的牧野伸显,为了最大限度的争取日本的利益,早就做好了枪打出头鸟的心理准备,他在大会进行的关键时刻,提出将“废除人种差别,提倡人种平等”的内容写入联合规约里。在事前的交涉中,美英两国提出修正若干条款的前提下,可以接受。可是,澳大利亚拒绝这一提案,是由于澳大利亚为了保护本国劳动者而一直以来实行移民限制的白澳政策,而且秋季要举行大选。委员会正式开始后,与澳大利亚存在相同问题的美国、当时澳大利亚的宗主国英国都一改先前的立场,明确表示反对。之后日本有提出较为折中的方案,即在联盟规约的序文里加入“同意各国平等,公正对待各国公民”。表决结果,17国中有11个国家赞同。但是委员长美国总统威尔逊以“此类问题需全员一致通过才能生效”为由,宣告提案不成立。牧野在大会上作了这样的演说:“我为国际联盟的未来感到担忧,只有有机会我一定会重提此类问题。”大会结束后,英国首相劳合?乔治,走到牧野身边,同他握手道:“我十分敬佩日本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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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抗日战争不幸失败了,日本人会如何对待我们?联想如下:
1。会用专制统治,不给中国人选择的权利。
2。霸占所有资源,再高价卖给中国人,其他出口。
3。搞愚民教育,让中国人不懂个人权利,只会感谢皇军。
4。把搜刮来的资源制造厉害的武器。
5。想要谁家的地,直接把房子推了。
6。大和贵族们要过全世界最舒服的特供日子。
7。谁不听话就整谁。
8。架起互联网防火墙,让中国人思想与世隔绝。
9。控制舆论工具,采取主旋律报道模式,对中国人洗脑。
10。高税收,却不给中国人任何福利。
11。用中国人的钱,吃喝嫖赌。
12。随意在大街上,撞死中国人并高呼自己大和贵族身份。
13。用中国人的税收,修建高速公路,凡是通过都要交费。
14。凡是敢反抗,就用装甲车压死。
15。剥夺他们国民的身份,在他们的身份证后面写上“大日本居民”。
16。不允许中国人迁徙,乡下人就是乡下人,城市人就是城市人。。。。
(二百八十三)预备转行?
(二百八十三)预备转行?
北京,居仁堂,中华民国海军部。
“巴黎和会已经落幕。”刚刚回到北京的汤芗铭对代理海军部长的杨朔铭说道,“此次和谈不但废约成功,而且还争得了一亿英镑的赔款,真是前所未有之外交大胜利啊”
“一身枷锁全去,又有了启动资金,我中华自此可以昂首阔步向前发展了。”杨朔铭当然知道他为什么对这一亿英镑的赔款这么激动,笑着说道。
中国这一次在巴黎和会上争得的德国赔款总额为一亿英镑,超过中国晚清历次对外赔款的总和,这样一笔巨额资金将对中国以后的发展产生巨大的作用。其实不光是汤芗铭感到兴奋,上到政府要员,下到黎民百姓,有不少人现在都兴奋得睡不着觉。
日本之所以能够成功,和甲午战争胜利从中国取得的巨额赔款不无关系。而现在,中国将有机会书写同样的神话。
“其实这一次外交上能取得如此胜利,和你杨瀚之不无关系。”汤芗铭看着杨朔铭说道,“听说顾少川临去巴黎前,总统府都不去,专门到里府上讨教对策呢。”
“谈不上讨教,只是就一些问题交换了下看法。”杨朔铭不想透露他和顾维钧的谈话内容,只是微微一笑,含糊其辞的答道。
“其实如果没有你杨瀚之从海外筹措大笔资金回国,又调和南方诸省协力应对,只怕这几场大战,咱们根本应付不来,弄不好政府垮台,国家陷入分裂也未可知。”汤芗铭看着杨朔铭说道。
杨朔铭听了汤芗铭的话,仍旧是淡淡一笑,但他的目光却停留在了汤芗铭的脸上,似乎是在等待着他继说下去。
“我听说你这个代理海军部长要下台了。”汤芗铭说道,“是真的吗?”
杨朔铭立刻便明白了汤芗铭问话的用意,不由得呵呵一笑。
“是真的。”杨朔铭点了点头,“等新总统选出来,新总理组阁,我的这个代理也就做到头了。”
“我还以为你能以重振海军的大功‘扶正芗铭的话语里掩饰不住失望和惋惜之意。
“反正我也不是正牌的海军出身,这个海军部长干得其实挺累的,退位让贤也是好事情。”杨朔铭笑着说道,“目前国家的各项制度都处于初创期,想要走上正轨,这点代价还是值得的。”
“除了你,谁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给咱们中华建立一支比日本海军还强大的海军?”汤芗铭心有不甘的说道。
“可这也是令人不安的地方啊。”杨朔铭淡淡的说道。
听到杨朔铭这一句话,汤芗铭立时明白了过来,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亮色。
“前些天有国会议员提出,边防督办一职并非国家定制,乃临时从权之设,但如今权限过大,实为海陆军之统帅,而西国民主政制,总统为一国之最高军事长官,边防督办隐然为总统外之军事首脑,不宜久设,应于裁撤。”杨朔铭说道,“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所以已经打算辞职,并请政府裁撤边防督办一职。”
“你还真是敢为天下先啊。”汤芗铭看着杨朔铭说道,“象你这样不恋权位的,以咱们中华之大,还真是挑不出第二个来。”
“边防督办一职,如果久设不撤,总统便形如虚设,而边防督办若由一个好人担任倒还罢了,若是落在坏人手中,很容易在中国形成军事**的局面。”杨朔铭笑了笑,说道,“我宁可不要这个职位,也不能让它毁掉中国的民主宪政进程。”
汤芗铭听了杨朔铭的话,不由得肃然而起。
“汤某先代我海军将士,为天下万民,谢过瀚之。”汤芗铭说着,向杨朔铭深深一躬。
杨朔铭笑了笑,起身还礼,但并没有再说什么。
此时的汤芗铭,完全为杨朔铭的胸襟和谋略所折服,他并不知道,杨朔铭之所以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完全是因为他是“后来人”,已经见识过后世中国这种“国家元首军政二元化”所带来的危害
“要是边防督办一职取消,那瀚之交出军权之后,又打算做什么?”汤芗铭问道。
“不是还有两个督办的头衔吗?”杨朔铭笑了一声,正色答道,“要做的事情其实还有很多,如果可能,我对教育这一块儿倒是蛮有兴趣的。”
汤芗铭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杨朔铭,他甚至于以为杨朔铭是在和他开玩笑,但他看到杨朔铭郑重其事的样子不象在开玩笑,脸上满是疑惑之色。
“我今天下午在女师大还有个关于教育的演讲,铸新如果有兴趣,可以去听听。”杨朔铭说道。
“我一定去。”汤芗铭说道。
下午,汤芗铭早早的便来到了北京女子师范大学,一身笔挺的海军军服的他在校园里惹来了不少女学生好奇而陌生的目光,汤芗铭能感觉出学生们和教职员工目光中的警惕之意,他尽量对每一个向自己行“注目礼”的人抱以友好的微笑。
尽管随着巴黎和会的落幕,中国国内大规模的学生抗议活动已经日趋平息,但在发生过“九?二八惨案”的女师大,汤芗铭现在仍然能感觉到学生运动的气氛并没有完全消失。
汤芗铭快步来到了教学楼,将自己的请帖交给了一位负责接待的教职工,对方认出了他的海军军服,对他抱以和善的微笑,并将他带到了一座很大的阶梯教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