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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萝,我要出差几天,有事你打电话给我。”陈牧俯身,在江萝脸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和昨天的截然不同。
“噢,又要出差了呀,好吧,那你到了也要记得打电话给我。”江萝刚做他助理的时候就知道,每隔一段时间,陈牧总要去国外出差几天,而且往往不会带上她。
“陈牧,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反正我也不用带翻译,还可以帮你的忙。”江萝其实很想陪他一起去。
“你现在身兼两职,又是做我助理,又是要管理百里风华,忙不过来的,”陈牧笑笑,眼中有什么东西完美地隐藏了,“你之前不是跟我去过一次嘛,行程紧凑,很枯燥乏味,工作强度也不小,回来那天我看你累得够呛,所以我还是自己去吧。”
江萝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又要跟他分开几天了。
“这次你要飞去哪里?”江萝随口问道。
“意大利。”陈牧眯了眯眼睛。
“其实我蛮想和你一起去世界各国旅游的,但是你工作那么忙。”江萝帮陈牧整理了一下袖口,“意大利也在我的预计旅行行程范围内。”
“以后有空就带你去。”陈牧微笑着抱了她一下。
陈牧出差的这几天,偶尔也会打电话回来,跟江萝聊几句。不过他和江萝都不是那种爱煲电话粥的人,他们习惯将爱埋在心心底,用行动表达,所以两人打的国际长途的次数都不是很多。
当你知道这个人在你身边不远处的时候,即便经常见不到,你也不会觉得特别思念。可是一旦你知道这个人去了另一个国度,哪怕只有一天,你也会陷入深深的想念之中。
江萝目前就是这样的状态,知道陈牧在公司的时候,哪怕她在百里风华,见不到也觉得还好,可陈牧去了国外,她就开始一直一直想他,只是电话里不好意思说什么。
“江萝、江萝。”薛竟昂唤她。
“啊,抱歉,走神了。”江萝从想念里回神。
薛竟昂露齿一笑:“没关系,估计是陈牧的魅力太大了。那我们接着讨论吧,关于这个季度……”
江萝摒弃心中杂念,开始专注于工作。
陈牧已经去了好几天,江萝躺在因为陈牧不在,而显得特别空空荡荡的大床上,忍不住拨了一个电话给他。
等了好久,却等来一个意料之外的声音。
“谁?”是萧语棉有点不耐的声音。
江萝沉默,不明白陈牧的电话怎么会到了萧语棉手里,难道萧语棉也在意大利?
那头的萧语棉轻笑了一声:“是江萝吧。”
“麻烦让陈牧接电话。”江萝淡淡地道。
“不好意思,他现在接不了电话,不然你过会儿再打来好了。”萧语棉口中说着不好意思,可语气却没有一点抱歉的味道,反而带着几分得意。
“他怎么了?”江萝皱眉。
“你说他怎么了?”萧语棉开心地反问,“江萝,我现在很忙,麻烦你可不可以不要打扰我们,关键时刻,你懂的哦?”
江萝立即挂了电话。
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江萝冲进浴室用冷水抹了两把脸,让心情平复下来,才能理智地思考。
江萝知道,爱情里,一个最大的杀手就是不够信任。不信任,可以毁了一切原来的美好。
尽管陈牧的手机不在他自己手里,而是萧语棉接的电话,并且萧语棉的话无比暧昧,但是这都说明不了什么。
江萝要听的,是陈牧怎么解释,而不是萧语棉在电话里的几句挑拨离间,想故意引起她的误会。
虽然江萝明知陈牧不可能会如同萧语棉所说,正在和她怎么样,但是江萝只要一想到,现在是萧语棉在陈牧身边,心里还是会有点不舒服,早知道她说什么也该跟着陈牧一起出差。
江萝不放心,过了半小时,又拨了一个电话过去,可惜电话一直没有被接起。她心下有些隐隐的不安,总觉得陈牧或许遇到了点什么不大不小的事情。这种诡异又一向准确的直觉和第六感,让她更加焦躁。
她不会喝酒,可是现在却只想一醉解千愁,空间里有很多宝物,可是没有一样能够让她马上见到陈牧。
这个晚上,江萝喝了不少,虽然只是红酒,可是对于不会喝酒的她来说,已经足以使她醉意朦胧。
“陈牧、陈牧……”江萝在空空的大床上呢喃着,心里有点沉。
第二天,江萝就打算直接飞去意大利。
“你要请假去意大利?”薛竟昂好奇地问道,“是陈牧叫你过去?”
“不是,刚好有点事,抱歉,在这么忙的时候……”江萝有点不好意思。
“江萝,你刚好可以过去考察一下他们那边的酒店业发展,回来打份考察报告给我,也算是工作,不用在意。”薛竟昂很善解人意地道,也没再追问什么。
☆、64原来如此
不过;江萝还没来得及走出百里风华的大门,就已经接到了陈牧的电话。
“陈牧。”江萝有种说不清的感觉;这次一定是陈牧。
“江萝;我明天下午回来。”电话那头的陈牧声音里带着几丝疲惫和温柔的笑意,“明晚一起吃饭。”
“陈牧,这几天;你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事吗?”江萝试探性地问道。
陈牧沉默了一下,回答道:“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还不就是工作;怎么了,突然这样问?”
“没什么;回来再说吧。”江萝的心有点往下沉。
陈牧对她说谎了;江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讨厌这样的隐瞒,即便他真的和萧语棉没发生过什么,这样的隐瞒,也是足够让人心凉的了。她只能希望,回来后他愿意给她一个清楚明白的解释。
“怎么了,江萝?”机场,陈牧微笑着想要给来接机的江萝一个拥抱,却被她躲开。
“回家再说。”江萝看出他脸上的疲惫,可是不想因为一时的心软,而错过两个人解释清楚误会的机会。
“为什么骗我?”一回到家,江萝心里的问题就已经忍不住冒出来。
“骗你?”陈牧眨眨眼,俊朗的脸上满是无辜,“江萝,你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江萝心里一阵委屈,前天晚上她虽然喝醉了,可心里还是愿意相信陈牧,喝酒只是因为萧语棉的挑拨有点不舒服而已。但面前这个人,却选择了隐瞒,在她问出来之后,还这么无辜的样子,仿佛是她莫名其妙。
“陈牧,前天晚上我打给你,是萧语棉接的电话。”江萝走到沙发上坐下,将脸埋进了抱枕里,暂时不愿面对那张熟悉的俊脸。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呼吸之声可闻。
陈牧坐到江萝旁边,右手搂住她的纤腰,叹了口气道:“江萝,本来不想让你知道的,没想到你刚好和萧语棉通了电话。”
“所以呢?如果不是我那天刚好打电话给你,刚好被萧语棉接到,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我?”江萝的头埋在抱枕里,声音有点闷闷的。
陈牧拿开抱枕,双手托起江萝的下巴,认真地看着她:“江萝,我真的不是故意要瞒你。那天我被麻醉药迷倒,虽然不排除是图财,但更大的可能,应该是工作上的竞争对手想对我不利。幸好碰到偶然路过的萧语棉,是她救了我,送我去医院的。我不想告诉你,一是怕你担心,二是怕你因为萧语棉多想。”
“怎么会这样,”江萝焦急地问道,“那你没受什么伤吧?”
“别担心,只是被迷昏了而已,那天你打电话来的时候,估计我还躺在医院里没醒过来,所以是萧语棉接的电话。所以,别生气了,江萝?”陈牧的声音很诚恳,“原谅我的隐瞒,我只是不想让你操心,反正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不可以有下次,这种事,更应该告诉我。”江萝有点生气地道,“难道你以为可以瞒一辈子吗?你知不知道当我听到是萧语棉接的电话的时候,心一下子就沉下去了?”
“她说什么了吗?”陈牧问道。
“你说呢?她的话,暧昧得简直就像你们在一起做那件事一样,气死我了。”江萝越说越生气。
“好了,她也救了我,你就当抵消这件事的代价好了,”陈牧握住她的手摇了摇,“别在意了,以后不会再瞒着你。”
江萝也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人,她看得出来,陈牧脸上还残留着工作的疲惫,于是关心地问道:“后来那些害你的人抓到了吗?”
“不用担心,已经构不成太大的威胁了,以后我会注意的。”陈牧没有详细解释,回她一个肯定的笑容。
“那就好,我去做饭。”江萝看着他的疲惫,打算给他多吃点空间的食物。
“等等,急什么?”陈牧拉住她,“这是我带给你的礼物。”陈牧拿出香水和巧克力递给她。
“喜欢吗?”陈牧笑看着她。
“你买的我都喜欢。”江萝倾身在陈牧脸颊上吻了一下。
一场误会,终于消弭于无形。
第二天到百里风华上班的江萝,精神奕奕,由里到外透着甜蜜。
“江萝,是陈牧回来了吧,”薛竟昂笑着调侃道,“我就知道你之前请假去意大利,一定是为了陈某。他回来了,你也就不用去喽!”
“竟昂,你就别打趣我了。”江萝听到陈牧的名字,忍不住弯唇,他回来之后,就好像连空气都会特别新鲜。
“江总,又是你的花。”送花进来的员工羡慕地道,“这一下午,我都替你签收了不知道多少玫瑰花了,颜色种类这么多,而且还这么漂亮。陈总裁对你真好啊。”
“是吗,辛苦你了。来,送你一束红玫瑰,祝你早日找到属于自己的如意郎君啊。”江萝拿起一束红玫瑰递给她。
“谢谢江总,好漂亮。”
江萝其实觉得有点奇怪,无缘无故的,按理来说,陈牧不像是会做这样的事情。只是这些花,都没有说是谁送的。除了陈牧,还能是谁呢?
江萝拿起最后送进来的那束玫瑰,突然发现里面夹着一张淡蓝色精致的卡片。她打开一看,上面的笔迹明显不是陈牧的。
卡片散发着一股淡雅的香气,上面写道:你闻到了吗,这迷人的清新淡雅味道?就像你给我的感觉。不是我不想忘记,而是你在不经意间悄悄钻进了我的心里,江萝,这全都是你的错。为了弥补你的错误,可以和我约会吗?
尽管卡片上没有署名,可江萝就是知道,这个人一定是宋少。
她皱了皱眉,毫不犹豫地将卡片扔进垃圾桶。
说起来,她和宋少也不过才几面之缘,像她这种慢热的人,是绝对无法相信宋少是真的喜欢她。她当初会爱上陈牧,也是先和他有了一段时间的邮件往来,而不是那种狭义上的一见钟情。
江萝在犹豫,是不是应该约宋少见一面,然后跟他说清楚,她对他一点意思也没有,更何况,她已经有了爱的人。
☆、65宋少此言
在江萝犹豫的这段时间里;宋少的花还是每天都会送到百里风华酒店来。从热情娇艳的玫瑰,清新淡雅的百合;再到美丽华贵的郁金香;仿佛没有止尽,要这么一直持续送下去似的。
顶着众人羡慕的眼神,江萝压力很大。如果这些花是陈牧送的;那还好一点,大不了她和他说;以后送花单独两个人相处的时候送就好。可这个人是宋少宋胜衍;还被酒店的员工误以为是陈牧,真是大大的尴尬。
望着眼前缤纷绽放的郁金香;江萝做了个决定;还是约宋少见一面,跟他好好谈谈,阻止他这样的行为。
幽静雅致的包厢里,淡淡的檀木香气弥漫在空气中。灯光透过薄薄的仕女图纸灯笼,光色浅浅晕黄,洒落在红木的桌椅上,沉淀出几丝温暖的味道。
江萝端起精致的瓷杯,小小抿了一口,茶香沁脾。
“怎么样,这地方还可以吧?”坐在对面的宋胜衍今天是英伦风的穿着,几分自然优雅,难以用笔墨描述的高贵,像是书中的皇室王子。可是他凤眼中的沉稳,又将江萝对他的观感,拉回现实。
“不错,我没有想到,你会挑在一个这样的地方,确实很合我的口味。你是无意,还是有意?”江萝说话开门见山,并不拖拉,“恕我直言,如果你是特意调查过我的喜好,只会令人反感。”
“这间茶馆是我名下的,这个包厢也是我偶尔有闲情逸致的时候,过来独坐,喝喝茶,并不对外开放。江萝,不要这么敏感。”宋胜衍今天的笑容并不多,反而显得很真诚,“我只是希望,我喜欢的人,也会喜欢我欣赏的东西罢了。”
“抱歉,”江萝听他这么说,也觉得自己的反应有点过激了,看了看他面前的紫砂茶具,“你喜欢用紫砂壶泡茶?”
“是,个人爱好,觉得茶香会慢慢浸染,”宋胜衍瞄了眼江萝眼前的陶瓷茶具,“你呢,喜欢紫砂还是我给你选的茶具?”
“都喜欢,这陶瓷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