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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怎么直接倒头就睡啊,先去冲个澡吧。”做完了所有工作,陈牧就直接准备睡觉了。
“那一起。”陈牧露出今晚第一个笑容,只是嘴角勾起的弧度很小,在那张冷脸上,不仔细看还真的发现不了。
江萝觉得自己好像又掉到了一个陷阱里,急忙摆手道:“算了,你今晚这么累,其实就算直接睡也没关系,睡吧睡吧。”江萝生怕自己再说慢一点,就要被直接抱到浴室里。
陈牧的笑容又不见了,嘴角放松,直接将江萝拉到自己身上,吻了上去。
由于有点突然,江萝诧异地睁着眼睛,看着一张冷脸的陈牧吻上了自己的唇,他的唇是如此地温暖柔软,却霸道地吻着她不放。
绵密的吻就像一张网,把江萝牢牢网在里面,不容她逃脱。她知道,她一辈子都逃不了了,也不想逃。
陈牧闭着双眼,思绪抽离,心跟着那相连的四片唇瓣走。他知道,她就是那个对的女人,不用思考,不用判断,心已经告诉他。
“陈牧,可不可以不要对着镜子?”浴室里,江萝香汗如雨,分不清身上是汗水还是沐浴的水,娇娇地喊,“还有,这个样子好丑,我不要看。”
“我觉得挺美的,像盛开的玫瑰花一样。”陈牧看了一眼镜子,情不自禁地在她滑腻如凝脂的脖子上轻咬了一下。
“可是我觉得好难看,牧——”江萝只能试试看撒娇对这个冷酷的陈牧有没有效果。
“好。”陈牧爽快地答应,“回卧室。”
回到卧室的床上,江萝以为这样就结束了,谁知陈牧说道:“刚才那样你说很丑,那这样呢?”
说着将她摆成一个他想要的样子,两个人又依在一起,粘得紧紧的。
“更丑,混蛋。”江萝低声娇斥了一句。
唉,可怜的翘着小pp的江萝,和一脸严肃冷冰冰,但眼中却带着一丝丝笑意的陈牧对上,谁胜谁负,结局如何,又有谁说得清呢。
至于江萝这样子美不美,就只有陈牧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码字码字,前几天偷懒太久了。
☆、73疑玲珑琰
窗外叽叽喳喳的鸟鸣声把江萝从睡梦中吵醒;她睁开眼,发现自己靠在陈牧的怀里;抬头看着面前这张温润如玉的脸;没有了昨晚的冷意,还是如春的暖意。
昨晚的事,不知道陈牧还记得多少呢。江萝轻柔地抚着陈牧的脸庞;默默地思考着。
陈牧睁开了眼睛,眼里蒙着一层刚睡醒时的薄雾;显得柔软而迷蒙。他抓住了江萝覆在他脸上的手,声音有些刚醒时的沙哑低沉:“怎么了;在想什么?”
“在想你呀。”江萝为自己的肉麻话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其实没想什么;只是觉得你睡觉的样子特别好看。”
“所以我醒着的样子很难看吗?”陈牧故意板起脸;一本正经地问道。
“当然不是,白天也很帅,只是不一样,唉,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就是……”江萝词穷地抓了抓头发。
“呵,”陈牧勾起嘴角打趣道,“别抓了,再抓就不用理发了,我逗你的。”
“混蛋。”江萝抓了抓他的刘海道,“我帮你拔拔光,正好你也不用去理发店了。”
陈牧扑哧一笑,拨开江萝的手,在她的额上印下一个吻。
这个时候,陈牧还记不记得昨晚或是之前那几个夜晚自身的性格改变,已经不那么重要。他还是他,不管怎么改变。
陈牧坐在办公室里,放下手中的工作,深深地望着隔壁办公室里过来帮忙的江萝出神。
那个追踪仪器,显示的是乱码。陈牧想到之前自己推测的两个可能性,觉得无论哪一个都不太可能在江萝身上实现。但那夜救人时的一幕,倒是为这件奇怪的事情找到了一个可供推测的出口。
“江萝。”陈牧唤了江萝一声。
“陈牧,有什么事?”江萝走过来问道。
“是这样的,上次我交给你的那份关于我们和萧氏集团合作案的秘密文件呢?你拿给我吧。”陈牧笑着问道。
江萝蹙了蹙眉道:“很急着用吗?我藏在家里,如果急着用的话,我马上去拿。”
“家里——”陈牧眼中闪过几丝捉摸不定的光芒,拖长了音问道,“那你放在家里哪个地方?我待会可能要出去一趟办点事,刚好走的是回家那条路,要不你告诉我具体在哪个地方,我自己回去拿好了。”
江萝心里稍微有点慌乱,最主要的问题就是她将那份秘密文件放在空间里,没有放在家里面。现在陈牧追着问她具体放在家里哪里,她怎么可能答得上来。虽然在一定范围之内她可以自由的置物和取物,但是她现在身在总公司,离家里这么远,根本不可能直接用精神力将那份文件放在家里。
“我想想,放在哪里呢?”江萝压抑着心慌,强作镇定道。
“这个,还需要回忆吗?这么重要的文件,你总不至于随便塞在哪个角落吧?”陈牧看得出来,她有点紧张。
“当然不是随便塞的,”江萝咬咬牙,尽量平静地道,“不过为了能够保证文件不被盗,我确实藏在了一个比较隐秘的角落里。你也知道的嘛,有时候这种不起眼的小角落,反而是藏物的最佳地点。不过当时为了保险起见,我是把文件装在一个扁扁的金属盒里,还用钥匙锁好了。”
“那个藏的角落你还记得吧?”陈牧追问道。
“记得啊,在卧室里,不过当时我把钥匙也藏了起来,没有随身携带,是藏在家里的书房,具体位置我有点记不清楚了。如果你急着用的话,我回去找,不然就算你回去,找不到钥匙也打不开那个盒子。”江萝只能绕来绕去,试图把陈牧绕晕。
“这样啊,那只能这样了,你回家一趟,把文件带来吧。路上开车小心点,不要开得太快。这份文件我就是下午用的着,现在不急着用。”
“好,我现在就回去。”江萝回到办公室,拿起自己的包,匆匆往门外赶去,生怕被陈牧叫住追问那盒子具体到底藏在哪里。
本来江萝是不会这么慌张的,她本来可以直接说自己藏在公司里,然后趁陈牧不注意反而时候用精神力取出,这样就很方便。只是刚才她一紧张,说成是放在家里,这个取物的距离就有点麻烦,并且很难达到了。
幸好现在陈牧让她回家自己拿,倒是避免了她刚才回答不出的尴尬局面。
谁知江萝刚走到门口,陈牧跟了上来,忽然拉住她的手说道:“那份文件很重要,路上小心点。”
“好,我知道了,你放心没问题的。”江萝急忙转过身来说道。
江萝转得太急,再加上心里有点慌张,一不小心被回身后陈牧的脚绊倒,整个人往侧面倒去。
陈牧为了护住她,也跟着扑下去,用自己作为垫子垫在下面。
“嘭、嘭”两声,江萝的身体是仰面趴在陈牧身上。毫发无损,只不过她的后脑勺还是有碰到地面,左边她用来作为掩饰的墨绿色玉质耳环应声碎裂,右边的“玲珑琰”,也就是空间耳环撞到地面时响了一下,可耳环本身倒是安然无恙。
“你的头痛不痛?”陈牧赶紧揉了几下江萝的后脑勺。
“还好,就一点点疼,没什么大碍。”江萝还有点后怕,刚才要是没有陈牧护住她,她这一跤可就跌得极惨了。
“还好你没事,走路怎么这么不小心。”陈牧用责备的口气关心道,眼睛不经意地一瞄,却看到江萝右边的墨绿色玉质耳环还完好无缺,而其中有一缕红色的丝状物在缓缓流动。
陈牧很肯定,他刚才听到了两声玉石撞到地面的清脆声音,只是江萝右边这一只耳环,却如此完好。连一点点裂缝都没有。
陈牧扶着江萝站了起来,又在江萝不注意的时候扫了几眼她的右边耳环,以及地下碎裂的耳环碎片,确认了两只耳环还是有细微的差别。
“我的耳环都碎了一只,真是太不小心了。”江萝自责道,“看来待会还得去配个耳环。”
“你去吧,地上的碎片我会处理的。”陈牧微笑道。
“好,那我先走了。”江萝拿着包包走了。
陈牧蹲□来,捡起地上的几块耳环碎片,眼中满是深思:如果是同样材质的耳环,同时砸在地面上,几乎可以说是一样的力,可是一个完全碎裂,一个却完好无缺,这实在有些反常。江萝右边耳环中那缕红色的丝状物,也显得有些特别,而且是左边那只耳环所没有的。
陈牧站起身,回到办公桌上,取出那台银灰色的仪器,将一个大头钉一样的东西的尖端置入左侧的圆形小孔中,在键盘上输入长长的一串密码,然后看着屏幕,有些紧张地等待着。
果然,跟他预估差不多的时间后,屏幕上开始显示出了那份文件的所在地,正是家里的那个方位。
这个时间段之前,还是完完全全的乱码,可是不过短短一瞬,就突然能够清晰地显示具体方位。这不得不说,是件表面上看起来不可能办到的诡异的事情。
陈牧蹙眉深思:家里可并没有一个可以阻隔所有信号的地方,也并不是高空,再联想到江萝以前一些奇怪的表现,和今天这个特殊不易碎的耳环,似乎有些答案若隐若现,只是他还需要一个将所
作者有话要说:懒惰的娃远去了,勤劳的娘子归来了,哈哈
☆、74他的叔叔
这一头;江萝并不知道陈牧已经察觉了一些端倪,而是一回到家就立即从空间中取出了那份秘密文件;到之前那家店里配了一样的耳环后;就匆忙地往总公司赶回去。
“陈牧,合作案的文件我给你拿过来了,你看看有没有什么缺漏。”江萝走进办公室;将文件递给陈牧。其实她知道文件一定是完整无缺的,毕竟谁能从她的空间里盗走东西呢。
陈牧接过文件;避开粘着轻薄圆形金属仪器的那一页,随意地翻了几下;道:“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江萝,”陈牧坐着搂住她的腰;口中低喃着她的名字;“江萝,江萝……”
“干嘛一直叫我名字呀,你又不是复读机。“江萝低下头,好笑地看着他乌黑的头发和发顶,“陈牧,我发现你头顶跟我一样,是有两个发旋的哎。据我妈妈说,这样的人性格比较倔强,虽说这说法没什么科学依据,不过我的脾气倒是还算蛮符合的。”
“江萝,你觉得我们现在的生活幸福吗?”陈牧没有抬起头,忽然问了江萝一个问题。
“废话,难道你觉得不幸福吗?”江萝反问道。如果陈牧敢回答“不幸福”,她一定会给他好看的。
“当然幸福,所以不管发生什么,都不可以离开我的身边。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好好沟通。”陈牧慢慢地一个字一个字说道。
“这是理所当然的啊,”江萝微笑着道,“不过你今天怎么这么感性,有点不像你,怪怪的哦。突然这么说,不会是你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提前给我打预防针吧?那陈牧你就要小心了,我江萝也不是好惹的。”说到后来,话里带着一丝丝威胁的意味。
“你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陈牧放开手抬起头来,刚才流露出的一点点情绪已经消失不见,俊朗的脸上恢复了一贯以来如沐春风的笑容。
“这怎么是乱七八糟呢,是很重要的事情好不好,本来我是很信任你的,被你这一说,都开始怀疑了。”江萝笑眯眯地道,其实经历了这么多,她已经几乎不会去怀疑陈牧劈腿这件事。一方面是基于对他们俩爱的坚定,另一方面是相信陈牧自身的品格。
“上次我去意大利的时候,萧语棉接的那个电话,我想应该是让你不安了。我刚才的意思只是想说,学着信任我,不管任何时候,好吗?”陈牧眼睛眨也不眨地注视着她,眸中写满了认真。
江萝望着他黑白分明的清澈双眼,用力地点点头,解释道:“上一次,我没有不相信你。虽然萧语棉的那番话的确让我心里当时有了一根小小的刺,但是内心深处,我是百分之百信任你的。我当时主要还是担心你出了什么事情,都已经请假想要飞去意大利找你了,幸好你没出事。”
陈牧听到江萝说百分百信任他时,会心一笑,说道:“那次只是一个意外,我绝不会让它有下一次发生的机会。”
“说到就要做到,陈先生。”江萝扯了扯他的领带,笑着说道。
“放心,”陈牧抓住她扯领带的手,弯唇道,“说到这个,我明天要去德国几天,要我给你带什么礼物吗?”
“德国,你怎么这么快又要飞国外出差了,礼物,到时候再说吧。”江萝不是不想要礼物,不过最好的礼物自然就是他早点回来。
“早点回来。”江萝弯腰在他的唇上快速地啵了一下。
陈牧离开之后的第二天,天下着倾盆大雨,江萝开着小车从百里风华出来